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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途遺禍 章節(jié)目錄 1844 相通的功法

作者/小小沙丁魚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換句話說,要么就是彩云城的某人帶著那沒什么用的匣子,在短短幾天的時間里,從彩云城跑到了此處,還把東西拋下了。

    要么……就是讓人感覺很不妙的猜測了。

    這里很像綠海秘境,綠海秘境為什么會變成綠海秘境?因為某種被特殊照顧的植物十分霸道,以生物血肉為食,迅速擴(kuò)張。

    “雖然略有些阻礙神識探索……”蘇傾皺眉道,“但那樹林之中,確實沒有斷壁殘垣的痕跡。”

    若是吸食血肉后留下什么,彩云城的建筑肯定更容易被留下。

    這貌似是個不錯的消息。

    但事實上,即使是秋霽也談不上對彩云城有什么感情。他們現(xiàn)在還在探尋答案。所以沒什么人感到欣喜——這樣的消息,反而讓目前的局面更加撲朔迷離。

    蘇傾見秋霽也不像是有更多線索,能直接讓人進(jìn)入“內(nèi)空間”的樣子,干脆就操縱飛舟,往森林中匣子飛起來的地方落了下去。

    足足能裝二十來個人的飛舟,森林肯定是沒有那么大地方能讓飛舟停靠的。

    理所當(dāng)然,法寶品質(zhì)的飛舟在壓倒了一大片的植物之后落地了。而從天空看,“綠海”損失了這么一片樹林,似乎也算不上什么。

    “這里倒是有完整的生態(tài)循環(huán)……但似乎沒有足夠大的動物。非植物類生命的層級停留在昆蟲級?”

    水馨不能和植物溝通,感知到的東西就有限。

    盡管她這番話,還是惹來蘇羽卿意味深長的一瞥。

    秋霽則道,“這整片叢林,宛若一體,我連主體也找不到,談不上影響。”

    和水馨不一樣,秋霽的資質(zhì)被稱為“青帝”,走的是控制的路子。比起一般的木系靈絡(luò)的法術(shù),控制要更細(xì)微、深入。

    普通植物,照理來說,不管是有沒有自己的“思想”,對秋霽是影響不大的。

    “一株?”其他對植物了解不多的人震驚了,紛紛用著照明法器,舉目四顧。整片森林看起來都是同類型的喬木,樹干基本筆直,兩人合抱以上的粗壯。高度在二十到二十五米之間,樹冠幾乎連在了一起,還是能看得出分別屬于哪一株。

    總之,是真的看不出,它們是同一株植物啊!

    倒是地下……在他們能夠感知到的地下,根系確實是糾纏到了一起。但是,森林不就是這個樣子的嘛?

    “哦,確實是,太規(guī)整了。”唯一一個贊同秋霽的是水馨。

    她現(xiàn)在靠的是經(jīng)驗和眼力。

    “間距、樹高、面積,雖然有些微差別,卻依然像是將種子灑下去之前,就已經(jīng)做好了規(guī)劃的。而且這些植物生長的過程中也未免太和諧了,就像是沒有爭奪過資源似的,才能長成這么相近的模樣。”

    說起爭奪資源……

    大家都有些懂了。

    只是……

    “你們說這個有啥用?”雷樂池指責(zé),“有啥用,啊?”

    水馨無言以對——好像是沒啥用。

    所以她尋找外援,“你們兩個有想說的沒有?”

    安元辰翻了個白眼,“你們都看到彩云城的東西了,難道不是該把我放出去嗎?”

    水馨差點兒忘了。

    畢竟這一望無際的綠海,高聳的數(shù)木,都給他一種“已經(jīng)很漫長”的感覺。

    于是安元辰從空間中走了出來。有了一次被直接甩開的經(jīng)歷,安元辰也不很指望這里有多安全了。

    “這位是萬火真君的后人,先天天目。是我們從北方帶過來的。”水馨向一群南方人介紹道,將安元辰的天目神通又介紹了一遍。

    安元辰的天目神通只要說出口,就人人都能理解,為什么要帶上這么個“戰(zhàn)斗中的累贅”。

    他們都是能判斷匣子飛起的具體位置的。

    當(dāng)下默默散開。

    很快,被飛舟壓毀的這片樹林就恢復(fù)了郁郁蔥蔥。不過,卻是不像周邊的樹林那般,樹冠之下都是黑暗。

    一道光柱將“看戲”的所有人都包裹在了其中,沖天而起。

    讓原本郁郁蔥蔥的樹冠,看起來近乎透明。

    一座龐大的城市,帶著它的地基,在光柱中落下。

    奇妙的是,那座龐大的城市,卻不像飛舟那般壓垮樹木。

    當(dāng)這座城市接觸到樹冠,就開始如冰雪一般消融。唯有之前他們見過的那個匣子,在光柱之中,如閃電般的亮了一下。

    突兀的從樹冠上掉了下來,掉到了地面上。然后又恢復(fù)了平凡。

    那之后不久,剩余的城市就徹底在樹冠上消失了。光柱也隨之黯淡。

    再然后,追溯幻境消失。

    毫無疑問,那是彩云城。

    但是……

    “這匣子有什么特殊嗎?”顏仲安看看四周,驚奇的問出來了。

    “地下沒感覺到有陣法?”孫仲平看著腳下,懷疑人生。

    “要是有封禁那也是上古封禁,何況你又不是陣法師吧?”水馨懟了孫仲平一句,但對顏仲安的疑問也很茫然。

    從之前的幻境看來,這匣子顯然是有特殊之處的。

    紫霞門那么大座城,那開仙坊的傳聞背后,沈氏慕氏在其中都有布局。

    可在那白光之下,也如同冰雪消融。沒見留下任何東西。

    “我也不記得那匣子是怎么來的了。是不是展西杰拿出來的都不記得了……但怎么想,他也沒必要拿什么貴重的東西去裝那些契約吧?”

    匣子現(xiàn)在在蘇傾手上。

    蘇傾身為大儒,又擅長歷史,在材料鑒定方面,自然也是擅長。

    她也是個十分自信之人,很快就肯定的道,“這個匣子沒有特殊。普通的煉制而已。所以要說特殊,也就只能是契約。林誠歡你用了真名。”

    “林氏血脈確實有一定特別,但沒特別到這種程度吧?”水馨覺得不靠譜。

    “如果你覺得這匣子是掙脫了那光柱的‘吸收’——這確實不靠譜。但如果反過來想呢?它并非主動掙脫,而是被排斥。”

    水馨恍然。

    如果是被動被排斥,那么就靠譜了。因為僅僅可能只是一個小小的特性。

    就好像一個人不喜歡吃香菜,吃東西之前先將香菜挑出去。這合情合理。不等于就真的吃不下香菜了。

    “海鏈有人,海邊也有城市。何必萬里迢迢的去拉彩云城。”蘇傾道,“所以特殊的不是匣子或者契約,而是彩云城。只不過,這匣子和契約,沒有被那種特殊之處影響。”

    這么一想就合情合理了。

    畢竟按照秋霽的感應(yīng),紫霞門的傳承殿都在這兒。

    只不過,到底是哪家主導(dǎo),為什么會把紫霞門和這里聯(lián)系起來,就是連秋霽也一頭霧水的事情了。

    “還記得之前在彩云城的事情嗎?”安元辰發(fā)表意見,“就是哄騙幾個資質(zhì)優(yōu)異的小孩子,讓他們在一個陣法之中修煉,將彼此相連。最后讓那些小孩子,都變成另一個修士的修煉輔助……”

    “哦!”水馨錘了下手心,“就像是主干控制的子株!但是,那是完全有可能反噬的呢。如果要把那些輔助修士變成徹底的輔助,只怕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而且……對輔助的要求也挺高啊?”

    安元辰翻了個白眼,“拜托,連丹藥都用不上了,你和我說對輔助的要求很高?”

    水馨覺得這似乎有哪里不對,又似乎挺有道理。

    她也沒有用力去想。

    而是和其他人一樣,將目光落在了秋霽身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似乎還是得看他。

    秋霽也一直在思考。

    這會兒他甚至完全無法肯定,眼前的一切是紫霞門的哪一邊造成的。但不管怎么說,雙方在彩云城想要做的,都是驗證他們對《紫霞功》的研究成果。

    甚至將那些成果運用在了治國上。

    如果說彩云城整體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秋霽只能想到《紫霞功》。且這也是整個紫霞門的核心。問題在于,他對紫霞功了解太淺,兩邊的研究,他也所知寥寥。

    想了差不多一刻鐘,秋霽依然一頭霧水。

    桓綜茗在空間里看了很久,也是嘆氣——跟著水馨,也真是很久沒碰過這種找不到關(guān)鍵的局面了。

    明明零散的線索,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不少。

    “蘇大儒,紫霞功。”桓綜茗提醒。

    不出預(yù)料,他的氣息陡然萎靡了一截。

    這還是他在玄武尸體之中有收獲的情況下!

    水馨感應(yīng)了下,發(fā)現(xiàn)他應(yīng)該沒有根基損傷,這才放心。

    “我的空間里還帶了另一個人。是定海城萬色蓮事件之中的關(guān)鍵人物,他從萬色蓮那兒得到的饋贈是一種接近血脈天賦的能力。可以稱為‘言出法隨’……”

    水馨簡單的將桓綜茗的能力也說了下。

    “他現(xiàn)在的建議是,秋霽真人,麻煩你將你看過的《紫霞經(jīng)》的相關(guān)內(nèi)容,念誦給蘇大儒聽。如果你擔(dān)憂外傳,可以盡量說總綱之類的內(nèi)容,不要涉及具體修煉之法。或者也可以要求蘇大儒立下元神誓言。”

    秋霽瞪大了眼,目瞪口呆!

    “唔?”蘇傾也出了一聲,但她沒說什么。

    北方了解她的人都有所猜想,猜得到蘇傾應(yīng)該也是被引動了天目神通。但不管她看到了什么,她沒說。

    若她看到的東西和桓綜茗一樣,又都說出了口,那么看起來看真像是在謀奪紫霞門的功法。

    “辦法放在這里了,只能說這應(yīng)該是最合適,最行之有效的辦法。也許還有別的,只是未必太有效的法子呢?畢竟秋霽真人你是紫霞門弟子,你做決定。”

    南方的修士們,這會兒也紛紛閉嘴了。

    誰能想到,在僵持了一段時間之后,居然能提出直指人家傳承根本的方法來?

    雷樂池張了張嘴,但到底啥也沒說。

    蘇羽卿斟酌片刻,倒是打破了沉寂,“秋霽,現(xiàn)在這局面,你家傳承只怕已經(jīng)出問題了。”

    沒錯,這才是水馨能提出那個辦法的根本原因!

    這里看著像是綠海秘境不假,但秋霽的傳承,和彩云城本該沒有半點關(guān)系!

    “好歹金丹,當(dāng)斷則斷。”慕離虹看了好一會兒之后,也忍不住開口。他不愿意這么干等,秋霽要不要同意,他倒是沒有特別傾向——可拒絕也該干脆點啊!

    慕離虹這話讓秋霽下定了決心。

    “《紫霞經(jīng)》總綱,在如今已經(jīng)無用,本來也無人關(guān)注,但要改變?nèi)缃竦摹蹲舷脊Α罚故橇鱾魃鯊V。不過,蘇前輩……”

    蘇傾這個層級的大儒,其實是有轉(zhuǎn)移元神誓言的秘法的。

    可這事兒,秋霽也未必不知道。

    蘇傾自忖自己絕對不會泄露出去,發(fā)個元神誓言什么的,純當(dāng)安小孩子的心吧。

    于是,很快,一個禁制就將秋霽和蘇傾籠罩了起來。簡單的禁制也只有阻攔聲音的用途。要是外面的人用心的話,保不定能夠通過秋霽的口型,將他念誦的東西給還原出來。

    但是當(dāng)然,這一行人,沒人這么做。

    他們都站在秋霽的后方,能看到的是蘇傾的臉。

    蘇大儒本來還有那么幾分無所謂,但隨著秋霽的念誦,她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鄭重。

    她低聲跟著念誦了幾句。

    不過,作為標(biāo)準(zhǔn)的以言為法的儒修,她理所當(dāng)然的讓人沒法讀口型。只不過……

    顏仲安率先有反應(yīng)。

    一副隨從姿態(tài)的他,忽然就緊緊的盯住了蘇傾。

    然后是水馨。

    她非常明顯的感覺到,周圍的氣息有所變化。她的天眷,隱隱約約的向她傳達(dá)了什么信息。已經(jīng)將混沌靈木幼苗與天眷分開的她,這一次沒有將之誤認(rèn)為混沌靈木幼苗投影的情緒。

    但這種信息,又或者說蘇傾那幾句吟誦附帶的力量,依然有些熟悉。

    這份熟悉感……

    水馨的目光微凝——是容瑟秋在萬色蓮“血池”憑一腔熱血念出儒門四訓(xùn)時,類似的感覺!

    蘇傾是在復(fù)述秋霽念誦的《紫霞經(jīng)》總綱嗎?

    還是《紫霞經(jīng)》總綱,給了蘇傾靈感?

    現(xiàn)在很難分辨出這一點。可水馨依然可以肯定一點——

    “《紫霞經(jīng)》和儒門功法,居然真的有共鳴!”水馨感慨的低聲自語。也不知道《紫霞經(jīng)》是創(chuàng)立在妖魔戰(zhàn)爭之前,還是妖魔戰(zhàn)爭之間。

    對那個年代的修士們來說,什么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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