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頓時一片灰白色,取代了原來的金黃色彩。
成片的香灰散落,遮天蔽日,不過卻并非是那種暗無天日的感覺,那些香灰極為神奇,帶著絲絲清香回蕩在上空。
無數香灰乃是天空中的殘香燃燒后所化,該是天地之力匯聚,燃燒以后也應該化作天地之力消散,但此時卻是仿佛有人有大造化之力一般,生生將其凝聚化成真實香灰。
仿佛是下雨天一般,落到了所有地方,無數山巒都被籠罩,香灰呆著微弱的光芒,漫天飛舞,仿佛是無數細微的螢火蟲一般,點亮了天空。
地面上的人都發現天地的異變,有些人不斷地躲避著兇獸的橫沖直撞,同時還感受著天地的變化。
成片的香灰散落,似乎整片大地都沒有地方能夠躲避,只是當那些香灰靠近這些人周圍的時候確實突然凝聚在一起化作一道符文飛入那些人的身軀,隨后消失不見。
有些人感受著自身的變化確實分毫也感應不出,反觀那些兇獸卻并沒有符文凝聚在其身側,仿佛如同那些樹木一般。
骨域中,此時濃霧滾滾,只是這些霧氣此時呆著濃烈的煞氣,使人分不清是霧氣還是濃煙,不過木名卻病沒有關注這些,而是看著自己胸前的一道符文印記,印記不大,只有一個指甲大,不過卻是在變化,隨著吸收的香灰大,體積也大。
那印記仿佛是一個樓閣印記,隱隱間與斷香樓相似,不過卻是簡化了很多,如一道文字。
那符文在木名身側旋轉,不斷地牽引著周圍散落的閃爍著微光的香灰,與其是香灰不如倒像是晶瑩的粉末,呆著絲絲的清香,讓人聞之神清氣爽,木名不由想起那日天云行者周身散落的蓮花清香一般,不過這種香灰仿佛更清香一些。
符文來大,當有木名手掌那般大的時候,卻是不再牽引那些散落的香灰,而是突然一個抖動。
一個抖動之間木名便感覺自己的一縷氣息隨之飄出融入其中,來奇怪,木名便感覺那印記便是自己身軀的一部分一般,不出的親切。
隨后,那印記化作一道灰白色的光芒沒入木名的身軀。
木名仔細感應了一番后,身軀并沒有任何的不舒服,那印記就存在自己的血肉之中,仿佛不存在一般,只有幽光閃耀。
“好奇怪,這印記是什么東西,怎么感覺一點用處都沒有。”七殺皺眉,雖然感覺這東西沒有什么壞處但是鉆入自己的身軀卻是讓他有些不自在。
“沒天理啊,這家伙居然也有?”七殺忽然發現骨靈身前也有一道符文沒入了她的身軀。
“我想我們整合寫外來者都會有一道符文凝聚在體內。”明看著那道符文沒入骨靈身軀之后若有所思的道。
“大概是吧,管他呢。”七殺聽后釋然,料想不是什么壞東西,也就不再理會了。
隨后二人繼續向前走著,骨靈依舊被七殺倒提著,腦袋不斷與那些獸骨碰撞,只是偶爾有一兩塊很堅硬的獸骨沒有被骨靈的腦袋撞碎化作粉末,于是腦袋上面不知何時多了幾個紅包,七殺見此到時覺得很有趣,于是選的路線也是堅硬的獸骨比較多的區域,木名見此也是默哀了幾聲后也便不當回事了,只是可憐了骨靈一路上悶哼不斷,只是不知為何這家伙還不醒來,若是醒來估計也會被氣暈而已。
二人不緊不慢的走著,大約走了一炷香之后,卻是有突然停了下來,因為此地的煙霧突然稀少了,視野也開闊了許多,只有一層**的煙沙籠罩著。
“走,快到盡頭了。”七殺身軀一躍,拖著骨靈一起移動,雖是呆著一個人,但是七殺的速度絲毫不慢,而是一如既往的靈敏。
七殺幾個騰躍間便走出了那道煙沙,以為已經走到了邊沿,卻突然發現不是如此。
不過也不沮喪,因為發現了不一樣的東西,至少比茫茫無邊的煙霧要好很多。
木名也緊隨氣候,只是看著七殺一個人呆呆望著前方,心中不由疑惑。
“怎么了,七殺。”木名一個閃爍便出現在七殺身邊,一身紅袍隨風展開。
七殺不語,而是望著前方有些癡迷的神采。
木名循著七殺的目光望去,也是一呆。
那里一座只有一丈左右的破敗祭壇立著,中間筑起了一座高臺,是高臺,還不如是擺放著一塊奇形怪狀的石頭,只是石頭上方相對平整,于是擺放了一個香爐,香爐乃是紅銅所鑄造,不過可能存放了太久歲月,致使那香爐表妹被一層銅綠覆蓋,偶爾有兩塊赤紅色的斑點露出,似乎是讓人分辨是何種材料所成。
香爐中有一只只有拇指長的殘香還在飄著白煙,煙霧裊裊升騰,真個祭壇給人感覺很衰敗的感覺,但是因為香煙裊裊的煙霧飄蕩,使得整座祭壇多了一中古樸的感覺,似乎還能感受到其中的歲月痕跡,那是一種沉淀了太久的時光,什么都已經不存在了唯有一只殘香還在燃燒,似乎記錄著一段歲月的流逝,只是折斷歲月還不曾流逝,所以殘香還在。
木名看著眼前的眼前,似乎看到了太多的痕跡,有人來此點燃了一只可有無數符文的灰色長香,后來那人走了,香也就滅了。
后來又有人點燃了原燒了一截的灰香,駐足了許久之后,那香煙并沒有因此熄滅而是許久之后才熄滅了,似乎那殘香有靈,在等待當初點燃的那些人,好讓那些人回來之后發現自己還在,并沒有化作一捧香灰。
只是這時候的殘香沒有了那些讓人眩暈的符文,而是在歲月的黯淡在歲月的痕跡里,或是化作香灰落在香爐里。
木名的雙眼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層白色的霧靄,甚至有些迷離,仿佛感受到了那殘香的孤獨與寄托。
隨之木名的四道靈身也都沉浸在那種感覺里,明明什么都沒有看到卻又仿佛看到了太多的東西。
仿佛有一層薄紗遮住了一切,使得所有的景象變得模糊了。
似乎只有繼續一只沉浸在那種狀態下才能掀開那薄紗一般,木名病沒有拒絕這種感覺,不過木名體內的皮卷子卻是突然一震,頓時抖落出無數符文沒入木名的四道靈身,隨之木名身軀一陣閃耀,便有四道白煙隨之呼出體外。
那四道白煙并沒有出了木名的體內之后并沒有立刻消散而是飛向了那皮卷子,那皮卷子不知何故并沒有擊散四道白煙而是任由四道白煙環繞著。
此時木名已經從那種感覺中蘇醒過來,看著體內天靈臺中的四道白煙后也沒有將其驅散,只是靜靜地看著。
四道白煙環繞著皮卷子飄飛了幾圈之后突然間沒入那皮卷子之內,不過很久之后皮卷子也沒用任何變化,那四道白煙也沒用出來,只是木名依稀間聽到了一聲嘆息,木名神情一震,那嘆息似乎呆著無盡的滄桑還有深深的愧疚,還有深深地無奈與疲憊,仿佛是一個人臨終之前的的嘆息,充滿了遺憾,不過凝神去聽得時候那嘆息似乎不曾出現過,或者早已消散,畢竟沒有一道聲音出現后邊存在很久。
許久之后,木名還是沒有感應到那聲音,皮卷子依舊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那光芒有些黃昏的色彩,卻多了一抹紅,不過木名分明感受多了一絲絲的悲傷,仿佛是一個人回憶起了很久遠的事情才會如此,木名第一次感受到皮卷子的變化,木名心中有很多疑惑,不過卻也沒用開口詢問,不過也確實不知道怎么詢問。
隨后牧民搞得心神退出了天靈臺,雙眼中又恢復了清明,眼中的白霧不知何時消散了。
木名看著那香爐的身材多了一抹復雜,不過隨后看到七殺依舊有些癡迷的神采后邊走向前去。
木名登上了祭壇,祭壇是石質的,不過踩上去卻有些柔軟的感覺,很奇怪的感覺,明不由多看了那祭壇地面一眼。
青黑色的石頭擺放著,擺設是隨心所欲,并不是很講究,但是木名卻并沒有這么覺得,黑色的石頭很是干凈,與那銅爐完不同,仿佛并沒有被歲月的痕跡沾染。
青黑色的石頭表面有很多孔,不時有煙霧票落后進入其中,不過很是稀少。
走進了看,木名才發現這香爐做的很精致,有三只足鼎立,香爐底部很圓,中間部分確實微微陷進去,上面部分又凸了出來,不過還是很圓,上面并沒有銘刻任何符文,使得銅爐看起來很是簡單,若有不簡單的地方,那也就是歲月留下的銅綠了,斑駁摻雜,偶有赤紅色一塊出現。
香爐邊沿處有兩只耳,耳朵中空,用手指可以穿進去,香爐內的殘香還燃燒著,不時有香灰抖落,煙霧繚繞,仿佛片刻之后那殘香便會燃盡,偶爾有一兩點星火閃耀,顯得有些孤單。
木名心中一動,張口輕輕一吹,沒有動用任何修為,一口清氣吹過,那香火便熄滅了,仿佛是尋常香火一般,木名見此也是一愣,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香火熄滅的時候,卻有一股相對比較濃密的白煙升騰而起,隱約間似乎化作了一朵迷你的云朵飄起。
當木名熄滅香火的時候,那天空中巨大的殘香也隨之熄滅,隨后那殘香的形體頓時潰散,化作無數天地之力卷向四方,一朵朵天地之力畫作的云朵也隨之消散,天空又恢復了之前的色彩,不過。
只是天空中也沒有了微光閃耀的香灰散落了。仿佛是雨過天晴一般,一切又都自然了。
“緣如煙,緣起緣滅,只在一念之間,是尋常,一如香火,燃時煙去,滅時灰留,無常也不無常。”突然間一聲嘆息回蕩在斷香樓第八樓閣中,隨后那聲音傳了出來,回蕩在整個斷香中,也回蕩在了第二層樓閣中,也落在了木名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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