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來也奇怪,有時候突然因為某一個人某一件事情,讓原幾乎不變的生活突然打破,這種感覺有時候讓自己覺得生活有了變化,不過更多的時候是不習慣這突然的改變。
比如,木名便是如此自從那日將這名來歷不明的女子帶回丹峰的時候,便直接將其帶去見自己的師尊,起初木名的心中還有些忐忑,不過當自己的師尊了一句摩米哦給你奇妙的話后,便算是默認了這女子可以在丹峰療傷。
來,木名還想讓自己的師尊直接將其體內毒素去除,好讓這女子直接離去,不過,自己出這句話的時候,師尊一閉眼,衣袖一擺,便直接將木名送回名居所的時候,木名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接下來的日子,木名便將一部分時間用來醫療這個名為巫蘭的女子,這女子也很配合,只是每次治療結束,都會讓這女子神色極為不自然,因為木名醫治的時候,難免會與這女子有身體上的碰觸,木名年幼,自然不在乎這些,不過巫蘭卻不這么想,神色不自然之余,又有了些幽怨的眼神,這眼神木名很懂,只是每次都直接無視了,好在巫蘭也習慣了,于是每次木名化針手收工的時候,巫蘭便落荒而逃,只是臨走之前,不忘給名一個嗔怨的眼神。
這樣的日子極為平靜,這些日子來,木名沒有去尋找霖芳和尚七殺等人,他們也不曾來尋木名,木名對此有些詫異,不過想來是幾人修為有所成,才會如此,不知其他幾峰如何,木名此時覺得丹峰此時有些不同于其他峰,丹峰上只有兩人,或者三人,而其他山峰則是到處都是弟子遍布,木名采藥的時候便能見到其他山峰的景象,心中盡管不以為然,但是還是忍不住輕嘆一聲。
不過,好在這樣的日子某一天打破了。
“走,諸位放心,我看見那妖女往丹峰的逃去了。”
一個手提長劍的少年扶著一個面色烏黑的一個少年,那少年大氣不停的喘出,手中的長劍耷拉在地面,身子任由另一個少年扶著,走路的時候,雙腿顫抖,顯然一身修為已經不能動用。
“師兄,那妖女是丹峰之人嗎,我不記得丹峰何時多了一個女弟子。”那個烏黑面容少年輕聲的道,吧,大口喘氣。
“師弟,你且放心,管她是誰,她既然往丹峰走去,那么便與丹峰拖布了干系。”
手提長劍的少年,遠遠地望了一眼丹峰,口中極其肯定。
“咳咳,師兄,那丹峰也……是我書院的主峰之一,我們貿然前……咳……去,怕是不妥。”面色烏黑少年道,不過此時卻是氣喘噓噓了。
丹峰。
木名盤膝坐姿一個蒲團之上,正在修煉自身的神靈訣,第五道靈身的選擇讓名有些苦惱,第一道靈身選擇的是體內源之氣,第二道靈身選擇的雷電屬性,第三道靈身則是感悟雨水滴落,凝雨成劍,第四道靈身則是融合體內巫靈詛咒,而且加入自身感悟的神通,使得第四道靈身帶著如歲月一般的痕跡,可腐朽一切,二第五到靈身則是讓名有些無從下手,不過通過不斷的煉丹,讓慕名新中國有了一定的思緒,此時木名正在嘗試著溝通體內的丹氣,凝聚丹火,以此成就第五道靈身的屬性。
心中如此想到,木名便開始,緩緩運轉神靈訣,與愿丹經。
左手有符文綻放,帶著神圣的氣息,右手有白色的氣流出現,帶著濃郁的生命力,那是愿丹經修成的丹氣。
木名雙手輕輕糅合在一起,一個古怪的印訣捏出,左手中用處無數符文,那是神靈訣中的神文,木名每日都在參悟,有了些成效,故而才能將此符文釋放出體外,右手中丹氣發濃郁,一縷縷白色的氣流滋生,隱隱有融合的趨勢,不過始終不能合在一處,似乎缺少一個契機。
“匡。”
正當名修煉之時,突然,有一道身影破門而入,身影極快,猛地出現在名的身前。
“木名,有人打上山來了,定是來找你的,你快快逃去,我來斷后。”來人正是巫蘭,言辭急切,很是替木名著急。
木名聞聲,緩緩睜開雙目,眼中有神芒閃現,巫蘭見狀,眼中有異色閃過,不過隨即繼續道:“來的人修為很高,你快快離去,他們快打上山來了。”
木名看著巫蘭,眼中恢復清明,并沒有詢問,似乎沒有聽到一般。
“喂,和你話呢,你聽見沒有,有人打上山來了。”巫蘭見木名如此,心中焦急,急忙跺腳,拉扯著木名。
木名眉頭一皺,臉色有些不悅,輕輕道:“到底什么事?”
巫蘭見此,松開木名的衣袖,道:“有幾個其他山峰的弟子上山尋你的晦氣,我來……”
“實話。”木名打斷巫蘭,有些不耐的道,他自然不會相信巫蘭的言語。
“額……他們真的是來尋你……尋你治病來著,真的,不騙你。”
巫蘭狡辯,不過隨即改口。
“治病?你確定?”木名雙目一閃,看來一眼巫蘭,似乎猜到了什么。
“嗯。”巫蘭不敢看木名的眼神,不過還是了頭。
“明白了。”木名輕語,隨即閉上眼睛,盤膝打坐。
“你……你怎么沒有反應啊,你好歹問下原因啊。”巫蘭內心焦急,對著木名吼道,有些怒其不爭的感覺。
“哼。”木名并沒有理會,巫蘭醫生輕哼,一跺腳,直接就學著木名的樣子盤膝而坐,雙目也閉上了,只是不時睜開一絲縫線,看看木名,不過見木名紋絲不動,也就有些惱恨的繼續閉上雙目了。
時間過得不快不慢,木名心境如止水,沒有絲毫的在意,但是巫蘭則是如坐針氈,因為,她做賊心虛。
丹峰很大,很廣,因此,對于一個病號來,丹峰則是高不可攀一般,不過好在這病號身邊有一個稱職的師兄。
此時,這二人已經來到丹峰之上,來,按照二人的速度是不可能在一炷香的功夫到達的,但是那個病號的情況來糟糕,此時已經已近接近昏迷了,不過還是強提一口氣。
“師弟,要到了,我這就找那妖女。”手提長劍的師兄內心焦急,此時登上丹峰,才感覺送了一口氣,不過放眼望去,丹峰之上,藥園遍布,遠處一株株古樹參天,與其他山峰赫然不同。
“這……怎么找,師兄?”面色無黑的少年此時臉色更黑了,不知是毒素深入皮膚還是失望所致。
自己體內的毒素極為霸道,每過一顆便會深入一份,體內修為便會被禁錮一份,甚至連凡俗之人都不如。
他身邊的師兄此時一愣,放眼望去,除卻藥園之外,便只有遠處的一座院落,他很難想象,這便是丹峰,景色很美,只是看起來卻極為安靜了些,完與其他山峰不同,若是其他山峰可用蒸蒸日上,熱火朝天形容,那么,此處只能用與世隔絕比喻器當。
“走,去那,那妖女晶石躲在那里。”手提長劍的師兄扶著面色烏黑,已經奄奄一息的少年。
“妖女,快滾出來,速速將解藥拿出來,不然,將你神魂都破滅。”手提長劍的師兄一聲大喝,此時已近站在院門之外,一手扶著自己的師弟,一手抽出長劍,嚴陣以待。
院落內,極為安靜,有淡淡的清香彌漫,這是木名經常煉丹殘留的藥香,藥香在院落內不知方向的飄蕩著,不過此時卻被一聲道喝震散,顯然,來人修為不俗,惡如切氣勢洶洶。
“怎么辦,打上山來,這人的修為不簡單,至少現在的我不是其對手,你打算怎么處理?”屋內巫蘭奔雷很焦急,不過當兩人來到院落之外的時候,她反而不擔心了,似乎與她無關。
“我怎么處理?”木名睜開眼睛,反問道。
“難道不是?”巫蘭一愣,也反問道。
木名似笑非笑的,笑道:“與我何干?”
巫蘭聞言,面色一怒,直接起身,叫聲道:“你是不是男人,這種時候該就是你出面才對,你怎么如此不負責任?”
木名:“……”
隨即兩人沉默,不過很快一個聲音便打破了這種沉默。
“轟。”一聲轟鳴,有人破開木名院落的木門,木門化作碎屑漫天飛舞,屋內一片狼藉。
木名眉頭一皺,眉宇間多了一絲肅穆,巫蘭也是面色一變,雖知道有人打上山來,但是此時院門被打破,則是另一回事。
“出去看看吧。”木名聲音平靜,不過卻多了意思別的味道。
巫蘭聞言,微微頷首,右手中多了一把黑色的匕首,木名見狀,也不在意。
“妖女,若再不出來,別怪我無情,三息之后,我木如風定會毀滅此地。”
木名推開自己屋的木門,便聽見了一個聲音,心中一動,腳步則是不緩不快的向那破碎的大門走去。
院子不大,只有幾盆花草栽種著,平日里開的不錯,不過此時卻布滿塵埃,那是大門震碎之后飄落在花草之上。
木名眉頭輕皺,有些不悅。
有兩盆花草已經被一塊木板壓壞了,剛開出的花朵連著花枝已經折斷,落在地面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這是葬神花,書院中算的上常見,但是成年的則是極少,這是水師兄花費三十塊晶石從長老那里買來的。”
木名彎腰,將那木塊挪開,將那花朵捧在手心,一個人自語,隨后走向另一盆花草,從一朵木屑之間拿起一顆黑色的果子,這是假還丹,是煉藥的一位主要藥,來是明日菜來采摘的,只是今日便已經落果,藥效便查了些。”
木名起身,向著屋外的二人道:“這樣吧,木門便算了,你們給五十塊中品晶石,此時便過了。”
此言一出,巫蘭一愣,原握在手中的匕首忍不住一顫,原打算大干一場,不曾想木名竟然如此。
“呼。”一陣清風吹過,顯得有些詭異,氣氛很不尋常。不光巫蘭覺得不可思議,就連屋外的二人也愣了。
幾人都沉默了,木名則是微笑著望向門外的兩人,一人面容俊美,不知何故,木名見到此人便生出一種詭異的感覺,木名心中詫異,不過面色則是不漏分毫。
至于另一人,木名一看便知曉了大概,面色烏黑,神智已經渾渾噩噩,赫然與那日巫蘭如出一轍,不過似乎毒素并是不那么強烈,不然此人危矣,木名見此,心中暗罵了一聲,這巫蘭也太狠毒了些,竟然將這毒素注入那人體內,饒是其他山峰知曉此事,那巫蘭能不能活著走出書院還是未知數。
不過這種沉默并沒有持續多久,就被三人立刻打破了,而且是異口同聲。
“你什么?”三道聲音一同傳出,帶著各種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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