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柄飛劍很可能是天級靈器!”秦烈再次道。
幾日前,他在礁石上第一次摸到這柄“五火流光劍”的時候,就知道他能修復(fù)成功。
因?yàn)樗煜み@柄劍內(nèi)部的古陣圖。
羅可馨煉器天賦或許已聞名天下,可惜她對古陣圖一無所知,偌大一個天器宗也沒有精通古陣圖的煉器師。
所以她斷定無人能夠修復(fù)“五火流光劍”。
她代表器具宗,代表著暴亂之地技藝最高的煉器圣地,她的話讓杜向陽深深絕望。
秦烈沒有當(dāng)時就修復(fù)這柄飛劍,一是因?yàn)檠囇浊『谜襾恚硗庖环矫,也是因(yàn)樗土_可馨并沒有明顯沖突,不想明顯的打臉,不想太過于暴露自己的煉器手段。
事后,他回到寂滅宗那邊,將這柄飛劍內(nèi)部損壞的古陣圖修復(fù)成功,當(dāng)時就覺得這柄飛叫些不凡。
他手中沒有精確的器皿,不能測度這柄飛劍,不能重新評測這柄飛劍的等階。
但他知道這柄飛劍不同尋常。
“天級靈器?!”
杜向陽的屋舍內(nèi),傳來失控的尖叫,還有粗重的喘息。
聲音來自于杜向陽和洛塵兩人。
“鬼叫什么?”
坐鎮(zhèn)此地的燕白衣,并沒有隨同洛楠在前方和寂滅老祖等人寒暄,而是留下來通過隱秘手段聯(lián)系天劍山,將這邊情況道明。
聽到杜向陽的怪叫,他禁不住呵斥一聲,身影一閃,便在杜向陽屋內(nèi)冒了出來。
燕白衣為天劍山五大天劍之一,魂壇強(qiáng)者,也是杜向陽的授業(yè)恩師。
杜向陽對他非常敬畏。
只是,這時候的杜向陽明顯處于極度亢奮狀態(tài),所以他并沒有因?yàn)檠喟滓碌牡絹矶諗,反而愈發(fā)興奮。
“師傅,這柄劍。你快看看這柄劍!”他如孩子般炫耀著手中的飛劍。
六道艦,如六柄飛劍,流光溢彩,傳來炙熱炎力。
隨著杜向陽的劍訣變幻,六道艦火蛇般飛旋著,火勢來洶涌,來恐怖。
杜向陽身上的火焰靈訣,隱沒飛劍之后,如被一疊疊增幅著,形成滔滔炎海。
火海內(nèi)。六道艦不斷游動著。鋒芒畢露。帶出一道道炫目火芒。
燕白衣瞳孔一縮,也分明被驚住,死死盯著杜向陽掀起的火海。
他以靈魂感知火勢,窺探那柄飛劍的軌跡「細(xì)感知。
半響后,燕白衣身形一震,喝道:“天劍山再多一柄天級飛劍!”
“哈哈!哈哈哈!”杜向陽放聲狂笑,激動得手舞足蹈,眼中射出的火芒,足足有半米長。
“你這家伙運(yùn)氣還真好!甭鍓m羨慕不已。
天級靈器數(shù)量極其稀少,就連白銀級的天劍山,天級靈器的數(shù)量也是屈指可數(shù)。
飛劍類的天級靈器,對天劍山而言。更是顯得彌足珍貴。
因?yàn)樘靹ι降奈湔卟烤殑Α?br />
一柄達(dá)到天級的飛劍,將來注定會被豎立在天劍山的峰頂,這柄飛劍的最初持有者,即便未來隕落了,名字也會烙印在天劍山。
這意味著杜向陽的名字將來能刻在天劍山的峰頂。
對所有天劍山的武者而言←字被刻在天劍山,都是無上的榮耀。
“怎么一回事?”燕白衣畢竟是魂壇強(qiáng)者,他很快鎮(zhèn)定下來,眼中帶著濃濃驚異,“你子得到這柄飛劍后,還頹喪過一陣子,這次非要過來,也是想找天器宗的人幫你修復(fù)吧?看,究竟是哪一位天器宗的煉器宗師,幫你將這柄飛劍修復(fù)成功的?”
不等杜向陽回答,燕白衣又道:“應(yīng)該不是羅可馨這類輩!就算她天賦再驚人,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不夠資格去動天級靈器!”
“是賀沂大師吧?”他猜測道。
“不是!倍畔蜿栃χ鴵u頭。
“那一定就是吳瑎大師了!”燕白衣語氣很肯定,贊嘆道:“不愧是吳瑎大師!上次我還聽到傳言,吳瑎大師也能單獨(dú)煉制天級靈器了,我還當(dāng)僅僅只是傳言,現(xiàn)在來看應(yīng)該傳言不虛!”
“也不是!”杜向陽又是大笑。
洛塵也是嘴角扯動,表情怪異。
“不是?”燕白衣愕然,“難不成是馮毅那家伙?不可能啊,老家伙自從坐上天器宗宗主寶座后,已極少親自煉器了,更何況是幫人修復(fù)靈器這種瑣事,他豈會出手?”
“我當(dāng)然不可能情動天器宗的宗主!倍畔蜿柌辉傩α恕
通過燕白衣的反應(yīng),他突然意識到幫他修復(fù)“五火流光劍”的秦烈,究竟有多么的令人震驚。
“這趟過來的天器宗煉器宗師,只有賀沂、吳瑎、還有馮一尤這三人,具有修復(fù)天級靈器的可能。除此之外,我再也想不到,還有誰能達(dá)成此事!毖喟滓聛眢@訝了。
“這個人就在你面前!倍畔蜿柌辉儋u關(guān)子。
屋內(nèi),只有秦烈一個外人,燕白衣幾乎立即反應(yīng)過來。
他瞬間盯住秦烈,一臉的匪夷所思,“你竟然能修復(fù)天級靈器?!”
“僥幸而已。”秦烈笑道。
“難怪李牧那家伙你有點(diǎn)鬼門道!毖喟滓螺p輕點(diǎn)頭,話鋒一轉(zhuǎn),又道:“灰島的烈焰玄雷是否也和你有關(guān)?”
秦烈暗驚。
他和燕白衣沒有見過幾次面,也沒有過交流,但燕白衣對他仿佛知之甚詳,竟然能通過對“五火流光劍”的修復(fù),聯(lián)想到烈焰玄雷來。
他發(fā)現(xiàn)每一個魂壇強(qiáng)者果然都非同可。
“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不過真正將烈焰玄雷煉制出來,還是灰島上的煉器師!彼绱私忉。
“厲害,看來灰島大為不凡,假以時日,灰島可能成為第二個天器宗,在未來主導(dǎo)暴亂之地的煉器走向。”燕白衣毫不吝嗇地贊揚(yáng)。
“燕前輩過譽(yù)了。”
“不,你們灰島有這個潛力!等解決掉天鬼族,我會和其余人談一談,以后多多和灰島合作,由你們灰島幫我們煉制一批飛劍出來!”
“我先謝謝燕前輩。”
秦烈明白,以前都是由天器宗幫他們煉制飛劍,從中賺取豐厚的利益。
大多數(shù)暴亂之地強(qiáng)大勢力,如果有靈器方面的需求,也都是找天器宗解決。
天器宗也因此積累了驚人財(cái)富。
灰島若能打響名號,從天器宗手中搶食,為各大白銀級勢力煉制靈器,出售靈器,必然能一躍而成暴亂之地新貴,迅速積累海量的財(cái)富。
這要比開采礦脈來到還要快捷許多。
“不用謝,我看好你們灰島!毖喟滓滦χc(diǎn)了點(diǎn)頭,身影一閃,如電般消失。
此時,杜向陽依然愛不釋手把握著那柄“五火流光劍”,時不時發(fā)出一兩聲傻笑,智商如瞬間降了兩層。
洛塵明顯頗為羨慕。
“咳咳,那個……你們對寂滅宗的沈師姐了解多少?”秦烈突然道。
“沈師姐?”杜向陽愣了一會兒,慢慢將注意力從那柄飛劍上移開,旋即表情曖昧起來,“怎么?你也對沈師姐有興趣?”
“不是那樣。”秦烈搖頭。
“別解釋!你放心,看在你幫我將這柄飛劍修好的份上,以后只要是你看中的東西,我斷然不可能和你搶奪!包括女人!”杜向陽豪氣干云。
頓了一下,他又道:“只是,你不已經(jīng)有了宋婷玉了嗎?還有那雪驀炎,也和你不清不楚的,哦,聽你還有個未婚妻對吧?呃,秦烈啊秦烈,你子其他方面真沒的,但在女人方面……你是不是太濫情了一點(diǎn)?”
洛塵深以為然地輕輕點(diǎn)頭。
秦烈尷尬萬分。
“算了算了,男人嘛,不都是這個德行?”杜向陽大度地笑了笑,“楚離那家伙不也是這樣?哦,對了,你想要打聽沈師姐的事情,為什么不找楚離,誰會比他還清楚?”
“你們之后沒有交流過?”洛塵訝然。
“不會吧?你們都在寂滅宗,這都好幾天了,難道一直沒有再次談話?”杜向陽大呼行。
“我一直忙于修復(fù)你的飛劍!鼻亓覕傞_手,一臉無奈。
“這樣啊……”
杜向陽拉長聲音,忽然道:“沈師姐是寂滅宗沈老的孫女,深得南老怪的器重,好像許然夫婦也很喜愛她。她的修煉天賦極為出眾,境界比我們都要高,而且她很聰慧,在寂滅宗一直幫她爺爺打理宗門內(nèi)的各種事情,什么事情在她手上都做的有聲有色,很少出什么紕漏,她……”
杜向陽喋喋不休了一堆關(guān)于沈月的事情。
“我不關(guān)心這些,我只想知道沈月私生活方面的事情。”秦烈打斷他的絮叨。
“暴露心思了吧?還你對她沒有想法,你子也太假了吧?”杜向陽鄙夷道。
“隨便你怎么吧。”也不想解釋了,秦烈問道:“她私生活是不是很不檢點(diǎn)?是不是有很多男人?”
“不檢點(diǎn)?你子可別胡八道,我們可從未聽過沈師姐的負(fù)面消息!據(jù)我所知,沈師姐向來眼高于頂,對身邊男人從來不假以顏色,一直沒有人能打動她的芳心,她連私生活都沒有,何來不檢點(diǎn)一?”杜向陽叫道。
“沈師姐從沒有過什么不好的緋聞!甭鍓m附議。
秦烈愕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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