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走回來：“你也看到了，中立軍團都是如此，沒人能控制他們。”
卡瑟琳想了想，下令將綿羊齊格的尸體送回羊群。“老狗，你跟著去，順便問問這些綿羊的頭領(lǐng)愿不愿來見我。”
老狗詫異地望著卡瑟琳。“你不把綿羊賞給你的狗崽子們？這可是味道極好的食物，吃了能讓狗崽子們更強壯。”
“你在質(zhì)疑我？”女督軍。
“不敢，我只是覺得可惜。”老狗低著頭，“和中立軍團談判沒有任何意義，他們是不會向你效忠的。他們只是一群獵物。”
卡瑟琳不話，只是盯著老狗。老狗終于屈服，跟在兩只龍虱身后向羊群走去。
“我知道了。”老狗走遠后，地精學者忽然大叫起來。
“你知道什么了？”卡瑟琳問他。
“我知道這些綿羊是怎么回事了。”老教授手舞足蹈，“我有大百科書，我找到他們了。”
“你的大百科書？你能看你的大百科書了？”卡瑟琳十分驚訝，她知道地精學者在亡靈狀態(tài)時確實隨身帶著一大百科書。但是那書他現(xiàn)在也能翻看嗎？
“就是我的大百科書。”地精學者歡快地拍著手，“只要我想它就在，只要我想就能看，只要我想就能記。”
老教授指著面前的空氣：“瞧見沒，就在這里，關(guān)于惡魔的分類記載中，講述了一些惡魔會變身的事例。這些惡魔曾經(jīng)在地面世界活躍過，通常是以普通地面物種的形態(tài)出現(xiàn)。不過這是特例，惡魔中罕見的變種之一。一般而言。我們都知道惡魔們不愿意到寒冷的地面世界生活。所以那些能變身的惡魔，在地面世界已經(jīng)滅絕了。”
以卡瑟琳的學識對于變身惡魔的情況也是第一次聽，這多半是發(fā)生在遠古時代甚至更久遠時期的事件。考慮到地精學者們能擁有這些資料不足為奇，卡瑟琳倒是比較傾向于相信老教授的判斷。不過那些變身惡魔是不是真的滅絕了可不好。地下世界的惡魔們千奇百怪，既然過去誕生過能變身普通物種的惡魔，那今天同樣可能出現(xiàn)新的變身惡魔。不定有些惡魔已經(jīng)進入到人類世界中生活，只是人類沒有意識到而已。
“這么。你認為中立軍團其實是惡魔組成的軍團。”老教授的法讓卡瑟琳蠻感興趣。“不，應該談不上是軍團，惡魔們根沒有組織軍團的能力。”
“對。惡魔們的智力都有限，低等惡魔完被**所支配。除非有高等惡魔，甚至上位惡魔的領(lǐng)導，才能擁有整體的戰(zhàn)斗力。”地精學者連連點頭。
“我看這里不會有領(lǐng)主。”卡瑟琳瞧了瞧遠處的綿羊群。“以一位領(lǐng)主的智慧不會讓我們輕易在這監(jiān)視他，更不會派一個家伙莫名其妙地來送死。不過那個齊格既然能話。明還是擁有一定的智力，至少也是達到了高等惡魔的水平。”
“根據(jù)我的記錄，被發(fā)現(xiàn)的變身惡魔們都是高等惡魔，擁有不低的智力。”老教授一正經(jīng)地瞧著面前的空氣。還做出一個翻頁的動作，“齊格確實是高等惡魔。你看，我這里有具體的描述。‘變身前后的行為和面貌產(chǎn)生較大的差異，且在變身后擁有與智慧種族交流的智力’。”
“到底是不是。還要看那條老狗。”在卡瑟琳目力所及的地方，能看到老狗已經(jīng)和綿羊軍團接觸了。綿羊們把老狗以及兩頭送還齊格的龍虱包圍了起來。兩三個高大的身形自綿羊中站起，那應該是新出現(xiàn)的變身惡魔。
“情況不太妙啊。”老教授眺望了一會。
但女督軍并沒露出焦急或緊張的神情。她知道那條老狗不會輕易出事，老狗到中立軍團時的語氣，一直帶著淡淡的不屑。如果連他自己都看不起的綿羊們還對付不了的話，那老狗就沒有多少價值了。
卡瑟琳輕輕皺起眉頭，她察覺這個想法非常冷漠和功利。從什么時候起，自己變成這種人了？
不，自己早就不是人類了，這是必須接受的事實。多半是來自魔鬼的性格吧，卡瑟琳搖著頭。
地精學者瞧見卡瑟琳的模樣，以為她在擔憂老狗。“我?guī)巳ソ討幌隆！?br />
這位老教授的性格看來也發(fā)生了不的變化，當上軍頭后做起事來多了幾分果敢。
雖然被誤解，但卡瑟琳倒不反對。而且不僅是老教授帶著他的護衛(wèi)隊前去接應，女督軍和她的狗崽子們也一起向前走去。
卡瑟琳這邊一有動作，綿羊方面也立刻做出反應。三只綿羊從羊群中走出來，站在了最前面。它們的身形同時也發(fā)生異變，長高長大成為兩足而立的高大惡魔。
老教授馬上停下腳步。他如今雖然勇敢好戰(zhàn)，但并不是只有莽撞，作為地精應有的謹慎心一點也沒有少。
“出現(xiàn)更多變身惡魔了。”地精學者警惕地。
“只要這群綿羊不是惡魔，那就沒必要害怕。”卡瑟琳站在老教授身旁，飛快了數(shù)了一下出現(xiàn)的惡魔數(shù)量。目前是六頭，加上齊格，就是七頭。這群綿羊的數(shù)量有數(shù)千的樣子，才七頭惡魔可實在是太少了。
“金色！”卡瑟琳回頭叫了一聲。
“啾啾。”伴隨著由遠及近的馬鳴，還有絡(luò)繹不絕的馬蹄聲，一道金色的亮影如閃電般出現(xiàn)在雙方之間。
“過來。”卡瑟琳沒好氣地又喊一句。這個頑皮的家伙一直跟在隊伍后面，到處游玩。現(xiàn)在是用到他的時候了。
“啾啾。”金色跑著來到卡瑟琳身前，在她身上蹭著腦袋。
女督軍拍拍自己的伙伴，一躍騎上馬背。
“把我的人放回來。”卡瑟琳驅(qū)馬獨自走上前，在離三頭變身惡魔百米外停了下來。
三頭惡魔相互張望了一眼，中間的那頭向前走了幾步。“是誰？你們是誰？齊格不效忠。”
“咦？你也叫齊格嗎？”卡瑟琳笑起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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