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竹,必先得成竹于胸中。
胸有成竹的起初的含義所指的就是如此。
心中有竹子的模樣,然后將其繪畫而出,顯現(xiàn)在眼前的必然就是竹子,而不是蘭草,或者蒼天大樹。
換句話來,看見繪畫而出的竹子,那么必然能想到這是畫者心中所想之物。
因此,通過眼睛看到的事物進而可以表現(xiàn)出內(nèi)心世界的一面,這是想象和真實的聯(lián)系,也是一種溝通和交流。
所以,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也可以這么理解。
三人有些不解,但是又似乎很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不過三人知道金陽的話語中的深意并非如表面那般。
“這是世俗中的一位畫師所言,此人名為達芬奇子,名字很怪異,不過他的這句話卻讓我深受感觸。”
金陽道,目中有些感觸之意,三人沒有打斷他,金陽繼續(xù)道:“當(dāng)日我曾在皇都周圍的一片凡俗城池中游玩,見到一位畫師,見他所畫制作乃是一枚蛋,不過他卻屢屢中段,丟了一地的廢作,我覺得奇異,便問他‘為何畫如此簡單之物,而不是那美麗山水景色’,他笑了笑,道‘你覺得簡單么,不過你的不錯,這是最簡單的,也是最難的’。
我更是不解,又問道,為何?他答道‘因為我心中未有此物,故而,覺得繪畫艱難,現(xiàn)在不斷繪畫,只是為了心中留有此物,以后若是想繪畫了,提筆就能完成,如此而已,只是現(xiàn)在心中此物只有一大半,故而留了一滴廢作’。
這句話當(dāng)時給我的感觸很深,我等修行之人,修的是長生道,而那達芬奇子求得不是長生島,而是內(nèi)心的無中生有之道,與我們沒有什么區(qū)別。”
金陽語速不快,因此,幾人聽聞之余也細細品味,渾然忘卻了此地所在,不過好在此時也無人來打擾。
“那不知師兄的這些和我的瞳術(shù)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王元隱隱有些明白,不過卻有感覺隔了一層白紗一般,看不透徹,而金陽的言語便是拂去那白紗的手掌,因此才有一問。
金陽道:“其實,我也是后來才明白這個道理,或者更準(zhǔn)確的是我的猜測。你的瞳術(shù)是血脈之力,但是卻不及我,這并非是你苦修不夠,我敢肯定,你多半心思都花在你的那同時之上了,可對?”
王元頭,道:“實話,能有今日成就,并非是我天資高,而是我日復(fù)一日的努力才如此,就我那族弟王通的天賦都遠勝于我。”
木名聞言,道:“堅持,和努力才是最好的天賦。”
金陽聞言,心中有些觸動,看了木名一眼,眼中多了一絲不同。
“木師弟所言在理,而王師弟雖然修行很努力,但是你并不認識這瞳術(shù)的神奇。”
“當(dāng)日我得到金烏瞳這門術(shù)法,也是不太放在心上,不過后來在修煉之時,我曾發(fā)現(xiàn),每每修煉此術(shù)多時候,屢屢不得要領(lǐng),這篇術(shù)法的心法極為簡單,也不繁奧,然而,我卻始終無法修煉有成總感覺那瞳術(shù)如那斷去了源頭的水流一樣,再也無法支撐瞳術(shù)的變化。
“哪怕我不顧太陽的直射觀看太陽的移動也不能有所進展。”
“直到后來,我見到那達芬奇子畫者后我才知道這一切的原因。”
“因為我的心中根沒有任何光芒,沒有光芒,又如何感受那神通之道。明白這個道理后,我靜心凝神感覺心中道那一光明,或者我幻想自己是一盞燭火,在黑夜中的燭火,如此,我就自然而然的修成了此術(shù),甚至用的時間還不足一盞茶的功夫。”
“方才我用自身的瞳術(shù)來引起王師弟的眼瞳的變化,刺激他的眼神源之力,上第見到了兩只不一樣的眼瞳,若沒有猜錯,那應(yīng)該是就是血脈演化的陰陽瞳,不過陰陽瞳并非一種,因人而異,而王師弟體內(nèi)的血脈應(yīng)該是這類眼瞳的后羿,只是血脈稀薄了很多。”
“只是稀薄的血脈之力么,如此也好。”
王元平靜的道,沒有因為自己眼瞳的特殊而高興,也沒有因為自己只是陰陽瞳的一絲血脈而失望。
金陽見此,笑道:“這也是我之前激動的原因,這類眼瞳若是進化了,就可以變化成那陰陽瞳,不過若是中途有了其他的機緣,也會變異,變成另一種類的眼瞳。
看你方才的術(shù)法,你的傷勢能夠轉(zhuǎn)化,這屬于生之力的范圍,若是沒有顧忌錯的話,以后可能會朝著生死陰陽瞳發(fā)展,不過,這一切得看你自己。”
“生死,寒熱,這些隊里的力量都是陰陽瞳的范圍可對?”
木名插了一句,不過見到金陽頭后也知道瞳術(shù)也離不開修行的道路。
“通常修煉此術(shù)的人都只掌握一種力量,像我的金烏瞳,只是具備了極強的攻擊力,而方才王師弟卻動用了兩種力量,這已經(jīng)算是陰陽瞳的能力了,而現(xiàn)在據(jù)我所致,整個東勝,能具備這個能力的人不足一掌之?dāng)?shù),而現(xiàn)在卻讓我見到了王師弟這般瞳術(shù),心中也算無憾了。”
金陽眼中沒有了之前的那般激動,方才見到傳中的瞳術(shù),對于他來,任何一種奇異的術(shù)法都足以讓他激動,而了解后那種激動之情也會隨之平靜,這是境界,也是氣度,對于任何未知領(lǐng)域的激情和平靜。
金陽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不過,這力量對你來是好也是壞,只有你自身強大了,這力量才是你的助力,若是你止步于此,那這力量也會給你造成災(zāi)難。
我族有人曾言,巫族那邊時常發(fā)生有人奪取他人能力的事跡,而現(xiàn)在,這些事跡也在東勝發(fā)生。
另外,還是方才那句話,只有將你心中的一切盡數(shù)如作畫一般展現(xiàn)出來,你猜明白瞳術(shù)的真諦,我所的也只是自己的理解,至于如何取舍,你自己應(yīng)該有所計較。
心靈的強大才是一個人的強大,心靈的多彩,才讓你的人生也隨之美輪美奐,而且,你體內(nèi)已經(jīng)擁有無盡的潛能,只需要你自己不斷摸索,用心去冥想,方能見到那盞燭火之光,很多時候無關(guān)血脈或者其他。”
金陽完了,靜靜的看著王元,王元沉默片刻后深深的躬身行李,金陽連忙避開了,抱拳回了一禮,事實上,王元的這一禮,他理當(dāng)受之,不過他似乎不在意而是避開了。
隨后王元也閉上了眸子,不知是在思索方才之言還是驗證眼瞳的力量。
木名二人心中也有觸動,盡管二人對瞳術(shù)兩眼抹黑,不過正所謂觸類旁通,木名心中突然多了一層明悟,而體內(nèi)的幾道靈身的恢復(fù)竟然加快了許多。
魔藤也若所思的頭,他前世或許對瞳術(shù)有些研究,不過如今的記憶斷斷續(xù)續(xù),對于這片領(lǐng)域算得上是一片陌生,除非如金陽那般有修煉的法門,不然也只會觸類旁通的明悟其他一些術(shù)法的變化,而對于瞳術(shù)一道,卻力所不能及了。
不過,每個人內(nèi)心都有一盞燭火,只有在用心尋找才能找到,無關(guān)血脈或者其他,這一從金陽能夠修煉成金烏瞳就可以證明,而且這瞳術(shù)擊敗了王元。
突然,一道金色的劍芒從遠處飛來,直奔金陽而去,金陽也不閃不躲,任由那劍光飛來,不過那劍光沒有攻擊性,在金陽的前方不遠處,直接炸開,化成一道符文。
金陽面色淡然,抓住那身前的符文望眉心一按之后,閉目感應(yīng)了片刻,輕聲道:“好大的口氣。”
不過這并非是對幾人所言不過木名二人倒也沒有好奇之意,那是傳信劍光,乃是元靈境修士才掌握的神通,用自己的元靈霧氣凝聚而成,可在其中烙印簡短的訊息,只是傳遞的范圍也不遠。
“對不住,有人邀戰(zhàn),幾位師弟若是有空,不妨同去?”
金陽抱拳道,倒是沒有是誰邀戰(zhàn),不過看他的神色應(yīng)該是和他不相上下的一個弟子,因為他目中已經(jīng)多了一絲戰(zhàn)意,若是尋常地弟子他懶得理會。
木名和魔藤相視一眼,然后朝著魔藤抱拳道:“多謝師兄好意,我二人想到處看看。”
金陽頭,也不多言。
“既如此,那回頭來金峰聚聚,我弟弟閉關(guān),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出來。我先去了。”
罷,身形一動,直接化成一道金光離去了,速度極快,木名深知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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