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仁一聲大喝,力壓場,原嘰嘰喳喳的酒樓,只剩下屋頂上噼里啪啦的打斗聲。rg
一目真人雖然平常看起來一副淡漠世間的樣子,可他也是第一次被人舉報啊。
不過他不慌不忙的扯了扯尷尬得僵硬的面皮:“算到賬里。”
“哦…哦…哦!”二也有點蒙,雖然他也記得這桌他只上了一壺酒,可是既然對方都記賬里,那自然也就算進去了,那也沒什么問題了吧?
嗯,好像是沒什么問題了?只是這酒從哪里來得?其他桌上的酒盅可都沒少啊!
看來這是遇上高人了?不定跑到后廚拿來的,幸好另一個道士有良知………
谷仁也不知道自己被貼上好人卡,他只拿起酒盅往自己酒杯倒酒而已。
“怎么樣?有沒有別樣的體會?”谷仁搓了搓自己唏噓的下巴道。
看著谷仁這副賤賤的模樣,一目真人更有將手中酒盅砸過去的沖動了。
“原諒他,原諒他,原諒他……現在就是個失了心智的白癡。”一目真人心里嘟囔著給自己降火。
一目真人臉上的表情是變了又變,那叫一個精彩。
啪!啪!啪!
“嘿嘿嘿……二,怎么菜還不上齊了,你看把這位道爺氣的。”谷仁拍了拍桌子又喊了起來。
“客官,客官,您看這樓上這情況,大廚現在都不敢炒菜了,就怕屋子塌了啊!”二就站在不遠的地方,連忙跑了過來。
“行啦,行啦,那就等屋子塌了再上菜。”谷仁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多謝客官,多謝客官。”二連忙致謝,心里可能已經罵死谷仁了。
二走開后,谷仁又喝了一口酒。
“下酒菜來了。”谷仁酒杯一落桌面。
就見桌面上多出了三盤菜。
一盤清蒸鱸魚,一盤清炒苦瓜,一盤脆爽腌蘿卜。
一目真人的胡子抖了抖,這是要氣煞老夫啊!
“請慢用!”谷仁做了個請的手勢。
“算了,已經是個癡兒。”一目真人嘆了一口氣。
一目真人真的有種拂袖而去的沖動,不過看看谷仁一副頹廢的模樣,一目真人也就忍了下來。
“癡兒?算是吧。”谷仁隨口回了一聲。
“你這家伙……”一目真人也是無奈。
只怪他年長谷仁太多,所以有一點將谷仁當作自己的兒孫的沖動,尤其是現在,這副放誕不羈的模樣,若是以前,那副敬老扶幼,沉著穩重的性子,一目真人還會將他當作論道之友。
“唉……”一目真人又是一聲嘆息。
“又嘆氣,一目老子你家里出事了?”谷仁笑著問道。
“入道多年,早已無家,另外就依你現在這副嘴臉是怎么活到這里的?”一目真人瞪了谷仁一眼。
“走路靠吹,麻煩是推,殺伐果斷才能一往無前。”谷仁口吐酒氣,口無遮攔的道。
“………”一目真人帶著點悲哀的眼神看著谷仁。
修行應如履薄冰,哪有人像這副怪樣?
就算是他,做了劍修,應該是秉持著一往無前的心,可是卻也有一顆敬畏之心,若是失了敬畏之心,不定就會應了那么一句剛過易折,慧極必傷。
所以雖然一目真人出劍果決,可是其中思量也是有過,從來不是一言不合就割人脖子。
殺人如割草,那是話中的劍仙,現實的劍仙殺人也是要思量一下的。
不過沒了思量,可能會活的更好一點,畢竟遇到事就是莽,也不用顧及他人的感受,反正自己活好就可以了。
殺人嘛,不過一刀一劍而已。
“什么時候解開封禁?”一目真人問道。
“……”正在飲酒的谷仁愣了愣,然后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也不知道他搖頭的意思是不解封還是不知道。
默然無語,只能舉杯飲酒緩解身心。
買醉這種事,一目真人曾經也做過,那也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
可惜現在的他早已不可能再被這些平平淡淡的米酒灌醉了。
“行了,我要去救人了。”谷仁忽然站了起來。
來谷仁兩次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所以酒樓中的人多多少少都會將注意力分一點給他。
所以谷仁這么一站起來就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而站在門口的官兵也注意到他,手按在刀把上,緩步走向谷仁與一目真人的酒桌。
啪!
一塊磚頭忽然從頭頂掉落下來,谷仁抬手輕輕一拍,磚頭不曾飛出,僅僅成了一團粉末,洋撒在地面上。
在場的許多人看到這一幕都是瞪大了眼睛。
又一個高手?!
不過有些人不屑的撇了撇嘴,這種手段他們也是可以辦到的,應該可以吧!
不過那些個官兵沒有停下步伐,一步又一步堅實的走向谷仁。
谷仁懶散的揮了揮手,忽然…轟隆隆……一堆瓦片磚頭掉了下來,那個將跌落下來,將那些個走來的官兵正好壓倒。
“多謝了!”屋頂破開的洞傳來一聲清脆的感謝。
“一起下來吧!”谷仁了一句,屋頂又開了個洞口,瓦片磚石又掉落一堆,砸在谷仁隔壁酒桌上,幸好那桌無人飲酒。
而隨著瓦片磚石下來的正是那個叫囂蜀地無漢子的人。
咻……
那人在半空中忽然化作一道黑影,重新飄上屋頂。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谷仁摸了摸下巴笑道。
“你的熟人?”一目真人奇怪的問道。
“是啊,還未修行時就認識了。”谷仁道。
“哦。”一目真人點了點頭。
“你請客。”谷仁忽然又指了指飯桌。
“………”
官兵也就剩下門口四個,剩下的都在地上躺著,已經昏迷,谷仁與一目真人好似漫步一般走出酒樓,而門口四個官兵置若罔聞。
等兩人離開,酒樓中又是鬧哄哄的。
“這兩個道士不怕死嗎?”
“張家子算是丟了面子也丟了里子嘍!”這是在嘲笑地上的將。
“這兩個道士怕是要被城通緝了。”
“怕什么?他們有佛祖保佑!”
“那是和尚,虧你還穿著道袍。”
“………”
二走到谷仁兩人的酒桌邊,先將桌上的銀子收好。
然后他開始收拾桌面上的碗筷酒杯。
可當他收到碟子時,愣住了。
“這桌沒上過這么多菜吧?!”
“東記!?”二也認識一些字,所以他一眼就看到碟子上的花紋底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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