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您是……拉夫-西蒙先生?”柳時信話時,已經在打顫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激動的。rg
“哼!”對于柳時信這種明顯不同于對他的態度,老人在一旁很不高興地哼了一聲。
“我是!你好。”
“您好,您好,我是您的粉絲。”拉夫-西蒙是誰,是現任迪奧的藝術總監,是時尚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設計大師。柳時信之前只從新聞報道上看到過他,但是沒想到今天居然見到真人了,這讓他怎么能不激動?總監這個職位,不僅代表著地位,更代表著有很多人都認可了你的創意和設計,幾乎是所有設計師夢想的終。
“謝謝。”
“您找我有什么事嗎?”冷靜下來,柳時信才發現了問題的癥結所在,一個鼎鼎大名的設計師,找自己這個無名卒干什么呢?
“我之前看過你的設計……”
“您是,那幾張畫紙?”
“我對你的設計很感興趣。你那些畫紙是一個系列呢,還是只有單獨的幾張?”
“是一個系列,還沒有部完成,大部分還都是草圖。”
“哦?一共有多少張,我可以看看嗎?”
“當然可以。”柳時信從隨身攜帶的背包中,拿出了一摞畫紙,遞給了拉夫-西蒙。
拉夫-西蒙接過畫稿,就一一翻看了起來,看過幾張后才想起來,自己貌似還沒有請對方落座。
“抱歉,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一忙起來總是忘記周圍事物,你先坐。”
“沒關系的,謝謝。”
柳時信有些拘謹地坐在了沙發上,他并沒有坐實,只有半個屁股坐在沙發上,更別靠著了。現在的他,像極了一個學生,在等待著老師的訓話。拉夫-西蒙帶著畫紙,走到了書桌前,仔細看了起來,現在沙發上只剩下了他和那位老人。
柳時信臉上的表情很糾結,之前拉夫-西蒙對于老人可是很尊敬的,那明這個老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自己之前有得罪過他,會不會惹了麻煩?
“子,怕了?”看出柳時信的臉上有些陰晴不定,老人調侃道。
“為什么要怕?你又吃不了我。”來奇怪,一看到老人嘚瑟的模樣,柳時信就一臉的不爽,來還打算道歉的,但是現在又和他杠上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
“一個老頭子而已。”柳時信翻了翻白眼,不在意地道。
“你……”老人氣急。
“別生氣,氣大了傷身,對肝臟不好。”
“很多年沒人敢和我這樣話了。”
“那是您沒有早遇到我。”
“哈哈哈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老人并沒有接柳時信的話,而是開心地笑了起來。
“喂,老頭,沒事吧?”老人莫名其妙地笑,倒是讓柳時信緊張了。
……
“看來你們兩個聊得很不錯。”這時,拉夫-西蒙走了回來,道。
“我喜歡這個年輕人。”老人道。
老人的話讓柳時信聽糊涂了,難道這個老人是真的瘋了嗎?
“安格斯先生……”
“您叫我休就可以了。”
“那好。休,我問你個問題,你愿意當我的學生嗎?”
“學……學……學生?”猶如一顆重磅炸彈直接在腦中炸響,一瞬間柳時信宕機了。
“為什么?”反應過來的柳時信并沒有急著答應,而是問道。
“雖然你的設計還略顯稚嫩,但功底很扎實,只要多加練習,總歸會成長起來的。最主要的是,你的設計風格和我很相似。”
“等等,西蒙先生,正式來,這只是我的第三份設計稿,您為什么會認為我的風格固定了呢?”
“感覺。”
“明白了。”感覺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確實沒法解釋。不過柳時信知道,自己的風格確實偏向寫實與簡潔,和拉夫-西蒙相同。
“子,現在這么好的機會擺在你的面前,你怎么還推三阻四的?”老人道。
“我是擔心做不好。”實話,柳時信現在很想答應下來,能有這樣的一位老師,是多少人都羨慕不來的。但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有所猶豫,一旦成為拉夫-西蒙的學生,他身上的壓力就可想而知了。如果他之后的設計能得到外界的認可,那還好;但萬一被批評了呢?到那時,時尚設計師的職業前途幾乎就結束了,不僅會丟自己的人,還會讓拉夫-西蒙這樣一位大師丟人。
“設計師怎么能沒有信心呢?”
“兩碼事的,好不好?”完,柳時信陷入了沉思。最后他還是做出了決定,因為不做是永遠看不到結果的。“謝謝您的賞識,我會努力的,老師。”
“你的潛力很好,你早晚會擁有屬于自己的舞臺。”拉夫-西蒙鼓勵道。
“拉夫,既然事情成了,這子是不是可以先交給我了?”聽到柳時信答應了之后,老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道。
“What?”
“這位是多米尼克老師,他已經為迪奧工作超過5年了,是一位出色的設計師。”多米尼克并不是拉夫-西蒙的直系老師,老師只是一個尊稱。
“拉夫,我只是個裁縫而已。”
“5年?”柳時信驚訝了,迪奧的歷史也不過7年,眼前這位其貌不揚的老頭居然在迪奧工作了5年,簡直可以稱為迪奧發展史的活化石了。
“老師一直致力于幕后,是他把迪奧的定制工坊發展壯大的。”
“您好,多米尼克老師。”雖然對老人的性格不太感冒,但聽到這個成績后,柳時信還是肅然起敬了。定制工坊的高度決定著品牌的成就,那些國際品牌無疑都擁有者世界頂尖的定制工坊。
“子,你終于落到我手里了。”
“嗯?”柳時信帶著疑問,看向了拉夫-西蒙。
“我馬上要離開迪奧了,最近忙于告別時裝秀的設計工作,可能沒有太多的時間教導你,多米尼克老師就把這個任務接了過去,他會負責教導你掌握更多的知識。”
“不會吧?”關于拉夫-西蒙離開的消息,外界早有報道了,柳時信也沒有太多的驚訝。他真正在意的是,自己還真落到老人手里了。原來老人早就有這樣的打算了,怪不得之前會怪笑呢?他不會借機報復吧?不用想,簡直是肯定的啊。
“子,以你的學識,會很輕松的。”既然找到柳時信,那么多米尼克他們肯定仔細了解過他的個人經歷。以優異成績從安大略設計學院畢業,足以明他的基能力了。
“輕松,就有鬼了!”當然,這是柳時信在心里腹誹,不會出口的。
“懇請老師教導!”
“你心里不會在罵我吧?”
“怎么會呢?”
“這子對我胃口,你就把他交給我吧,兩個月后肯定不會錯過你的告別展。”
“那好,我有事先走了。”與柳時信互留了聯系方式,拉夫-西蒙先行離開了。
……
“老頭,兩個月后是什么意思?”
“就知道你子心里肯定腹誹我了。”多米尼克并沒有生氣,仿佛對老頭這個稱呼很滿意。“兩個月后,就是拉夫的告別展了。”
“這我知道,可是跟我有什么關系?”
“你的作品會放到他告別展的開場秀上。”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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