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一瞬間見自己的兩個學生,一死一傷,死的跌進了深淵,連尸骨都不見了,傷的那個頭破血流,倒在石梁的盡頭,一動不動,也不知是否還活著,這些事實在難以接受,急火攻心,一頭暈倒在地。葉亦心趕緊扶住教授,她也嚇壞了,除了哭之外,什么都不會做。
我心想救人要緊,就算石梁上真有鬼也得硬著頭皮斗上一斗了,一邊讓胖子和Shirle楊兩人救助教授,一邊抄起武器,把防毒面具扣在自己頭上,心想管他多厲害的惡鬼,也得懼怕僻邪的黑驢蹄子和糯米三分,如果那尸香魔芋有毒,我戴上防毒面具,也不懼它。
我來不及多想,邁步便上了石梁,這石梁寬有三米,懸在那無底深洞的上空,往下一望,便覺渾身汗毛倒豎。
我剛走出一半,忽聽背后有腳步聲,我回頭看過去,卻是胖子和Shirle楊二人跟了上來,我問他們:“你們不去照顧教授,跟著我做什么?”
胖子:“這石梁上也不知有什么鬼東西,你一個人來我不放心,再你一個人背薩帝鵬吃力,咱們一起抬了他速速退回去,免得再出意外。”
我心想時間緊急,倘若再多兩句,薩帝鵬失血過多便沒救了,于是一招手讓他們跟上,三人直奔石梁盡頭的棺槨處。
這回離得近了,才覺得那奇花尸香魔芋妖艷異常,那花那葉的顏色之鮮艷,瞧得人驚心動魄,我想起陳教授這魔花中藏著惡鬼的靈魂,事已至此,哪還管他什么世間稀有,便破口罵道:“操他娘的,不定就是這妖花搗鬼!”揮動手中的工兵鏟,對準尸香魔芋一通亂砍,砍得那巨花一團稀爛,流出不少黑色液體,方才住手。
Shirle楊見我手快,已經把魔花斬爛,也來不及阻止,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算了,砍也砍了,快救人要緊。”
我:“正是,快給薩帝鵬止血。”邊邊去掏急救繃帶,準備先給他胡亂包兩下,然后趕快抬回去救治。
胖子伸手一摸薩帝鵬的頸動脈,嘆道:“別忙活了,完了,沒脈了,咱們還是晚了一步。”
我氣急敗壞地一掌拍在棺木上:“他娘的,這回去怎么跟他們的父母交代,還不得把家里人活活疼死。”
沒想到我這一巴掌拍在棺木上,薩帝鵬倒在地上的尸體,忽然像觸電一樣突地坐了起來,兩眼瞪得通紅,指著精絕女王的棺槨:“她……她活……了……”
我和Shirle楊及胖子三人都嚇了一跳,剛才明明摸薩帝鵬已經沒脈了,怎么突然坐了起來?
我下意識地在兜中抓了一只黑驢蹄子想去砸他,卻見薩帝鵬完話,雙腿一蹬,又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這回像是真的死了。
我不由得抬頭一看,昆侖神木的棺蓋不知在什么時候打開了一條縫。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胖子和Shirle楊也不知所措,三個人手心里都捏了一把冷汗。
是禍便躲不過,既然精絕女王的棺槨打開了,這擺明了是沖著我們來的,胖子端起槍瞄準女王的棺槨,我緊緊握著工兵鏟和黑驢蹄子,就看里邊究竟有什么東西出來。
這一瞬間我腦子里轉了七八圈,女王是鬼還是粽子?是鬼便如何如何對付,是粽子便如何如何對付,石梁狹窄,施展不開,如何如何退回去,這些情況我都想了一遍。
但是除了蓋子挪開了一條縫之外,那棺木卻再無任何動靜,這么耗下去不是辦法,現在我們有兩個選擇,一是不管女王的棺木有什么動靜,先從石梁上退回去再作計較。
其二是以進為退,直接上去把棺板打開,無論里面是什么怪物,就用工兵鏟、黑驢蹄子、突擊步槍去招呼她。
我的頭腦中馬上作出了判斷,第一條路看似穩妥,卻不可行,這石梁上肯定潛伏著某種邪惡的力量,薩帝鵬和楚健離奇的死亡,就是最好的證明。而這種魔鬼般的神秘力量,正在伺機而動,它要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干掉我們這些打擾女王安息的人。
如果我們立刻返回的過程中,走在這狹窄的石梁上遭到突然襲擊,根無處可避,這時候只有硬著頭皮上了,希望這無底洞上的石梁,不會變成我們的絕路。
我看了看胖子和Shirle楊,三人心意相同,互相點了點頭,都明白目前的處境。雖然暫時什么都沒發生,卻已經形成了背水一戰的局面,只有開棺一看,先找出敵人,才能想辦法應對。
胖子把突擊步槍遞給Shirle楊,讓她準備隨時開槍射擊,隨后往自己手心里吐了兩口唾沫,示意讓我和他一起把棺蓋推開。
由于棺上纏著幾道人臂粗細的鐵鏈,不能橫向移開棺蓋,只能順著從前端推動,棺材自己露出的那條縫隙,也是在前端。
我壓制住內心不安的情緒,和胖子一起數著一二三,用力推動棺板,這昆侖神樹的樹干制成的棺材,沒有過多人為加工的痕跡,很大程度上保留了原樣,樹皮還像新的一樣,如果不是它自己移開一條細縫,還真不容易看出來哪里是棺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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