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李昉等《太平御覽》中記載：“海州言鳳見于城上，群鳥數(shù)百隨之，東北飛向蒼梧山。”

    不知道在這養(yǎng)殖基地里是否還存在著如同鳳凰一樣的頭鳥，又或者這只是這里的再平常不過的景象了，在這花香鳥語過后，成群結(jié)隊的鳥兒在三人頭上飛過，有些膽子大的還落在了鄭勇的肩上。

    “放心，只要你的動作別太劇烈了，它們是不會伸爪子勾的。”褚廣看出了鄭勇的窘境，細心的解釋道。

    至于楚羽，可能是鳥兒們的磁場太過靈敏的緣故，除了在楚羽頭上掠過的鳥兒，并沒有一只鳥兒在楚羽身邊停留超過十秒，就算從他身旁掠過也只是為了到褚廣身邊或者是鄭勇身邊。

    “你看看你，鳥兒都不喜歡我了。”楚羽表面上不動聲色，其實內(nèi)心早就不知訴苦老岳多少回了。

    老岳苦笑道：“我也不想啊！”老岳心里也是一陣郁悶，自己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面，來還以為會有像鄭勇肩膀上的鳥兒一樣有其他跑到楚羽這里，萬萬沒想到居然會因為自己帶著過量磁場的原因，導(dǎo)致沒有鳥兒停留在楚羽肩上。

    楚羽用埋怨的眼神看了老岳一眼，轉(zhuǎn)頭看著這方世界里的奇異場景。

    天上一對一對的翩翩飛舞著，樹上同樣是成對的不知名的鳥兒在楚羽面前秀著恩愛，楚羽仿佛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嘖嘖嘖，看看人家……”老岳感受到楚羽心里所想，順著楚羽的目光看去，搖了搖頭道：“再看看你，真是人不如鳥啊！”

    “你滾！”此時的楚羽不想和老岳話，并對老岳使用了過濾技能，只要老岳所都會被排除在耳外。

    “你們看看吧，這里大多數(shù)的都是觀賞性的鳥類，只有少數(shù)是不太符合普通人的觀賞美感。”褚廣道：“我就不打擾你們，你們想看什么就去看，我過去看看我們的工作人員在這里沒有，過后我會來找你們的。”

    完褚廣便自顧自的離開，看起來他對客人還是比較寬松了。

    鄭勇和楚羽對視一眼，道：“看來咱倆運氣還不錯的啊！”

    “這不就有人送枕頭上門了嘛！”楚羽也是笑道。雖然老岳已經(jīng)能做出了褚廣沒有嫌疑的定論，但是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自己的話不一定有效。

    褚廣這一走，反而幫助楚羽有機會解釋一下剛剛那些舉動是為了什么。

    “其實，我從你那里看過了廣衍的資料后我就知道這家養(yǎng)殖基地是除去鳥王之后，唯一的嫌疑目標了，”楚羽嘆了口氣道：“當時我們的懷疑目標主要還是這些跟‘兇器’有關(guān)系的人或物身上，這樣想沒錯，但是我來到這里想了想，這不準是兇手故意留下來的迷惑我們的線索。”

    “為什么你就沒有想過，褚廣就是這個兇手呢？”鄭勇反問道：“任何人在關(guān)鍵時候都是一個老戲精，所有的表象都是兇手掩蓋真相所做的煙霧彈。”

    “這個我明白，那我一下我的原因吧！”楚羽見鄭勇開始反駁自己的意見，知道這是一個邁不過去的坎，靠著之前錢刑的關(guān)系以及在那邊的名氣，暫時的獲得了鄭勇的信任，但不代表自己就能在這里在他們的工作范疇里指手畫腳，自己需要一些事情來證明自己并不是盛名之下的虛士，而是真的有那么點事。

    “之前在來的時候我看過了，關(guān)于廣衍近一年的納稅記錄和你們從工商那里找到的關(guān)于廣衍的一些資料，我可以作出以下幾個判斷。”

    “第一，廣衍的生意是從半年前才出現(xiàn)了明顯的下滑，在這之前一些幅度的波動都沒有計算在內(nèi)，而且整個侖昏可以作為地勢力是廣衍做的最好，做的最大，姑且看做是地勢力中的一霸，當然這不能和國連鎖的那些那些大型寵物店比。”

    “雖然他做的很大，但是并不像我們想象中的那樣打壓地的型養(yǎng)殖基地，而是共同發(fā)展，互相幫助，雖他們這些人所做的不是一個產(chǎn)業(yè)。換句話，廣衍做的是鳥市場的壟斷生意。”

    “但是，他們還是在半年前收益開始下滑了。”鄭勇著重似的道。這幾天仿佛是楚羽在提醒他，廣衍就是因為收益下滑，所以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這我知道，”楚羽不介意鄭勇中途話，若是鄭勇真的不話，楚羽還以為鄭勇已經(jīng)被自己服，放棄抵抗了。

    “姑且把這個看做一個犯罪動機。”

    “但是，有沒有想過廣衍為什么會在半年前突然收益下滑。”楚羽問道：“我看過廣衍的銷售方向，地只是份額，在侖昏經(jīng)濟最不景氣的那幾年，廣衍始終是侖昏的納稅大戶，其中大部分的錢或者近乎所有都是通過養(yǎng)殖的鳥類銷往隔壁市或是外省，這樣才在侖昏這樣的經(jīng)濟條件下，保住了許多人的生計。”

    “但是，你看看現(xiàn)在。從我們進來到現(xiàn)在，我們見到過幾個工作人員。”楚羽問道。

    鄭勇沉默的想了想，除去送貨開車的麻師傅，便只有剛才的豆豆，再加褚廣所的兩個到現(xiàn)在還沒見著面的工作人員，居然沒有超過十人。

    這偌大的地方，還不超過十人經(jīng)營，是生意太好太簡單不用多人照顧實在是太夸張了吧！

    “收支不平衡，這才是這個養(yǎng)殖基地現(xiàn)有的情況。”楚羽見鄭勇想通后，又接著：“從了解的情況來看，褚老板的口碑還是很不錯的，在那樣的年代又養(yǎng)活了那么多人，現(xiàn)在卻因為收支原因?qū)е麓蛄康臏p員，甚至連養(yǎng)殖基地都變得如此寒酸。”

    “寒酸？”鄭勇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拿不出手的工作服和沒了壞了的霓虹燈外加招牌確實是顯得寒酸，曾經(jīng)人來人往的養(yǎng)殖基地也變得漸漸蕭索。

    想到剛剛進來的時候，道路上的落葉和沾染著枯水的蜘蛛交織在一起，很難想象這地方還曾經(jīng)上過侖昏的報紙，完沒有報紙上那黑白照片中潔凈，充滿著生活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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