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苗毅是想讓楊慶去坐鎮(zhèn)鎮(zhèn)癸殿那邊的,那邊的宮殿空著也是空著,然而必須要考慮楊慶的安,指揮中樞一旦放到了楊慶的身上,萬一有事人家必定要對楊慶下手,再加上如果距離太遠溝通不便等其他因素,還是把楊慶放在了身邊。
散席后,天已暮色,晚霞滿天,楊慶被苗毅留了下來談話,其他人則出了宮殿。
這些人當(dāng)中有許多人大概這輩子能進這座宮殿的機會只有這一次,僅此一次也足夠成為他們這輩子對其他人炫耀的談資。
山下一群侍女那真是硬生生在山下等著,一直等到山上的接風(fēng)宴結(jié)束,連青梅青菊都是如此,管你是洞主侍女、山主侍女或是府主侍女,在殿主的山腳下輪不到下面的哪個侍女?dāng)[譜,讓你等著,你就只能等著。
見到秦薇薇下來,不見楊慶,青梅、青菊趕緊迎了過去問道:“為何不見大人?”剛才突然跑來一群人看守著她們,隱約聽上面有人行刺殿主,又不敢擅闖上面一探究竟,此時沒見楊慶擔(dān)心楊慶出事。
秦薇薇此時的心情是無比高興的,只是她表面上一向冷淡,不過她眼神中的神采飛揚讓青梅、青菊松了口氣,秦薇薇道:“殿主留了大人談話,大人讓我?guī)銈兿热ス氽 !?br />
此時后面一群山主、洞主之類的都排著隊過來跟青梅、青菊見禮,“大姑姑、姑姑。”
兩人立馬意識到了不對勁。這些人看向她們的眼神有些炙熱,語態(tài)異常恭敬,兩人相視一眼。大人肯定是大權(quán)在握了,從下面人的反應(yīng)上就能看出。
一幫人朝兩位姑姑打完招呼,又陸續(xù)向秦薇薇行禮,“秦府主!”
已經(jīng)是府主了!不但是青梅、青菊,紅棉、綠柳亦相視一眼,亦是暗暗興奮。
其他人馬被領(lǐng)去了客院休息,另有人領(lǐng)了秦薇薇等人去北峰新修繕過的大總管官邸。
之前這邊的人還不知道殿主緊急召集大量工匠擴建這里是干什么。甚至還動用了數(shù)十名修士做苦力,從深山老林中搬運各種奇石和移植各種奇花異草,現(xiàn)在方明白幾個月前殿主一接手兩殿心中就有了大總管的人選。
威武肅嚴的大門緊閉。朱紅大門上一排排拳頭般大的嶄新鎏金門釘,有人將大門推開兩邊請了一行人入內(nèi),一眼看去,里面的氣派令秦薇薇和青梅等人面面相覷。
大總管官邸雖然僅有主峰殿主宮殿的三分之一大。可面積也不了。比之楊慶原來的府主官邸大多了,足夠楊慶私用和公用結(jié)合。其實殿主宮殿也就是為了彰顯身份顯得氣派,面積太大,平常大部分的面積都使用不上,猶如一座空蕩蕩的園林……
宮中,離席后的苗毅領(lǐng)了楊慶和閻修上了觀景臺,觀景臺上已經(jīng)備了桌幾茶水,苗毅伸手示意請坐。和楊慶面對面坐下了。雖然楊慶和閻修的身份無異于苗毅的外總管和內(nèi)總管,不過閻修還是自覺站在了苗毅的身后。
天際昏黃。周邊依稀可見的景致令人心曠神怡,楊慶環(huán)顧周圍一眼笑道:“真是個好地方。”
苗毅指向北峰上的屋宇,“那里就是你的官邸。”
楊慶凝目看去,點了點頭,回頭問道:“不知大人召手下來有何吩咐。”
苗毅微微偏頭,后面的閻修立刻到了側(cè)面,苗毅指著道:“閻修你認識的,一直是跟在我身邊的人,是座宮中的總管,以后你們會常接觸。近期他一直在搜羅兩殿的大情況,回頭你們兩個可以好好談?wù)劊惺裁幢M管問他,他會知無不言,便于你盡快掌握兩殿的情況。”
楊慶是聰明人,知道該怎么做,立刻站起朝閻修拱了拱手道:“閻兄!”
閻修當(dāng)即拱手回禮,他也是感慨萬分,以前高高在上的府主,如今也和自己兄弟相稱了。閻修心里也清楚,自己有今天的一切都是苗毅給的,離開了苗毅自己什么都不是。
苗毅摁了摁手,讓楊慶坐下后,道:“召你來,是有件事情先讓你心中有數(shù),兩殿行走和執(zhí)事的職位不讓你插手是因為我另有安排,兩殿六大行走、十二大執(zhí)事,座準(zhǔn)備部聘用紅蓮修士。”
楊慶一怔,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由確認道:“大人準(zhǔn)備連十二大執(zhí)事也部啟用紅蓮修士?”
苗毅點了點頭,“兵強馬壯點沒什么壞處,以后誰想打座地盤的主意都要掂量一下。”
楊慶不得不提醒道:“大人,如此一來兩殿就是十八位紅蓮修士,這開銷兩殿怕是承受不起啊,待遇給低了,人家肯定也不愿意來。”
苗毅道:“所以我才要跟你這事。鎮(zhèn)癸殿那邊除了歲繳不得有誤外,每年的殿主待遇歸你,你那邊按例要養(yǎng)三名紅蓮境界的行走,就解決了三個,按例還要養(yǎng)六名執(zhí)事,所以這六名執(zhí)事的餉你也得留出來給我養(yǎng)其他紅蓮修士。剩下的缺口我會把我在鎮(zhèn)壬殿這邊的所得部拿出來,差不多也夠了。”
楊慶無語,把兩殿收入部拿了出來養(yǎng)人,那你做這兩殿殿主干什么?不得不提醒一句,“那殿主的收入?”
殊不知苗毅壓根看不上這份固定收入,這種來錢方式太慢了,他可不想學(xué)其他殿主花成千上萬年來累積資源,他要的是兵強馬壯,他要的是令誰都不敢覷的權(quán)勢。
苗毅呵呵笑道:“我自然不會白養(yǎng)他們,外面還有人欠我?guī)装偃f的賬,回頭我就帶他們收賬去,這賬收回來了,足夠養(yǎng)他們一百年,我就不信一百年的時間還不能把這些虧空給賺回來。”
“收賬?”楊慶愕然,嘴角抽了一下,可謂相當(dāng)無語,感情你養(yǎng)十八個紅蓮修士不是為了坐鎮(zhèn)一方,而是為了當(dāng)打手恫嚇人家好去收錢。旋即又反應(yīng)了過來,人家高薪聘自己來不就是讓自己來給他坐鎮(zhèn)一方的嗎?
閻修卻是習(xí)以為常了,苗毅在東來洞的時候就是這樣搞的,若不是兵強馬壯苗毅當(dāng)初焉敢和熊嘯對著干,你當(dāng)一洞主領(lǐng)著人馬去攻打一方山主是開玩笑的?沒實力誰敢那樣干!
又見苗毅沉吟道:“不過有個問題,大家都是紅蓮修士,若非要分出個行走和執(zhí)事來,怕是有人會不高興。”
閻修突然靈光一閃,出聲道:“大人,不如大家都做行走好了。”
苗毅怔住,緩緩扭頭看向他,“十八個行走,這合適嗎?”
閻修道:“又不少他們餉,還有做殿主的機會,應(yīng)該沒人會不樂意吧?”
苗毅點頭,“這倒也是,十八個行走聽起來倒是挺有震懾作用。”回頭問楊慶,“大總管認為十八個行走的辦法如何?”
楊慶干笑道:“屬下倒是沒什么意見,怕就怕宮主那邊會有意見,大人如果能過宮主那一關(guān),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心里卻在嘀咕,你這家伙還真敢搞,不過你既然舍得兩殿的收入一分不要部砸出去,殿主能做到你這等奇葩光棍的地步我還有什么話?反正我又不少什么,你養(yǎng)這么多紅蓮修士倒是能減少來自外部的威脅給我減輕壓力,我還有什么好的。
不過讓楊慶膩味的是,他很擔(dān)心苗毅這家伙冒險亂來,到時候非鬧得自己跟在他**后面整天提心吊膽不可。楊慶最擔(dān)心的就是這點,若沒這點他也就能徹底安心了。
苗毅呵呵笑道:“宮主能有什么意見?又沒花她的錢,我手上一個紫蓮修士都沒有,也沒辦法造她的反,回頭她若是有意見,我再找她好好解釋就是了。”
最后在他的拍板下,事情就這樣定了,散去時,楊慶請了閻修去他那邊坐,要從閻修這里了解情況。
苗毅回頭到了西門雁那,那兩個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侍女只要能張口就是罵苗賊,想審也審不出什么。苗毅估計這兩個家伙早就在附近盯著,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接近他下手,好不容易撞上楊慶等人于是來了個鋌而走險。
對于這種不惜玉石俱焚也要找自己報仇的人,苗毅是佩服的,可是卻沒辦法放她們走,放了她們她們也不會領(lǐng)情,很有可能還會來第二次。
楊慶來了后,苗毅算是解決了一樁心事,當(dāng)晚有了心情同千兒、雪兒行了一場魚水之歡,三人頗為盡興。
天還未亮?xí)r,隱隱傳來的龍駒馳騁聲令苗毅從二女光溜溜相擁的曼妙**中爬了起來。
站在觀景臺上,只見北峰大總管府山上山下人馬進出,苗毅看看天色,估摸著楊慶已經(jīng)籌備了一晚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動人馬奔赴各地了。
“大人,外面露氣重。”云鬢有些松散的千兒拿了件披風(fēng),細心溫柔地披在了他的肩頭。
一旁又有雪兒端了杯熱茶送來,苗毅喝了口還到她手中,回頭呵呵笑道:“楊慶搞這種事情最拿手,有他來為我**心兩殿的事情,我以后就輕松了。”
二女相視一眼,畢竟也是當(dāng)過家的人,也曾執(zhí)掌水云府?dāng)?shù)十年。千兒眉頭微蹙,伸手幫他拉了拉被風(fēng)吹亂的披風(fēng),沉吟道:“大人,您給他那么大的權(quán)利,憑楊慶的能力,萬一他哪天有歹心,豈不危險?”
苗毅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楊慶的能力有余,但是想得太多了,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除非我永遠停滯不前,否則他這輩子只能跟在我身后跑!”(未完待續(xù)。。) 三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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