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白緩緩頭,道:“那豈不是穴就如同雞肋一般,可有可無了?”
段譽搖了搖頭,道:“也不能這么,一些專門用來穴的功夫,還是比較厲害的,但這種功夫也算是一個門類,《一陽指》也可算在其中,甚至可以是其中的佼佼者。”
習白雖然接觸武學時間不長,但領悟力還是不錯的,聽段譽如此,也就明白了這穴是怎么回事,知道自己之前想的有些太片面了,穴不能不厲害,但也不是無敵的,它也不過就是一門武功而已,練得好了可以制敵取勝,練得不好也只是三腳貓的功夫,難登大雅之堂。
段譽呵呵一笑道:“呵呵,扯得有些遠了,我們繼續(xù)來這《一陽指》。”習白聞言頓時神情一正,做聆聽狀。段譽繼續(xù)道:“《一陽指》總共分九品,最高乃一品境界。四品境界的《一陽指》乃是學習《六脈神劍》的基礎夫,所以《一陽指》也是我大理段氏一脈中最高武學《六脈神劍》的入門功夫。不過就算不修《六脈神劍》,只專注于《一陽指》,如能境界達到最高,也足可以縱橫武林,問鼎巔峰了。”
習白暗自頭,他知道段譽所言非虛,《一陽指》確實非常厲害,中段譽的后人,也就是五絕之一的“南帝”段王爺,便是靠一陽指橫掃天下,罕逢敵手,段王爺《一陽指》的境界,想來就算不是一品,應該也相差不遠了吧。
段譽見習白聽得入神,講解的更為透徹,可謂沒有半保留,然后又將《一陽指》的修煉要領,以及需要注意的法門一一講清,這讓習白對于《一陽指》的了解大大提高,可謂受益匪淺。
段譽講解了半天,這才住口,習白默然無語,將段譽所講的消化掉,這才一拱手道:“多謝段兄不吝賜教,在下受益匪淺,無以為報!”
段譽微微一笑,道:“習白你太客氣了,你能夠得到我段家的《一陽指》,也明跟我段家有緣,我又豈有藏私之理,況且你我一見如故,這謝的話就不必再多了。”
習白了頭,不再多什么,所謂大恩不言謝,他日若是段譽有事,他絕不會袖手旁觀就是了。
兩人又探討了半天,當然,大多數時候還是習白發(fā)問,段譽講解,轉眼間居然天色漸暗,一下午的時間就過去了。段譽笑道:“今天便到這里吧,習白你住在我家就好,明日我們再繼續(xù)喝酒。”
習白想了想,覺得左右無事,便答應了下來。接下來的幾天,習白每日都向段譽請教武學問題,主要還是關于《一陽指》的修煉,不到十天的功夫,習白對于《一陽指》的認識可謂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同時他《一陽指》的境界也從登堂入室,提升到了駕輕就熟的境界,這自然是因為段譽不止會給習白講解,偶爾也會和習白切磋武功,段譽可是宗師境界的高手,習白切磋,習白武功的熟練度那是飛速的漲。
這一天,兩人在見面的那家酒樓喝酒,習白一抱拳道:“段兄,多謝你這幾日來的照顧,讓我對《一陽指》有了巨大的進步,不過多日來打擾太多,我看便就到這里吧。”
段譽眉頭一挑,道:“習白你這是要走了?”
習白了頭,“不錯,我在這里待得時間也不短了,是時候離開了。”
段譽一聽這話,也沒有挽留,道:“那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江湖再見了,過幾天我也要出去闖蕩一番,希望我們能夠遇到。”
習白抱了抱拳,最后再喝了一碗酒,就直接起身告辭了,習白出了大理,將赤云駒召了出來,一人一馬直奔京城而去。
習白之所以會這么突然的離開,是因為他收到了傲戰(zhàn)的飛鴿傳書,信中雖然沒有具體事情,但傲戰(zhàn)向來沒有事情不會找他的,不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煩,所以習白這才會突然離開。
習白馬不停蹄的趕到了京城,只是他還沒有去找傲戰(zhàn),卻在丹藥店遇到了李菲兒,習白一愣,笑道:“菲兒你也在這里呀。”
丹藥店中,李菲兒和蓮正在招呼客人,雖然習白丹藥店中所賣的丹藥等級有些高,這價格自然不會便宜,不過自從上次習白拍賣了一顆煉骨丹,可謂完將習白丹藥店的名聲打了出去,許多玩家都是慕名前來,這人氣高了,買丹藥的自然也就多了。許多玩家就算所買的丹藥現(xiàn)在用不上,但以后總還是會用上的,哪怕是結個善緣也好。
李菲兒聽到聲音,一看正是習白,臉色一喜,不過馬上白眼一翻道:“怎么,你這個大老板還知道回來呀?”著走到習白面前,只是卻雙眼望天,不看習白。
習白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錯了,咳了一聲道:“咳嗯,這是誰又惹李大姐不高興了?”
“哼!你還呢,自己開了個丹藥店,居然什么事都不管,就知道往外跑,還這么長時間見不到人影,你是誰惹我生氣了?”李菲兒嬌哼一聲的道。
原來上次李菲兒當了那拍賣主持人后,對于習白丹藥店的事情也多有幫助,穆雨和蓮都知道習白和李菲兒的關系,自然也不將李菲兒當做外人。
習白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連忙一通道歉,好歹這才讓李菲兒露出了笑臉,其實他就納悶了,明明兩人每天在現(xiàn)實中都能夠見面,怎么現(xiàn)在就像的他幾年不回家一樣?
就在這時,傲戰(zhàn)的飛鴿傳書又到了,相約在十香酒樓見面,習白便和李菲兒打了聲招呼,在對方不滿的目光中,嘿嘿笑著離開了。
一路到了十香酒樓,一個傲視群雄的幫眾老遠就看到了習白,將習白帶到了傲戰(zhàn)所在的包間。
“哈哈,習白老弟,真是好久不見啊!這段時間你又在忙什么啊?有什么好東西,可不要忘了老哥啊!”一進門,傲戰(zhàn)那爽朗的大笑就響了起來,拍著習白的肩膀道。
包間中只有傲戰(zhàn)一人,桌上擺滿了酒菜,習白也是一笑道:“我還有什么事忙,也就是修煉了,可不像傲大哥你,有一個大幫派需要管理。”
傲戰(zhàn)搖了搖頭,道:“別提了,老哥真的是要忙死了,我倒是十分羨慕老弟你啊!現(xiàn)在老弟的實力應該更高了吧,反正老哥我是不敢和你比了。”
習白不置可否的一笑,沒有什么。
傲戰(zhàn)也不再多,給習白倒了碗酒,道:“老弟,那煉骨丹的事情怎么樣了?就算沒有煉骨丹,還有什么其他的好東西沒有?你放心,老哥絕對不會讓你吃虧就是!”傲戰(zhàn)將胸膛拍的砰砰響。
習白卻是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道:“傲大哥,你當那煉骨丹是糖豆呢!怎么可能這么快就得到?上次我也是一時運氣好,這次得到兩顆,不過運氣這種東西,可不是什么時候都有的,其他的東西也沒有,這些天我真的只是在修煉武功而已。”
傲戰(zhàn)聽到習白這么,這只好有些不甘的了頭,對于那煉骨丹,他可是期盼了很久啊!
“對了傲大哥,你給我發(fā)消息,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習白話鋒一轉,將這次來的原因問了出來。
傲戰(zhàn)卻是哈哈一笑,不慌不忙的道:“哈哈,其實也沒什么大事,老弟你應該知道那圍攻光明的活動馬上就要開始了吧?”
習白眉頭一挑,想不到傲戰(zhàn)所的居然是這事,他算了一下,果然距離這圍攻光明的任務沒有幾天了。他不動聲色的了頭,道:“是啊,不知傲大哥是什么打算?”
傲戰(zhàn)喝了口酒,卻沒有回答習白的問題,而是道:“這次的活動可不啊!老弟你注意到沒有,這大型活動差不多就是三個月會有一場,第一次服活動是襄陽保衛(wèi)戰(zhàn),第二次就是華山論劍,而這圍攻光明就是第三次的活動。而且第一次的襄陽保衛(wèi)戰(zhàn)雖然是服的活動,但對手只是np而已,而且由于是第一次的活動,難度也不大,第二次的華山論劍也是那些高手的舞臺,而這次的圍觀光明可是真正的所有玩家之間的較量。這其中可不止包括六大門派和明教的玩家,其他有門派沒有門派的玩家都是可以參加的,可謂盛況空前啊!”
這些習白其實早就知道,不過現(xiàn)在聽傲戰(zhàn)如此一,也覺得這次的活動恐怕沒有那么簡單,只是了這么久,習白還是不清楚傲戰(zhàn)這話的意思,便沒有接話,只是望向傲戰(zhàn)。
傲戰(zhàn)嘿嘿一笑,道:“嘿嘿,老弟你知道,我是少林寺的弟子,這圍攻光明的六大門派之中,就有我少林寺,所以這陣營就沒得選了,只能是少林寺,只是……不知道老弟你會選擇哪個陣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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