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徐哈哈笑道:“娘啊,我真是佩服您的想象力,怎么會把一個男人看成女人?”心中有些奇怪,老媽為何會這樣問?難道霍勝男有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綻?按理不會啊,霍勝男一直隱藏得都很好,胡府上上下下那么多人都沒有識破她女扮男裝的真相,老媽和她僅僅是見到第二面,而且每次都是匆匆一悟,根沒有深入接觸過,難道是我在什么地方露出了馬腳?
徐鳳儀道:“你不用騙我,我是你娘,從蝎你拉長大,你心中打什么鬼主意我還不清楚?更何況有些事是瞞不住的,你和那黃飛鴻彼此相望的眼神就不對,根不像男人看男人,娘是過來人什么不懂?”
胡徐嬉皮笑臉道:“娘難道不知道,這世上也有男人看男人比看女人還要熱切還要順眼呢?”
徐鳳儀啐道:“臭杏,你還想騙我?我回來當(dāng)天,你的那幫朋友過來接我的時候,我無意中握住了她的手掌,膚如凝脂,柔弱無骨,這哪里會是一個男人的手掌?而且她被我抓字掌之后,眼神明顯有些慌亂。”
胡徐聽到這里已經(jīng)明白再也無法隱瞞,笑瞇瞇道:“孩兒做什么事情果然都瞞不罪。“
徐鳳儀道:“你和她孤男寡女共處一個院落,門戶相對,毫不避嫌,究竟已經(jīng)到了什么地步?”
胡徐被老娘這句話問得額頭冒汗,想不到老娘也是個不簡單的角色,他決定不再隱瞞,嘆了口氣道:“娘,孩兒不敢瞞您,其實我們不但現(xiàn)在同諄個院子。而且我和她從雍都千里相伴一路同行,同生死共患難,私底下已經(jīng)定了終身。”
徐鳳儀道:“她是”
胡徐道:“她乃是有大雍第一女將之稱的霍勝男!”
徐鳳儀聞言一驚,鳳目圓睜道:“你得可是那個謀殺了安平公主,又親手射殺黒胡四王子完顏赤雄的那個霍勝男?”霍勝男最近可謂是名滿天下,因為大康公主和黒胡王子先后在雍都被殺。大雍方面宣稱兩件事都是霍勝男所為,懸賞天下通緝霍勝男,徐鳳儀也聽了這件事。
胡徐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是她不錯,可是那兩件事情和她都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因為兩次刺殺孩兒巧都在現(xiàn)場,可以為她作證,所有的事情根都是大雍朝廷栽贓給她,因為無法向大康和黒胡兩國交代,所以才推她出來背這個黑鍋。”
徐鳳儀向來對兒子所的一切深信不疑。點(diǎn)了點(diǎn)頭,嘆了口氣道:“這女孩子也是個苦命人。”
胡徐道:“可不是嘛,她對孩兒情深義重,此番孩兒前往大雍出使,如果不是蒙她相助,我恐怕已經(jīng)死在了大雍,再也沒機(jī)會見到娘了。”他是擔(dān)心老媽會有其他的想法,所以才這樣。
徐鳳儀道:“既然人家對你一片情深。你也千萬不可辜負(fù)了人家。”
胡徐道:“娘啊,其實對孩兒情深一片的不止她一個。”
徐鳳儀道:“還有誰?”
胡徐道:“娘也認(rèn)識⊥是那個隨同孩兒一起前往西川青云任職的女捕頭。”
“慕容飛煙?”
胡徐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徐鳳儀當(dāng)然見過慕容飛煙,而且對她的芋相當(dāng)不錯,輕聲道:“起來我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慕容姑娘了,不知她現(xiàn)在身在何處?”
胡徐知道早晚都得把這些事告訴老娘,索性今天部坦然相告,將慕容飛煙的事情簡單了一遍。徐鳳儀聽過之后也不禁有些心驚,倒不是因為慕容飛煙的身份,而是因為慕容飛煙此前乃是皇陵護(hù)衛(wèi)隊副統(tǒng)領(lǐng),這兩天皇陵五萬勞工造反,焚燒皇陵之事正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如果慕容飛煙死了,此事倒還罷了,若是她仍然活在世上,若是讓朝廷知道,必然會追究她的責(zé)任,霍勝男是被大雍通緝,而慕容飛煙卻是為大康律法所不容。我的寶貝兒子喲,你可真是會挑老婆,一下集齊了兩國重犯,此事若是傳出去,胡家豈不是要招來天大的麻煩!
胡徐看到母親聽完自己的話半天沒有吭聲,知道她心中一定是在擔(dān)心,于是笑道:“娘不用擔(dān)心,孩兒自有辦法妥善解決這件事。”
徐鳳儀道:“娘不是害怕,只是這兩個女孩子都惹下這么大的麻煩,你有沒有想過,她們跟在你身邊這輩子都要隱姓埋名,甚至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人家會甘心這樣跟著你一輩子?其實以你的條件,三妻四妾并不為過,只是還有一件事你不得不多個心眼。我和永陽公主雖然接觸不多,可是也能夠感覺到這休子對你似乎格外不同,她對我和你爹如此禮遇絕不是因為你爹的緣故,而是因為她在乎你的感受,這次提前將我放出來,應(yīng)該是害怕你生氣。”
胡徐道:“娘想多了。”其實他心中也有了這方面的想法,搞不好七七那丫頭當(dāng)真對自己產(chǎn)生了情愫,她正是情竇初開之年,以她的年齡并沒有太多機(jī)會接觸到其他的異性,自己算是她接觸最多的一個年輕男子,而且自己又如此出色,胡徐想到這里就忍不仔些飄飄然,看來我這身魅力還真是無法抵擋啊。
徐鳳儀道:“娘雖然只是一個婦道人家,可是對這方面的事情看得卻是極準(zhǔn),若是永陽公主當(dāng)真心里有了你,你以為她會容得下你有其他的女人嗎?”
胡徐笑道:“娘,這男女之間的事情要講個兩情相悅,她雖然貴為永陽公主,可是在我眼中只不過是個刁蠻任性的芯頭,我對她根就沒有那方面的念想,更何況她根沒有成年,遠(yuǎn)未到談婚論嫁的時候。”
徐鳳儀嘆了口氣道:“我卻不這么想,我和你爹被她帶走之后,權(quán)德安曾經(jīng)過來找過我們,談了很多你們相識的事情,話間透露出永陽公主對你的賞識,還問起你的生辰八字。”
胡徐道:“問我的生辰八字?”
徐鳳儀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你想想,好端端的,他問這些事情作甚?十有**是拿去和永陽公主的八字相互映照,看看你們是不是八字相合,我娘家雖然竭力想要撇開和朝廷的關(guān)系,可是朝廷卻沒那么容易放過我們徐家,這種時候很可能要通過某種方式來將咱們和朝廷的命運(yùn)捆綁在一起。”
胡徐倒吸了一口冷氣道:“娘,您的意思是他們想招我當(dāng)駙馬?”
徐鳳儀道:“不但我是這么想,連你爹也有這樣的想法,如果皇室當(dāng)真向咱們胡家提親,你會怎樣答復(fù)?”
胡徐心這事兒由得著我嗎?真要是皇家過來提親,那就是給老胡家天大的面子,自己若是不答應(yīng)那就是藐視皇室,天下人都會認(rèn)為他們胡家不識抬舉,都會認(rèn)為他胡徐給臉不要臉,七七那乖戾的性情,不定一怒之下就會對他們胡家趕盡殺絕,搞不好她會變態(tài)到割了自己的弟弟讓自己去皇宮當(dāng)太監(jiān)侍奉她一輩子。可是如果答應(yīng)了這門親事,自己就成了駙馬爺,好聽了叫駙馬爺,難聽了那就是連倒插門都不如→史上哪位駙馬有過善終,公主豈容駙馬三妻四妾,自古以來都是只需公主放火不許駙馬點(diǎn)燈,我就曰了,大麻煩啊大麻煩n為關(guān)鍵的一點(diǎn)是,七七那休子,老子不喜歡,一個芯頭片子,青澀少女,而且缺乏少女的單純善良,整一個陰險毒辣的陰謀家,我這輩子若是跟她扯上關(guān)系豈不是后半生的幸福都沒了。
徐鳳儀看到兒子老半天都沒話,知道他心中肯定非常掙扎,嘆了口氣道:“兒啊,真要是有這么一天,就由不得咱們胡家個不字了。娘之所以跟你這些,絕不是要讓你委曲求,而是想讓你知道,你不可為任何事情委屈自己,你爹不日就會離開大康,娘最大的牽掛就是你,這大康若是當(dāng)真容不下咱們胡家,你就眷離開,以你的能力一定可以開辟一番天地。”
“娘!”
徐鳳儀搖了曳道:“你不用管我,若是因為我的事情,而委屈你自己一生受苦,我毋寧去死!”她鳳目圓睜,目光堅定而果決,顯然早已下定了決心。
胡徐道:“娘,其實事情未必會發(fā)展到這種地步,我爹沒被免職之前也只不過是一個三品官,門不當(dāng)戶不對的,皇家怎么會看得上咱們。”他這句話與其是在安慰老娘還不如是安慰自己,不會吧,不會搞到這種地步吧!
徐鳳儀笑了笑道:“不錯,或許是娘多心了。”
此時門外傳來胡佛的聲音:“夫人,少爺,禮部尚書吳敬善吳大人來了!”
徐鳳儀和胡徐對望了一眼,她并不明白吳敬善為何會登門,畢竟過去在胡不為做戶部尚書的時候和吳敬善就少有來往。胡徐笑道:“是來找我的,我和吳大人也算得上生死之交。”他和吳敬善一同前往大雍送親,經(jīng)歷諸般兇險,此趟出使也讓兩人成為忘年之交。
胡徐向胡佛道:“快快請吳大人進(jìn)來。”他起身出門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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