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神奇的決定就是——
謝謝觀看,下……
宇文秀策:下你個頭啊,這特么剛寫兩行就想下集再賤?你這集已經夠賤了!
這個神奇的決定就是——
此次修學旅行不帶任何的安保人員。
(有人要作者君你又要扯了,宇文秀策這個身份不帶安保出門?就算他答應別人能答應?
關于扯的問題,我只想……都看到這兒了,還至于這么驚訝么……)
放棄安保這件事的確不可能,而宇文秀策能做的,也只是減少明面上的保衛力量(畢竟一個光腚少年昂首闊步而腚……咳咳,身后面跟著一群猛壯漢,這畫面實在是……),秀策目光所不能及的地方,安保措施依舊,而且尤甚。可這總歸是一個讓組織方亞歷山大的決定——無論是帝國影視學校,抑或是伽洲政府,都有種天將降大翔于斯人也的感覺。
據李書記這一回是真的病了,操……操心操病的。
作者君:話……這么,你若是還能讀出點兒其它的味道,你的三觀比某策也好不到哪兒去~
宇文秀策:某策……男廁還是女廁?我提醒你,你好好回答這個問題!如果回答對了,我還是可以考慮原諒你噠!
冰淼:宇文秀策……嗅……廁……難道這才是正確的解讀方式嗎?!原來從起名那刻,你就注定在變態的路上一去不返了啊!
宇文嗅……咳咳,秀策:你不要誤會……
冰淼:那你解釋一下!
宇文秀策:呃……其實,并不局限于女廁的,啊哈哈哈哈哈!
冰淼:讀這書要是還能有代入感,我就……
作者君:就真心服氣?
冰淼:就去打電話報警抓變態啊,魂淡!
書歸正傳。
宇文秀策此次出行,既沒有攜帶任何隨員,也沒有乘坐專門的飛機。在老爺子看來,不乘專機這點,甚至要比不帶隨員還要危險。不過某策不覺得有任何問題,用他的話來,爺我還是雛,并且沒有絲毫那啥的跡象,很可能處于并將長期處于那啥的初級階段,所以,以作者君的惡趣味,是不會讓我這樣輕易解脫噠。
靠某人的扯淡自然無法服老爺子,真正讓老爺子點頭同意的,是帝國某機械化部隊的近期動態——即將開赴伽洲附近的海域進行實彈演習任務,屆時只需要臨時將防衛等級提高到戰時級別,配合偷偷給兔崽子搞出來的單兵裝甲,就算敵方主將猛氪腎寶打爆飛機,也能保他安然無恙。
咦,似乎無意中透露了點兒什么。
其實腎寶沒有辣么好用啦~
宇文秀策:透露的是這個么?是爺我的單兵裝甲啊,魂淡!
這時候,作為一名……字只要碼出來就打死也不會刪掉的作者,必須出來圓場!
在這里,我要的是——
精彩劇情,敬請期待!
咳咳,書歸正傳。
即使帝國方面,準確來是宇文家,已經做出了萬的準備——目前已有大量的神秘人員提前進駐伽洲,甚至光明正大地布控在許多政府部門。但是作為無辜的伽洲政府,依舊擺脫不了萬一這爺有個刮擦磕碰難免還要背鍋的苦逼下場。對于個別政府要員而言,這個鍋不是別人甩過來,無奈落到自己身上,不得不背那么簡單,而是直接被人摁在地上,用高溫焊槍把鍋焊在了上面,深入血肉,溶于血脈,扎根骨髓,神圣不可分割啊!
這絕對不是背鍋,這特么是懷了個鍋!
鏡頭轉向客機。
冰淼在頭等艙里呆得有些無聊。當然,如果他此時所處的地方是頭等艙的話,未免不夠準確。嚴格來,這是“我已經懶得編名字了反正怎么編你們都會覺得水不如老子就真的水一個讓你們瞧瞧”號大型空客專門為特別乘客準備的超級蒼。
宇文秀策:超級蒼……明知道是錯別字,但為什么還是有種會見到***的趕腳……
所謂超級,就是因為深受廣大人民群眾的喜愛……
冰淼:原來不是筆誤么……
宇文秀策:啊哈哈哈哈,冰淼,你看,我的沒錯吧,坐飛機的時候就是要光腚啊~
冰淼:你從座位上站起來試試!
宇文秀策:哈哈哈哈,卿之言甚得朕心——,咳咳,愛卿請息怒!
所謂超級艙,并不單單是在舒適度上的提升那么簡單,雖然它的布置與普通的頭等艙比起來更像是私人飛機才能有的奢華,但核心的地方更在于它的安性——完獨立的空間,需要極高安等級才能通行的單向通道,以及具備短程飛行能力、可以隨時跟整個客機分離、各項設計均達到航空航天級別的安艙。
即使身處這樣安而舒適的地方,冰淼仍顯得有些坐立不安,哪怕秀策精心為他挑選的最新時尚雜志(人體特刊)也無法讓他靜下心來。
冰淼:就是因為你在眾目睽睽之下塞給我一黃書我才坐立難安啊,魂淡!
宇文秀策:是這樣啊……那——看片兒的話會不會好一點?
事實證明,即使身處超級艙之中,也未必就那么安。
以冰淼的段位,顯然不會真的因為一尺度比較大的時尚雜志而心神不定,哪怕這雜志是宇文秀策故意當著幾位美麗的空乘人員塞給他的。
冰淼:不要把我的跟你似的!
宇文秀策:呵——,每到夏天就曬一院子泳裝大姐姐的是我嘍?
冰淼:切——
宇文秀策:你敢沒有!
冰淼:得好像只有院子里有似的!
宇文秀策:哎,那個誰,你出來一下,不對啊,之前講好了在人設方面把禽獸的部分分給我啊!
作者君:沒毛病,你負責禽獸,冰淼負責衣冠……
負責衣冠的冰淼同學此時陷入了一個聰明人常見的困惑當中。
一個人若是當習慣了面對種種突發情況的磨礪,當他突然進入了一帆風順,或者萬事如意的狀態,便會十分警醒地暗示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是不是哪里有什么問題?是不是有一個更大更恐怖的玩意兒正在很開心地醞釀著,并隨時準備給自己這只安與享樂的螞蟻以雷霆一擊?!
引發思考的源頭……根無需賣關子。這一切自然是某個正在光屁股認真玩游戲的深井冰引起的。就在十五分鐘以前,他還試圖打開密封的玻璃窗,美其名曰為了更好的享受“當下”,要增加臀部周圍的空氣流動……
宇文秀策:喂,別搞的這么文藝好不好,爺我就是要日天,給我把窗打開!
關于某人無可救藥的病灶已經無需多提……
哪怕將他的既往病史考慮在內,宇文秀策的所作所為依然讓冰淼不解。
提出修學旅行的是他,將目的地定在伽洲的是他,不帶隨員的是他,不乘專機引發一系列混亂的是他,如今竟然老老實實地坐在座位上一反常態認真玩游戲的,還是他!
作者君:冰淼,你這話的讓我很傷心,劇情展開都是秀策,好像這書跟我沒啥關系似的……
宇文秀策:別鬧,這書打半年前就開始靠ai自動運行了,不信你把你那兩行字的大綱拿出來對對,是不是從前言往后就開始不一樣了~
作者君:兩行……我有寫這么多嗎?
宇文秀策:書名、主人公的名字,這就兩行了!
作者君:我勒個去,還真是的唉!哈哈哈哈哈,我看誰以后還敢老子沒寫大綱!
書歸正傳。
將懷疑的目標定在秀策身上以后,以冰淼的智商以及對某人的了解,一系列不太起眼但細想確有問題的事情便慢慢浮現出來。
長途旅行不帶后宮?
雖然在作者君的強力干涉下,某人只能看不能吃,但是上次沒帶后宮的旅行,尤其是一位正宮娘娘都沒帶,那是什么時候的事?公元前……咳咳,中學以前吧。
更奇怪的是,也沒人過來悄悄地囑咐自己點兒什么……
要知道我可是具有多年精神病護理經驗的金牌看護啊!
什么日常穿衣喂食,治療時常關懷送水送藥,病重時防自殘斷手斷腳,一律駕輕就熟。
難道秀策故弄玄虛搞得神神秘秘,并不是在外金屋藏嬌此行前去幽會,而是有其他的目的?不然沒理由讓正宮娘娘們如此放心啊。
宇文秀策:你特么懷疑了一頓竟然懷疑爺我此去乃是探春?!光看不吃還費這么大勁,我是要多缺心眼兒!
冰淼:從日常表現來看……你心眼比這要缺得多——得多!
宇文秀策:喂——!缺得多也就罷了,后面那個“得多”就太傷感情了啊!
冰淼:咳咳,飛機太大,有回音!
冰淼不太喜歡去猜測秀策的想法,一是因為二者分屬不同的世界,正常人擅自揣測精神病人的思路,是對自己大腦和三觀極不負責任的舉動;再者,順著宇文秀策那些出人意料的舉動繼續探尋,往往會抵達一個十分奇特的地方。
是奇特,并不是指那里聚集著像秀策這樣思路異于常人,或者不喜穿衣蔽體,對回歸原始自然滿心向往的家伙,而是那里與大眾眼中的人類社會有所區別。
若是讓冰淼嘗試著描述一下的話,應該稱之為“人性的出口”——那里匯聚著虛偽、冷漠、惡意,以及將詭異的準則視為世界真理嚴苛奉行的生物。
對于那里的定居者,冰淼實在不想用人類一詞來形容,即使從生物學的角度,最多也只能認同它們與自己同為碳基生物罷了。這種復雜的感情就好像——讓他承認跟自己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光腚神經病是正常人一樣。
若是將一切引向對人性灰暗面揣測的可能性部剔除掉的話,那此行的目的也僅余一個合理的解釋——某人在為擺脫自己的老雛生涯,做最后一次虛妄而不切實際的嘗試。
一個聽上去很可笑但又一定程度上附和某人特殊病癥的解釋。
宇文秀策:冰淼啊,你下次內心獨白的時候,可不可以不要出來?我臉皮厚無所謂,但你要旁邊站著的空姐們怎么看我!
冰淼:空姐看你?都到現在了,你還不覺得這是你沒穿褲子的問題?!
宇文秀策:是我光腚的問題嗎?看了這么久還沒看夠?那我湊近點兒給她們看好了,來——
冰淼:——來壺開水!
宇文秀策:……
總之,對于冰淼而言,既來之則安之,反正秀策最不需要的,就是其他人無謂的關懷。
想到這兒,咳咳……準確的,是到這兒,冰淼終于在某人的白眼中閉上了嘴,從手邊拾起一印刷有些粗糙的圖書,饒有興致地反看起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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