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什么意思? 隨手取出幾服藥,隨意調試幾下,弄出一碗碧綠色的液體雖然挺好看,但是從蘇陽非常非常隨便的動作來看,這實在讓人不敢茍同,也無法相信里面是否藏有什么奧妙。 難道,真當本少是個傻子,可以隨便坑嗎? 看著那張年輕的臉,再看著那很隨便的動作,大寇之子向云怎么也止不住心中涌現(xiàn)出來的質疑之色,很想就這么直接扭頭離去,結束這般荒唐的事情。 可是就在向云準備走的時候,當他觸及到蘇陽老神在在,滿臉非常隨意和無所謂的神色之后,不知道為什么,總能夠從那雙眼中看到幾分勝券在握的自信風采。 舊病纏身,苦不堪言,讓向云再一次犯了猶豫,暗想這萬一要是真的,錯過此事,豈不是要遺憾終生? 罷,姑且試上一試,且看對方究竟要玩什么花招。 心里面如此思索著,向云打定主意試一試,但是試歸試,他也不傻,決定先討一個巧。 “你,滴一滴血,先看看這家伙究竟要玩一個什么花招!”向云一指身邊拍馬屁最好的那個狗腿,語氣之中充滿幾分不容置疑的味道。 “我?”狗腿之一多少有些不情愿和不樂意,但是也不敢違背向云的命令,況且也不過是放一滴血而已,這沒什么大不了的。 況且,眼下所發(fā)生的事情挺玄乎的,這個狗腿子也是隱隱約約覺得有什么事情,所以更加不敢違逆向云的命令,老老實實的負責執(zhí)行。 于是就見這狗腿子狠狠的瞪了蘇陽一眼,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之后,就幾步來到藥碗的前方,咬破指尖,咬牙滴上一滴鮮血在里面。 叮咚~! 深紅色的鮮血滴落在藥碗之中,與碧綠色的藥液顏色分明,十分晶瑩剔透的在里面滾動了幾下,雖神奇的沒有任何融合的跡象,但也沒有什么別的變化發(fā)生。 “向少,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狗腿子討好的湊到向云身邊匯報一聲,充分表達了自己的忠心耿耿。 可是向云沒有理會他,盯著藥碗仔細觀察,末了神色難看的沖著蘇陽說道:“喂~,什么變化都沒有,你該如何解釋?” 蘇陽笑瞇瞇的反問道:“他又沒有中毒,需要解釋嗎?” 呃? 眾人微微一愣,覺得確實是這么回事,所以向云又問道:“難道說這藥碗只是為了檢查我是否中毒嗎?” 蘇陽一臉高深莫測的笑著說道:“相信與否,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向云沉思片刻,心中已經有了些許計較,點頭走到藥碗的面前,開口說道:“剛剛滴過一滴鮮血了,我現(xiàn)在再試,不會沒有什么效果吧?” 蘇陽不經意間流露出濃濃的自負之色,回道:“無妨,我配的藥,可不是那些著庸醫(yī)能夠相提并論的! 念及此,向云便不再多說什么,狠狠的咬破指尖,硬著頭皮擠出一滴鮮血,就這么落入藥碗之中。 相同的事情,在這一刻,卻神奇的出現(xiàn)了不同的結果。 先前那個狗腿子滴入鮮血的時候,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可是向云滴入鮮血的時候,卻見那鮮血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溶解,并且在溶解的過程中,一滴滴猙獰可怕的黑色菌絲,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藥碗之中彌漫開來。 這黑色的菌絲似乎極具有侵略性,如濃密的發(fā)絲一般朝四周開始延伸,很快就觸及到先前狗腿子低落的那一滴鮮血,不斷的侵染成黑色,并成功同化,又化成大量的菌絲散發(fā)。 少頃,不過短短兩三個呼吸的時間,藥碗之中皆是漆黑色的菌絲,通體散發(fā)著某種邪惡和魔性,光是看一眼就讓人覺得頭皮發(fā)麻。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向云的狗腿子們當場一個個神色大變,而向云本身更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恐懼,狠狠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滿臉恐懼的說道:“妖法,你這究竟使得是什么妖法,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蘇陽神色間沒有任何變化,笑瞇瞇的問道:“究竟是不是妖法,難道你自己心里面還不清楚嗎?這黑色的菌絲就是你體內的毒! 向云目瞪口呆著,片刻后,終于好似確認了什么,幾步沖到蘇陽面前,手忙腳亂的大聲喊道:“先生大才,先生乃是有真本領的人,請先生救我,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在所不惜!” 蘇陽無動于衷的望著向云,開口說道:“哦?你確定,無論我提出什么樣的要求,你都會答應?” 向云點頭說道:“先生盡管說,我父乃是大寇,沒有也可以幫你搶來! 蘇陽笑瞇瞇的說道:“我的診金很貴,只收大道真意的種子! 什么? 這何止是貴,根本就是離譜。 一時間,向云的表情僵在那里,略有猶豫之后,就狠狠的一咬牙,實在不愿意錯過這次難得的機會,硬著頭皮說道:“好,只要先生愿意幫我診治,此毒一去,我立刻就要求老爹,雙手奉上一枚大道真意的種子。” 蘇陽依然不為所動,還是笑瞇瞇的問道:“哦,你準備賒賬?” 向云身為大寇之子,從小錦衣玉食,自然是什么都不缺,更不用說賒賬什么的事情發(fā)生在他身上。 可是蘇陽要求的診金太貴,大道真意的種子別說他這位大寇之子,就算是真的大寇,也很難搞到手,畢竟這玩意只有至尊以自身大道為憑依,耗費心機,凝練而成。 而大天道三千域之界有幾位至尊?滿打滿算只有三千位,誰平日里會閑來無事,費心費力凝煉這大道真意的種子,只有在有需求和需要的時候才會這么做,所以就算是大墟十三寇手中也沒有多少大道真意的種子。 不過沒有多少,并不代表沒有,常年劫掠的他們手中肯定有一些意外收獲,因此向云自信以他老子對他的疼愛程度,肯定會愿意拿一枚大道真意的種子給他買命。 念及此,向云也有了幾分底氣,連連點頭說道:“先生放心,我父親可是很疼我的! 其他狗腿子也十分有眼力勁兒,已經看出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事情對于向云來說十分重要,趕緊在旁不斷的附和道:“對對對,大寇最疼向少了。” 只見蘇陽邪逸一笑,點頭說道:“好吧,鑒于你是本醫(yī)館的第一位病人,今天就滿足你這個賒賬的要求,稍后一顆大道真意的種子,千萬別忘了。” 向云頓時大喜,連連點頭說道:“好,好,好!我一定不會忘記。” 蘇陽邪魅一笑,淡淡的說道:“沒關系,忘記也無所謂,我能夠把你治好,同樣也能夠毫無破綻的讓你死去。所以你可以試一試不遵守約定,那會是一個深刻的記憶! 聞言,向云和他的狗腿子們,不知道為什么遍體生寒,有一種被惡魔盯上的錯覺。 頓時,向云就知道眼前這位醫(yī)生絕不簡單,并沒有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的良善,若是不遵守約定,肯定會死的很慘。 但是現(xiàn)在向云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了,更何況向云也沒有打算回頭,這個怪病折磨他太久太久,現(xiàn)在有機會治愈,他絕對不會愿意錯過。 就在向云思考的時候,蘇陽突然更加邪逸一笑:“好了,既然現(xiàn)在交易達成,咱們開始醫(yī)治吧!” “啊?現(xiàn)在就開始?先生不需要準備一下嗎?”向云當場就是一愣,什么時候醫(yī)治變得這么兒戲,到底靠不靠譜? “準備?這樣的小毛病,那群庸醫(yī)或許會覺得很難,對于我來說,小兒科啦!”蘇陽可不管向云怎么想,笑得更加邪逸,并在話音落下的一剎那,就伸手朝向云的心窩掏了過去。 蘇陽出手如電,快到只留下一道殘影,讓向云只覺得眼前一花,心口就被戳破,自己的心臟就被蘇陽給摘了過去。 驚! 向云當場臉色刷白,低頭一看,自己的心口不知何時出現(xiàn)一個大洞,里面空蕩蕩的,卻又詭異的一滴鮮血都沒有流出來。 我的心呢? 這是面對如此匪夷所思一幕的情況下,向云腦海之中產生的第一個想法,然后就見他驚恐的抬頭一望,發(fā)現(xiàn)蘇陽的手中有一顆心臟,正在詭異的跳動著。 我的心! 如此毛骨悚然的一幕,向云當場就嚇傻了,恐懼的連自己心都被摘了,為什么還沒死去的事情都忘記思考了。 向云已是如此,他手下的狗腿子們,更是一個個嚇得臉色蒼白。 也許,向云平日里對他的這些狗腿子們不錯,面對這樣的情況他們竟然沒有嚇癱和逃走,居然還有人忠心的大喊一聲“你在干什么”之后,就拼命的沖了上來。 “別煩!”只可惜這些狗腿子們能力太差,蘇陽連正眼都不看一下,直接抬手一揮,這些狗腿子們就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一個個僵在原地,動彈不得。 爾后,就見蘇陽捧著向云的心臟,邪逸又邪惡的說道:“這種毒,專門攻心,讓你莫名的覺得心悶,時間一長,就會莫名其妙的心肌梗塞而死。吶~,你自己看吧!” 向云毛骨悚然的望著捧著自己心臟的蘇陽,聽著他說的話,整個人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本能的順著蘇陽所說的話做出動作。 爾后,更加匪夷所思的一幕,在向云的眼前生生上演。 只見蘇陽手中的心臟,在一股奇異的力量推動下,長出一根根黑色的菌絲,仿佛長滿了黑毛一般,讓人光是看一眼就會犯惡心。 不可能,這是我的心? 向云遍體生寒,他徹底的被這一幕所震驚了。 但蘇陽卻始終臉上沒有任何變化,十根手指有節(jié)奏的按壓著,仿佛擁有某種奇異的魔力,在這樣的按壓下,一團團黑色的菌絲從心臟中被擠了出來。 片刻后,一丁點黑色的菌絲都看不到,心臟鮮活有力的跳動著,干凈的仿佛一顆精致的紅寶石。 “嗯,好了,這種毒挺有趣的。”蘇陽還是笑得那么邪魅,但他的醫(yī)治仍然沒有結束。 接下來,只見蘇陽一手托著心臟,一只手再次插入向云心口的洞中。 而這整個過程,向云有心反抗,但是他整個人都被禁錮住,連動彈一下,和發(fā)出一點聲音都做不到。 爾后,就見蘇陽的手,插在向云的心口中,摸索了片刻后,突然好似抓住了什么,然后用力的一抽。 “!” 這一刻,向云再也忍不住,發(fā)出一聲痛苦至極的慘叫,仿佛整個人都撕裂一般,那痛入骨髓之中的感覺,把他快要給逼瘋了。 可偏偏如此痛苦之下,向云的意識還是十分清晰的,眼睜睜的看著蘇陽從他的身體中,抽出大團大團的黑色菌絲。 頓時,向云滿臉的毛骨悚然,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操,我的身體里面怎么那么多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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