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山印清楚的告訴所有能感知到這里狀況的人身為華國正使,哪怕是沒有頂尖的修為,也必然有頂尖的法寶傍身!
她這也是隨緣了。
誰知道怎么樣才能拖延時間啊。
圣火真君卻是臉色一變,“我說萬火怎么不出來!你們?nèi)寮疫@是要重掀道儒之戰(zhàn)啊!看你們破陣而出,可見是個惡客。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萬火已經(jīng)栽在了你們手上!”
“林誠歡”:???
講真這個操作也很迷了。
畢竟還有不少在等著“萬火真君與崇國”消息的修士留在仙坊。圣火真君刻意高調(diào),“林誠歡”一行也是一樣。那些隨時準(zhǔn)備逃亡但還冒著生命危險在觀看的家伙,可是很清楚的看見了“林誠歡”等人什么時候進(jìn)的源火山。
半個時辰都不到啊!
但圣火真君顯然不愿意拖延時間的樣子。
“林誠歡”嘆了口氣。
然后,在她的身邊,幾乎一下子就出現(xiàn)了一大堆人。
圣火真君的臉,一下子就有些僵。本來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法寶,到底沒有立刻沖出來。
如果“林誠歡”隨身帶著個空間,那確實是得考慮,她的空間里到底有多少人!
“問天宗雷樂池見過前輩!
三宗出身的雷樂池做了代表,“我等本準(zhǔn)備潛入崇國,調(diào)查新近傳出的傳言,不過借了林正使的能力,藏在她的空間之中,也就跟著她路過了萬火國。剛剛進(jìn)入源火山,確實是聽說萬火真君前輩不在山門之中。”
在他之后,慕離虹、鳳幽等人紛紛自我介紹。
來歷和目標(biāo)什么的就不用再重復(fù)了。
和水馨不一樣,撇開燕凱歌的幾位“新晉劍心或者金丹”,因為引來了天劫而晉升,哪怕是最近這兩年獸王秘境的事情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他們的名聲依然是遠(yuǎn)遠(yuǎn)傳了出去的。
隱約有著“改變了時代”,“見證天道轉(zhuǎn)變”之類的名頭。反而比許多老牌真人的名聲響亮太多。
當(dāng)他們的名字一個個報出來,傳出去,遠(yuǎn)處的山腳下,仙坊都有些騷動。
但氣息卻又平靜了許多,很多修士在意外的同時,卻也覺得打不起來了。
三宗六派的一些歷練過來的修士,就更是如此覺得。
他們甚至大膽了許多,紛紛使用了各種增強(qiáng)目力的法術(shù)或者靈器法寶,對著雷樂池一行人的風(fēng)姿氣度
圣火真君顯然也沒料到,儒家也就算了。這儒家修士還有一個少見的空間,隨身帶了一大批后起之秀的各大門派的新晉真人!
這讓他有些進(jìn)退兩難起來。
但就此退走,肯定也是不甘心的。
尤其是,他發(fā)現(xiàn),源火山的護(hù)山大陣,出現(xiàn)了“有人主持”的跡象!
“也是奇了!焙靡粫䞍褐,圣火真君才再次開口,“本座來拜訪老友,就是老友不在家,本座進(jìn)去坐坐又如何?怎么萬火門的弟子無人出頭,你們這些大門派的弟子,倒要來阻攔?仗著宗門勢力,也太目中無人了一些!何況,還有兩個山門已封的!
圣火真君到底有幾分忌憚,目光掃過了秋霽和蘇羽卿,“自家山門不在乎,倒是有心思管閑事!?”
“林誠歡”微扯嘴角,扭頭大聲問道,“安元辰,真君不在,你們是否愿意開山門,迎圣火真君入山門啊?”
安元辰直接在山頂上投影出了一個有些模糊的虛影,貌似由火苗的光焰構(gòu)成,兩人大小,他行了一禮道,“先祖不在山中,安氏子弟不敢擅開山門,還請真君暫返。待得先祖歸來,再去拜訪前輩!
圣火真君默了片刻,就道,“看來消息無誤,萬火是真的加入了那在修仙界興風(fēng)作浪的組織!”
“林誠歡”一行人都一時無言,這改口得也太快了吧。
見“林誠歡”等人不動,圣火真君一臉怒色,“你們還擋著作甚?”
確認(rèn)過眼神,是講不通道理的人。
“林誠歡”一臉天真反問道,“前輩說我們擋著,若我們不擋著,真君想做什么?”
圣火真君沒有回答。
掃了一圈兩雷樂池等人,“什么時候,修仙界的修士,居然要聽命于一個儒生了?”
行吧,不指望講通道理。
但他們也一樣要拖延時間。
一群金丹已經(jīng)察覺到,仙坊的凡人已經(jīng)開始撤離。當(dāng)然不是往荒野跑。以凡人的速度也根本跑不遠(yuǎn)。
因為距離源火山很近,萬火真君的人緣又不好。本來就修建了專門的防御設(shè)施。以子火為核心,多年來慢慢煉制,如今的防御能力也非常驚人了。只要不是專門對著轟擊,還是能撐住不少攻擊的。
“林誠歡”退到一邊,雷樂池再次代表他們這一群人出來。
“朋友而已,師門教訓(xùn),也沒說不能和北方人交朋友。 崩讟烦仡H為灑脫的道。
因為書山印的加持,雷樂池也不受威壓的影響,“真君說,萬火真君是那個組織的人,不知道有什么證據(jù)?”
好幾個人橫了他一眼拖延時間不是這么拖的!
但雷樂池話都說出來了,也沒法讓他吞回去。
果然,圣火真君冷笑一聲,“什么時候,真君的事情,區(qū)區(qū)金丹也敢置喙了?”
這時候,“林誠歡”再次打開了空間。
水馨本體、桓綜茗、風(fēng)少陽相繼走了出來。
無疑,他們?nèi)酥,桓綜茗如今是處于受保護(hù)的位置。哪怕水馨的容貌和氣質(zhì),都讓她不會被人當(dāng)做隨侍,但她的態(tài)度還是很明顯的。
而她這張臉果然也很有辨識度。
哪怕站在“護(hù)衛(wèi)”的位置,也沒有裝扮自己,或者展現(xiàn)自身的鋒銳。但她一出空間,就感覺到,圣火真君的目光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而且,這位真君的臉上,也是第一次真正出現(xiàn)了動搖的神情!
但水馨確實是沒有說話的打算。
反而是送著桓綜茗飛到了雷樂池的身邊,也就是圣火真君正前方的位置。
“圣火真君欲奪源火。”桓綜茗道。
到目前為止,這基本上是已經(jīng)可以確認(rèn)的事實。只是沒人說而已。所以桓綜茗的氣息沒什么變化。但桓綜茗繼續(xù)開口了。
“以源火代圣火。”這話一出,桓綜茗的氣息猛然下降一截。
他非常熟練的將一顆丹藥往嘴里一塞。
并且催動靈鞋,退到了水馨身后。
水馨道,“既然我也是南方修士,想來還是可以開口的。安氏子弟安元辰是我好友,如今萬火真君不在,還請真君暫時回返!
被直接戳破的圣火真君臉色已經(jīng)不可抑制的陰沉起來,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因此大變。
“林水馨,看來幾次成功,已經(jīng)把你縱容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感覺自己已經(jīng)可以在真君面前刷臉不用自我介紹的水馨微微一笑,十分坦然,“真君所言極是。”
“很好”圣火真君的手上,一縷火苗燃燒。
也就在同時,水馨身后,一株鳳棲木的虛影出現(xiàn),直接戳破了源火山的護(hù)山大陣,扎根地下,遮天蔽日將整個源火山籠罩!
火苗直接熄滅。
圣火真君這次不但變臉,他還驟然抽身后退!
直接就退出了鳳棲木樹冠的籠罩范圍,臉色這才好了一些。
作為真君,他一下子就感受到了鳳棲木樹冠籠罩范圍的某些特性。讓他也難免為之駭然。但是要真是領(lǐng)域,他根本就退不出去!
鳳棲木下,迅速染上了紫色。
“想來想去,還是儒門一句話最合適!彼昂V定道,“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強(qiáng)者之心,在于上承天心,下佑萬民!圣火真君若要取源火,還請動手!”
源火山上,一干弟子目瞪口呆。
仙坊之中,一干修士也是不可置信。
雖然隨著事情的發(fā)展,他們也意識到,哪怕是一堆的大派真人,也無法讓圣火真君改變態(tài)度。但任何人想來,只要圣火真君徹底撕下臉面,直接動手,這些真人自然就會離開。
這甚至不是慫,而是修仙界千百年來,理所當(dāng)然的法則。
而源火山上,萬火真君不在,無人能當(dāng)圣火真君。圣火真君搶奪了源火之后,會對萬火門的弟子做出什么,也只能聽天由命。
誰能想到?
一個曾在修仙界聞名一時,不少人諱莫如深暗暗討論的女修忽然冒出來。
真正能給那些大派真人做主的樣子。
先發(fā)難的居然是他們!
紫氣和鳳棲木樹冠造成的陰影并未遮擋視線。
甚至,仿佛還讓整個天空重新明亮起來。
之前就用了各種法子“遠(yuǎn)眺”的修士們,這會兒可以肯定,那一大串的大派真人,就沒有任何一個人想要撤離!
圣火真君的臉色陰晴不定了一會兒。
“這就是你們的底牌?也未免太高估自己了。以為我會顧忌你們的身份手下留情?”
秋霽已經(jīng)取出了趕山鞭,站在了幾個劍修之后。
他聞言嗤笑一聲,“是不是高估,打過才知道。難道以為我們這是第一次對上真君么?”
雷樂池也嗤笑一聲接口,“只不過還沒殺過正常的真君而已!”
陳艷不是正常狀態(tài),嚴(yán)東流那次他們不是主力。
想夸耀也夸不出口。
但他是真想知道,今天之后,能不能多一份夸耀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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