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追尋它,來到一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總之,又是一個很偏僻的地方。rg
大概和我有同樣的想法,我想殺了它,它想殺了我。它的速度放得很慢,有意讓我追上。
最終停在一片看上去荒廢了的老舊建筑區,是以前那種磚瓦房,甚至混雜著竹架編織的墻壁,約莫六七十年代的吧。
廢棄的建筑區然成為了垃圾堆放處,因為處于較低的地勢,其上總有人扔垃圾下來,街道清潔工管不到這,久而久之,垃圾堆成山。
一條階梯連接著廢舊建筑區與繁華的都市公路,我就是順著這個樓梯下來的。
“想要殺一個人前,不知你有沒有做好被殺的覺悟。今晚,我要拿你來祭我的職業。”
指著它,了一番很拉風的話,想在氣勢上壓倒它,只要它對我稍微有些忌憚,就不會直接動用絕招,我就有機會在……失敗后逃跑。
不知道這招有沒有起效,它變回完整形態,直接向我沖來,速度奇快,頭上的犄角,看似能貫穿前方任何障礙。
待我反應過來,它已近身眼前,連忙扭轉身形向右邊倒去,險險躲開,腰側的襯衫被劃破,肋間隱隱作痛。
我就它之前在刻意等我嘛,要不然以它這速度,我怎么追得上。
“看我打斷你的魚頭。”
倒地之際,我大喝一聲,掄起鐵棒向它腿處揮去,卻沒有之前那么幸運。
使力點落空,鐵棒敲擊在地面,發出「砰」的乍響,下一剎那,我又做了一回空中飛人,只不過這次它是用腳踢的。
明明是條魚卻有腳,有腳就算了,還有尖尖的硬質腳趾甲,部陷入我疼痛感還未消失的左側肋間。
所幸這條魚是只母的,懂得保養指甲,沒有留多長,一瞬間插進肉里沒多大感覺,就是拔出來的時候挺疼。
“咳咳……”
一口老血吐出,即便在墜落途中也不敢松懈,不管它有沒有到我身后補刀,總之向后揮一兩棒保險起見。
卑鄙的魚頭怪,果真想著在空中補刀,揮某一棒的時候,有輕微的觸覺。
見后面不行,魚頭怪果斷迂回側面偷襲。
還沒落地,左側肋間還在泊泊出血的部位,再次受到一股大力,把我的墜落拋物線強行改了個方向。
“我艸你大爺,能不能換個部位攻擊。”
隨著我一聲怒吼,拋物線到底。
「嗵!」
對,就是「嗵」的一聲,不是「砰」的一聲。
撞進了一堆柔軟的東西,當即一股惡臭襲入鼻腔,讓我第一時間了解到自己的處境。
就憑這股老壇酸爽廁紙的味道,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垃圾堆。放在平時,我絕對會讓自己的身體第一時間得到解脫,這些衛生巾應該貼在那些不要臉的人的臉上。
而現在嘛,我非但不想離開亂七八糟的垃圾堆,還要使勁的往下鉆,鉆到底下興奮。
什么?變態?
哼,那是你不懂。如果這座垃圾堆山不存在,按照剛才那種速度墜落,我的大腦絕對會和二十八樓墜下的西瓜一樣,綻放出鮮艷的紅色。
在生與死的抉擇下,多想想貝爺,那樣你就會覺得我的做法是多么的和藹可親呢!
放心,吃衛生巾的事情我還做不出來。總之,我現在要利用這堆垃圾山防身,順便瞅瞅能不能翻轉局面。
剛才交手那幾回合,讓某人明白了一個深刻的道理,正面相抗完是找死嘛。
連雨蝶那種能用魔術特效出場的靈師,都被璃認定為打不過魚頭怪。什么化形階段,聽上去很厲害的感覺,放在修真界,都快問鼎了吧!?
原諒對力量一無所知的少年,初窺門道便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不知死活的前來應戰。
在垃圾堆下面爬了一段路程,不見上面有半點動靜,我停下歇口氣,心想魚頭怪該不會是怕臟不敢下來吧?
吞噬其它殘魂聚集成整靈,墮落后變成這副鬼樣子嗎?確定不是因為自然環境的污染變異造成的嗎?
話,這死魚在岸上呆了一天了,都不需要到水里補充一下水分嗎?
吐槽正起勁,忽然身上一輕,我頓時預感到不好,這一塊上方的垃圾絕對是被削了一層。
“此地不宜久留,得快點轉移位置,總不可能把這一塊的垃圾部移走吧。”
這樣想著,把鐵棒往前一插,撬開前面的障礙物,我緩緩移動。
沒移半米,忽然又感覺到身上一沉,明顯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沖擊而下,很不祥的預兆,我用鐵棒杵著地面,拼了命的往右邊擠去。
不行了,呼吸不暢了,力氣都有些使不上了,怕是得要上去換換氣。
三秒過后,一個物體在我身側不遠處撞到地面。下面很黑,什么都看不見,不過也不妨礙知道撞到地面的就是魚頭怪。
除了陪我一起瘋的魚頭怪,沒誰會閑的蛋疼半夜爬起來鉆垃圾堆。
既然它下來了,那我就得上去換口氣,若供氣不足,還怎么戰斗。
想要做的事永遠不會有那么順利,才站起身,還沒來得及往上鉆,一只觸覺不怎么好的爪子就抓住了我的腳踝。
我慌忙的用鐵棒捅爪子,心中就擔心下一秒,它會張開它的大口在我腿上咬下一塊肉,或者直接吞掉我整只腳掌。
惡寒從心底油然而生,必須盡快擺脫它,否則會出現兩種結局。其一,我大腦來不及換氧窒息而死。其二,我被未知的恐懼嚇死。
松開會妨礙我前行的鐵棒,意念一動,雙手立馬覆蓋上一層藍色光質。
不管了,姑且一信,賭愿力真的能對墮魂很有效。
我彎下腰,迅速探出手抓住腳踝處的爪子,不知是光線問題還是我的錯覺,總覺得現在手上覆蓋的藍色光質,和之前的不一樣。
究竟是哪點不一樣,又不上口。可能是因心態的關系,才會產生錯覺。前幾次使用藍色光質,心中都帶著頗深的怨念,怨恨擅作主張的鱘帶來災厄。
現在,我心中只有對生存的希望,與換氧的渴望。
“嗷嗷……”
雙手剛觸碰到爪子,爪子就猛地縮了回去,然后響起魚頭怪疼得不輕的慘嚎聲。
這一幕非常的戲劇,早上能面不改色地握了那么久的手,晚上稍微碰一下,就叫得比殺豬還令人難受。
這魚頭怪該不會是從北影出來的吧!?
驚愕一會,我抓緊時機刨開重重垃圾袋,如同海龜一般終于爬上了島。
第一次覺得城市的空氣原來如此新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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