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赤紅色祭壇散發著柔弱的光芒,祭壇仿佛是琉璃鑄成一般,通體璀璨。
祭壇上陳列著十塊蒲團,蒲團刻畫著無數符文,不斷有流光發散,十塊蒲團靜靜地懸浮在祭壇上方,一圈圈金色的漣漪如水波一般擴散開來充滿神秘的感覺。
祭壇并不算大,只有五六丈方圓,此時,這個祭壇如大鳥巢一般靜靜地浮在一湖水面上,又好似是一張巨大的葉子,隨風搖曳在水波中,天空中沒有太陽,不過卻有符文閃爍,釋放出霞光,點亮了整片空間。
金色的光束如水流一般子天空散落在清澈的湖水中,把湖水點綴的無比閃耀,宛若鋪滿金色的粉末一般,在水波蕩漾中金光閃閃。
此時,這一吃湖水邊安靜的躺在十數座黑色大山的山腳,十數座搭訕仿佛是一個搖籃一般,擁護著這一池水。
黝黑色的大山亙古不變,綿綿不絕的山脈縱橫交錯在一起,參天的樹木鋪天蓋地,遠遠一看如野草一般生長在那片山脈上,覆蓋了大山原有的色彩。
不過這樣成片出現的大山不止有一處,而是八十一處,著八十一處大山每一處都呈現不同的形狀,每處大山都首尾相連,化作一個圓環,而且中間還有兩處曲形的山脈相互交合,化作一個巨大的陰陽魚形狀,分開了這山脈。
此時,在一處大山中,一道道破風聲劃過山林。其中一道金色的長虹子遠處樹捎中間掠過,那樹葉還來不及抖動,那長虹便劃過天際飛向了遠方。
更遠處,也有數到人影不緊不慢的出現,稍微停留后,明確了方向后便一抖身軀,隨后也消失不見。
波光粼粼的湖面煩著點點金光,放佛是無數顆星星墜落此地,充滿夢幻的色彩,看的久了便會感覺沉醉其中難以自拔。
湖邊草木茂盛,各種不知名的藥草安靜的生長著,吞吐著周圍的靈氣,有白色的霧靄從藥草中緩緩冒出,霧靄散發著清香的味道,讓人聞之欲醉。
此時,一個人影出現在湖邊,步履輕盈,身上的霞光散去,露出真容,是一個少年,眉清目秀,雙眸清澈,仿佛孕育了星河,閃爍著點點精芒。
一身紅衣無風自動,此時融入這片天地,沒有不協調的感覺,反而給這片空間增加了一抹艷麗的色彩。
“好香,若是長時間在此地修行,無異于天天用靈藥滋養自身,且不會留下后患,不愧是是一處洞天福地。”
少年人閉目深吸一口氣,只感覺撲鼻的藥香入鼻,藥香宛若溪流一般流經木名周身,自天靈海沒入隨后垂落五臟四肢,最后都沒入混沌海,頓時那混沌海便有霧靄翻涌。
木名只感覺神清氣爽,對天地的親和力感知更加清晰了。
看著成片的藥草如野草一般生長在此地,木名心中驚嘆,這到底是多大的手筆。
那些藥草都不是很珍貴,在外面的不少地方都可以都能找到,不過在此地卻是無比繁多。
“咦,這是……”。
木名行走間湖邊,邁步在白色霧氣環繞的百花叢中,呼吸著無比清香的靈氣,忍不住陶醉,不過當木名放開靈感,心神彌漫的時候,卻是感覺無邊無盡的天地之力紛紛向著此處匯聚,這并非偶然,此處定有陣法凝聚天地之力。
木名心念一動,神靈訣自行運轉,無數蝌蚪符文浮現在雙眼,木名的瞳孔便出現無數脈絡,給人一種妖異的感覺,仿佛銘刻了無數蝌蚪一般,那些蝌蚪仿佛是活物,有靈性,不停地在雙目中流轉著。
所有的草木消失,隨之白色的霧靄消散,一片由無數符文刻畫的法陣出現在木名的眼前,那些脈絡如同一條條細的血管,遍布法陣所有區域,隨后紛紛用向其他方向,彼此交匯,有的地方密集,有的地方則是稀少的多。
不過木名更驚訝的是那法陣表面盤踞著一只似泥鰍一般的怪物,那怪物不斷游走在法陣表面,所過之處無數脈絡放出璀璨的光芒,那里的天地之力便一股腦的被它都吞入腹中。
“是殘缺的吞天符文,不過卻是完整了許多!”木名心中大驚,這是相對比較完整的,比斷香城中的那吞天符文完整了一些,不過還是殘缺,難以想象若是完整的符文會是如此。
傳中鬼冥體內孕育的符文神通,不過后來鬼冥消失在諸天萬界,他的神通也就消失了,不過還是有人掌握了一些殘缺的符文神通。
“這里好香呀,哥哥,你快過來。”
木名沉思之際,一個清脆的聲音傳入木名腦海,木名當收回了心神,一身神通內斂,看不出所以然。
“咦,這里還有一個人,竟然比我們先一步到來。”一個穿著黃色衣裙的少女看見了木名,神色有些意外。
木名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少女出現在自己身后不遠處,此時正打量著自己,一雙大眼睛不斷地在自己身上搜尋者什么,那少女身后是一個淡黃色衣服的少年,那少年比木名大四五歲左右,不過神色有些陰沉,而且眼睛略顯狹長,顯然是個精于算計之輩。
“你是誰,為何出現在此地。”那少女開口質問,語氣中有些不容置疑的口吻,不過由于稚嫩的緣故,落在木名耳中卻是讓木名一陣好笑,沒有半點威嚴。
“木名。”
木名輕輕點了點頭,向著二人點了點頭,輕輕地吐了兩個字,算是回應,隨后便回頭望向湖面。
那男子見木名如此也沖木名點了點頭,隨后也學著木名望向湖面,不過不時還望向木名,眼神閃爍。
“哼。”
那少女似乎很不滿意木名的態度,不過在那少年的目光中卻是很不高興的冷哼了一聲。
三人之間沉默了二十多個呼吸之后,又有幾道身影出現在此處,不過三個卻是身上有些傷痕,那是灼燒的痕跡,其中一人灼燒的痕跡有些嚴重。
三人來到此地后并沒有立刻沖過來,而是在遠處駐足,看到木名三人后先是一陣蹙眉,隨后卻是一陣大喜。
當即也不顧旁人而是盤膝而坐,結著古怪的手印,片刻后那里的霧靄更加濃密了,翻滾不停,慢慢的籠罩了三人。
木名見到三人的時候,也是很意外,這三人與火牛對決的時候表現的戰力很是不弱,看他們的傷勢定時被火牛灼燒,不過此刻木名卻是感覺到那里生命力澎湃,白色的霧靄翻滾。
這讓木名更精驚嘆,此地陣法著實了得,讓此地的藥草具備濃郁的藥力,可治愈傷勢。
隨后,陸續有幾道霞光卷著幾個人紛紛而至。不多不少,正好是七個人出現,加上木名幾人,卻是有十人。
不過這些人身上都呆著一些傷勢,來到此處后見到有三人被霧靄包裹療傷,于是也紛紛盤膝坐下,默默運轉神通牽引那濃郁的藥氣入體修復傷勢。
木名看了來人幾眼后邊不再關注,而是盯著那金光閃耀的湖面,那湖面的平臺靜靜地懸浮在哪里,只有是個蒲團閃著柔和的光芒。
“咕咚咕咚咕咚”
突然,平靜的湖面沒有了之前的平靜,湖面中央有一股水流上涌,仿佛是突泉一般,木名暗自警惕,旁邊的那兩兄妹也是身子繃緊,身上騰起一層霞光,就連那無愛中的幾個人也是加快了對藥力的牽引,哪里的霧氣頓時翻滾。
不過片刻之后,一塊巨大的石碑浮現出水面,石碑巨大無比,仿佛是一把寬大的綠色巨劍,像是在水中浸泡了太久的時間,上面布滿看綠色的青苔。
不過,當石碑上的水珠部低落在湖面的時候,那青苔表面突然放出一道道光芒,伴隨著一塊塊青苔的脫落,一面沾著血跡的灰白色的石碑浮現在眼前。
灰白色的石碑無比古樸,一股濃厚的血腥氣息彌漫,兇煞無比,眾人只感覺仿佛置身一片尸山血海中,那股濃郁的血腥之氣是那斑駁的暗黑色的血跡散發而出的,不知浸泡在此地湖水中多久了卻依然不消散。
“嗡嗡嗡嗡”
當那股血腥氣息散開的時候,石碑的表面也有無數黑色的符文出現,那些符文急速的組合在一起。
一條巨大的鏈子形狀的封印緊緊的覆蓋著那灰暗色的血跡,那血跡不停蠕動著卻無濟于事,那封印緊緊鎖著不脫落。
木名幾人感覺所有的不舒服的部消散,仿佛之前的只是一種錯覺。
不過眾人還是心有余悸,相互對望了幾眼都發現了對方眼中的驚駭。
就連盤膝在藥草中間的那幾人此時也是一臉驚懼,難以想象這到底是什么級別強者留下的血跡,不被歲月侵蝕,那種恐怖的氣息還保留至今。
那黑色的鐵鏈封印出現后,石碑體表也出現了幾個字,深黑色的光芒輕輕閃動。
“明道蒲團各擇其一,三日內明悟一式神通,便可通過。”
那個身穿黃色衣裙的少女看著那些字跡輕聲的開口,聲音清脆。
“竟然是明道蒲團,有此蒲團相助,別一式神通,就是三道神通也不在話下。”一人從白色的霧靄中走出,此時那人一驚恢復過來,身上灼燒的痕跡也消失不見,而且精氣神飽滿,雙眼盯著那塊石碑,精芒閃爍。
“哼,大言不慚,若是這一式神通這么好明悟,何須借助明道蒲團。”開口的居然是那少女的哥哥,語氣有些輕蔑,不過雙眼卻是看著那平臺上的蒲團。
“你等著瞧。“那人被這人一,心中頓時惱怒,不過當發現看不出之前那人的實力后便也停止發作,不過眼神卻是不斷地在那人身上游離著。
“不錯,是個蒲團啊,我聽族里的幾個老頭,明道蒲團并不是凡物,而是選用合道樹枝葉編制而成,若是長時間在上面打坐修行,修行速度比平時可快十余倍有余,真是好東西啊。”
一個彪悍的少年竄出,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十塊蒲團。不時的砸吧著嘴巴,顯然是很中意幾塊蒲團。
莫是他,就連其他人聽他后眼神都比先前明亮了許多。
木名見此,心中也是一陣火熱,不過卻是有些遲疑,這些都是別人的東西,自己若是動了歪心思會不會有些不好,畢竟自己一直是很善良的,沒有干過偷雞摸狗的事情。
“各位,還等什么,既然石碑都開口話了,咱們就不要磨磨蹭蹭了,早日悟出神通才是關鍵。”
那彪悍的少年繼續開口,不過那雙大眼睛卻是依舊直勾勾的盯著那些蒲團,不過卻并沒有立刻動手過去搶。
“不如這位兄臺先行一步,我等不識路怕走錯了。”又有一人從那霧靄中走出,身上的傷痕都看不出了,顯然此地的那些白色的霧靄對療傷一道很有幫助。
“你不認路?你會不認路?”
那彪悍的少年仔細的大量著眼前的這個人,此人身穿一襲繡有月牙的有黑色的長袍,一彎月牙印在沒心,給人的感覺很奇妙,周身有一種神秘的黝黑光忙輕輕閃耀,仿佛此人是行走在星空中。
“不錯,在下眼力不好,的確不認路。有勞兄臺先行一步了。”那人著向著那彪悍躬身一拜。
拜罷,那人向著周圍幾人繼續開口:“諸位以為如何,兄臺先行一步為我等探路,我等該向兄臺道謝不是?”
“無恥。”
“果然無恥。”
“睜眼瞎。”
有幾人聽著這人的言語,心中暗自肺腑更加鄙視,就那么點距離你居然不認路?眼里不好?不是無恥那是什么?
不過有人做冤大頭自然是極好的,于是除了木名三人之外,其余幾人紛紛向著那彪悍少年一拜。
“有勞兄臺了。”幾人同時開口,語氣中呆著無比的客氣,不過卻帶著那么一絲笑意,總讓人感覺哪里不對勁。
“額好吧,既然大家如此客氣,那么你們七哥哥就不客氣了,為你們探探路,回頭也好帶你們幾個眼力不好的家伙。”
彪悍的少年并沒有惱怒,而是咧著嘴開口,不過這番話出來卻是讓幾個人有些無語,怎么就成哥哥了,我我眼里不好嗎。
“那幾位的意思呢?”那個七哥哥卻是看向了木名幾人,滿臉笑容。
“我和我哥哥也決定了,就勞煩你先行一步了。”那黃裙少女開口,笑嘻嘻的,不過笑容里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那你呢,兄弟,不如你與我同行如何?”七哥哥看向一言不發的木名。
“額好吧,我與你同行。”木名也笑著開口,語氣很平靜。
“額兄弟你真答應了?”這次輪到那七哥哥驚訝愕然了,別人都是怕第一個先走,而眼前這個**歲左右的孩子居然一點都不擔心,這是為何。
不過看見木名清秀的面容,純凈的眼睛后,七哥哥突然有些不忍心了。
“額,我看,前路無比兇險,還是哥哥先行一步,為你探路如何。”七哥哥有點不忍心。
“不會呀,就這么點距離,我認路呀,踩過湖面就可以了。”木名爽快的回答道。
“你確定嗎?”七哥哥不確定。
那幾人卻是臉色很不自然。
“對啊,很遠嗎?”木名也看著他,質疑道。
那些人更加不自然,不由轉過頭看向了別處。
“那你知道這湖水是什么嗎?”七哥哥再次問道。
木名點了點頭,隨后輕聲開口:“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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