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風(fēng)雨樓,一間??
會客室裝潢得頗為華麗,哪怕是放到風(fēng)雨樓這樣在黑市之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交易所來看,也恐怕依然能算是最上得了臺面的那一種了。而這樣的會客室,自然便是風(fēng)雨樓用來接待最上級貴客的所在。
此刻,會客室之中,“呂信”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把寬大而舒服的軟椅之上,左手拿著一杯光是聞上一聞似乎都可以讓修為加運轉(zhuǎn)一些的藥茶,靜靜的等待著。
而在“呂信”的旁邊,則是恭敬的站著一位風(fēng)雨樓的侍者。這位侍者雖然時不時的會用余光偷偷瞧上“呂信”一眼,可依然還是規(guī)矩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呂信”這是第二次來風(fēng)雨樓了,而風(fēng)雨樓的某些強大存在自然是知道,其實他就是那個幾天前以七千萬魔晶的恐怖價格拍下了黃龍丸的富豪修士。所以,“呂信”這次進來以后被當(dāng)作了上賓對待,連一絲一毫的怠慢都沒有遭受。
“哈哈哈,道友,別來無恙!”健朗的老者笑聲在房間門口響起,然后一個熟悉的餓鬼身影便是很快踏入了這華麗的會客室。
“塔木道友,你好!”站起了身來,“呂信”對著進入會客室的餓鬼拱了拱手,笑到。
身為風(fēng)雨樓的席拍賣師,塔木還是頗有些地位,也是極為懂得察言觀色的。所以他在見到了“呂信”以后,便是揮了揮手,讓得那些侍者都從會客室中走了出去,唯留下他和“呂信”兩個。
“怎么樣,我們這風(fēng)雨樓的風(fēng)雨茗可入得道友的法眼?”先請“呂信”坐了下來,塔木才慢慢的坐到了“呂信”的對面,卻明智的沒有去問“呂信”的名諱,而是極為客氣的寒暄了一句。
以塔木的老道,自然知道來黑市交易的修士都不愿意透露姓名。
“原來這奇茶叫風(fēng)雨茗,名字不錯,茶更好!”“呂信”滿臉笑意,倒是沒有刻意開口恭維什么,因為他是覺得這風(fēng)雨茗是當(dāng)真不錯。
“哈哈哈,貴賓臨門,自然是要用最好的茶來侍奉,方可讓我風(fēng)雨樓略盡地主之誼。尤其是道友這樣的貴賓,區(qū)區(qū)茗茶,又算得了什么?”大手一揮,塔木顯得頗有些瀟灑,不過也極為客氣。
塔木心里很清楚,“呂信”不僅僅是風(fēng)雨樓的大客戶,也是他自己的福星。上一次的黃龍丸拍賣,可是讓他得到了極為不菲的傭金。所以這一次“呂信”再來,塔木怎敢怠慢半點兒?
寒暄得差不多了,“呂信”也不是矯情之人,于是他便又對塔木拱了拱手,到:“不瞞道友,此次前來其實是想打聽一件東西,若是風(fēng)雨樓有的話,自然最好。若是沒有,只要能得到此物的消息,在下愿給出讓風(fēng)雨樓滿意的消息費。”
塔木神色一凝,知道現(xiàn)在是正題來了。他知曉“呂信”闊綽,所以絲毫不敢怠慢的到:“想來道友所問之物多半便是一件難得的奇物,不過以老夫的見識,這鬼域之中的東西不知道完,但是十之**還是了然于胸的。道友來問我,算是找對了人。”
“而咱們這風(fēng)雨樓中,也是奇珍異寶的聚集地。老夫可以承諾,若是風(fēng)雨樓中有這東西,一定為道友獻上。若是當(dāng)真沒有,老夫定然告知道友其下落。至于那消息費,道友就不要笑了,我風(fēng)雨樓豈是那種幾句話也要收人錢財?shù)牡胤剑俊?br />
大笑了幾聲,“呂信”倒是對這塔木的作風(fēng)頗為滿意。于是他徑直問到:“塔木道友可知道極木養(yǎng)魂丹嗎?”
是的,此次“呂信”重回風(fēng)雨樓,其實就是為了要尋那能夠讓白纓絡(luò)快恢復(fù)的丹藥的下落。之所以沒有去問鬼侯江,而是直接跑到了這里來,是因為纓絡(luò)過,鬼域是沒有極木養(yǎng)魂丹的。她這么,自然是等于排除了鬼侯江有這種丹藥的可能性。而“呂信”跑到這里來,也是為了能碰碰運氣,畢竟他知道這黑市中的風(fēng)雨樓還是有些獨到之處的。
“極木養(yǎng)魂丹?”在聽到“呂信”出所求名字以后,塔木的臉色明顯變得暗淡了下來,更是瞬間就鎖起了眉頭,滿臉的疑惑。
半晌,塔木才意識到了自己現(xiàn)在狀態(tài)的不妥,于是有些尷尬的對著“呂信”笑了笑,卻還是到:“道友能將所求物品之名寫給塔木看看嗎?”
“呂信”自然照辦,不過他的心中卻是掠過一抹失望。因為他知道,塔木要他寫,已經(jīng)幾乎代表著他根就沒聽過極木養(yǎng)魂丹了。
果不其然,在“呂信”寫出丹藥名字以后,塔木卻依舊是滿臉的愁苦,最終搖了搖頭,到:“道友所求之物當(dāng)真是讓老夫有些慚愧,我竟然連這東西的名字都沒有聽過。”
輕嘆了一口氣,“呂信”略微有些失望。不過他也知道,纓絡(luò)過不存在鬼域之中的東西,恐怕多半是找不見的。
正欲起身離去,塔木卻突然又開口了:“道友請等一等,雖然老夫不知道這極木養(yǎng)魂丹,可老夫還能去向丹閣的大長老問一問。道友乃風(fēng)雨樓的貴賓,想必若是丹閣的大長老知道此丹丸的話,定會告知。”
點了點頭,“呂信”又縮回了軟椅之中。然后,塔木便是帶著那“呂信”剛剛寫下的五個字客氣的走出了會客室。
過了好一陣,會客室外再次想起了腳步聲。而這一次,腳步聲卻并不是塔木一人出,因為“呂信”能感覺到有一個更加沉穩(wěn)有力的腳步正朝著貴賓室走來。
心中不由得燃起了一絲希望,“呂信”坐得端正了一些,朝著會客室的門口望去,很快便見到塔木走了進來。而在他的身后,立馬又跟進了一名看起來極為蒼老的餓鬼。
后來者相當(dāng)不凡,不但散出了命神中期的強大修為波動不,而且其周身竟自帶一股藥香,更有一股與餓鬼氣質(zhì)完不相符合的中正平和氣息縈繞其身。這一切的一切,讓得這后來者就如同是那人界御丹道的大能修士一般,給了“呂信”一種極為奇異的感覺。
“道友,這位便是我風(fēng)雨樓的丹閣大長老木目。”見到“呂信”已經(jīng)站起了身來,塔木對著“呂信”介紹到。
“呂信”對著新進來的木目拱了拱手,木目在“呂信”這個貴賓面前也不倨傲,同樣拱手回禮,到:“道友所問,在下略知一二,愿意告知。”
聽到這樣的話,“呂信”頓時精神一振,到:“木目前輩請坐下細。”
木目很快就來到了“呂信”的面前坐下,而塔木則是對兩人都笑了笑,然后恭敬的退出了會客室。
“道友所問的極木養(yǎng)魂丹,可是那種可以固培元,讓得傷勢快恢復(fù)的丹藥?”木目坐下以后,直接就切入主題問到。
“正是!”“呂信”大喜,因為他知道,木目既然明白極木養(yǎng)魂丹的藥效,自然就應(yīng)該知道這丹丸該怎么得到。
“不瞞道友,其實這極木養(yǎng)魂丹我們風(fēng)雨樓在六百年前曾拍賣過一粒。而那一粒,其實是老夫親手煉制。”木目接著出的話語,卻是讓得“呂信”更加震驚。
“前輩可還愿煉制一枚,晚輩可以付出讓前輩滿意的條件!”絲毫猶豫都沒有,“呂信”有些激動的到。
搖了搖頭,木目到:“道友既然知道這極木養(yǎng)魂丹,想必也是有能手告知。其實這極木養(yǎng)魂丹的煉制并不困難,莫是丹師,就連一些高明的醫(yī)師也能煉制。只是這極木養(yǎng)魂丹的材料實在難得,道友恐怕對此還不知曉。”
“如何難得?”“呂信”立馬追問到。
看見“呂信”臉上那疑惑不似作假,木目才回應(yīng)到:“想要煉制極木養(yǎng)魂丹,其實輔料易尋,但那主料卻是需得要木屬性極強的天地靈草方可。這樣的天地靈草,若是放眼整個地獄,倒是不算太難尋得。可若是放到我鬼域之中來,其實是尋不到這樣的天地靈草的。”
“不過,這樣的情況卻因為許多年前猛鬼林的出現(xiàn)而有所改變。道友應(yīng)該知道,在許多年前,曾有一名鬼侯帶隊進入那猛鬼林,想要探個究竟。最后他們雖然失敗了,可是卻也轟殺了不少的猛鬼。”
“在被那名鬼侯擊殺的強大猛鬼之中,曾有一名猛鬼的腦中出現(xiàn)過一枚奇異的腦核。這腦核不知如何誕生而來,似木非木,極其堅硬,卻是帶有極強的木屬性!”
“機緣巧合之下,老夫得到了那枚猛鬼的腦核,于是便突奇想,去煉制了一次極木養(yǎng)魂丹這種根沒在我們鬼域出現(xiàn)過的丹藥。讓老夫很意外的是,丹藥的煉制出奇的順利,那猛鬼的腦核就像是為極木養(yǎng)魂丹而生的一般,完可以替代那些強木屬性的天地靈草。”
“我這些,道友可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極為凝重的點了點頭,“呂信”到:“木目前輩的意思是,想要弄到極木養(yǎng)魂丹,須得先踏足猛鬼林!”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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