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老胡你別跟我扯這用不著的,你就墓里有沒有鬼?有鬼咱們怎么對付?還有上次你的那個什么鬼吹燈,我聽著怎么那么邪乎呢?”
英子:“啥鬼吹燈啊?是俺們東北的煙泡鬼吹燈嗎?”
我:“不是東北的那個,是摸金校尉們的一種迷信行為,其實也不一定沒用,墓室里的空氣質量不好,如果蠟燭點不著,人進去肯定會中毒而死,這些從科學的角度也可以解釋。再古墓里怎么可能有鬼?那都是迷信傳,就算有咱們也不用擔心,我都準備好了黑驢蹄子、糯米之類僻邪的東西了。總之一句話,盜墓就別信邪,要是怕鬼就別盜墓。”
胖子恍然大悟:“噢,鬧了半天,你讓燕子準備這些東西是為了避邪啊,我還以為你牛皮烘烘的不怕鬼呢。對了,那醋和鳥籠子是干什么用的?”
我剛要回答,忽聽山坡上傳來一陣陣獵犬的狂吠,三人都是心中一沉,心想該不會是有什么野人野獸來襲擊我們的營地了?不過那里有三只巨獒,野獸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來惹麻煩。究竟是什么東西引得獵狗們亂叫?我們急忙緊走兩步趕回山坡之上。
回到帳篷旁邊,一幅血淋淋的場景出現(xiàn)在面前,拴在樹上的矮馬不知被什么猛獸撕咬,整個肚子都破開了,肚腸流了一地,矮馬還沒斷氣,倒在地上不斷抽搐,眼見是不活了。
獵狗們圍在矮馬周圍沖著矮馬狂叫,好像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叫聲中充滿了不安的躁動。
按常理,馬和狗是好朋友,矮馬絕不是狗咬的,那會是什么野獸做的?三頭巨獒五只獵犬環(huán)繞在左右,竟然沒有抓到行兇的野獸?
環(huán)視四周,哪里有什么野獸的蹤影,唯有空山寂寂,夜風吹得林中樹葉沙沙亂響,我們握著獵槍的手心里已經是冷汗。
馬嘴里吐著血沫,鼻孔里還冒著白氣,肚腸雖然流了一地,卻一時半會兒咽不了氣,英子對準馬頭開了一槍,結束了它臨死前的痛苦。
我忽然發(fā)現(xiàn)馬的腸子在動,不是出于生理反應的那種抽動,而像是被什么東西拉向地下,拉扯矮馬內臟的東西就躲在馬尸的下面。
我趕緊把英子往后拉了一步,剛才的情形胖子英子也都見到了,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腦中均想:“會不會是野人干的?”
身處野人溝,首先想到的當然是野人,可是野人有這么大的力量可以撕開馬腹嗎?也許它是用了武器,不過會制作武器的那就不是野人了。
還沒等我們想明白,地上的內臟都被扯到了馬尸底下去了,下面的情況被馬的軀體遮擋完看不到。
得先把馬的尸體移開。我掂了掂自己手中的獵槍,這種槍比起我十幾年前在喇嘛溝打人熊用的抬牙子可先進多了,不過這種運動氣步槍口徑太,難以對大型猛獸形成致命的殺傷。有勝于無,畢竟比燒火棍強多了。
有槍有狗,大伙心里多少有了些底,于是三人合力推開馬匹的尸體,地上的草叢中,赫然呈現(xiàn)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地洞。
洞有一個水桶那么粗,成年人想鉆進去不太可能,矮馬的肚腸就是被什么東西拖進了洞里。我們剛到的時候,這個洞被草蓋住了,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見這附近草長,就把馬拴在了這里。在我們下山谷里尋找古墓的時候,洞里的家伙突然襲擊,撕開了馬的肚子,獵狗們雖然兇悍絕倫,但是洞口被馬尸遮住,急得亂叫,卻無可奈何。
我用手電向洞里照了照,黑洞洞的,不知有多深。做了三年多工兵的經驗這時候派上用場了,看看洞壁上的痕跡,幾乎可以肯定,這個洞不是人工的,是某種動物用爪子挖的,而且爪子很鋒利,是個挖洞的好手,要不然怎么能一下撕破矮馬的腹部。但是究竟是什么動物,可真就想不出來了,就連對森林了如指掌的英子也連連搖頭,對這樣的動物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我估計這附近還會有其他的洞口,看來這野人溝看似平靜,風景優(yōu)美,實則暗藏兇險,難怪幾十年前來這盜墓的那一隊人有來無回,不知他們是不是也碰上了這種地下兇殘的怪獸。
此地不宜久留,決定不等天明,連夜行動。三個人分成兩隊,我和胖子帶五條獵狗,到山谷下面去挖墓,英子帶著三只巨獒,在附近尋找襲擊我們的怪獸。那家伙再厲害也不會比三只巨獒更兇猛,與其消極防御,不如主動出擊。如果哪一方有情況發(fā)生,就鳴槍通知,另一方盡快趕去支援。
單胖子引著五條大獵犬,我背著工具等應用之物,兩人一前一后,按照先前探好的道路下到了谷底。
我取出兩把工兵鏟,自己拿了一把,另一把扔給胖子:“胖,活干得麻利點,這里不宜深葬,落葉層下的古墓不會太深,咱們早挖到古董好,然后就趕緊離開這鬼地方回家,賣了錢給鄉(xiāng)親們修條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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