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為什么沒有動手?”
“有用嗎?”
吳明不是不懂日語,只不過想試試眼前這位楚楚可人的日女孩。果然一開口,對方馬上就用流利的中文反問了一句。
“日人?”
“是的。”
“叫什么名字?”
“川島櫻子,朋友都叫我櫻子。”
“櫻子?”
“是。”
看似在試探對方,可是吳明腦子里卻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將軍城內(nèi),已經(jīng)在大草原中被他用車撞死的鄭前軍的女朋友“李迪櫻”。認(rèn)識李迪櫻的人也都稱呼她“櫻子”。對于李迪櫻,自從鄭前軍被鐘瑞請去給鐘彩妮做貼身保鏢時起,吳明就已經(jīng)在關(guān)注她了。
而眼前的川島櫻子,不論長相還是體型都與“四無人員”,自稱被人販子多次拐賣,連出生地都忘記的李迪櫻十分相似。唯獨年齡看起來差了三四歲而已。
“為什么出現(xiàn)在那里?”
“因為我們正在與范俊雄合作。”
“合作?你們是山口組成員?”
“是的。”
“被范俊雄殺死的那人是誰?”
“是我同伴,泉龜男。”
“誰是飛車黨的老大?”
聽到這里,川島櫻子明顯皺了皺眉,不過還是什么都沒問地回答道:“范俊雄。”
“逃走的那人呢?”
“阮吉昌,飛車黨的二號人物,范俊雄的拜把子兄弟。”
“你去過中國?”
“沒有。”
“在哪里學(xué)來這一口流利的中文?”
“東京。那里到處都是中國人,只要肯學(xué),并不是件很難的事情。”到這里,川島櫻子見吳明轉(zhuǎn)身跨上摩托車就要離開,不由疑惑地問道:“你要走?”
“是啊。”
“你為什么不問我和飛車黨合作的是什么事情?”
“有用嗎?”
川島櫻子聞言竟然輕輕笑了起來。因為吳明的,正是她之前回答吳明的第一句話。
“你不問怎么知道有沒有用?”
吳明看著滿臉含笑,更顯嬌媚的川島櫻子問道:“你們兩家合作什么?”
“對付‘光明磊落’。”
“‘光明磊落’是什么東西?為什么?”
“你真不知道‘光明磊落’是什么東西?”
“你以為呢?”
“我以為你就是‘光明磊落’。”
吳明沒有再接話,而是隨手發(fā)動了摩托車。
“你不想知道為什么了?”
川島櫻子很怪,似乎不想讓吳明離開一樣,始終拿話勾著要走的吳明。
“‘光明磊落’是什么東西我都不知道,知道為什么有用嗎?”
完,吳明再也不理會川島櫻子,隨手加大油門,摩托車“嗚”的一聲駛出樹林,身后留下一道細(xì)細(xì)的粉塵,瞬間回到了大路上。沒有刻意掩飾自己的去向,沿著來路向河內(nèi)方向疾馳而去。
正如吳明預(yù)料的一樣,川島櫻子不僅沒有選擇報警,更沒有再回奠邊府市區(qū),而是沿著吳明騎車行進(jìn)的方向一步步走了下去。不久,攔下一輛過路車,竟然比吳明早一步回到了河內(nèi)。
吳明可不會騎著搶來的摩托車大搖大擺前往河內(nèi),中途就把摩托車扔掉,而且還換了一身衣服。沒有川島櫻子秀色可餐的顏值,自然截不住過路車輛,吳明是做長途客車,于下午一點之前回到的河內(nèi)市區(qū)。
來到青草酒店附近,隨便找了一家可以看清酒店門口的飯館坐下來,點了兩個菜,要了兩瓶啤酒自斟自酌起來。
準(zhǔn)時兩點,看見昨晚走進(jìn)酒店的兩名身形矯健的年輕人離開后,吳明也結(jié)賬離開飯館,信步向酒店走去。
“吳明,你……!”
剛剛進(jìn)門,迎面就看見俏臉含嗔的鐘彩妮那雙好看的眼睛里釋放出來的怒氣,吳明只好陪著笑臉哄她道:“對不起,對不起,下不為例。”
“你還想有下次?”
“沒有,絕對沒有。”見鐘彩妮怒氣難消,吳明開玩笑地:“要不你扣工資吧?”
“拿來。”
“什么?”
“工資。”
“在我妹妹身上,你又不是不知道。”
“話不算話是不是?”
吳明沒想到鐘彩妮來真的,自知理虧的他只好把身上帶著的那張,存有鄭前軍和死去鬼子身上銀行卡中近五百萬人民幣的卡摸出來,遞給了鐘彩妮。
“從現(xiàn)在開始,到回國之前,你身上不許帶一分錢。”著鐘彩妮干脆把那張卡放到了自己隨身的挎包中。
“你……。”
“我怎么了?”
“嘻嘻,”吳明嬉皮笑臉地:“看來你還是個很傳統(tǒng)的女孩子。”
“什么意思?”
“遵從自古以來女人管家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啊。難道不是嗎?”
“少來這一套。”
鐘彩妮不再理會吳明抬腳就往外走,吳明只好亦步亦趨地跟出來。
“消消氣,我請你吃飯。”
“拿什么請我?你有錢嗎?”
鐘彩妮依然氣鼓鼓的,伸手?jǐn)r下一輛出租車率先坐進(jìn)去,用英語對司機:“去附近最豪華的飯店。”
“你什么,姐?”
讓鐘彩妮沒有想到的是,對方聽不懂英語也就罷了,反而用中文問了自己一句。
“哈哈哈,笑死我了。”從另外一側(cè)車門剛剛探身進(jìn)去的吳明聽到兩人的對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我也是中國人。”
聽到這里,即便是一臉怒氣的鐘彩妮也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又問道:“附近有沒有好一點的飯店?”
“有。我知道前面不遠(yuǎn)處有一家來自國內(nèi)的魯菜館,你們要不要去嘗嘗?”
“好吧。”
來到司機的中國人開的飯館,不管好歹鐘彩妮點了一大桌子菜。從她接下來的吃相上,吳明就知道是從早晨一直餓到現(xiàn)在。頓時不好意思地:“實在是抱歉了。”
“哼,陪我吃,我不停下來你也不許停。”
從來不習(xí)慣皺眉頭的吳明這次可真犯難了。剛才在那家酒館剛剛吃了兩個菜,喝了兩瓶啤酒,要是讓他繼續(xù)喝酒可能問題不大,可若讓他不住嘴地吃,原就胃口不大的吳明哪里受得了?
“要不這樣行嗎?”
“。”
“你吃飯,我講故事給你聽?”
“必要條件是,故事必須是現(xiàn)實題材,是你的親身經(jīng)歷,而且是發(fā)生在昨晚到現(xiàn)在之間的。”完鐘彩妮自己先笑噴了。
“我總算知道什么是博士了。明明極簡單的一句‘你干什么去了’,卻硬是成這么長的一串。”
來就已經(jīng)笑噴的鐘彩妮聽到吳明的話,就更忍不住了。可是吳明還沒完,下面一句話出口后,干脆讓鐘彩妮把手中筷子一下扔到吳明身上,隨即側(cè)身扶著椅背笑得喘不過氣來了。
“難道這就是傳中的‘化簡為繁’神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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