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徐將那杯酒飲盡:“君姐放心,有我在這里,誰也不敢對君姐有一絲一毫的非分之想!
霍格聽他這么,心中一怔,暗忖,胡徐難道是給自己聽的?這對堂姐弟處處流露出曖昧,難不成他們兩個是在自己面前聯(lián)手做戲?
薛靈君嬌聲道:“你當真愿意保護我?”
胡徐笑著點了點頭,反正大家都是做戲,不妨做足套。
薛靈君雙手托腮,柔情脈脈地望著胡徐:“若是有人對我無禮你會怎樣?”
胡徐笑道:“我就將他變成太監(jiān)。”
薛靈君格格笑了起來,美眸翩翩在這時候看了看一旁的霍格,霍格感覺身下一股涼意,她看自己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我對她無禮?我的確是多看了她兩眼,可沒做什么無禮之事。
薛靈君將酒杯放下,起身道:“我去去就來!眿绍|一擰,宛如風中擺柳般離開了座位。
霍格望著她倩影,盈盈一握的纖腰和豐滿的玉臀組合成火辣至極的曲線,他不禁咕嘟吞了口口水,胡徐滿懷深意地望著他。
霍格訕訕笑道:“兄弟,她她當真是你的堂姐?”
胡徐點了點頭,現(xiàn)在當然不方便揭穿薛靈君的真正身份。低聲道:“這次大哥的國師摩挲利有沒有一起同來?”
霍格搖了曳道:“他沒來”話還未完,卻被薛靈君的一聲尖叫打斷。
胡徐和霍格兩人循聲望去,卻見薛靈君俏臉緋紅,站在那里,雙眸怒視鄰桌的幾名大漢。
那幾名大漢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仍然坐在那里喝酒聊天。薛靈君指著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壯漢道:“是不是你摸我?”
胡徐頓時皺起了眉頭。
那身材魁梧的壯漢怪眼一翻,冷笑道:“白臉,我對摸男人沒興趣,你是不是看我生得威武雄壯,很想讓我摸一下呢?”周圍幾名同伴都哈哈大笑起來。
薛靈君咬了異唇,怒不可遏道:“你們幾個是不是不想活了?”
那壯漢冷哼一聲道:“既然想讓我摸⊥滿足你的心愿!睆堥_大手向薛靈君當胸抓去。
薛靈君嚇得尖叫一聲,慌忙向胡徐他們這邊撤退。
不過那壯漢只是故意嚇嚇她,大手伸到中途又縮了回去,哈哈大笑,周圍同伴笑得發(fā)猖狂。
薛靈君一張俏臉因為惱怒由紅轉(zhuǎn)白。
霍格拍案怒起,指著那壯漢道:“混賬東西!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猖狂!”
胡徐卻不慌不忙將面前的酒杯倒?jié)M,他剛才雖然背著身子,可是周圍的動靜并沒有逃過他的耳朵,薛靈君的那聲尖叫非常突然。在薛靈君尖叫之前,那幾名壯漢根在聊著其他的事情,注意力并沒有放在她的身上,胡徐敢斷定眼前一幕是薛靈君自導自演的一出戲,這女人真是一個麻煩,是漂亮的女人,麻煩也就大。
薛靈君咬了咬櫻唇來到他們兩人身邊,俏臉上寫滿委屈。搖了曳,低聲道:“算了。他們?nèi)硕!?br />
胡徐聽她這樣差點沒笑出聲來,若是做戲你不妨做得像一些,與其薛靈君是在勸他們息事寧人咽下這口氣,還不如她在使用激將法。
霍格已經(jīng)如同猛虎般沖了過去,一拳照著那壯漢打了過去,壯漢身體不見任何動作。身下的座椅卻向后平移出去,閃電般將他和霍格之間的距離拉遠。
胡徐微微一怔,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那壯漢的武功非同泛泛,從他躲避霍格的攻勢來看⊥知道絕對是一流高手。
霍格又是一拳揮出,壯漢揚起右手,兩根竹筷劃出一道清影,啪!的一聲打在霍格的手上,霍格頓時感覺到腕骨欲裂,痛得他不禁皺起了眉頭。那壯漢手腕旋轉(zhuǎn),手中竹筷繞過霍格的手臂,已經(jīng)抵在了他的咽喉之上,微笑道:“王子殿下又何必沖動呢!若是讓李大帥知道他的女婿沖冠一怒為紅顏,不知他又會作何感想?”
霍格絕非魯莽之人,他之所以第一個沖上去為薛靈君出氣,無非是想要借此來博得美人的歡心,而且在百味樓外就有他的手下。聽到對方直接點明了自己的身份,霍格瞬間冷靜了下來,這大漢不僅武功高超,而且似乎對他們的來頭已經(jīng)清清楚楚。
胡徐至今仍未有任何動作,端起面前的那杯酒平靜自若地抿了一口,壯漢出手之快遠超他的想像,如果他手中不是筷子而是一把刀,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割破了霍格的喉嚨。那壯漢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他可以斷定對方應該不會傷害霍格。
薛靈君一雙美眸充滿幽怨地望著胡徐道:“還愿意保護我,甚至都不如你的這位大哥對我好。”
胡徐笑瞇瞇道:“我和大哥八拜為交,對天發(fā)誓過要同生共死,若是有人膽敢對他不利”他輕輕在桌面上一拍,放在桌上的筷籠騰空而起,然后胡徐揚起右手在虛空中劈斬了一下,一股無形劍氣從筷籠中間斬過,筷籠連同里面的筷子都被無形劍氣斬成了兩段,巷嘩啦散落一地。胡徐的劍氣外放仍然是時靈時不靈,不過今天關(guān)鍵之時居然漂亮地完成了這一系列動作,宛如行云流水收放自如。
那群大漢看到胡徐竟然虛空一斬將筷籠劈成兩半,望著散落一地的半截竹筷,都流露出震驚的目光,誰都沒有想到這杏年紀輕輕竟然已經(jīng)達到了引無形內(nèi)息為劍的地步。
制佐格的大漢緩緩點了點頭,將竹筷從霍格的咽喉移開,起身道:“兄弟們,咱們走!”幾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百味樓。
霍格雖然第一個沖了過去,可是一招沒過就被對方所制,原想在薛靈君面前逞英雄,不料卻搞得顏面晶,自然搞得心灰意冷,他向胡徐抱拳道:“兄弟,我還有要事在身,先走了!”不等胡徐挽留,已經(jīng)大步離開。
胡徐知道霍格惱羞成怒,這種時候勸他也不會回來。
薛靈君一雙妙目攜盈望著他,輕聲道:“你好厲害啊,難怪可以輕易擊敗劍宮邱慕白!
胡徐笑道:“我這招是虛張聲勢,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吃!
薛靈君聽到他的后半句話也不禁有些臉熱,這杏雖然年輕,可看起來已經(jīng)是個情誠手呢。薛靈君嬌滴滴道:“可是人家覺得你真得很厲害呢!眱纱慰滟澓靺柡Γ@其中的含義大不相同,尤其是用她嬌柔軟糯的語氣出來,更具有一番不同尋常的意味。
胡徐盯爪靈君的雙眸道:“我厲不厲害,君姐怎么知道?”
薛靈君暗罵這杏夠無恥,應該是看出了自己故意魅惑于他,居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轉(zhuǎn)而挑逗起自己來了,薛靈君嬌嫩的舌尖有意無意舔了舔櫻唇,美眸如絲,目光顯得格外迷蒙,話之時,胸膛起伏的幅度明顯增加了不少:“我是你君姐,你有什么花花腸子我怎能不知道?”
胡徐為她斟滿了面前的那杯酒:“這杯酒給君姐壓壓驚。”
薛靈君端起酒杯,仿佛才想起了什么:“你那位結(jié)拜哥哥走了!
胡徐道:“男人都愛惜面子。”
薛靈君道:“他還不錯,至少第一時間沖上去為我出頭。”
胡徐笑道:“君姐還在埋怨著我,要不我現(xiàn)在追出去,將那幾名大漢都閹了。”
薛靈君啐道:“你話可真是粗俗!
胡徐道:“聽他們的口音好像都是北方人呢,君姐從大雍來,應該能夠聽出他們來自何處吧?”
薛靈君聽他這樣一,臉上的笑容倏然收斂,秀眉微顰,顯得有些不開心:“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胡徐笑容不變道:“沒什么其他意思,只是覺得君姐跟我們開了一個不大不的玩笑!
薛靈君柳眉倒豎,鳳目圓睜,似乎已經(jīng)生氣了,胡徐笑瞇瞇和她對望著,真當別人都是傻子嗎?那幾名大漢十有八九就是薛靈君的手下,剛才發(fā)生的一切,根是薛靈君故意在布局。
薛靈君凝望胡徐良久,突然格格笑了起來,揚起手中的酒杯跟胡徐碰了碰,然后抿了一口,聲道:“還是你聰明,那個傻大個就沒看出來。”
胡徐道:“我也沒看出來!
薛靈君哼了一聲道:“撒謊,你老實交代,到底是什么時候猜到這件事的?”
胡徐只是笑而不語。
薛靈君催促道:“快!”
胡徐道:“我出來君姐可不許生氣!
他是這樣,是勾起了薛靈君的好奇心,她自認為自己演技夠出色,剛才的表演應該毫無破綻,胡徐怎會發(fā)覺?點了點頭道:“你就嘛!”
胡徐道:“我始終認為,以君姐的性情,應該喜歡男人摸才對!”
薛靈君感覺肺都要氣炸了,明明知道胡徐是故意在氣她,這次卻終于忍不仔些生氣,這杏在拐彎那地罵自己是個蕩婦嗎?她咬牙冷笑,冷不防一揚手,將半杯殘酒向胡徐的臉上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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