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中有一條溪,在溪旁一處相對開闊,灌木叢生的地面上不僅有一堆篝火,甚至還有一頂野外旅行者經常使用的那種簡易帳篷。uukla
圍坐在篝火旁的是川島櫻子與六名年輕人,而阮吉昌則坐在距離篝火稍遠一,但也不超過兩米的帳篷旁邊,與背對篝火的川島櫻子正在交談著。
由此可見,帳篷應該是阮吉昌的。也就是,算定川島櫻子會經過這里的阮吉昌早就只身前來,以“守株待兔”的方式靜等川島櫻子的到來。
“櫻子姐沒有發現什么寶藏?”阮吉昌的語氣中帶有明顯不相信的味道。
“事實的確如此!贝◢u櫻子隨手一指其余六個年輕人:“不信,吉昌君可以問問他們!
按理,守候在這里并把川島櫻子一行截住的阮吉昌,應該一眼就能從七個人身上看出有沒有找到寶藏。若真是發現了寶藏,他們怎么可能空手而歸?即便川島櫻子的目的不在法國人留下的寶藏上,也沒有發現寶藏而棄之不顧的可能。在吳明想來,見錢而不心動的人,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存在。
“櫻子姐不會打算過段時間再偷偷返回去吧?”
川島櫻子豈能聽不出阮吉昌的言外之意,所以聞言輕笑一聲道:“咯咯,吉昌君疑心太重了。要知道我此行的任務只是針對吳明,對其他都不感興趣。別沒有看到什么寶藏,即便看到了也不會取走一絲一毫,而是會按照我們事先的約定馬上告知吉昌君。”
“但愿如此吧,希望櫻子姐的是實話。不然,這個世界上可沒有后悔藥賣!
兩人的對話聽到吳明耳朵里,心中難免會感到奇怪。面對川島櫻子七人,獨自一人的阮吉昌哪里來的這么足的底氣?似乎根就沒把川島櫻子與六位年輕人放在眼里。
馬上,接下來川島櫻子的一句話就解開了吳明心頭的疑惑。
“吉昌君即便不相信櫻子,總應該相信他們吧?他們可都是跟隨吉昌君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
昨天晚上聽命于川島櫻子襲擊自己的六個年輕人竟然都是阮吉昌的人,那自然是飛車黨的余孽無疑了。既然如此,阮吉昌還有什么好懷疑的?難道真如川島櫻子所,阮吉昌一向是個“疑心重的人”不成?
“好吧,不這個了!比罴瞿樋纯慈疹^已經升起的湛藍天空,隨即站起來對川島櫻子做了個請的手勢。在川島櫻子略顯猶豫與忸怩的神情下,兩人一頭鉆進了阮吉昌身后的帳篷中。
而此時身上衣服已經烤干的六名圍坐在篝火旁的年輕人也紛紛起身,每兩人一組,遠離溪邊的帳篷各自尋找位置負責起了警戒任務。
“真是一對狗男女!
由于是早晨,盡管腹中饑餓難耐,可人的能并沒有因此受到影響。被想象中帳篷中正在上演的一幕挑動起生理反應的吳明在心里暗罵一聲后,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借助茂密的植被掩護,悄悄向距離自己最近的兩名年輕人摸過去。
眼看雙方之間只剩下不足十米的距離,可吳明并沒有十足的把握,在襲擊眼前兩人時不會驚動到其余的兩組。要知道,他們身上可都帶有武器。不僅有手槍還有手雷,若是一起向自己招呼過來,這里可不是那處上窄下闊的深坑可比。
停止進一步靠近的吳明再三斟酌后,最終沒有選擇貿然出手。又經過仔細觀察發現,阮吉昌的六名手下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帳篷面向山林的一側,卻沒有誰去關注帳篷之后溪對岸的情況。于是,吳明不進反退,繞了一個不的圈子,最終從溪上游足夠遠的地方,借助叢生的灌木掩護,很順利到達了溪另一側的密林中。
隨著一接近溪,接近那座半透明的帳篷,里面傳出的淫之聲變得來清晰。這讓至今還是童子之身的吳明的心跳不由自主就加快了許多。
從不迷信的他,突然想起在湄公河岸邊與趙正奇分手時的那番,關于“還沒嘗過女人是什么滋味”的話,吳明不由想到:不會是自己一語成讖,老天爺故意安排這樣一個場景讓自己眼饞的吧?
用力搖搖頭,在確定三組六位年輕人都心不在焉地躺在草叢中曬著太陽,已經摸到溪岸邊,距離帳篷不足三米位置的吳明終于出手了。
由于身上沒帶什么趁手的東西,干脆從潛伏的溪邊抓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在手中掂了掂后,照準帳篷中正半跪半坐,不停前后幅度搖擺的阮吉昌模糊身影的左側腦門“嗖”一下扔了過去。
幾乎就在同時,吳明整個人也動了起來。先從地上貓腰而起,大跨步前竄而出,為了不發出太大的聲響,只是右腳腳尖在淺淺的溪水中一借力,已是合身撲向了那座的半透明帳篷。
盡管平時身手不差,可是正處于緊要關頭的阮吉昌,壓根就沒想到過會有人在這個時候襲擊他。于是,“砰”的一聲響過,被突然飛來的拳頭大的石塊擊中太陽穴的阮吉昌只發出一聲悶哼,便軟塌塌趴向即將攀上巔峰,緊閉雙眼,嬌吟不斷,且來悠長的川島櫻子身上。
誤以為阮吉昌也到了最后時刻的川島櫻子依然沒有睜眼,反而伸雙臂把阮吉昌倒下來的身子緊緊抱在懷里?谥邪l出一聲長長吟唱的同時,腰腹部用力,努力抬起身體迎合著對方,以便同時達到那妙不可言的境地。
直到吳明突然撲到帳篷上,并隨手扯出一個大窟窿,一把抓住川島櫻子流滿汗漬,纖細而白皙的脖頸;直到阮吉昌腦門上流出的血滴到胸前的豐滿上時,川島櫻子才終于從巔峰的邊緣被驚醒了過來。
可是,被吳明一只大手緊緊捏著喉管,身上還趴著一個一百五六十斤重,昏迷不醒的阮吉昌,別是反抗了,想要驚呼出聲以提醒那六位走到遠處負責警戒的年輕人都做不到。
早已認出吳明的川島櫻子只能大睜雙眼,流露出滿滿的祈求之色。
吳明可沒工夫去理會川島櫻子的眼神,盡量蜷縮身體躲進的帳篷中,差不多大半個身體也伏在了阮吉昌背上。目的當然是不想引起遠處那六名年輕人的注意。
雖然現在手中有阮吉昌可以用來當做人質,可以在緊要關頭用來擋住對方射來的子彈?蓞敲魇且粋心思非?b密的家伙。俗話“白酒紅人面黃金動人心”,在知道了雞公茅鎮上,也就是夜里發現的那個深坑有可能是法國人留下寶藏的埋藏地后,那六名年輕人不可能不暗自動心。
如果自己貿然拿昏迷不醒的阮吉昌當盾牌,難保他們不會以阮吉昌已死為借口,趁機攻擊自己。
至于川島櫻子,那六人不可能感興趣,自然不會對她的死活會有太多的顧忌。最多也不過是像阮吉昌這樣,方便的時候拿來泄瀉火而已。關鍵是吳明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審問,絕不能讓她在沒有吐露因何知道自己來了南的實情前就死掉,所以川島櫻子連作為人肉盾牌的資格都沒有。
好在吳明剛才的動作夠迅速夠心,并沒有引起遠處六人的注意?墒,又一個難題擺在了面前——該如何帶著川島櫻子,在不驚動那六人的情況下悄然退走呢?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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