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堂的七個黑衣武者之中有三人達到了化形境界中期,其他四人則是化形境界初期,算是一股非常強的戰(zhàn)斗隊伍了。
蕭秋雨施展飄逸的身法迅捷閃避,如同閑庭信步,仿佛并不在意被包圍,手中持著的飛刀遲遲不發(fā)。
“咱們只要盯緊他手中的飛刀,心一些就可以躲開。”黑衣武者的首領(lǐng)道。
其他人應(yīng)了一聲,出手更為凌厲,其中四個黑衣武者專門對付蕭秋雨,而事的三個黑衣武者則圍住了林鋒。
七柄大刀泛起磅礴無比的烏光,在虛空之中劈斬,空氣出現(xiàn)了層層烏黑的浪濤。
林鋒手中施展出的劍法十分精妙,猶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那三個對付林鋒的黑衣武者不由得陷入很被動的狀態(tài)中,竭盡力揮動大刀去拆解林鋒的斬龍快劍,愈發(fā)的難以跟上這快節(jié)奏。
“斬龍劍之穿山尋龍勢!”林鋒雙手持著斬龍劍,旋轉(zhuǎn)著刺出,澄碧的艦大盛,長達兩百八十多丈,橫貫這片虛空。
但聞咔嚓兩聲巨響,其中兩柄大刀斷裂,劍光閃爍,那兩個失去了大刀的黑衣武者立刻就被斬下了頭顱。
還事的一個黑衣武者驚恐不已,大呼道:“兄弟們快救我,這廝的劍法之高匪夷所思。”
“哼,他還沒有達到化形境界,劍法能高明到哪里去呢?”黑衣武者的首領(lǐng)卦在跟蕭秋雨周旋,聽到隊友呼救,他有些嗔怒。但是待得他回頭看了一眼情況,頓時詫異無比,道:“你們?nèi)齻化形境界的武者聯(lián)手,居然敗得這么慘!”
黑衣武者的首領(lǐng)正在糾結(jié)是否要過去助戰(zhàn),忽然聽到有些輕微的“嗤嗤”破空之聲,他能的要閃躲,卻是有一柄淡藍(lán)的飛刀在他的瞳孔之中愈發(fā)的放大。
陡然間。黑衣武者首領(lǐng)的心臟被這柄淡藍(lán)的飛刀洞穿,并且飛刀之上蘊含的磅礴無比的罡氣往周圍擴散,黑衣武者首領(lǐng)沒有辦法抵擋,慘叫著從虛空之中摔落在地上,鮮血汨汨流出。
還事四個黑衣武者,他們都沒有了之前的狂妄和鎮(zhèn)定,取而代之的是驚慌失措。
現(xiàn)在他們才明白◆秋雨一直施展飄逸的身法閃躲,沒有還手,不是因為他不擅長兵器,而是在尋找最恰當(dāng)?shù)某鍪謺r機。
一旦看準(zhǔn)了時機,蕭秋雨就會在間不容發(fā)之際,閃電般的出手。毫不留情。
“噗…”在恍惚之際,斬龍劍將那個黑衣武者的喉嚨劃過一道深痕,至此,林鋒總共解決了三個黑衣武者。
蕭秋雨的氣勢也增強到一個讓人震驚的程度,雙手各執(zhí)一柄飛刀,閃爍到事的三個黑衣武者旁邊,飛刀咻然發(fā)出♀三人登時斃命。
“蕭前輩的飛刀果然犀利無比,真讓人佩服。”林鋒由衷的贊嘆道。
“你的實力不弱于我,又何必謙虛呢?”蕭秋雨微笑道。他的手中又拿出一柄飛刀,一場惡戰(zhàn)已經(jīng)開始,就沒有那么容易結(jié)束,蕭秋雨時刻都保持著應(yīng)戰(zhàn)狀態(tài)。
周圍觀戰(zhàn)的人們都震驚不已,紛紛議論。既然向來正氣凜然的映雪堂八位黑衣武者都死在了蕭秋雨和林鋒的手下,觀戰(zhàn)之人就以為蕭秋雨和林鋒是兇惡無比之輩。皆投來憤恨的目光。
“想不到映雪堂的義士們死在了蕭秋雨的手上,此人太過心狠手辣,我得親自出手對付!”七爺作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就要沖上去,老管家攔住七爺,勸道:“七爺如此尊貴,怎能以身犯險。在場這么多英雄豪杰,總有能收拾得了蕭秋雨的。”
此時,聚賢莊的破敗建筑物之中,居然傳來了錚琵琶之聲。塵土和煙霧漸漸散去。但見在庭院里僅事的一棵芭蕉樹下,有一位戴著白銀面具的白發(fā)女子,正在彈著琵琶。
正可謂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珠落玉盤。
這琵琶之聲可不是彈出來讓大家欣賞的,而是一種很厲害的攻擊秘術(shù)。
林鋒早已見慣這樣的音律絕招,并不驚慌,而是淡笑著盯著芭蕉樹下彈奏琵琶的白銀面具女子。
蕭秋雨當(dāng)即揮手發(fā)出一柄凌厲的飛刀,恰似流星在天際劃過,空氣中出現(xiàn)裂帛之聲。飛刀瞬息間就轟擊到了白銀面具女子的身前。但卻忽然停留在虛空之中,白銀面具女子居然以琵琶之聲凝聚出的勁氣,堪堪將這柄犀利的飛刀抵擋住了。
當(dāng)此之時,防御勁氣也因飛刀的威力而潰散。
蕭秋雨頓時再連續(xù)發(fā)出兩柄飛刀,很可能是因為白銀面具女子早有防備,而且她的琵琶之聲防御極強,所以蕭秋雨居然對付不了她。
“你的飛刀并不是無敵的,所以還請你不要那么的妄自尊大。須知修煉界里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白銀面具女子冷笑道。
“這話還不需要你來教我。”蕭秋雨皺眉道。接下來,蕭秋雨感覺手腳都被束縛住了,像是置身于泥淖沼澤中一般,但凝目望去,虛空之中什么也沒有。
“哼,你剛才在不知不覺之際,已經(jīng)被我的琵琶之音完束縛住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辦法掙開琵琶之音的束縛!”白銀面具女子頗為得意的冷笑道。
向來沉穩(wěn)的蕭秋雨,這下徹底的沉默了,在天星城鳳凰郡呆了這么多年,他還真沒有見過如此厲害的音律道術(shù),其束縛的方式,簡直是難以察覺,就算用迅捷的身法也躲避不了。
就在這個糾結(jié)的時候,林鋒豪爽的大笑一聲:“不就是音律么?我也略懂,且指點一番如何?”
白銀面具女子非常疑惑,仍然不停的彈奏琵琶。
林鋒卻翻手從儲物袋里拿出了一張焦尾的古琴,琴身幽藍(lán),繃有七弦,正是邢木琴。
隨著林鋒雙手在邢木琴之上彈奏,如同高山流水一般的清澈琴音就流淌出來,這片天地都仿佛安靜了下來。
琴音和琵琶之聲都是無形的,卻在虛空之中進行了碰撞,不僅比的是音律造詣和罡氣修為,更重要的是精神力的對決。
要控制音律隨著罡氣對戰(zhàn)傷人,對于精神力的要求非常高。
雖然眾多的觀戰(zhàn)之人都看不明白林鋒和白銀面具女子的戰(zhàn)斗情況,但對于這美妙的音律都聽得有些癡了。
蕭秋雨忽然感覺手腳之上的無形束縛之力減弱了許多,他并沒有輕舉妄動,作為一個飛刀高手,蕭秋雨非常擅長于觀察局勢※往飛刀出手能夠克敵制勝的時候,則是在敵人的防備之心很的時候。
林鋒和白銀面具女子的音律戰(zhàn)斗陷入了一種僵持的階段,正可謂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在這個過程中,林鋒對于琴音劍氣的感悟更加的深刻了,從開始的意氣之爭,漸漸的變?yōu)閷τ谝袈珊臀涞赖淖非蟆?br />
“蕭秋雨這家伙現(xiàn)在手腳都被束縛住了,洛星魂你還不出手,打算隱藏到什么時候?”七爺見此情況,終于很不耐煩的以靈魂傳音的方式告訴了洛星魂。
“我也一直在苦等這個時候!”洛星魂驀然從一道殘破墻壁之后沖天而其,大喝一聲:“蕭秋雨見鬼去吧!”
洛星魂手中的烏光匕首寒芒乍現(xiàn),表情猙獰,他非得置蕭秋雨于死地才甘心。他們之間其實并沒有不可化解的仇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一種嫉賢妒能的心態(tài)。
“你這陰險之輩果然隱藏于此,咱們且看誰是將死之人。”蕭秋雨冷哼一聲,手中綻放出璀璨無比的光華,犀利無比的飛刀驟然就呼嘯著劃破虛空,洛星魂是一個亡命之徒,對于這犀利的飛刀有所防備,當(dāng)即大喝一聲:“暗影分光訣!”
剎那間,洛星魂的身影變得模糊不清,顯得有些扭曲,恍惚間,他已經(jīng)置身于蕭秋雨的身后,手中黝黑的匕首奮力的扎過去。
“嗤…”一聲讓人聽得眉頭一皺的聲音,赫然是飛刀刺穿喉嚨發(fā)出的,洛星魂左手捂著喉嚨,瞪大了眼睛,想要些什么,但是喉嚨已經(jīng)被飛刀刺穿,什么也不出來,只發(fā)出“咯咯”的怪異聲音。
洛星魂右手的匕首離蕭秋雨的心臟只有一寸的距離,蕭秋雨完是在電光火石的瞬間,進行了絕地犯殺。只要蕭秋雨的反應(yīng)稍微慢一點,或者發(fā)出第二把飛刀猶豫了那么一下,倒下的將是蕭秋雨。
蕭秋雨冷哼一聲,道:“你這陰險人,要跟我斗,還差得遠(yuǎn)。當(dāng)初我蕭某暢游修煉界的時候,你才不過是個孩子罷了。”
然后蕭秋雨就站在一邊凝目看著林鋒跟銀白面具女子的戰(zhàn)斗,其實他很想以飛刀突襲這女子,雖然顯得不夠光明磊落,但是敵人可不是什么好人,蕭秋雨一向做事問心無愧。
只不過蕭秋雨明白,自己的飛刀雖然犀利,但卻破不開銀白面具女子用琵琶之聲凝聚而成的詭異防御光幕。
忽然,這個銀白面具女子慘叫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手中的琵琶都掉落在地。
林鋒當(dāng)即施展洛神御風(fēng)訣,身形一幻,就到了銀白面具女子的面前,以擒拿手法捏住她的喉嚨,沉聲道:“你已經(jīng)敗了,還有什么要交代的么?”(未完待續(xù)$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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