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賈來運不僅在宏利縣涉嫌騙保騙貸,還是烏鱧市盜竊金店案的嫌疑人,所以,按照程序是必須由兩地分別審訊之后才能交給齊志斌和賈偉帶回將軍市。rg
林佳可等不了,楊文靜的案子對于重案組來是壓在心頭的一塊巨石,對于急于想找到“山姆大叔的眼淚”的林佳來,賈來運可是一個至關重要的人物。
于是,在結束了與齊志斌的通話后,迫不及待地帶上唯一還沒有安排具體差事的譚潭驅車急忙趕往宏利縣。與獨自留在那里的賈偉匯合,并征得宏利縣警方的同意和配合,首先對賈來運進行了審訊。
省略了審訊嫌疑人的必要程序,林佳上來直奔主題:“我們是將軍市國安局的,知道為什么找你嗎?”
顯然賈來運沒有料到,稍微沉思片刻才試探著問:“是不是與楊文靜被害案有關?”
“知道就好。”林佳首先提起周偉的那張銀行卡:“是誰指使你搶劫古董商人周偉妻子舒潔的?”
“呂錫東。”
出乎林佳預料的是,賈來運竟然十分配合,幾乎是有問必答。
“你是如何認識呂錫東的?”
“我上一次刑滿釋放后,不心偷到了呂錫東身上。雖然當時得手了,可后來呂錫東還是帶人找到我,并把那件東西追了回去。我們就是那樣認識的。”
至于呂錫東是通過什么途徑找到的賈來運,想來無非是諸如史魚、初三之流的社會混混。林佳對此并不感興趣,轉而問道:“呂錫東為什么要你搶劫舒潔?”
“搶劫舒潔就是為了弄到周偉的銀行卡。”
“他是什么時候做出這個決定的?如果周偉沒死,你們還會搶劫舒潔嗎?”
“早在搶劫舒潔的一周之前,不論周偉是死是火,呂錫東就已經決定要弄到周偉的銀行卡了。”
“你們搶劫舒潔的時候,呂錫東有沒有在附近,或者有沒有在平和縣城?”
“沒有。”
“呂錫東要周偉的銀行卡做什么?”
“他當時沒。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什么?”
“就是為了讓我拿著那張銀行卡出現在楊文靜被害一案中。”
“是呂錫東告訴你的?”
“不是,是我自己琢磨的。”
“你為什么會那樣想。”
“搶劫了周偉的妻子舒潔后,呂錫東對別的東西都不感興趣,只是收起了周偉名下的銀行卡。當時我曾經問過他,他只告訴我將來有用。
兩個多月后,也就是楊文靜案發生的那天晚上,呂錫東突然再次找到我,交給我一張電話卡的同時,又把周偉那張銀行卡給我,讓我打電話給附近的麥當勞訂一份外賣。還特意囑咐,不要在店里露面,以免被監控拍下來。
我一聽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可上次呂錫東找到我后,并沒有對我動手,反而與我稱兄道弟的不,還時常接濟一下我。因心里總覺得欠他一份不的人情,所以我還是答應了。”
“把外賣送到超市門前的冷飲攤,是誰出的主意?”
“是我。既然不能到麥當勞店里露面,自然也不能讓別的攝像頭拍到,所以我考慮了好久才選擇花錢請那位賣冷飲的大媽代為接收。”
“你事先就知道那位大媽眼睛不好嗎?”
“是的。這也是我選擇在她準備收攤,天色混黑之后去取那份外賣的原因。”
“外賣取到之后你交給了誰?”
“呂錫東。”
“當時他在哪里?你又是如何交給他的?”
“我們事先就約好了,晚上八點半左右在超市門前那個攝像頭的盲區匯合。我從買冷飲的大媽那里拿到外賣后,呂錫東很快就出現了。他一直坐在車里,不僅沒有下車,也讓我坐了上去。當我把外賣交給他之后,他只了一句話——坐出租車趕緊回家,不要讓沿途的攝像頭拍到你的臉。”
“后來呢?”
“后來我就地下車并攔下一輛出租車,干脆打車返回了平和縣的家中。”
“為什么不繼續留在將軍城?”
“我哪里還敢?”賈來運咽了口唾沫:“來呂錫東那人就夠狠的,從他當時的神情上看,一定不是去干好事。我若是留下來,不定就會被牽連進去。偷摸我敢,若是出人命的事,我可不敢摻和進去。”
“也就是,呂錫東接下來去了哪里,又做過什么你都不知道?”
“不知道。”
“你有沒有考慮過,楊文靜被害一案是呂錫東做的?”
“想過,但不敢肯定。”
“難道你事后沒有問過呂錫東?”
“沒有。他那個人和一般人不一樣,實話,我也很怵他的頭。所以,事后別問了,連提我都沒在他面前提起過。”
“關于呂錫東你還知道什么?”
“我知道他現在正冒充一個叫牛濤的復員軍人的身份,在四維研究所當保安。”
“知道他為什么要那樣做嗎?”
“不知道。”賈來運看著林佳試探著問:“我自己琢磨的話能嗎?”
“當然。只要你能提供出更有價值的信息,在楊文靜一案中有重大立功表現的話,我們是可以考慮向檢察院建議給你減刑的。”
“謝謝。”賈來運十分真誠地道謝后:“雖然和呂錫東接觸不多,但是我總感覺他神神秘秘的。尤其是我那次從他身上偷來的東西,十分的特別。我想,那應該才是他費勁心力,不惜動用曾誠的力量也要把我找到,并追回被我偷走的那件東西的原因。”
這……林佳聽到這里心中頓時一驚,若不是賈來運有想要立功減刑的態度,可能會因為自己的一時心急而錯過一條極為重要的信息。馬上在心中告誡自己不可急躁,隨后才問道:“你仔細,那是一件什么特別的東西?”
“一件有十公分高的玉人。不過樣子極為奇特,與我們平時見的把件或擺件完不同。”賈來運仔細想了想,緩緩描述道:“玉人頭上戴著一頂帽子,類似于戲文中古代的官帽。穿的也像是古代做官的人才穿的朝服,只是朝服之外還有一根長長的飄帶,就如同在敦煌壁畫中看到的飛天身上的飄帶類似。手中拿著一柄很短的劍,臉上長著胡子,表情很威武的樣子。”
“是不是有點想神話故事中四大天王中的東方持國天王——魔禮青?”
“好像……真的有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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