此刻,魏兵、廣成子和靈精子已經站在了堂外的空地上,而桓因則依然留在堂內。≯
魏兵鑄劍的時候會將修為之力展開,桓因是承受不住的,所以靈精子和廣成子擋在了廳堂的門口,也把桓因護在了身后。桓因想要觀摩魏兵鑄劍,用神識就可以了。
“桓因,機不可失,留神觀看!”魏兵的神色已經完變了,他不但一臉嚴肅,給人一種無比高深的感覺,而且他的修為之力也漸漸散開,神貫注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湛金。
“水煉湛金!”魏兵一聲呼喝,然后他托著湛金的左手把湛金往上一拋,湛金就浮在了他左手上方三尺的位置。
下一刻,魏兵的左手上凝聚了一汪清水,那清水隨著魏兵的施法,開始了有沸騰的跡象。
魏兵做完這些,就沒有再管左手了,而是又抬起了他的右手,手上憑空出現(xiàn)了一把泥土——最普通不過的泥土。
若是有人看到魏兵以泥土和清水鑄劍,又不知道魏兵是誰,恐怕一定會覺得他是一個傻子,因為這兩樣東西都實在是太普通了。
桓因自然是不可能這么認為的,而且這一次他已經看懂了魏兵的意圖。泥土雖然普通,卻是人界之中土屬性最強的那一類東西。而土能克水,所以只要在湛金所鑄成的劍中加入泥土,就能夠對水起到很好的克制作用,自然也不會出現(xiàn)剛才靈精子所的那種“一口唾沫都能把湛金法寶擊穿”的事情了。
可是,泥土身的強度實在是相當的不堪,若是大量的加入湛金中,那天下至堅恐怕也抵消不了泥土的軟弱。而且,土的屬性始終有限,如果不能達到某一個極致,遇到強烈的水系術法恐怕還是難以抵擋。
桓因想知道,面對這些問題,魏兵要用什么辦法來解決。
魏兵右手上的泥土出現(xiàn)以后,他靈力一涌,頓時在泥土的上方出現(xiàn)了一團黃色的火焰,而屬于魏兵修為的威壓也在這一刻大量的展露,讓桓因哪怕以神識觀察,也不由得是感到有些壓抑。
桓因知道,這黃色的火焰恐怕就是魏兵的修為之火了,而且可以看得出來,他并沒有完施展出自己的修為。即便如此,桓因感覺自己依然不能一直用神識在這火焰上掃動,因為那樣他感覺自己的神識都會被灼傷。
“實在是強大到了無以言表。”這是桓因此刻唯一的感覺,他真的很想知道,魏兵的修為到底是到達了一個什么樣的層次。也許,他連那個層次的名字都沒有聽過。
魏兵的動作沒有停下,在黃色的火焰出現(xiàn)之后,他的手上逐漸又有藍、赤兩道光芒亮起,最終讓泥土的上方有三種火焰同時燃燒,分別乃是他的修為之火、陰羅鬼火和天外流火。
陰羅鬼火和天外流火都是桓因至今還沒有使用過的火焰,當年藍炎子送給桓因的那一枚陰羅鬼火火種現(xiàn)在都還安靜的躺在他的乾坤袋中。桓因知道,這兩種火焰都極難駕馭,哪怕是現(xiàn)在身為器尊的他,也根就還沒觸碰到駕馭這兩種火焰的邊際。
可是,魏兵現(xiàn)在竟然是單手同時操控著三種火焰,而且看他似乎還十分輕松的樣子,好像他煉器總是會用多種火焰配合一般。
桓因能夠想到三火同煉的效用,畢竟每一種火焰都有它的特點,只要能夠做到精準的炎力把控,那同一種材料在不同的煉化階段恰到好處的用了不同的火焰和炎力,就能夠起到異乎尋常的妙效。
只是,這實在是太難了,至少桓因至今為止都沒有誕生過這樣煉器的想法,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連一種火焰都還沒有做到精準的把控。
“煉土!”魏兵一聲低喝,然后在他手上的泥土就飄到了空中,出現(xiàn)在了三色火焰的上方,開始了煉化。
做到這一步,魏兵的注意力又變到了左手上面,似乎右邊同時用三種火焰煉土并不需要占用他太多的心神。
左邊,魏兵手上的清水已經完沸騰了起來,而他的手上也有絲絲的水汽騰起,沖向了漂浮在上方的湛金。
水克湛金,水汽自然也是克制的。所以在水汽蒸騰到湛金上的時候,湛金就穩(wěn)不住了,開始有一絲絲的金色煙霧被水汽帶了起來,與之一并往上騰去。
魏兵這是在將湛金融化以便塑形,可是,現(xiàn)在湛金所形成的煙霧已經完和水汽混在了一起,若不能將二者分離,那還怎么用?
魏兵的行為很快就把答案送到了桓因的神識之前。
只要湛金被抽離出來一些,魏兵的靈力就會很快移動到湛金氣體上,將其中的水汽拔出,讓湛金完的保留下來。
這一個步驟實在是需要太高的精度,如果對于靈力的把控有些微的差池,這一步都根無法完成。桓因現(xiàn)在是遠遠還做不到這一點的,所以他想要駕馭湛金這種材料,現(xiàn)在還沒有絲毫的可能性。
這一步已經不單單是煉器造詣的問題了,而是涉及到了對修為之力的拿捏分寸。不過任何大道,修到最后都會有些殊途同歸的意思,所以不管是鍛煉修為還是煉器,到了最后,自然也是需要兩相呼應的。所以修為不夠,也不足以成為煉器大師。
慢慢的,漂浮在空中的湛金開始來,而在更上方,有一團金色的氣體凝而不散,正是被魏兵以大能提煉出來的湛金之氣。
與此同時,魏兵右手上的方的泥土已經起了變化,在泥土表面的地方開始有了光澤出現(xiàn),隱隱有些晶瑩剔透之感。
這泥土是起了什么變化?桓因看了一會之后,他終于是有些明白了。他曾在一典籍上看到過,任何五行之內的物體在將屬性揮到極限以后,便會成為結晶。
火能生土,而魏兵此刻正用三種火焰在煉土,所以泥土的土屬性在他的不斷煉化之下開始變得活躍起來,出現(xiàn)了結晶的先兆。
桓因對魏兵的控火手段佩服得是五體投地。也許在外行人看來,魏兵就只是將泥土放到三種火焰的上方炙烤罷了。可是身為器師的桓因卻能看得出來,魏兵手上三種火焰的炎力無時無刻不在變化之中,所以泥土上所接受的炎力也沒有一刻是一層不變的。
桓因煉器至今都是以爐火和地火為主,而他在使用這兩種火焰的時候,也是依靠助火材料和修為來做到對火焰的細微調控。但是,桓因的調控最頻繁也就是能做到半刻一次,這與魏兵的手段差距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不過,魏兵讓土結晶的用意桓因還是想了出來。泥土結晶以后,不但堅硬程度大漲,而且土的屬性也能夠達到極致,這樣不但能夠稍微的彌補一下土的堅硬程度問題,還能夠完的解決被水克制的問題。因為結晶的土,是再強的水系術法都破不開的。
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問題了,那就是強度。雖然結晶的泥土強度有所增加,但與湛金相比,還是完無法匹配,會成為法寶的軟肋。如果桓因猜得沒錯,魏兵應該是要用塑形這一步來解決這個問題,至于怎么解決,他馬上就可以看到了。
魏兵左手上方的湛金已經完融化了,而他右手上方的泥土也已經完結晶,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褐色的光芒。
“塑形!”魏兵低喝,然后他左手上方的湛金氣體開始變換成型,最終朝著一把三尺長劍的樣子演變而去。不過,湛金氣體還有很的一部分飛了出來,沖到了他右手的上方,與土的結晶融合到了一起,開始了新一輪的煉化。魏兵似乎是要把飛出來的湛金氣體與泥土融合到一起。
很快的,魏兵左手邊的湛金就完的成為了一把寶劍的形狀,更是快凝實,在陽光下金芒四射。
湛金成劍以后,魏兵右手上的湛金氣體和泥土結晶已經完融合到了一起,魏兵對著廣成子大喝一聲:“神念來。”
廣成子會意,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一道神念傳出,沖到了魏兵的右手上方,也混入了進去。
然后,桓因就現(xiàn)在廣成子神念的牽引下,原只是單純混合的湛金氣體和泥土結晶開始產生了一種奇妙的聯(lián)系,這種聯(lián)系極為牢固,因為它是以廣成子的神念為根基的。除非能夠破掉廣成子在那一堆混合物中根毫無規(guī)律穿插的神念,不然不可能破開這種緊密的聯(lián)系。
那樣的聯(lián)系方式,桓因不知道6壓能不能破開,但至少如果是他自己用神念來施展,低階的命修都是不能破得開的。
聯(lián)系一成,魏兵右手一引,那堆混合物就朝著空中的湛金仙劍飛出,在仙劍的表面均勻的附著了上去,儼然是將原的金色仙劍包裹在了其中。
這一步,就像是在為純的湛金仙劍加上一層外套一般,最后也是讓純金色的仙劍變成金中帶褐,謂之暗金。(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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