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rg”青玉搖了搖頭。
“那幾條老龍可不比那幾條龍!”龍王道。
“左右不過一劍罷了。”青玉拍了拍手中的白骨劍。
“……”龍王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與黑山的事都還未了結(jié),居然還要插手我這里的事,你是真不怕丟了位子。”青玉瞇著眼道。
“黑山老妖不過跳梁丑,若非王轉(zhuǎn)劫一世,讓他鉆了空子,那他現(xiàn)在還是一只山匪妖王罷了。”龍王霸氣的睥睨著波浪起伏的河面。
“他死了?”青玉問道。
“還未殺他,我想吊出一些魚來,長江龍君似乎和他有勾結(jié)。”龍王道。
“嗯,你想一勞永逸。”青玉道。
“是啊,如果能夠抓到長江龍君的罪證,把他拉上天庭罪仙臺,當(dāng)著天帝之面對質(zhì),可就有趣了。”龍王笑道。
“你倒是膽大,你的時間可不多了,你的歸來已經(jīng)是打草驚蛇了,他們肯定已經(jīng)收攏尾巴了,怎么可能讓你逮到他們。”青玉擦了擦白骨劍后,將白骨劍重新收好。
“在這個時候才是最好的時機(jī),我要走了,只要在這條河上,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隨叫隨到。”龍王消失在了谷仁的眼前。
谷仁怔怔的看著河面,他貌似聽到了不少了不得的事。
雖然看樣子是不會被殺人滅口,但是如果來個消除記憶也是夠嗆。
而且青玉這家伙還真是去東海龍宮找茬,而他現(xiàn)在就和她在一條船上,這豈不是要帶他去見見“世面”?
這個“世面”可不好見,弄不好就要死。
“到了淮河口你就下船。”青玉道。
“嗯。”谷仁點(diǎn)點(diǎn)頭。
心中沒有失落也沒有喜悅,只要他以后境界到了,朝游北海暮蒼梧都是事,天上地下隨便走,到時離開這個世界,看看能否找到地球也是可以的。
而后又是一陣沉默,青玉似乎是在養(yǎng)精蓄銳,而谷仁卻是百無聊賴。
扁舟下行,隨著淮河水而下,淮河水算是波濤洶涌,然而扁舟之中卻沒有半點(diǎn)的起伏感。
“天庭早已不理事,只有些許毛神在管理著下界,地府受天庭管制,卻也不理凡界。”
“洪荒謂宇宙,宇宙遼闊,其中如同此界的世界如同這淮河之沙數(shù)之不盡,可是天庭卻只有一家,地府也僅此一個,所以天庭地府不可能完管理到這個世界。”
“天庭天帝法力通天,位居萬界之首,掌管諸天萬界,你是否以為此界大劫是擋住天庭天神下凡的主要因素?”
“可笑,天庭諸神歷經(jīng)天地大劫不知凡幾,怎會畏懼這區(qū)區(qū)紅塵劫難,只是天帝隔絕了天人兩界罷了,每當(dāng)某個世界大劫一起,那兩界分隔便起,不然天上神仙紛紛下凡,豈不是會將這個世界打成虛無。”
“而地上仙神若想爭斗,也需要離開此方世界,否則世界便會受損,世界無法承受仙神們的爭斗,這也是天帝立下兩界分隔的原因。”
青玉吐字清晰,著這個世界不算秘密的秘密。
“這是免費(fèi)附送世界觀嗎?”谷仁心中吐槽著。
“貌似沒什么用的世界觀?!”谷仁又想到。
這些給現(xiàn)在的谷仁還真沒什么用,等到他境界到了,這才有用。
“言盡于此,你走吧。”青玉接著又道。
而后谷仁就感覺視線開始模糊,眨眼間,他就來到了淮河河岸上。
他急忙看向淮河,然而淮河之中根沒有扁舟。
“你大青鎮(zhèn)的事更有意思,這些有屁用。”谷仁內(nèi)心依舊不住的吐槽。
“道長?!”
一道渾厚的聲音忽然在谷仁耳邊響起。
那人就在旁邊。
“嗯,還真是有緣啊。”谷仁看向那人。
四肢粗壯,肌肉結(jié)實,筋肉橫生,這不就是谷仁在那個**里遇到的大漢。
哦,還不知道名字。
“是啊,道長,你怎么也在這里?”大漢問道。
“正要去金陵,途經(jīng)此地。”谷仁面無表情的道。
這是谷仁隨口胡,金陵與他所要去的京城根就是南轅北轍,他只是隨便搪塞面前這人而已。
“那可是有些遠(yuǎn)了,還以為道長也是去沽同的,可以與您同行呢。”大漢可惜的道。
“嗯,此地是……?”谷仁問道。
“海州,我一覺醒來就到這里,問了當(dāng)?shù)厝瞬胖肋@里是海州,這里離大青鎮(zhèn)都有十萬八千里呢,道長,我是不是遇見神仙了?”大漢疑惑的道。
“海州?海州?連云港?”谷仁的地理知識與歷史知識都不匱乏,所以也猜測出了這個海州是他記憶中的哪座城市了。
這里不止離大青鎮(zhèn)十萬八千里了,離沽同也一樣。
沒想到青玉一個扁舟就將他送出了這么遠(yuǎn)。
“今天幾月幾日?”谷仁問道。
“五月初八。”大漢老實回答。
“五月初八?”谷仁自語了一聲。
然后他又看了看蔚藍(lán)的天空,太陽即將下…海了。
“申時了,這才過兩個時辰?!”谷仁內(nèi)心驚呼,表面依舊喜怒不形于色。
想想青玉的事,谷仁也就釋然了。
“聽海州海運(yùn)挺繁盛的。”谷仁隨口一。
“是的,此地瀕臨東海,海港水深,即使是在大運(yùn)河挖開后,這里的海運(yùn)依舊不見衰敗。”大漢道。
“即使季風(fēng)洋流未到,這里的海運(yùn)依舊繁盛?”谷仁問道。
“季風(fēng)洋流?這是什么?”大漢疑惑起這兩個詞。
“走吧,我要去海港看看。”谷仁沒有回答大漢的問題,扭身就要走。
“………”
大漢牛眼瞪了瞪,然后也跟了上去。
…………
海州其實不大,谷仁剛才被扔到的地方,是一片蘆葦蕩,可是卻是沒想到大漢也會出現(xiàn)在那里。
海州沒有因為漁業(yè)發(fā)展起來,而是因為海上運(yùn)輸起家的。
東海郡及金陵郡的許多物資都是從這里起步,送往北方與南方,而南方的海船也會經(jīng)過海州,在海州進(jìn)行補(bǔ)給。
所以海州既發(fā)展了運(yùn)輸業(yè),也發(fā)展了服務(wù)業(yè)。
這里的服務(wù)業(yè)可謂是東海郡之最,可能也就金陵郡的金陵遠(yuǎn)勝于此了。
谷仁他們到達(dá)海州的第一站并不是海州城,而是海州城外的一個漁村,僅僅這個漁村就有大寶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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