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名占據(jù)了自己的肉身,有一種陌生又有熟悉的感覺,他輕輕拔掉自己眉心的石刀,紀(jì)委心,那石刀刺穿眉心之后并未破開腦海,而是化作一道刀光進(jìn)入了天靈臺之中,一刀斬了鬼巫。 23US.更新最快
那一刀摧枯拉朽,沒有任何阻礙,如撕裂了紙張一般輕松,這讓木名無比頭疼的鬼巫,讓薛禮夢無比忌憚,讓鬼都無比警惕的存在,就這樣消失了,沒有任何印記。
當(dāng)然,除了一株黑色的枯草在木名天靈臺中出現(xiàn),只是少了生機(jī)。
握著手中的石刀,木名擦拭了眉心的鮮血,有一道豎線出現(xiàn)在那里,好似第三只眼。
木名眼中有些惘然,還有追憶,更有幾分明悟。
一切自有定數(shù),一切皆有因果。
木名看著這石刀,里面并未有任何神通,只是木名卻緊緊握著,如抓住什么,之前的氣息都是這石刀中流淌而出,有著讓木名熟悉的氣息。
當(dāng)日不告而別,想不到竟然在此處還能見到一些蹤跡。
以為會如秋葉落盡無蹤,但卻還能在冬日里還能感受到一抹秋景,讓人好生恍惚。
當(dāng)日的一幕幕再次在記憶深處涌現(xiàn),讓人感慨,心中悲喜交加,一時間竟然落淚。
“你為何落淚?你不是要吞了我么?莫非你心中不忍?”大牛壯著膽子問道,眼前之人年紀(jì)似乎要比自己還些,但是然沒有了之前的兇悍,反而是有著和他自身不相符的氣息,而且他身上有著淡淡的清香,好似一朵花一樣,讓人喜歡,很之前的狀態(tài)有著矛盾的感覺。
木名正要什么,但是突然間蹙眉,隨即道:“你別害怕,不過委屈你了!”
大牛不解,但是卻見到一道白光飛來,“你……”
話音未落,大牛便已經(jīng)昏迷,木名一招手,就將他收入儲物袋中。
一道十色神光出現(xiàn)在遠(yuǎn)處,接著一道金光出現(xiàn),還有一陣風(fēng)刮來,薛禮夢,孤狼和鬼的身影出現(xiàn)。
只是三人都圍著木名,氣機(jī)鎖定了木名。
薛禮夢看向木名,露出不易察覺的笑容,接著突然出手了。
木名抬手,一刀斬出,體內(nèi)有一道白光飛出融入刀身,千百重刀影重疊,最后化作一柄長刀和薛禮夢的神通觸碰到一起,薛禮夢手掌化為拳印,磅礴的氣勢碾壓而出,二者氣勢無可比擬,但是那刀芒好似巨山之下的一塊頑石,任由那磅礴的氣勢碾壓,刀身依舊不散,而且徑直來到薛禮夢身前,似乎要斬入她的身軀。
只是,重重空間散出,薛禮夢的身影似近又遠(yuǎn),捉摸不定,那刀光速度驟減,始終不能快速靠近薛禮夢,但還是不斷拉近了距離!
薛禮夢大驚,只感覺神魂都被鎖定,那明明不是很強(qiáng)的刀光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似乎無懼她的力量,她再次結(jié)印,頃刻間,那拳印化作了實(shí)質(zhì)。
不過也就在這時候,孤狼出現(xiàn)在那刀光之前,孤狼薛禮夢的拳印散去了,那刀光一頓之后也隨之散去。
只有大風(fēng)吹來,將孤狼的長發(fā)和衣衫吹亂,他的氣勢散出,鎖定二人,要阻止二人。
“夠了!”孤狼低聲道,不過目光卻看向薛禮夢,薛禮夢白了他一眼,笑盈盈道:“喲,翅膀硬了,姐姐不過是試試他是否是鬼巫,如此而已。”
木名沒有言語,只是散出了自己的氣息,孤狼深深看了一眼木名,最后淡淡頭。
鬼緩步走來,直勾勾看著木名,然后緩緩探出一只手臂。
木名還是第一次認(rèn)真看清這個四面鬼,八只手臂各自生長著,彼此結(jié)印,帶著一種詭異和神圣。
“給我!”
鬼巫發(fā)出不同于常人的聲音,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是很清晰。
木名搖搖頭,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而且散出了自己的力量,明明是化靈境,但是卻帶著不弱于化神境得氣息,甚至還有飄忽不定的味道。
當(dāng)木名搖頭的時候,有風(fēng)暴出現(xiàn),木名感到一股壓抑,但是眼神無懼。
只是,這時候,木名卻向自己的眉心,然后一段意念出現(xiàn)在手心,帶著淡淡的金光。
“竟然要凝聚了元神?”薛禮夢詫異,眼中有莫名的波動。
那意念飛向鬼,鬼巫會意,將它吸入口中,朝向木名的這一面容的雙目緩緩閉上。
片刻后風(fēng)暴停止,鬼睜開了眼睛,他的眼中有了波動,他的八只手臂各自掐訣,有太極圖案出現(xiàn),還有各自印法飛出,更有陰陽展現(xiàn),明暗不定,他在推演,一幕幕光影在他周圍浮現(xiàn),但是薛禮夢和孤狼卻蹙眉,因?yàn)椋麄兪裁炊疾荒芸匆姡久麉s能看的清楚,那畫面里有的是大牛的一切,他的出生到現(xiàn)在。
最后,畫面紛紛定格,所有畫面里都是同一內(nèi)容,那是……一道白光落入大牛的身軀之中。
木名看著這一幕,便知道了一切原委。
原來,臧牟轉(zhuǎn)世了,在很多年前就已經(jīng)開始布局了,而當(dāng)日出現(xiàn)的那少年并非是臧牟,而是臧牟新生的元神,現(xiàn)如今在自己儲物袋中的少年才是真正的臧牟,只是他……也不是臧牟,一個和臧牟無關(guān)的人,哪怕是最后一道白光和臧牟有了聯(lián)系,但是此時這白光也在剛才消失了,只為了斬殺鬼巫,了卻和木名的因果。
“是想斬?cái)嗨校瑥貜氐椎椎闹厣矗≈皇恰绱耍是你么!”
木名心中默默自語,臧牟已經(jīng)斬?cái)嗔艘磺泻退陨淼囊蚬呐滦律脑穸急凰麙仐墸皇菫榱诉@個之前還是渾渾噩噩的少年的新生,可謂拋起了一切,真正的新生。
鬼的手臂恢復(fù)了常態(tài),他的眼中有些波動,竟然發(fā)出輕嘆:“冥冥中自有定數(shù),一切起源地府,也將中終止于幽冥,罷了,鬼巫當(dāng)有此劫!”
他看向了薛禮夢,道:“道友,你們也離去吧,這里已經(jīng)不再適合你們,至于所謂的機(jī)緣,你們也都各自取走了,剩下的,權(quán)且留給我的后人吧!”
八只手臂各自抱拳,言語間有些懇求的味道。
薛禮夢沉吟片刻,最后展顏,也道:“罷了,以為能謀奪陰魂草和餓鬼道術(shù),還有你的生死丹……只是,想不到到頭來一場空!”
鬼聞言,卻是發(fā)出笑聲,四種聲音混合,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餓鬼道么,傳給你又何妨!”著一段波動擴(kuò)散而出,薛禮夢面色一喜,欣然接受。
而鬼又道:“至于那陰魂草,重要的是其中的陰魂之力,此陰魂便是我,便無法給道友了,至于那生死丹,一個留在我體內(nèi),另一個……誰知道呢!”
“道友,好人做到底如何,那生丹于你也沒有用處,何不給我?”
薛禮夢笑著道,帶著不容置疑的味道。
只是鬼沉默,隨即搖頭,道:“各人有各人的命,有緣者得之,道友何必強(qiáng)求!”
“道友如此不通情理,難道不怕我將這里攪個天翻地覆么?”
薛禮夢氣勢碾壓而出,似乎被激怒了,因?yàn)楣砭芙^了她。
鬼卻搖頭,道:“我自然怕,倪桂然還有后手,只是我也不是吃素的!”
著,天空驟然生出雷霆,更有風(fēng)雪降落,地面也冒出水氣。
孤狼蹙眉,忍不住朝著薛禮夢瞪眼,明知道二人不可能打起來,但是還是擔(dān)心。
“道友笑了,宮可不想結(jié)下因果,前刻還借道友之力完善自身道法,此時若是翻臉,豈不是無情無義之人?”
著,薛禮夢恢復(fù)了常態(tài),那威壓自行消失。
鬼淡淡頭,那些雷霆風(fēng)雨也消失,方才一幕好似錯覺,只是這空間中的一切生靈都感到了壓抑還有恐懼。
“何來因果之,無非死你自己感悟而已,不過……請離去吧!”鬼再次道。
薛禮夢無奈,眼神有些波動,似乎還在計(jì)算,只是最后還是搖頭,冷哼一聲后轉(zhuǎn)身走向那通道。
孤狼抱拳,急忙跟上,只是隨即回頭,看著木名道:“怎么?”
木名則道:“幫我照看東山部族!”
孤狼蹙眉,有些明白了,不過欲言又止,倒是薛禮夢察覺到什么,看著木名道:“好自為之!”
木名頷首,并道:“恭送山神大人!”
薛禮夢淡淡頭,口中發(fā)出長嘯,頓時間,人影飛來,不斷聚集,要離開了。
“心那個女人!”鬼的聲音落入木名腦海,木名一愣,卻發(fā)現(xiàn)鬼消失不見。
木名看著那通道霞光閃爍,一個個人影沒入其中消失不見,有腳步聲從身后傳來,木名回頭,卻見到一個女子一個眼含春水,腰肢扭擺,極為嫵媚。
“別忘記你的承諾!”女子和木名擦肩而過,輕輕道了一句。
木名沒有回應(yīng),因?yàn)橐呀?jīng)來不及,那女子身軀突然出現(xiàn)在遠(yuǎn)處。
“熘得真快!”狐傾城也出現(xiàn),只是此時皺著眉頭,道:“好端端的怎么要留下,你要擔(dān)心啊,那鬼不是人……總之,自己心!”
木名頭,道:“無須擔(dān)心,你也照顧好自己!”
“知道了!”狐傾城應(yīng)道,身軀也消失不見。
倒是孤狼一直站在通道那里,也沒有言語,木名卻笑了起來。
孤狼擺擺手,又搖搖頭,身軀一躍也進(jìn)入通道。
而此時,天空中有規(guī)則降臨,一道道秩序神鏈出現(xiàn),鎖住了那通道。
木名正欲離去,卻聞道一股臭味,只見一只老鼠死在那里,肚皮都被人破開,不過就在木名看去的時候,這原死去的老鼠突然動了起來,一個翻身后徑直跑來木名身邊,木名眼睛一亮,急忙將他收入儲物袋中。(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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