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寶舉第一個反應過來,他慌忙去抽腰刀,慕容飛煙美眸一凜,一個箭步就沖了上去,抬腳踹在他的胸口,劉寶舉武功稀疏平常,哪當?shù)闷鹉饺蒿w煙的這一腳,被踹得倒飛了出去,后背撞在公案之上,手中的腰刀也飛到了一旁,落地時腦袋重重磕在地上,竟然暈了過去。
這幫人平日里魚肉鄉(xiāng)民是把好手,可這樣的場面何曾見到過,一個個嚇得面無人色,主簿郭守光顫聲道:“反了……你們難道要造反……”
胡天走過去揚手就給了他一個嘴巴子,打得郭守光面頰高腫,捂著嘴巴連話都不敢了。
此時師爺邢善帶著十多名衙役聞訊從外面沖入公堂,指著胡天道:“胡天,你膽敢以下犯上……”
胡天哈哈大笑,舉起手中的令牌,他傲然道:“放亮你們的招子看清楚,這令牌是開國公李大帥所贈,令牌在有如大帥親臨,爾等都給我跪下!”
那幫衙役雖然不認識令牌,可聽到西川開國公李天衡的大名一個個嚇得爭先恐后地跪了下去。邢善猶豫是不是跪下的時候,柳闊海已經(jīng)沖了上去,一拳打得這廝滿臉開花。
許清廉顫聲道:“胡天,你無法無天,我許清廉忠心為國何罪之有?”
胡天冷笑道:“勾結(jié)五仙教,私自放走朝廷要犯!”
“你信口雌黃,污我清白!”
胡天掏出了一顆雞蛋大的夜明珠:“這東西你應該認得吧?”
“啊……”許清廉看到那顆夜明珠登時面如死灰,不過他仍然嘴硬道:“我從未見過這是何物!”
胡天道:“你嘴巴硬,我不信你老婆的嘴巴和你一樣硬。貪贓枉法,勾結(jié)反賊,隨便哪一個罪名都夠誅你九族!”他環(huán)視那群震駭莫名的胥吏。大吼道:“你們還有誰是許清廉的同黨?”
一群胥吏嚇得都跪了下去,主簿郭守光帶頭叫道:“大人明鑒,我等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胡天呵呵冷笑一聲,向仍然跪地不起的那班衙役道:“傳我的命令,將這幫貪贓枉法的東西都關(guān)入監(jiān)房,等我奏明周王之后。再做處理!”
胡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青云的那幫官吏一打盡,盡數(shù)關(guān)押到了監(jiān)房之中,也唯有利用這樣的方法才能切斷衙門內(nèi)部和天狼山之間的聯(lián)系,避免其中有人向山賊通風報訊。許清廉和劉寶舉、郭守光等人同時被擒,意味著胡天完取得了對青云胥吏和守城士卒的實際控制權(quán)。
雖然事情做得雷厲風行,可畢竟仍然有消息傳到了周王那里,在關(guān)押許清廉等人之后不久,周王便接到消息,讓胡天前往萬府解釋。
萬府這兩天的警戒增強了許多。除卻他們自身的家丁護院之外,青云縣方面布置了近五十名士卒,率領(lǐng)負責萬府周圍街道的防守。
胡天來到萬府大門前就經(jīng)過了三道關(guān)卡,青云縣少有來過這么重要的人物,所以增強安防措施也實屬正常。
自從周王龍燁方鬧出了派兵圍捕夕顏的事情,胡天就把這廝歸類到不靠譜的人群之中,此次前來面見龍燁方還是那件事過后的頭一次,胡天琢磨著龍燁方會不會因為那件事而記恨自己。加上今天他將青云的那幫官吏都擒拿關(guān)押起來。只怕周王龍燁方要因此而發(fā)難。
周王龍燁方的情緒比起胡天預想之中要好,聽聞胡天登門求見。馬上讓侍衛(wèi)將他請了進來。
萬家雖然在豪華程度上無法和皇宮相比,可是在西南邊陲的縣城能有這樣優(yōu)的住宿條件已經(jīng)算得上很不錯了。
龍燁方剛剛吃過晚飯,一個人坐在房間內(nèi),胡天走進來的時候,他正端著茶盞默默注視著墻上的一幅畫像,胡天看得清楚。那畫像正是他給夕顏畫的素描,龍燁方在慈善義賣晚宴的時候以兩千金拍了下來,起這事兒胡天倒是有些郁悶,龍燁方雖然當場拍下,可是并沒有當場給錢。也就是這位皇子給了一張空頭支票,到現(xiàn)在也沒兌現(xiàn),他不主動給,誰也不敢主動找他要。胡天倒不認為這位十七皇子在乎這點錢,十有**是給忘了。
龍燁方看得入神,胡天也不便打擾他,只能老老實實站在一旁,想不到這位皇子真是一個癡情種子。
等了好一會兒方才聽到龍燁方長嘆了一口氣道:“天生麗質(zhì)何苦為賊?”
胡天沒答話,心你龍燁方最好離夕顏遠一些,紅顏禍水,且不安德她是五仙教的事情究竟屬不屬實,單單從那妮子的作為上來看十有**就是個邪派妖女。不是老子存有私心,我是為你好,如果你不是皇上的兒子,如果不是擔心你在青云出事,你丫愿意找死我才懶得管你。
龍燁方緩緩轉(zhuǎn)過身,目光落在胡天的臉上。
胡天深深一躬道:“卑職見過周王千歲千千歲!”
周王龍燁方擺了擺手道:“免了,王最不喜歡的就是那些繁瑣的禮節(jié),這里有沒有外人,我一直拿你當成朋友,何必像尋常官僚一樣奴顏婢膝。”
你大爺才奴顏婢膝?老子是遵照禮節(jié)好不好,上下有別,倘若我跟你平起平坐,你又該我不敬了,這幫皇子皇孫真是不好伺候,胡天心中腹誹著,臉上仍然掛著虛情假意的笑容,其實周王沒錯,他現(xiàn)在的樣子就是奴顏婢膝。
龍燁方指了指自己對面的凳子,胡天又作了一揖,方才誠惶誠恐地坐下,屁股很心地只挨上去半個,這是準備隨時起身,天威難測,皇上的兒子也都是喜怒無常,搞不好什么時候就得發(fā)火,自己得隨時做好鞠躬下跪的準備,胡天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我曰,上輩子好像我沒那么犯過賤。
龍燁方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幅畫畫得很是用心。”
胡天內(nèi)心一顫,龍燁方話里有話啊,都過去幾天了,這孫子怎么話還繞不開夕顏那個妖女?看來十有**是記恨上我了。以為來到之后龍燁方就會問起許清廉那幫官吏的事情,現(xiàn)在看來他應該根沒把那幫官吏放在心上。
龍燁方道:“只有投入感情方才可以將這幅畫畫得如此神形兼?zhèn)洹!彼⒆『斓碾p眼道:“看來你很喜歡她!”她指得自然就是夕顏。
胡天真是有些欲哭無淚,老子跟她有個毛線關(guān)系,趕緊站起身來深深一躬道:“殿下,卑職對天起誓,我對夕顏絕無一絲一毫的男女之情,那日在鴻雁樓,也是我見她的第一次。”
龍燁方微笑道:“你不必慌張,如此傾國傾城的美女,你若是不心動除非你不是個男人。”
你丫才不是男人,胡天發(fā)現(xiàn)這龍燁方跟自己的思維真不在一個水平面上,好歹也是當今皇上的兒子,怎么除了男女之情就不琢磨點國家大事呢?幸虧老皇帝沒有把皇位傳給這種人,傳到他手里也是國破家亡的結(jié)果。胡天道:“傾國傾城搞不好就是禍國殃民,是美麗的女人是握。”
龍燁方哈哈笑道:“天,你不必如此害怕,我這些話并沒有責怪你的意思,王又不是瞎子,當然能夠看出你喜歡夕顏。其實那天你跟我她是五仙教的人,就是想讓我知難而退。”
胡天這個郁悶啊,龍燁方這腦袋瓜子究竟是怎么生的?老子是為你好,你丫這不叫聰明,叫故作聰明。
龍燁方道:“我不怪你,美人如玉,德者居之。雖然你我出身不同,可是在這方面無需謙讓。”
胡天被這廝弄得有點精神錯亂了,美人如玉,惟德者居之,我靠!明明是天命有常,唯有德者居之♀貨根是個不愛江山愛美人的主兒,還擺出胸襟廣闊要和自己公平競爭的架勢,有毛病,媽滴個x的,皇上的兒子也未必個個都正常。
胡天不敢坐,仍然保持著低頭哈腰的架勢:“啟稟殿下,天早已心有所屬。”
龍燁方聽他這么,略感詫異,輕輕哦了一聲:“不知是誰家的女兒能夠讓你如此傾心?”他對胡天的個人大事顯然并不知情。
胡天道:“就是西川節(jié)度使李大人家的女兒李無憂。”
龍燁方愕然道:“豈不是他癱瘓的女兒?”完之后他頓時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表情變得有些尷尬。畢竟是皇家子弟,這點修養(yǎng)還是有的,談論別人的短處等于往別人心頭撒鹽,似乎有點不厚道啊。
胡天道:“雖然她身體有疾,但是在我心中她卻是這世上最完美的女孩兒,我對她情根深種,堅定不移。”連他自己都感覺到后怖發(fā)酸,這番虛情假意的肉麻話只怕誰也不會相信。
可偏偏龍燁方被他給蒙住了,頗為感動地點了點頭道:“天,想不到你居然如此至情至圣,看來我錯怪你了。”他站起身拍了拍胡天的肩頭,然后又道:“過去我并不相信感情可以超跨年齡、容貌、健康,可現(xiàn)在我總算相信這世上還是有真愛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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