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之仿佛永遠(yuǎn)沒有什么表情似的,只淡淡地道:“天下諸事并非皆用武力便能化之。”
徐子楨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一個漂亮妞不一定就一定討人喜歡,就比如眼前這個易之,漂亮倒是足夠漂亮,可就是一副天下事都在掌控的得瑟模樣,她要是個男人的話怕是早被自己暴打一頓了。
“好吧,你聰明,哥傻**,這總行了吧?”徐子楨已懶得再理她,對于她的來意也懶得再猜,無非就是趙構(gòu)或是趙楷的意思,可看這妞的樣子顯然也不是十分樂意。
可易之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真單純,居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正經(jīng)地道:“你知道便好。”
徐子楨氣得笑了出來,砰的一聲把酒杯墩回桌上,問道:“既然易之居士這么聰明,那不妨給我分析分析,姓秦的和姓朱的現(xiàn)在被開革了,你他們會死心么?”
易之看了他一眼:“如此淺顯之事你都看不出么?朱時陽之叔并無實(shí)權(quán),他自然不敢再有何舉動,但秦松卻未必,他有李邦彥撐腰,此番受了你這惡氣絕不會就此罷休。”她頓了頓又道,“你勇武莫當(dāng),秦松必不會直面于你,若不出所料他將以計(jì)誘你來入彀,而你這暴烈魯莽的性子十有**會落他手中。”
徐子楨等她完后不屑地嗤笑一聲:“使計(jì)?哥們天天在書院呆著,他能用計(jì)把我騙出去?晚上我就算出來喝酒那也還有哥幾個呢,他能叫來多少人殺我?不是我大話,就他那種廢物點(diǎn)心,來多少人老子給他宰多少。”
易之也不生氣,只淡淡地道:“我言盡于此,聽不聽由你。”
話不投機(jī)半句多,徐子楨對這眼高于頂?shù)哪飩円呀?jīng)沒了任何想法,索性把她當(dāng)成空氣,扭頭和燕趙錢同致他們有有笑地喝了起來。
一頓酒喝了近兩個時辰,不過徐子楨不知道,在酒樓外不遠(yuǎn)處的街角有幾個人正隱在暗處低語。
“一切都安排好了?”
“回公子,俱已妥當(dāng)。”
“你的計(jì)策可行么?”
“公子放心,徐子楨生性莽撞好打不平,絕無錯漏之虞。”
“那就好,哼!徐子楨,你的狗命少爺要定了!”
月光之下秦松鐵青陰狠的臉龐隱現(xiàn)。
……
“脫帽露頂王公前,一枝紅杏出墻來,嗝……這酒有勁,以后就來這兒了。”
“徐兄,你這詩念……念混了吧?”
“顧你不是早醉了么,怎么還,嗝……還聽得出徐念混?”
“我怎么聽著挺好,混了么?”
徐子楨和燕趙等幾人勾肩搭背地從酒樓出來,腳下都已有些不穩(wěn)了,這酒樓的特色就是他們的酒,據(jù)配方獨(dú)特酒勁極強(qiáng),就算徐子楨這樣的好酒量居然也已飄飄然了。
四個男的踉踉蹌蹌的走著,易之和秀兒則跟在后邊,兩人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里看出了一抹無奈。
這就是男人……
幾人晃晃悠悠地走著,身前不遠(yuǎn)處有兩個年輕女子正結(jié)伴走著,看那模樣象是剛逛完夜市準(zhǔn)備回去,忽然從旁邊墻上掠下兩道黑影,一抖手拿出兩個麻袋朝她們頭上罩去,接著彎腰一拱將兩個女子扛到肩上,速度極快地竄了出去。
這起劫人發(fā)生在電光火石間,那兩個女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捉走了,任憑她們在麻袋里驚呼掙扎卻絲毫沒有作用。
徐子楨的酒意瞬間清醒,暴叫一聲跳了起來:“我靠,又他媽是這套?”話音剛落他想也不想就已沖了過去。
事情就在他們幾人眼前發(fā)生,只是徐子楨親身經(jīng)歷了好幾次,因此才反應(yīng)特別快,等燕趙他們回過神來時他已跑出老遠(yuǎn),易之剛哎的叫了一聲徐子楨已不見了蹤影,她恨恨地一跺腳:“這人,怎的還是如此莽撞。”
燕趙也很快回過神來,一伸手扯下身上長衣急道:“快追!”
……
四月的夜晚還是有些微涼,風(fēng)撲在徐子楨臉上讓他的酒意很快消退了下去,兩個黑影一直都在他視線之中,看得出是兩個練家子,他的速度不算慢,可追了許久也沒能將距離拉近些。
不知追了多久,兩個黑影一拐彎鉆進(jìn)了一條胡同內(nèi),徐子楨剛跟進(jìn)去就見他們進(jìn)了一個宅子,他跟過去左右看了看,這里四下無人,這宅子的圍墻也不算高,再側(cè)耳聽了聽里邊似乎隱隱傳來話聲。
“媽的不知哪兒冒出來的廝鳥,追老子追了一路,也不知在不在外邊。”
“追來又怎的,咱們這兒可有四個人,怕他何來?”
徐子楨聽得真切,頓時放了心,那兩個黑影速度雖快但身板不象是練硬功夫的,哪怕這里有四個人也不足為懼,想到這里他冷笑一聲,借著酒勁縱身一躍跳起身來,手扳住圍墻邊緣一翻身跳了進(jìn)去。
院子里搭著竹棚,徐子楨只覺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那四人在屋里話連個燈也不點(diǎn),顯然是怕被人追上,他更不多想,順著話聲音的源頭摸去,沒幾步摸到一扇門,用力一腳踹去,大門應(yīng)聲而開。
徐子楨站在門內(nèi)大喝一聲:“給爺滾出來!”
屋里寂靜一片無人答話,徐子楨隱約覺得有些不妙,腳下一退靠住墻邊,從懷里摸出個火媒,火光燃起,照亮了屋內(nèi)每個角落。
這里空空蕩蕩竟然一個人影都沒有,徐子楨心里一驚:“不好,中計(jì)了!”
他剛要退出屋子,但大門卻忽然猛的關(guān)了起來,沒等他撲過去就聽門外一陣鐵鏈摩擦聲,大門被鎖了起來,緊接著院子里亮起了火把,有個熟悉的聲音大笑起來:“徐子楨,旁人都你文武雙智計(jì)無雙,少爺看卻也不過如此!”
徐子楨眉頭一挑:“秦松?”
“自然是少爺!”屋外的秦松咬牙切齒看著被鎖著的門,冷笑道,“你不是很厲害么?少爺?shù)故且纯茨氵怎生逃脫,來人,給我點(diǎn)火!”
徐子楨心里一動,忽然發(fā)現(xiàn)這屋子的窗都已經(jīng)被封了起來,鼻尖充斥著一股難聞的火油味。
糟糕,剛那易之居士還來著,沒想到這么快就著道了,秦松這子居然要燒死自己,這他媽可夠狠啊!
屋頂和門窗都已澆上了油,屋外更是堆著干柴,秦松身旁跟著幾個青衣短打的漢子,四散開來已點(diǎn)上了火,很快火苗就躥起,黑煙和熱浪順著門縫往屋里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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