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清晨,鼓鳴聲響徹秦家。uukla
秦蒼自睡夢中醒來,他沒有去理會鼓聲,而是走向了凌枯所在的房間,因為按照以往凌枯都會來叫醒他。
可是,今天凌枯遲遲不來。
“爺爺?”
秦蒼推開門,進(jìn)去之后發(fā)現(xiàn)屋內(nèi)空蕩蕩的,看著緊閉的窗戶,秦蒼隱隱感覺到凌枯徹夜未歸。
秦蒼奪門而出,跑到竹林深處看到燒燼的三支香他知道昨天凌枯來過。此時秦蒼心中有些恐懼,滿臉蒼白。
“爺爺,不會是走了吧?”秦蒼想。
然而,就在秦蒼胡思亂想時,一支弓箭射入竹林深處從秦蒼眼前劃過,刺在一棵竹子上。
秦蒼忍不住倒吸一口寒氣,這支箭差點刺破他的腦袋,他目光環(huán)顧四周想要找出行兇之人。
四周空無一人,就在心中秦蒼困惑時,一道淡淡的冷笑聲突然傳入秦蒼的耳中。
“想要救你爺爺,就來家族廣場。”
秦蒼心中一驚,千里傳音秘法,在秦家里也是只有極少數(shù)人掌控。
秦蒼沒有時間多想,迅速離開竹林跑向秦家所在的白玉廣場,今日是家族典禮所有人都會聚集于此。
當(dāng)秦蒼趕到時已經(jīng)是人山人海,不少族人也是發(fā)現(xiàn)了大汗淋漓的秦蒼,目光各異的看著秦蒼。
“呦呵,這不是我們秦家的神力天才少年秦蒼嗎?”一道譏諷的冷笑聲在人群中突兀的響起。
“就是三年不出門,今天家族典禮有興趣來參加了,怎么你還希望你可以上臺展露自己,然后被荒王看重選入族內(nèi)在趕出來嗎?”
“哈哈!”
各種譏諷的諷刺聲不斷響起,場面躁動。
秦蒼神色平靜的掃了人群一眼,并未流露出任何不滿,竟然事實如此何必去爭論。
秦蒼繞開人群,直接走向了白玉廣場的石臺上,竟然有人千里傳音告知爺爺在這里,那么此人實力很強。
在整個秦家,擁有如此領(lǐng)的都是核心人物,所以在家族的高層里一定可以找到。
嗡。
然而,在秦蒼剛剛踩上臺階,一股無形的力量反彈而來,將秦蒼震飛滾出幾十米遠(yuǎn)。
“哈哈。”
看著滿臉慘白,狼狽不堪的秦蒼,人群中再次爆發(fā)出震耳的嘲笑聲。
“真是蠢貨,今日是家族核心弟子選舉比賽,家族高層乃是禁地,豈會允許閑雜人等私自進(jìn)入。”
秦蒼微微吸了口氣,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沒有去理會族人那些譏笑的目光,繼續(xù)尋找凌枯的蹤影。
咚。
臨近午時,鼓鳴聲悠悠傳來,在白玉廣場的石臺上,只見一名中年人緩緩走上臺,喧嘩的廣場也安靜了下來。
臺下,看著上臺的中年人一直冷靜的秦蒼臉色終于變得陰沉了下來,因為上臺的中年人是秦簡。
秦簡,一個秦蒼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人。
高臺上,秦簡簡略的掃了一眼人群,最后目光準(zhǔn)確的落在了秦蒼的身上,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秦蒼深吸口氣,雙手緊握,眼神冰冷的盯著秦簡,心中猛然升起一種不安的念頭。
果然,秦簡接下來的話,頓時讓秦蒼的整顆心猶如深陷冰窟一樣寒了下來。
“今日是我秦家的家族典禮,也是選舉核心弟子的一場比賽,年齡不過二十者皆可參加選舉。”秦簡淡淡的聲音傳遍整個廣場。
“不過…”秦簡頓了一下,譏笑的看了一眼秦蒼,臉色即刻變得嚴(yán)肅起來,沉聲道:“對于那些膽敢阻止家族典禮舉行進(jìn)行,敢行刺家族高層人員的刺客,我們絕不輕饒。”
人群寂靜片刻,不少人面面相覷,什么人敢行刺家族高層,放眼整個荒族沒有人敢如此大逆不道。
即使在荒族的其他兩家分支,也不敢如此,畢竟在荒族敢如此作為的人必然會被整個家族仇視。
而在所有人都議論紛紛時,秦蒼冰冷的雙目里陡然蹦射凌厲的殺機,他看著秦簡眼神猶如毒蛇般陰冷。
秦簡手一揮,喝道:“帶犯人上臺。”
隨著秦簡聲音落下,寂靜的廣場上突然傳來鐵鏈拖動的聲音,一名被鐵鏈困住的老者被兩位侍衛(wèi)壓上來。
在看到那衣衫襤褸的老人時,秦蒼內(nèi)心動容,平靜的臉龐也隨之發(fā)生變化,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因為被壓上臺的人就是凌枯。
“凌枯老人?”這一刻,所有人都震驚。
“怎么可能呢?”很多人不相信,在他們的認(rèn)知里凌枯老人為人和善,怎么可能會是行刺之人。
而此時,秦簡的聲音再次響起:“昨天深夜,我來已經(jīng)休息了,可是沒有想到這個老家伙居然偷偷潛入我的房間里,如果不是我警惕恐怕早已經(jīng)命喪黃泉。”
著,秦簡走到凌枯身邊,露出一個猶如受害者的恐懼和不安,心有余悸。
“凌枯前輩,你我雖沒有血脈之緣,但您老也是在秦家呆了十多年,算我半個秦家人,為何要想害我?”秦簡一副惶恐的姿態(tài)。
凌枯靜靜地閉著眼睛,不去理會,昨夜被發(fā)現(xiàn)都是他計算失誤,不過如果不是秦簡聯(lián)合他人,單憑一個人不可能抓住他。
見凌枯不搭理,秦簡臉龐露出一絲怒色,即刻收斂。秦簡環(huán)顧四周,語氣堅定的道:“如今事實擺在眼前,不由大家不信。”
“不過我秦簡也不是肚雞腸之人,也許凌枯前輩心中對我有著幾分不滿,但我不會銘記在心。”秦簡一副大度的口氣。
“今日,是家族典禮我也不想耽誤大家時間,家族高層也是允許讓我獨自做出決定。”秦簡道。
而后,秦簡揮手那兩位侍衛(wèi)打開了鎖住凌枯的鐵鏈。
秦簡望著臺下,神色嚴(yán)肅,道:“依照家族的族歸任何敢叛逆謀害同族的人,都將放逐大荒三十年。”
這一刻,整個白玉廣場都安靜了下來,不相信眼前的事實。
大荒,是整個荒族的禁地,同時也是死亡之地那里方圓百里都是荒蕪,任何踏足那里的生靈都將化為白骨。
凌枯已經(jīng)白發(fā)蒼蒼,如果被放逐大荒那么和殺人沒有什么區(qū)別,可是族歸在此誰敢違背。
秦簡看著凌枯,十分愧疚,淡淡地道:“凌枯前輩,莫要怪我狠心,你也知道我荒族的規(guī)矩,憑我一個家族分支的長老不可能改變。”
在所有人都沉默時,秦蒼突然走出人群走上高臺,語氣十分堅定地道:“我不相信爺爺會是刺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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