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主宰在圖謀一些什么?
三清天尊在圖謀一些什么?
不,更準(zhǔn)確點來說,三大主宰和三清天尊這群先天之靈究竟在圖謀一些什么?
在聽完佛祖和元始二人的描述和猜測過后,蘇陽并沒有第一時間回應(yīng),而是瞇著眼思考了一會之后,這才冷笑道:“說完了?”
拿捏不準(zhǔn)蘇陽的態(tài)度,佛祖只能點頭說道:“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清楚了!
蘇陽隨即又是一聲冷笑,道:“說完了,那我就跟你們說道說道吧!
佛祖雙手合十,微微低首說道:“阿彌陀佛,小僧洗耳恭聽!”
蘇陽看都不看佛祖一眼,自顧自的說道:“我不管三大主宰在圖謀一些什么,也不管三清天尊在圖謀一些什么,我始終只記得一件事情,那就是你們,不可信。”
佛祖聞言立刻就是一聲無奈長嘆,元始則臉色更加難看的說道:“我早說過,這家伙不會聽信我們,而你偏偏還要勸他。”
佛祖還是固執(zhí)的相信著蘇陽,仿佛沒有聽到元始的話,認(rèn)真的對蘇陽說道:“蘇施主,小僧知道你手里面掌握了一個大秘密,小僧也不求你告知秘密是什么,只求你答應(yīng)小僧一個要求,為了囚籠世界億萬生靈,尋一條生路。”
蘇陽邪逸冷笑道:“別總一副悲天憐人的模樣,也別擺出一副囚籠世界屬于你,且非得你去救的模樣,我蘇陽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們這種裝腔作勢的家伙!
面對蘇陽的嘲諷,佛祖非但沒有氣惱,反而仿佛讀懂了什么,臉上漸漸浮現(xiàn)出了一絲喜悅的笑容,開口說道:“有勞蘇施主了,小僧大恩不言謝。”
元始這時候也難得的陷入沉默,隨著佛祖話音落下之后,同時抱拳行禮,以示感謝。
是的,蘇陽雖然說的話不中聽,但是表達的意思十分清楚。
囚籠世界不是你佛祖的,也不是你元始的,更不是我蘇陽的,那里是大家生活的家鄉(xiāng),所以每個人都有理由,有資格盡一份力,并非只是你佛祖和元始二人心系囚籠世界。
只是話雖這么說沒錯,蘇陽也有自己的脾氣,也有自己考慮的想法,及做事的方式。
故,蘇陽在這里明確的回絕佛祖和元始二人,你們愿意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我蘇陽絕對不會摻和,我有我做事的風(fēng)格,絕不會跟你們合作。
更何況,我蘇陽可是被你佛祖和元始二人坑過,要讓我相信你們,和你們再合作一回,那是絕不可能,想都別想的事情。
佛祖和元始二人顯然也知道不能強求,所以他們二人只是表示感謝,沒有再多說什么。
而就在這時候,蘇陽拋了拋手中的金色心臟,一點都不在意的丟了出去,直接又干脆的丟回給佛祖。
佛祖詫異的一把接過自己的心臟,這讓他十分意外。
實際上,佛祖已經(jīng)做好要不回自己的心臟,隨時被蘇陽要挾的準(zhǔn)備。
可偏偏蘇陽從來都不按套路出牌,他直接歸還心臟,冷笑一聲,邪逸道:“你不要以為憑借一顆心臟,就能夠取信于我。而我蘇陽報仇,不需要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若要取你性命,會親自動手取來!
佛祖長嘆一聲,且不論蘇陽性格是何等的反復(fù)無常,至少有一點讓人無話可說,那就是蘇陽行事,絕對稱得上是光明磊落,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從不蠅營狗茍。
對此,佛祖難得的臉上浮現(xiàn)出幾分慚愧,雙手合十,默默行禮,表達心中的敬意。
蘇陽則從始至終都沒有在意過,他要做什么,他會做什么,從來只按照自己的套路,按照自己的方式來做,至于別人會怎么看,他真的是一點都不在意。
同時,蘇陽歸還佛祖的心臟,也預(yù)示著這一次談話到此結(jié)束,以此為句號,準(zhǔn)備走人。
不過在走之前,蘇陽還有一件事要做,他邪逸的笑著說道:“對了,臨走之前,送你們一份大禮,希望你們會喜歡!
說完,蘇陽從懷里一摸,取出一塊黑色的石頭,笑瞇瞇的拋給佛祖。
這是什么?
佛祖好奇的接住這塊黑色石頭,于接觸的一剎那,瞬間好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當(dāng)場不受控制的失聲詫異道:“邪帝。。
什么?!
元始聞言立刻大吃一驚,神念立刻感應(yīng)過去,立刻從那塊黑色石頭里面,感應(yīng)到一個被長久封印的殘魂,不正是當(dāng)年不可一世的邪帝嗎?
這一發(fā)現(xiàn),頓時讓元始和佛祖二人大吃一驚,因為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邪帝竟然一直被蘇陽握在手里。
可是為什么,蘇陽沒有殺了邪帝?畢竟當(dāng)年佛祖雖然坑了蘇陽,但也與邪帝的背叛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因此蘇陽對邪帝的恨,理應(yīng)一點都不比佛祖少才對。
然,奇怪的是,蘇陽明明掌握了邪帝的生死大權(quán),卻沒有殺死邪帝,現(xiàn)在居然還把邪帝丟給佛祖和元始二人,讓他們來決定邪帝的生死,這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招?
就在佛祖和元始二人無比心神震蕩之際,他們并沒有注意到蘇陽的臉上,已經(jīng)布滿了邪逸的笑容,就好像成功偷了雞的黃鼠狼,緩緩抬頭看向上方,好似在等待著什么降臨。
下一刻,一切都仿佛約定好似的,一股恐怖的威壓,從天而降。
轟~!
無形的威壓在這一刻化作實質(zhì),好似一座萬丈高的神峰落下,星月舫當(dāng)場發(fā)出一陣不堪負(fù)荷的嘎吱聲,半數(shù)都已經(jīng)沉入水中,似快要承受不住,即將散架。
星湖的湖水在這時候也開始波濤洶涌了起來,隨著威壓不斷的下凹,呈現(xiàn)出十分不正常的曲面,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正在震驚邪帝還活著這件事狀態(tài)下的佛祖和元始二人,也在此突如其來的威壓之下,當(dāng)場臉色一變,猛地看向蘇陽,似在確認(rèn)一些什么。
這時候的蘇陽則在笑,笑的非常邪逸,并透著幾分詭異,于嘴唇蠕動之間,好似在說了一些什么。
佛祖和元始二人都讀懂了蘇陽的唇語,也正是因為讀懂了,他們的嘴角不禁泛起幾分苦澀,露出幾分無奈的神色。
那么,蘇陽究竟說了一些什么呢?
蘇陽說:剛剛那只是贈品,現(xiàn)在這才是真正的禮物。
說完這句話以后,蘇陽毫不猶豫的手掌一翻,一掌狠狠的印在自己的額頭之上,一股恐怖的力量透出,絞碎了大腦,湮滅了靈魂,當(dāng)場自裁在元始和佛祖二人的面前。
驚!
元始和佛祖二人當(dāng)場臉色一變,想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因為就在這時候,一股恐怖的力量撕裂了星月舫,把現(xiàn)場的一切都暴露在外。
轟隆~!
天穹之上電閃雷鳴,南方南極長生大帝以無敵之勢威壓四方,雙目如電,冷冷注視著“蘇陽”的尸體,及佛祖和元始二人。
與此同時,虛空之上無數(shù)身影接連出現(xiàn),每一個人都有著強大無匹的氣息,宛若神話傳說中的神魔,封鎖諸天,冷冷注視著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切。
可惡!
被蘇陽給坑慘了!
事到如今,佛祖和元始二人就算是傻子,面對眼前正在上演的一幕幕,這時候肯定也已經(jīng)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們被蘇陽給坑了。
而蘇陽坑了他們的方式,卻又是十分的簡單,甚至簡單到可笑。
可偏偏就是如此簡單的一個小伎倆,現(xiàn)在卻把佛祖和元始給徹底的坑慘了。
原來,蘇陽今日來此,根本就是一具惟妙惟肖的克隆分身,所以無論佛祖和元始二人是否想要坑他,亦或者是殺他,損失一具分身都無所謂。
當(dāng)然,若只是這樣,還算不上是個坑,蘇陽真正陰險的地方,那就是在這具分身的體內(nèi)埋下了雷霆大道的力量。
眾所周知,恒河天都算是修真聯(lián)盟一個重要的戰(zhàn)略之城,如皇城一般溝通四方,把理應(yīng)一盤散沙的修真聯(lián)盟,給緊緊的綁在一起。
所以在恒河天都這么一個重要的戰(zhàn)略之城,自然不能由普通的道尊坐鎮(zhèn)。
沒錯,六御僅存其二的南方南極長生大帝,及其率領(lǐng)的雷部天軍常年駐扎于此,維系著恒河天都的穩(wěn)定和安全。
同樣是玩雷的高手,蘇陽的克隆分身只要流露出一點與眾不同的雷霆大道氣息,南方南極長生大帝必然會心存感應(yīng)。
剛剛發(fā)生的情況便是如此,蘇陽的克隆分身以邪帝還活著這件事,暫時亂了佛祖和元始二人的心神,并趁此機會釋放出雷霆大道的氣息,讓南方南極長生大帝產(chǎn)生某種感應(yīng)。
以南方南極長生大帝的修為,初一感應(yīng)到這股雷霆大道的氣息,自然就立刻做出反應(yīng),心念一動,就直接出現(xiàn)在星月舫的上方,氣機封鎖天地,力求不讓一只蒼蠅逃出去。
只是蘇陽的克隆分身也沒有打算逃走,他直接自殞在佛祖和元始二人面前,使用的正是掌心雷之法,而此法脫胎于元始掌,完全可以惟妙惟肖的模擬出元始掌的技巧和殺法。
很顯然,這是一盆污水,直接劈頭蓋臉的潑在元始的身上,讓他百口莫辯。
不,現(xiàn)在不是狡辯不狡辯的事情了,元始在洗清自身的嫌疑之前,還是先解釋清楚佛祖的身份吧,因為只要不是瞎子,差不多就能夠覺察到,佛祖可是有著道尊境的修為。
若只是道尊也就算了,以南方南極長生大帝的修為,及目前恒河天都鎮(zhèn)守的實力,就算是陰陽道尊親臨此地,也照樣無懼。
可問題的關(guān)鍵是,這是一個誰都沒有見過的道尊,而元始的身份又是如此的敏感,乃剛剛成立的法務(wù)部部長。
試問,一個誰都不認(rèn)識的法尊,跟目前權(quán)勢滔天的法務(wù)部部長湊在一起,這事兒給人的感覺就有些微妙了。
更加微妙的是,旁邊還有一具尸體,那長相,那氣息,在坐的每一位簡直熟的不能再熟悉了,不正是把天下攪得大亂的蘇陽嗎?
一個死了的“蘇陽”,一個神秘的道尊,再加上法務(wù)部部長。
三方密會,要說里面沒點什么古怪,鬼都不信。
這才是蘇陽真正的目的,一盆大大的污水扣下來,且看你佛祖和元始二人,還能怎么斡旋下去,老老實實的認(rèn)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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