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族后山。
在一座龐大的祭壇下面,站著密密麻麻的木族族人,此時,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敬畏。因為祭壇后方的山丘中居住的木族的山神巫靈大人。
對于巫靈大人的來歷木族族人知道的也沒有見過。木族在巫靈的護佑下,木族在百族的地位水漲船高,經過了不知多少年歲月,木族的地位更是固若金湯,不可撼動,隱隱約約有獨占鰲頭的趨勢,不過,暗地里其他各族也是對木族很是警惕。
畢竟,旁邊有木族這么個龐然大物對任何一個大族都是一個隱患,木族當年的崛起就充滿了詭異。
讓人不得不防。
此時,祭壇周圍漫天符文飛舞,霞光萬道,異象紛呈,加上木族所有族人隨著族長一同念著祭祀的祭文,更是添上一層神秘的色彩。
祭祀聲音回蕩在山谷,久久不絕,似乎隨著眾人的聲音,一股神秘的力量慢慢的凝聚,誕生在虛空中,與祭壇四周的霞光異象相互交替融合。頓時,一片光雨憑空散落,眾人沐浴在光雨中,有人用手觸摸那光雨,手指卻是直接穿透了雨滴,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它的存在,卻有真實的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讓人分不清虛實。隨后那光雨化作一道道光束,在身體內周天游動,眾人只感覺頓時耳清目明,似乎覺得眼前的這天地更加清明,好像有一股力量洗滌著身軀。
眾人大喜。知道這是山神的賜福。每次大典都是如此景象。不由對山神更加敬畏。山神的神通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只是,木族除卻每一人族長之外無人可見過巫靈大人,這讓每個人感覺很遺憾。
當木凌云回來的時候,木族的祭祀已經結束,當時木族族人卻沒有人先行離開。因為今天是木族下人族長即位大典。
新人族長將從年輕一輩中選出,而木凌云恰好是其中之一,而且還是最具有競爭力的人物。
演武場上有一個年輕男子,長發披肩,手執長槍,神色冷漠,但是配上白的不自然的皮膚,身上更是不時有幽光浮現,讓人看著很不舒服,不出的詭異。此人正是凌絕天。族長的兒子。
他正冷漠的看著對面的對手,嘴角微微翹起,充滿不屑的神色。
對面站著的是穿著一身青色衣服的男子,長相英俊,只是此時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損,顯然經歷了一場大戰,不過不敵對手,而且,他的腳下有鋝斷發,再加上他脖子處有一血痕。
不過此人的身上卻散發著一股傲氣,戰意高昂,似乎然沒有忘記了自己的處境。此人正是木凌霄。木凌云的表弟。
“還要再戰嗎,這樣下去休怪我不念手足之情,死了別怪我。”凌絕天神色冷漠的道,可是怎么都聽不出他口中的手中之情在哪兒。
“哼,天哥,要戰便戰,哪來那么多廢話。”木凌霄則是大聲道,表情堅定,對方的不寫他更是看在眼里,不過也不當回事。在木族中,除了木凌云,他還沒有敬佩過誰。
而且,現在木族上下都知道木凌云幾次遭到截殺都與木絕天有關系,不過礙于族長的緣故,也無人敢什么。
此時,木凌霄心中所想的卻是另一件事。
“怎么云哥還不回來,再不回來我就真的撐不住了,絕不能讓這
人當上族長啊,不然我們兄弟都有性命之憂啊,趕快回來吧,云哥。”
木凌霄只能暗自祈禱了,能拖一炷香就一炷香吧。
木絕天聽到木凌霄的對答后也是眉頭一皺,心中有些不安。不過隨即想到木凌霄與木凌云的關系后,便更加不爽。
來以自己的天賦,加上自己的身份。族長的身份是囊中之物,但是卻冒出了木凌云這個雜碎,也不知哪來的大氣運竟然一舉成名,與自己平起平坐,甚至加上木凌云為人平和的緣故,族中老少對他的映象都很好,甚至暗地里有人在背后議論自己的卑劣手段。
想到這些,便更加氣憤,再加上看到木凌霄的想挑戰自己,覺得有必要殺雞儆猴。
于是,單手一提長槍,頓時狂風大作,長槍更是暴漲,化作一桿十丈左右大槍,遠遠一看,好像一根大棒子。砸下來,聲勢浩大。
看到此景,臺下族中子弟感覺仿佛天要被捅破一般,感覺呼吸不暢。
莫別人了。此時木凌霄也是面色蒼白,他是被攻擊的對象,承受的壓迫自然是最多,不過卻毫無畏懼,更不可能任人宰割。
當即一咬舌尖,一口鮮血噴出灌注在手中的長劍中,長劍“嗡嗡”長鳴,似乎知曉主人的心意一般,頓時吸收了那鮮血,銀白的長劍立馬化作血紅色,更是有煞氣涌出。
此時,那長槍虛影已經凌空壓了下來,看似緩慢實則奇快,木凌霄隨即用長劍迎了上去,頓時轟鳴聲大作,刺眼的光芒涌出,讓人睜不開眼睛,眾人都感覺如此,莫戰場中的兩人了。
木絕天此時也是衣冠不整了,左手衣袖更是被劍芒斬斷。不由面色難看,多他來著是一件恥辱的事情。
木凌霄更是不堪,嘴角有血痕,雙足更是陷入泥土中,血劍更是顫抖不已,不過雙眼中卻更加明亮了。仿佛有光芒涌出,戰役高昂。
木絕天看到這景象,雙眼殺機閃爍。臉色陰霾。
“你不知死活那就別怪我了!彪S后便將長槍收回體內。雙手掐訣,長發飛舞,體表浮現出一層黝黑的光幕,四周也浮現處一道道符文,黑光噴吐,陰暗至極,雙眼被黑光占據,隨后整個身子都被黑光吞沒,四周氣溫驟降,猶如地獄中的幽鬼一般。陰寒無比。
木凌霄見此情景,知道木絕天果真狠毒,這分明是一擊斃命。
祭壇四周的族老看見此景也是面色大變。
“天兒,不可傷人性命。”族長只是淡淡的道。
其余幾個族老聽見族長發話后,面色都有些不自然,若是木凌霄能接下來那不死也殘了。與要人性命有何區別?
不過都不敢多言,族長的狠辣是出了名的,老子狠,兒子更狠。
現在兒子直接要人命了,這老東西居然還這話?
木凌霄自然也是聽見了族長的言語,心中不由一緊,難道真的要死于非命?怎么還不出現?不過隨即也就釋然,大丈夫豈可怕死。也不多,心中一橫,欲要發動禁術,隨后也雙手掐訣,再次吐出一口精血,血霧飛舞,覆蓋在自己體表,遠遠看去,駭人之極,血人一樣。雙眼通紅。
正要同凌絕天對拼,卻突兀的發現對面的凌絕天竟然不見了蹤影?
突然,只覺得體表一寒,毫毛直立。身體像在冰窟窿一樣,四周的虛空都被封住了,禁錮了自己,身體不能動彈。
“嘿嘿,真以為不知道你的手段嗎?你和木凌云的禁術倒也厲害,不過我想不到的是,這等禁術木凌云倒也舍得傳給你!蹦玖柘龅亩呁回5捻懫鹆岁幚涞穆曇。
木凌霄心中一寒,自己學會禁術的事情他怎么就知道了,似乎還針對了自己的禁術,不然何至于連自己的禁術弱點都知道一清二楚,不由想到了族長,這禁術的弱點木凌云只和族長起過。
心中更加灰暗,木族竟然如此。
“我不會殺你的,不過,若是木凌云看到你一輩子都躺在床上做個廢人我想他的臉色恐怕會很看吧。”此時木絕天如鬼魅一樣,雙手欲要打下木凌霄的背脊。
木凌霄只覺得一股死亡的氣息籠罩自己,不過卻還在試圖發動禁術,要兩倍俱傷。
突然,木凌霄突然看見一道白光迎面飛來,當即大喜,別人或許不知道那是什么,他卻知道,木凌云回來了。
木凌云見到白光飛過來也不閃躲,那白光好像通靈一般,竟然貼著木凌霄的額頭劃過,隨后如流水一般轉向攻擊木絕天,木絕天當即立即倒飛數十丈。
也不見有什么聲響,籠罩木絕天的黑霧竟然快速的消融,好像遇到了克星一般。木凌霄突然感覺自己的身軀能動了,不過隨即面色大變,剛才虛空凝固,自己的術法也隨即禁錮,但此時體內卻有萬千江水一般噴涌問出,這是一種傷人傷己的禁術,自己若是不發動,則會反噬自身。
后果不堪設想。
不過,突兀的,木凌云只看見一道白影飄然而來,一只白皙的手掌輕輕地按在自己的身軀上,頓時,體內噴涌的精氣都消散,更是感覺體內的傷勢部好轉,仿佛不曾受傷一般。
當即大喜。
“云哥,一定是你。你回來了也不和聲?”木凌云似乎忘記了剛才的生死一幕。
“呵呵,你還是那樣子,敗了就敗了,以后別逞強了!币坏缆曇魝鬟^來,讓人聽后仿佛如沐春風一般。
不過這聲音落在木絕天耳中確實那么刺耳,這是自己最討厭的聲音。此時木絕天體表的黑霧都消散,他的衣履破碎,有鮮血涌出,似乎被劍氣劃傷。
隨即雙目緊緊的盯著木凌霄處,只見那里祥云籠罩,與剛才木絕天的氣息截然不同,仿佛是光明與黑暗的對比。
隨后,白云消散,露出一個身影,一身白衣,飄逸至極,長發披肩,卻一點都不凌亂,嘴角掛著微笑,英俊至極,讓人不由生出好感,好像春風一般,忍不住想親近。
看著這身影,木絕天的臉色更是陰沉無比,眼中殺機閃爍。不過這一幕落在那白衣男子眼中卻是微微一笑,似乎無視了木絕天,只是微笑了下便轉頭看下木凌霄。
此時木凌霄也懶得整理自己的狼狽模樣,只是面漏喜色看著木凌云。
木凌云的回歸,讓木族很多熱都很意外。畢竟木凌云已經四年沒有消息了。很多人都以為他已經失蹤了,或者很多人看向了族長。
族長感受到了那些目光,臉色微變。隨即恢復了先前從容的樣子。隨即站了起來。微笑著道;“凌云啊,回來就好。”
“現在,比武繼續。”族長繼續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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