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還是跟著田昶去了天青會總部,雖然我和李安他們幾個認識也沒有幾天,但是畢竟因為他們才被天青注意,我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善良的人,甚至有時候很冷血,但是正是因為這種冷漠的性子才讓我不愿去虧欠任何人。
天青會總部在Y市,而這里雖然不算太近但是也不遠,Y市是寧省的省會城市,算是寧省最繁華的城市。
高樓聳立,車輛穿流不息。
其實我要去滬市坐車也是要先到Y市再換乘其他車輛,這下正好田昶把我給帶了回去,等于乘坐了一趟免費轎車。
我只知道這東西是車,什么牌子多少錢不知道,但是看樣子絕對很值錢。
田昶和我自然屬于零話題的那種,我也不需要搭理他,直接靠在靠背上睡了起來。反正我是不怕他來什么動作,先不我身便有陰陽力護體,就是他直接拿槍打我又如何,是,我是躲不過子彈,身體也沒有子彈硬,但是我可是一具尸體,子彈打進去我也不會死!至少這點我早就摸清了,正常情況下在我沒被燒成灰或者身體徹徹底底都散落世界各地的情況下我是不會死的,對于器官什么的我這個“尸體”沒有那些需求,但是不同的是人家死了還有魂魄,但是我死了就差不多真正的死去,灰飛煙滅。別人有魂魄可以投胎,但是我卻不可能有機會投胎,其實就連我都不知道為什么我的魂魄會和肉身融合。正常人都是魂魄依附在身體上,可是我的魂魄卻徹底和身體融在了一起。
也不知過了多久,田昶叫醒了我。
車子已經停了下來,天色也已經很晚。
“幾點了?”我問他。
“九點,今天太晚了,明天帶你去見會長。你先在這休息吧!”田昶淡淡看了我一眼,又示意手下帶我去休息。
只是我分明看到那個手下看我眼神中帶著恐懼。也是,我無聲無息的弄暈了他們他們怎么可能不害怕?
這里是一棟別墅,不得不,天青會就是有錢。僅僅是招待我這個人物就有別墅這么高端的建筑。至少我從到大都沒有住過這么豪華的房子。
那個手下將我帶進屋子便迫不及待的走了出去,仿佛一刻都不想多呆,只是至于么?我又不吃人。
一進這個屋子我便突然生出一種被人盯著的感覺,警惕的尋找著散發著這種窺視感的源頭,最后目光鎖定在房間內幾個針孔攝像頭上。當然,我并不知道這個是什么攝像頭,我將這些東西以暴力的手段拆下,然后丟了出去,想來,他們也知道我有多厭煩被他們盯著。
第二天我還在修煉之時那個手下來給我送早餐,看到我的時候目光顯然已經含有了一絲敬畏,雖然我不知道這個敬畏是從何而來。
同時,他也傳遞給我一個消息,那就是天青會會長要在一個叫天宇會所的地方請我吃飯。聽到這個消息時我也很意外,他不是抓了認識我的人要拿我問罪么?為什么現在又要請我吃飯了?鴻門宴么?
可是我這個人物也不知道讓人家上那個什么會所請客吧!
那個手下起天宇會所那是一臉的向往,據他所,那里是有錢人的天堂,身價沒有個上億別想進去,那是天青會最大的產業,也是最賺錢的產業,雖然人不會像一些檔次略低的娛樂場所或者是會所人數多,但是這里的消費絕對的高。哪怕一個娛樂項目在這里的花銷就可能是一般人所不敢想象的,甚至有些人窮其一輩子也玩不了一場。
而這也正是我驚訝的原因,我把人家護著的人都給殺了人家咋還要在那么高大上的地方請我吃飯呢?腦袋進水了?我可不認為天青會會長會看我身世可憐然后請我吃頓大餐,更不會讓我人家善良的以德報怨感謝我打了天青會的臉。
十點多,田昶過來是天青會會長要見我。
半個時左右,車子行到一處異常繁華的建筑前,上方的大字正是天宇會所。
在田昶的帶領下跟著到了會所的第八樓,這一路實話我真的有些被嚇到,這真真的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每幾米便站著一個拿著槍的黑衣人筆直的站在那里,我和田昶一走過又突然彎腰開始行禮,當然不是對我,是對田昶。田昶是天青會的堂主,據是管招賢納士的,我倒是也好奇為什么會讓他來抓我。
門被打開,屋子里站著一個男子,一身黑色西裝,背對著我。
我四處大量著,不得不,這里真的已經不是豪華兩個字可以形容,雖然我很沒見過世面,但是這里的的確確是太奢侈了。
鎏金的裝修,墻壁上鑲嵌著水晶,棚頂是金色和紫色相交的巨大吊燈,腳下松軟的地毯踩上去十分舒服,怪不得所有人都想要榮華富貴,對于我這種溫飽都是問題的人自然不知道腰纏萬貫的享受。
這種奢華的會所是我以前從來不敢想象也想象不到的,果然當有了錢之后人們的享受欲便開始了無止境的提升,這種地方還真的是讓人流連。
這時,這個男人轉過身,示意田昶退出去,田昶非常恭敬的轉過身將門關上。
屋子里就剩下我和這個男人。男人四十歲左右,剛毅的面孔上漏出淡淡的微笑。
“請坐!”
我看了他一眼,依言坐下。
“你不用這樣看著我,你的那些朋友還有那個女孩他們都很安,我沒有動他們。這些只是田昶為了帶你回來找的理由罷了,得罪之處我代他給你陪個不是!
這個桌子并不是很大,我們兩個人坐在這也并不顯得空蕩。
“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淮,是這天青會的會長,不知兄弟怎么稱呼?”
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客氣,只是他對我這么客氣做什么?我淡淡看了他一眼,卻如何也看不透他的目的。不過這個人給我的印象并不是太好,還怎么稱呼,都追到我老家了還問我怎么稱呼,這不是明知故問么!不過雖然這樣想但是人家笑呵呵的我總不能跟人家態度太壞。
“我叫莫渙,不知會長叫我來所為何事?”
他微微一愣,可能也沒有想到會直接問他叫我來干什么,畢竟正常人都是先寒暄客套一翻然后再進入正題,但是如果那樣顯然主動權就到了他的手里,這是我所不允許的。
“兄弟,我癡長你幾歲就稱你名字你不介意吧!”
癡長幾歲么,那分明是幾十歲好不好?不過一個稱呼,而且他大我那么多叫我名字也確實無可厚非。
“你殺王彪,廢趙鵬,其實表面上是打了我天青的臉,但是其實這些我卻應當感激你!”
“為什么?”我茫然的問,打他臉然后還感激我,這人有病吧!
“這個王彪,簡直是喪心病狂,為了錢財不惜逼迫兒童去行乞,甚至還將以折磨虐待孩子為樂趣,試問有幾個人不痛恨?其實他與我天青會并沒有太多關系。但是他的背后卻有人庇護他,這個人很強,強到我天青會也得罪不起,所以他死我感激你!那個趙鵬,仗著認識天青會的一個堂主,就在區為所欲為,你能廢了他也是解了我一塊心病。他到不是什么重要角色,但是那個王彪,他背后那個人你要心了!
“王彪?他又不是我殺的!”我淡淡的回答,他來就不是我殺的,雖然有點間接關系但是畢竟不是我下的手。
“都這個時候你還不敢實話嗎?難道你真的不想知道王彪背后的人么?”**淮淡淡一笑,眼中并沒有太多波瀾,仿佛已經吃定了就是我殺的王彪。
“他的弟弟是一個道士,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但是我想你應該知道,這個世上有一些人普通人根奈何不得他們,比如你!”他胸有成竹的看著我,只是我好奇,我的陰陽力都被師父的項鏈隱藏,他是怎么發現的?
“王彪死時我也去過現場,我這枚戒指是傳家之物,他可以感應出不屬于人類的氣息。但是王彪身上的護身寶玉認識他的人幾乎沒有人不知道,如果沒有人抽走玉中的靈氣,那些鬼物怎么能近得他的身?最重要一點,王彪一個手下你曾經要找他,這么一聯系你很有可能便是那個抽走了寶玉靈氣的那個人!
我看著他,沒想到,這個人憑借這點信息便能猜一個**不離十,不愧為天青會會長。果然有可怕之處。
“我沒有別的意思,那個道士事確實不,這也是天青會一直沒有動王彪的原因,當我知道你可以悄無聲息的抽去王彪寶玉靈氣的那一刻我便感覺你應該是可以對付得那個人。我今日宴請你也絕不是什么鴻門宴,一個有事的人,值得我**淮結交!彼χ酒,拿起桌上的酒杯,示意我與他碰杯。
見他喝下,我也一口喝了個干凈,只是,那感覺,很不好,的的確確不是一般的辣!不過深入喉嚨之時卻還是一絲醇香。
**淮見我如此,大笑著道:“兄弟很少喝酒吧!這酒啊,還是要練,以后有的是場合要用!”他將我酒杯蓄滿,示意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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