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暴斃,這對鬼丑來是個意外,對于所有人來都是意外,就連那個老者也是一臉的驚駭,癱坐在椅子上臉色慘白,像是丟了魂一樣,而這個時候其他的府內衛兵也是一臉茫然,不知道應該怎么辦,難道真的像他們所想的那樣,鬼丑大人將這個使者給摔死了嗎?
“是控魂魔法!”鬼丑摸著下巴思考了片刻之后,蹲在這個年輕的尸體前,打量了一番之后,卻是突然伸手向著尸體的胸口插去。
鬼丑雖然剛剛康復,但是**力量已經足以洞穿尸體,所謂的肋骨沒有阻隔他絲毫,再一抖鬼丑的手已經抽了出來,但是在眾人的眼前卻是出現了極為詭異的一幕,鬼丑的手上拿著一個拳頭大的東西,隱約可以看得出那是一個心臟,但心臟的顏色卻不是紅色,也不是暗紅色,而是一種令人感到心悸的黑色。
這黑色的心臟還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就算是這些早已在血海戰場中聞慣了血腥尸臭的士兵也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幾個離得近的卻是直接給熏得暈了過去。
“快散開,將這幾個人抬下去,找個會光系魔法的牧師,釋放個驅散魔法,不然這幾個人也要死!”鬼丑來還想打量一下,但看自己的人已經倒下才反應過來,立刻下令疏散人群,命令一下,滿大廳的人頓時走了個精光,但鬼丑卻沒有讓這個老者走,而是讓他離遠一點看著。
“這個人應該死了有好幾天了,你們是一起來的嗎?”鬼丑翻看這手中那顆心臟,然后有盯著尸體看了一會兒,另外一只手上凝結一絲冰氣將自己搗出的傷口封住,隨著冰系元素的釋放,整個尸體都罩上了一層冰霜,因而這股惡臭的味道慢慢的在大廳里變得淡了少許,至少那個老人呼吸起來是比較順暢了很多。
老人搖了搖頭道:“老朽是跟這個人在巴哈特行省邊界遇到的,不過之前有過通信,見面之后也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吃喝都正常,甚至也能自己去如廁……”
“那你遇到他的時候,他們是幾個人?你們都是一個人來的嗎?膽子倒是不。”聽完老人的回答,鬼丑明白,這個年輕人應該是在巴哈特行省境內遇害的,但是如果吃喝都正常,那施展魔法的這個人應該是個修為及其高深的強者,就算是有戈隆魔法手札的鬼丑也自認為做不到這一點。
翻看心臟,鬼丑慢慢的將其冰封住之后又開始盯著尸體看了半天,而這個時候,零卻開口道:“這魔法施展的太精絕,你察覺不出也是正常,就算是我可能也會在不注意之下蒙騙過去。”
鬼丑一愣,零的精神力一直都是無往不利的,怎么現在卻出來這些話。“這個人應該是在進入行省境內之前就遇害了,但他被施展的不是控魂術,而是更加高深詛咒魔法!”
“詛咒魔法?類似我身上的秘術?”鬼丑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零卻否定道:“秘術是要比詛咒魔法的等級要高很多,但就實用性來,詛咒魔法卻是超過了秘術,兩個東西其實同源,但對施放者的要求有所不同,這個家伙應該中的是詛咒,你看他的皮膚表層和腦袋里。”
腦袋鬼丑自然不會看,但皮膚就簡單的多,經零這么一提醒,鬼丑翻開尸體的外層皮膚,于是臉色一震的道:“表面的皮膚是正常的,但是里面……”用力翻凱,鬼丑點頭道:“果然,里面還是被黑暗魔法侵蝕了,也就是他是從心臟開始腐蝕,然后慢慢的向外滲透。”
一扭頭,鬼丑沉聲問道:“老頭,你們是什么時候準備過來的?我可是剛拿下巴哈特城,你們就到了,據我所知,從這里到兩家的行省領主城,至少要五天的時間,你們是怎么過來的?”
“不瞞大人,我們來就是六天前出發的。”那個老人一臉羞愧的答道,隨后將事情的原委了出來,彎月軍的行軍速度極快,目標明確,自然就會遺漏很多東西,這兩個行省都有自己的耳目安插在這里,因此他們知道消息的速度甚至要快于巴哈特城的守軍。
剛聽到這個消息,兩個家族就立刻派出了使者準備談判,雖然對戰局不太明朗,但早作打算的想法還是成為了兩個領主的最終選擇,因此才能出現鬼丑拿下巴哈特城兩個使者就來求見的情況。
“原來如此,看來在沒出行省的時候,這個家伙就是個死人了,只不過那詛咒的作用強大,居然保留了他的這里……”鬼丑指了指尸體的腦袋道:“和表層皮膚,看來是有人要嫁禍給我啊。”
那老者沒話,只是訕訕一笑,他早就被眼前的情況嚇怕了,方寸失,又怎么可能有自己的判斷。
鬼丑將自己看到的了一邊,老人聽得似懂非懂,但是卻明白一直與自己同行的這個同伴其實早就是一具尸體,一想到這里老人就遍體生寒,看向鬼丑的眼神也發的恐懼,因為到現在為止,這個帶著面具的領主居然還拿著那顆心臟,而且似乎并不打算扔掉。
“看來想要找出誰想栽贓我是不可能了,你要不要看看?”完鬼丑抬手示意,那老人先是點頭,緊接著又搖了搖頭表示不用了,并且還善意的道:“大人,難道您這么拿著就不怕被黑魔法腐蝕嗎?”
鬼丑一愣隨后一笑將那心臟隨手扔進了自己搗出的尸體傷口之內,手微微揚起時老人這才看清楚,原來鬼丑的手上早就遍布了一層薄薄的冰甲,隨手抖落,冰甲碎裂,卻見冰甲碎片居然將地毯上射出幾個洞,鬼丑下令將這尸體用地毯將尸體帶走焚化的時候,青石打磨的地面上居然也有幾個相應的孔洞,這一手更是讓老人吃驚,看來眼前的這個鬼丑大人,冰系魔法的造詣也是不低。
而且他剛才掏出有扔進心臟,中間過程絲毫不差,也在證明這個年輕人對人體的構造十分清楚,并且對自己的力量控制的也非常精準,這種實力絕對不是這個年紀該有的,但事實擺在眼前,也由不得他不信。
尸體一挪走,鬼丑讓老人寫了一封書信給那個年輕人所在的行省,那老人倒也是痛快,鬼丑什么他就寫什么,現場如此,他也是怕了,為此鬼丑還專門派了一個十人隊護送這個老人離開,這十個人里面有兩個牧師,鬼丑當著那老人的面下的命令,保證安送到那個年輕人所在行省的領主府之外,還要保證老人每天至少兩次光系驅散魔法。
那老頭聽完一頓感恩戴德的離開了,鬼丑在城墻上相送,看著車隊離去,鬼丑的臉色一變立刻對著一個士兵道:“那個孩子怎么樣?孩子的母親精神狀態如何?”
“大人,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那孩子帶回來了,母親的狀態還好,現在還有些恍惚,修養一陣子就好,至于那孩子多少受了點風寒,銀月公主大人和牧師正在看著呢。”
鬼丑終于松了一口氣,當時城墻上的一幕就是為了做給這兩個使者看的,鬼丑一開始就讓零讓那個被當成靶子的孩子昏睡過去,并且在接過那孩子的片刻借由身體的遮掩放進了一個血包,這是彎月軍的必備物品之一,幾乎人人都有,身為創始者的鬼丑自然也有。
其實銀月的那句射偏了才是最嚇人的,不是嚇那兩個使者,而是嚇到了鬼丑,因為銀月她的是箭擦傷那個嬰兒的脖子,也正是因為這樣,鬼丑才縮短了兩個談判的使者觀賞節目的時間,也給了那些士兵救下孩子的時機,現在聽到孩子平安,鬼丑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至于那母親的昏厥自然也是零的杰作,只不過在她昏厥之前,這個母親已經知道了真相,當她醒過來的時候,應該會記恨鬼丑一陣吧。
“其他人呢?”鬼丑又問了一句,得到的回答是,除了開始吊死的那幾個巴哈特家族的成年男子之外,男子關押在戰俘營,女子,老人和孩子則是從后門押進了城主府。
自己手下能領會自己的意圖,鬼丑倒是很滿意,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一個酒壺扔給了那個士兵,那士兵看完一愣后道:“大人,手下正當值,不能飲酒,否則軍法處置,人可受不了。”
鬼丑一聽道:“蠢貨,就不會先收著?換了班,一人一口,這酒可是我從盈豐樓帶出來的烈酒,一個人可喝不了的。”
那士兵恍然一笑趕忙將酒壺手下,盈豐樓可是當初彎月城最有名的酒樓,能入鬼丑大人眼的酒必然是好酒,不收下還真可惜。
“大人,咱們下一個目標是哪里?”那士兵收好后有些好奇的問道,看得出來,他有些躍躍欲試,山谷一戰,士兵對鬼丑的崇拜程度已經到了一個新的高峰,而現在他們只想再戰一場。
“目標?現在要換咱們防守了。不過放心,仗要打有的是,就怕你沒命活到那個時候。”
“嗨,大人,您放心吧,就我這命……”
“大人,北門發現不明部隊,正在迅速靠近!”
“人數!”
“十三,不是十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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