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零顯然已經(jīng)習慣了蘇陽狂妄的自信心,不以為意道:“蘇陽,你打算什么時候回上海呢?”
“明天吧。”
“那我陪你一起飛回上海,好嗎?”妙零柔柔道。
“沒問題!
蘇陽頗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妙零,目光不自覺的掃到后者一雙修長白皙的長腿上,起來,如此完美比例的身材與長腿,即便以蘇陽的眼界,也不得不大贊一聲。
妙零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俏臉微微泛紅,身子朝后縮了縮,嗔責的瞪了蘇陽一眼,這才道:“你在看什么呢,早知道我就不穿裙子來見你了!
“你不穿裙子,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碧K陽很是認真道。
妙零聞言“咯咯”笑出聲來,美目迎上蘇陽的目光道:“我不過你,不過你答應(yīng)我的那套養(yǎng)氣功法可別忘了。”
蘇陽點頭道:“這簡單,等回到上海,你來我住的地方,我教給你!
“啊,還要去你家?”
妙零愕然一聲,在她看來,不應(yīng)該是畫著人兒的冊子之類的東西才對嘛。
“你以為呢?”
蘇陽直白道:“雖然只是二流的養(yǎng)氣功法,但涉及到種種穴位脈絡(luò)的運行,以為十六種練功姿態(tài)的變化,不手把手的教你一個晚上,你能學得會?”
“教一晚上”妙零沉吟一聲,秀眉微蹙,仿佛\u5
5a了很大的犧牲般,“好吧,都聽你的!
蘇陽玩味的看了她一眼,知道她肯定想多了,不過對于蘇陽而言,有機會逗弄一下眼前的長腿美女,也不失為一件有趣的事情。
上海陸家老宅。
已經(jīng)接到駐港部隊司令員劉定國匯報的陸老,有些哭笑不得向周老道:“老周頭,蘇友太能搞事了,一千六百多黑社會成員如今已被押解回國了,這個爛攤子還得我來收拾,真是頭大呢。”
“我聽了,不過話回來,這次事情鬧得動靜極大,但對香港的安定團結(jié)還是很有好處的!
“你想想,一直以來,哪怕是香港回歸后,我們也沒能將當?shù)佚嫶蟮暮谏鐣⻊萘η宄,不是我們不作為,而是許多歷史原因?qū)е挛覀儾环奖憷做鰮。?br />
“如今蘇友這么一折騰倒好,我們只是搭把手,他就把香港最大規(guī)模的黑社會團體連根拔起了。”
“死傷方面也不多,完可以接受,最關(guān)鍵的是,蘇友還在當晚救了數(shù)以百計的明星性命,如今各方報紙的頭版頭條,都是贊頌他的文章,都快成民族英雄了,這也為你減輕了不少壓力吧!
陸老聞言,點了點頭道:“這倒是,至少中央軍委在我打了招呼后,已經(jīng)默許了這件事的操作。”
對于這兩位開國元勛級的軍方大佬,這件事的討論也就到此為止了,畢竟真要計較起來,哪怕蘇陽搞出再大的麻煩,只要這兩位愿意出手壓下,一次兩次還是能辦到的。
或許周老與蘇陽的交情還沒到那一步,但陸老是知道蘇陽身份來歷的,他最清楚蘇陽的能耐與品性,自然會幫到底。
二老又閑聊了幾句,話題扯到了不久后即將召開的七大軍區(qū)大比武上。
“自從整個南京軍區(qū)普及了蘇友傳授下來的養(yǎng)氣功法后,軍整齊質(zhì)素提高了一大截,我想這屆大比武,我們南京軍區(qū)恐怕是無人能擋了,哈哈!
“我,老陸頭,你也別高興得太早,我可是聽沈陽軍區(qū)的妙老頭的孫女可一天到晚粘在蘇友身邊呢!敝芾巷@然信息十分靈通,打趣道。
“什么,還有這事!
陸老皺起眉頭道:“這樣不成,我得讓我家欣欣也去多盯盯蘇友,能挖多少資源挖多少。”
“哈哈,你這老不正經(jīng)的,怎么我覺著,你和妙老頭是在賣孫女呢!
“哼,南京軍區(qū)也是你家,你這老子可別光瞧熱鬧不幫忙!标懤相洁斓馈
“我又沒有如花似玉的孫女,無能為力啊!”周老使壞道。
“你個老狐貍,下棋,今天不將死你幾盤,我心里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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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陽才回到上海,就接到了魔女厲紫心的電話。
“蘇陽,我得過段時間才能來找你了,老爸和族老們煩死了,非讓我把《天魔決》和天魔七十二手部摘抄成冊,累死我了,好幾天了,才完成一部分!
“你就安分的在家呆一段時間吧,等你完工了,送你個驚喜。”
蘇陽對魔女的疼愛絲毫不亞于蕭薇,聞言寬慰道:“畢竟《天魔決》是你們厲家世代傳承的典籍,你家里人這么要求你,也是可以理解的!
“對了,老爸還提起一件事,他有兩個故友,都是魔門宗族傳人,不知你是否愿意見見他們?”
“魔門宗族”
蘇陽頓了頓道:“先不忙,等我什么時候樂意,或許考慮見他們一見吧!
厲紫心只是傳個話,她身對這種事情半點興趣都欠奉,當即應(yīng)了聲好,又粘著蘇陽聊了半個多時,這才戀戀不舍的掛上了電話。
蕭薇由于籌備影視公司的緣故,此刻仍留在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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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事務(wù),蘇陽臨行前向卡羅要了三十名黑手黨精英,又向妙零借了五名國安保護他的安,也就由她繼續(xù)忙自己的事業(yè)了。
如今蘇陽住的地方,則是蕭薇在上海的房子。
這邊才掛了電話,那頭又有敲門聲響起,實在令蘇陽有點應(yīng)接不暇。
開門見到來人,卻是紅光滿面的許天養(yǎng)。
“東家,聽您回上海了,我就趕緊過來找您了,這件事電話里不方便,我是真不敢耽誤。”
能讓年近百歲的老部屬如此關(guān)切的事情,即便以蘇陽的無所謂態(tài)度,也多少產(chǎn)生了一點興趣。
拉著許天養(yǎng)坐下后,蘇陽問道:“是什么事情?”
“是一封從英國倫敦寄過來的信。”
許天養(yǎng)從懷中摸出一封尚未開啟的信箋道:“上面寫了東家的名字,卻寄到了老宅,而且我派人查了信封上的信戳標識,居然是英國皇室的專屬標識!
“當年東家您離開上海后,去的就是歐洲,想必這封信與您當年有關(guān)。”
英國倫敦的來信!
蘇陽接過許天養(yǎng)遞來的信箋,思緒卻不禁飄回到七十余載前。
尤其當他目光觸及信箋左下角淺淺的一個“e”字母的時候,更是莫名的激動起來。
伊芙琳,蘇陽上一世在歐洲游歷時,與之有過一段情緣的外籍女子,一個如同精靈般脫俗的公主。
“難道她還活著?”
即便是蘇陽這等歷經(jīng)千年不死生涯的人,隔世重見往昔故人的事也不是經(jīng)常有的,更別提,隔世后仍能再遇當年曾與他恩愛過的女子。
“天養(yǎng),你先走吧,讓我靜一靜!
蘇陽并沒有立刻打開信箋,而是緩緩閉上了眼睛,回憶著當年的種種。
許天養(yǎng)活了近百年,也從未見過蘇陽有過如此感懷的時候,知道這時候不該打擾到東家,識趣的退出了房間,悄然離去。
上一世,蘇陽游歷至歐洲,在英國待的時間最長,更與英國皇室成員結(jié)下了深厚友誼。
隨后,因為與伊芙琳的情侶關(guān)系,蘇陽更兩度出手,幫助英皇室化解了莫大危機。
至今,在英國倫敦附近華威城內(nèi)的那座中世紀石建城堡,房契上的名字仍是蘇陽,這僅僅只是當年英國王室感激他的幫助,而贈與的一部分而已。
“伊如果還在世的話”
帶著復(fù)雜而激動的心情,蘇陽拆開了信箋,一張微微發(fā)黃的信紙落入手中。
“陽,若是真如你的,有來世,那你一定看到了這封我臨終前留給你的信”第一行字入目,蘇陽的眼眶已漸濕潤。
“倫敦的雨季實在太漫長了,我怕是熬不過這個冬天了,真的很想你,但我一直都知道,像你這樣充滿奇跡的人,不可能只屬于我!
“很可惜,等不到你再來見我最后一面的那一刻了,我想等我去到了天國,一定會偷偷的看你一眼!
“因為你的出現(xiàn)與援手,使我的家族在皇室中得到了器重,但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投入你的懷中,哪怕僅有一秒,那也是幸福的。”
“你在臨走前曾告訴我,若是有緣,你我或還能有再見一面的機會,但我已經(jīng)老得邁不動步子了,希望這封信能讓我彌補臨終前的最后遺憾!
“還記得嗎?我曾經(jīng)過,要親手為你織一條圍巾,雖然東方人織毛衣的技藝十分難學,但我做到了!
“如果你見到這封來信,來倫敦吧,你知道去哪里能找到我,即便我已化為塵土,即便只是一塊墓碑,希望你能戴著我為你織的圍巾,來看我!
“對了,忘了告訴你,你走后,我沒有按照你的,找個好人嫁了,這是我第一次沒有聽的你話,也是最后一次,只要我們住在彼此心里死亡也不能讓我們分離!
“我領(lǐng)養(yǎng)了堂兄的女兒黛安娜,這封信只怕要由她來寄出了,我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落款是1年冬,也就是,伊芙琳去世已有十余年之久了。
良久,蘇陽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淡淡的哀傷始終揮之不去,這一刻,他的腦海中是當年與伊芙琳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伊,你放心,我一定會去倫敦看你的!
蘇陽心翼翼的將信收入懷中,徑自走到窗前,抬頭望向天際,胸中充斥著一股難以抒發(fā)的怨氣。
“為什么讓我千年不死,要我九世重生,如果只活一世,又何嘗不是一種快樂?”
晚上的時候,許天養(yǎng)接到了蘇陽的電話。
“天養(yǎng),替我聯(lián)系一個人,一個叫黛安娜的,應(yīng)該是英皇室家族成員,告訴她,信我收到了,把我的號碼給她,我等她來電!
交代了這一句后,蘇陽掛上了電話,就這么晃在街頭,也不知該干些什么好。
不知不覺中,竟是走進了外孫女趙雅兒所在的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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