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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不驚人死不休!
陳汐剛答應(yīng),讓云瀾生帶著卿秀衣回歸天衍道宗,下一刻冰釋天就出這么一段話,這絕對是針對陳汐的一場早有預(yù)謀的報復(fù)!
“太過分了!你這人簡直陰險卑劣到了極致!”皇甫清影憤怒尖叫。
“天仙?我呸!”周四少爺被惡心壞了,氣得渾身都哆嗦起來。
其他人也都面露怒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一尊天仙的所作所為!
“我早已清楚,這個約定早在卿師姐轉(zhuǎn)世重修之前,就已訂下,那是我天衍道宗諸位元老的決定,卿師姐當(dāng)時也已同意了的!”冰釋天神色平靜,淡淡道,
這時候的他,又恢復(fù)了那種雍容的天仙氣度,看得皇甫清影等人又是一陣憤怒,真是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冰師兄的……”云瀾生苦笑看了一眼冰釋天,硬著頭皮道,“的確是真的,此事我可以作證,我天衍道宗的諸位元老也可以作證。”
“只憑你二人之言,如何能讓人信服?”甄流晴深吸一口氣,緩緩道。
“我可以對天發(fā)誓。”冰釋天淡淡道。
此話一出,頓時令甄流晴等人無言,修士對天道最為敬畏,誓言如心魔,沒人敢拿誓言開玩笑,冰釋天這么一,無疑已證明,這一切的確都是真的了!
“師妹,此事師兄也管不著啊,那是卿秀衣自己答應(yīng)的事情,無法再去改變。”踏天大圣輕嘆道。
“的確,解鈴還須系鈴人,此事源自卿秀衣,自當(dāng)由她自己來解決。”黃眉翁、六賊和尚、方斬眉也紛紛點頭。
他們的確無法插手此事,那天衍道宗好歹也是十大仙門之一,底蘊之強(qiáng),比之他們背后的勢力也相差無幾,若是強(qiáng)自插手,反而會引起莫大爭執(zhí)。
“這冰釋天……還真夠狠的啊!三言兩語,就將之前的頹勢扭轉(zhuǎn)過來,這下陳汐只怕再無力回天了。”那些旁觀的王朝強(qiáng)者,以及玄寰使者們,心中都是暗自感慨不已。
便在這時,陳汐突然踏步上前,眸光直視著冰釋天,平靜道:“你很愛卿姑娘?”
很突兀的一個問題,但冰釋天卻是沒有任何猶豫就答道:“不錯。”
“那你可敢跟我打一個賭?”陳汐繼續(xù)道,眸光冷靜如雪,聲音更沒有任何顫抖,就像在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來聽聽。”冰釋天被陳汐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舒服,但他還是強(qiáng)忍著道。
“我賭百年之后,卿姑娘絕對不會嫁給你。”陳汐的聲音很平靜,卻蘊含著一股強(qiáng)大的自信,那種信心,來自他對卿秀衣的信任和了解。
他知道,換做是她在這一刻,肯定也會如自己這般做的。
“哦?若是你輸了呢?”冰釋天心中愈發(fā)不舒服,皺眉道,他很難理解,一只來自世界的螻蟻,從哪里來的這么強(qiáng)大的自信。
“我輸了……”陳汐喃喃,突然手指天空,指天盟誓:“天道在上,我陳汐于此發(fā)誓,若卿姑娘心甘情愿嫁給他人,我陳汐立刻自廢修為,永生永世,飛灰湮滅,若有違誓言,天誅地滅,人神共殺!”
看見陳汐突然之間,發(fā)出如此毒誓,踏天大圣等人都微微一愣!
四周其他人,先是震驚,隨后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這家伙,太沖動了,那卿秀衣好歹也是天衍道宗的弟子,一旦前世記憶部蘇醒,只怕都把他給統(tǒng)統(tǒng)忘了!”
“情之一字,真是害人啊,他難道不擔(dān)心,隨著時間的流逝,卿秀衣會漸漸移情別戀?要知道那冰釋天如今可是一尊天仙,其魅力又怎可能是他能夠比擬的?”
“真不知道這家伙哪里來的這么大信心,他難道不知道,這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在賭注?”
皇甫清影、甄流晴等人也都微微一怔,旋即釋然,他們對陳汐很有信心,因為只有他們知道,卿秀衣可是為陳汐生了一個孩子,單單是這一個事實,都足夠證明一切了。
可惜只有梵云嵐知道,那個孩子的出生……其實只是個意外,但不管如何,她還是堅信,陳汐既然敢這么,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冰釋天聽見陳汐發(fā)出如此惡毒的誓言,眼神微微一縮,隨后冷然道:“勇氣可嘉,希望到時候你千萬別后悔了!”
陳汐神色不變,平靜道:“如果我贏了這個賭約呢?”
“贏了?你怎么可能贏?”冰釋天一呆,像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
“怎么,你不敢賭?”陳汐道。
冰釋天面色一沉,眸光閃爍不定,許久才冷冷道:“好!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就成你,我答應(yīng)這個賭約。若是你贏了,我冰釋天當(dāng)自廢修為,貶為凡人,任由你處置!”
“只有這一刻,你才表現(xiàn)的像一位真正的仙人。”陳汐平靜道,“百年之后,我會前往天衍道宗,屆時,賭約必然可以分出勝負(fù)。不過我可要提醒你,若卿姑娘非心甘情愿嫁給你,我會讓你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此言一出,眾人都暗自一驚,不敢相信陳汐,竟敢拿言語來威脅一尊天仙!這天地間又有幾個人敢這么做?
“很好!”冰釋天神色平靜,心中已憤怒到了極致,聲音像從牙縫中擠出來一樣,“你是第一個敢這么和我話的,我記住了!”
罷,他袖袍一展,直接在虛空中硬生生鑿開一條通道,踏步朝內(nèi)走去,“云師弟,各位玄寰使者,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
云瀾生望了望陳汐,忍不住一聲輕嘆,緊跟其上。
其他玄寰使者見此,也不敢再逗留,一個個帶著自己選中的各王朝子弟,緊隨其后,朝通道內(nèi)行去。
離開時,蘇輕煙、薛燃辰、凌澤等人都暗暗朝陳汐點頭,傳音了些諸如“玄寰域再見”一類的話。
陳汐一一回復(fù),顯得頗為平靜,并沒有被之前的一切沖昏頭腦。
只有風(fēng)劍白和商雀離開時,皆都毫不掩飾地朝陳汐流露出一抹殺機(jī)。
陳汐察覺到了,但并沒有多什么,這兩個家伙,已放不進(jìn)他心中,他如今的目標(biāo)早已鎖定冰釋天身上。
很快,那些來自各王朝的子弟,以及玄寰域使者們,在冰釋天的帶領(lǐng)下,皆都進(jìn)入空間隧道,消失不見。
武皇戰(zhàn)魂碑前,徹底恢復(fù)了平靜。
夕陽如血,灑下暮色光輝,落在那石碑表面,上邊金光翻涌,一一映現(xiàn)著來自各王朝強(qiáng)者的名字。
但很快,那些名字就消失掉大半,也就意味著這些人,已離開了太古戰(zhàn)場。
只等陳汐等人離開,這座見證無數(shù)強(qiáng)者崛起的石碑,也將重新陷入沉寂當(dāng)中,或許等下一個百年還會有新一批年輕子弟進(jìn)入。
這就是天地循環(huán)之理,一切都在向前,止步,就意味著落后和死亡。
……
夕陽下,陳汐獨自一人漫步在空蕩蕩的太古之城中,身影峻拔,在地上劃下一道長長的背影。
形單影只。
甄流晴離開了,離開的時候,在他的右腕上系上一根紅絲繩,沒有多什么,她知道,他明白自己的心意。
皇甫清影和周四少爺也離開了,皇甫清影哭得梨花帶雨,像個不懂事的姑娘,周四少爺狠狠捶了陳汐肩膀一下,了句,“好兄弟,一輩子”。
凌魚離開的時候,憨憨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很是樂觀邀請陳汐有空去大禪林寺找他做客。
而趙清河只是靜靜凝視了陳汐片刻,一句話沒,就像他那冷峻的性格一樣,但陳汐明白,若是自己有難,他還會像當(dāng)初那樣為自己赴湯蹈火。
只有梵云嵐,她緊緊抱著陳汐喃喃自語了很久,像是要把一輩子的話都要完,離開的時候,她突然轉(zhuǎn)身,回眸,嫣然一笑,那燦爛明媚的笑容,令夕陽都黯然失色。
仿似要讓陳汐永遠(yuǎn)記住這一刻的她所展現(xiàn)出的最美好一面。
然后……
就剩下了陳汐自己和柳瘋子兩人。
他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獨自在街頭漫步,仿似留戀,仿似又在和發(fā)生在這片天地中的一切道別。
最終,他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看著倚靠在柳樹上喝酒的柳瘋子,笑道:“前輩,咱們也走吧!”
“不再多呆一會?”
“不了,過去的終將過去,而玄寰域會是我新的開始!”陳汐眸光堅定,被夕陽染上一抹炫亮的色彩,如夢似幻。
“那就出發(fā)吧!”
柳瘋子哈哈大笑,飲盡壺中最后一滴酒,站起身子,抬手撕裂虛空,“的不錯。玄寰域大世界浩瀚無邊,萬族鼎立,強(qiáng)者如林,是距離仙界最近的地方,那里,才是屬于你的舞臺!”
唰!
虛空通道一閃即逝,這片天地重新恢復(fù)平靜。
夕陽殘照,衰草離披,古老的太古之城依舊肅穆矗立著,見慣歲月和滄桑,而那武皇戰(zhàn)魂碑上,最后一抹金光漸漸消失不見。
那里,曾經(jīng)烙印著陳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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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年最后一個月的最后一天,月票榜上煙硝彌漫,而我心情也忐忑之極。
可當(dāng)敲下這最后一段字,才發(fā)現(xiàn),心情平靜許多。
明天,是14年。而這,也是汐汐新的征程!
下一卷:玄寰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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