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曦月和閻怒嬌都感覺俏臉一熱,別人嘲笑胡徐,她們感同身受。
閻魁不再理會胡徐,又轉(zhuǎn)向閻怒嬌道:“你因何不愿意?”
閻怒嬌道:“我心里有人了!”她的性子和中原女子畢竟不同,這種話當眾就了出來。
閻魁怒道:“哪個?”
胡徐熱血上涌,實在不忍心看到閻魁如此逼迫她,心老子不妨認了。龍曦月似乎猜到他的想法,在桌下將他的手握住,這種時候站出來并不明智。
閻怒嬌道:“胡徐!”一臉的大無畏。
眾人聽到胡徐的名字都靜了下去。
胡徐方才意識到自己是吳能,不是胡徐。
馬新生聽到胡徐這三個字,雙目之中突然閃過一絲陰冷的殺機。
閻魁怒道:“你這死丫頭簡直胡八道。”
閻怒嬌道:“我才沒有胡,你根就是知道的,你明明知道這世上我只喜歡他一個,除了他之外我不會再喜歡任何其他人,你為何還想將我許配他人?我不怕告訴你,你就等著當外公吧!”
閻魁聽到這消息頓時暴跳如雷,抓起酒壺就要向閻怒嬌砸去,卻被秦伯言攔住,秦伯言笑道:“寨主息怒,寨主息怒。”
閻魁大吼道:“老子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
閻怒嬌狠狠瞪了馬新生一眼,將所有的責任都歸咎到他的身上,馬新生一臉無辜,的確他又沒提親,明明是閻魁主動提起的。
胡徐聽到閻怒嬌剛才的那句話又驚又喜,驚得是閻怒嬌難不成當真有了?喜的是自己四處播種,總算有一處地方破土發(fā)芽,不過看閻怒嬌的樣子十有**的是氣話。
秦伯言好不容易才將閻魁勸住,又來到閻怒嬌面前,讓她給父親端酒道歉。事情鬧到這種地步,閻魁自然不能再提將女兒嫁給馬新生的事情。女兒當眾連讓他準備當外公的話都出來了,再提親事豈不是自蠕辱。
馬新生倒也豁達大度,就算發(fā)生了剛才的事情,在風(fēng)度上也沒有失去半分。他微笑道:“寨主不必生氣,其實有件事新生還未來得及,新生在兒時就已經(jīng)定親了,多謝寨主美意,雖然新生對姐的風(fēng)采也很是仰慕。只是我們肯定是沒有這個緣分的。”
閻魁剛才暴跳如雷,兇相畢露,這會兒居然又平靜了下來,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勉強。”
馬新生笑道:“新生初來山寨,按照寨子里的規(guī)矩需要獻上一件禮物。”他所的的確是事實,其實不少山寨都有這樣的規(guī)矩,加入山寨必須要立投名狀,這投名狀可以是人命,可以是財寶。其實就是表明態(tài)度。
馬新生讓兩名手下將一個箱子抬了上來。
眾人的注意力從剛才提親的事情上轉(zhuǎn)移了過來,都想看看他送得是什么禮物。
馬新生的那兩名手下將箱子打開,頓時聞到一陣異香撲鼻,從里面抬出一樣?xùn)|西,那東西外面蒙著紅色絨布,將之心放在桌子上,馬新生環(huán)視眾人,臉上的表情不無得意,他揭開那紅色絨布,卻見里面卻是一尊白玉觀音。雕工精美絕倫●質(zhì)溫潤,寶相莊嚴,在燈光的映射下觀音像的周圍竟有七色光暈,更為奇特的是這觀音像還散發(fā)出淡淡的香氣♀香氣讓人心曠神怡。
閻魁也是見多識廣之人,他起身走向那一尊觀音像,雙目灼灼露出癡迷之色,手撫虬須道:“這可是妙香無量觀世音造像?”
馬新生微笑點了點頭道:“正是/主果然好眼力。”
閻魁道:“老夫早就聽過這件俠之寶,只可惜一直無緣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巧奪天工,精美絕倫。”
胡徐遠遠望著,也覺得這觀音像不錯,只是一座白玉觀音當真當?shù)闷痖惪娜绱丝滟潌幔克劻寺勥@淡淡的香氣,舉目向閻怒嬌看了看,閻怒嬌剛巧也像他看來,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胡徐心中暗忖,等會兒找到機會一定要問清楚她到底有沒有懷上自己的骨肉。
馬新生又從箱中取了一個白玉瓶,向閻魁道:“寨主可能還不知道這觀音像的另外一個妙處!”
閻魁按照他的指引將白玉瓶內(nèi)的清水滴在蓮臺上少許,奇異的一幕發(fā)生了,卻見原和觀音一色,潔白無瑕的蓮臺竟然改變了顏色,轉(zhuǎn)瞬之間變成了蓮花的粉色,而觀音像卻依然潔白如故≈魁哈哈大笑:“果然是俠珍寶,如此貴重的禮物,老夫可不好收。”
馬新生道:“寨主又何必客氣,新生既然決定投入到寨主門下,莫這觀音造像,就算是新生的性命以后也是寨主的,只要寨主一聲令下,刀山火海新生必率先前往,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胡徐心中暗嘆,難怪閻魁喜歡這廝,這杏不但出手大方而且還會拍馬屁,這樣的人自然受歡迎。
身邊龍曦月卻一把抓住胡徐的手臂,胡徐轉(zhuǎn)身望去,卻見龍曦月秀眉緊皺,手捂額頭,虛弱道:“我……我忽然喘不過氣來……”話未完已經(jīng)暈倒在胡徐的懷中,胡徐心中一怔,卻見身邊眾人一個個倒了下去,他心中一怔,馬上猜到那觀音像必然有問題,也裝出頭暈的樣子,抱著龍曦月緩緩倒了下去。
閻魁距離最近,自然首當其沖,魁梧的身軀直挺挺就倒了下去。
馬新生原一臉恭敬獻媚的笑容頃刻間變得陰森無比,望著廳內(nèi)眾人一個個倒了下去,他抬起腳照著閻魁的身上踢了一下,看到閻魁毫無反應(yīng),這才放下心來。
整個大廳內(nèi)依然能夠站著的就只有他和兩名手下,馬新生向兩人拱手道:“這閻魁就交給你們了。”
兩人點了點頭。
馬新生抽出腰刀直奔胡徐走了過去。
胡徐聽到他來近的腳步聲,不由得心中一怔,這杏分明是朝著自己來了?老子跟你無怨無仇,你不找閻魁,找我干什么?
馬新生來到胡徐面前,抬腳將他的身體翻了過來,望著胡徐咬牙切齒道:“奸賊,就算你燒成灰我也認得,你殺了我爹,毀掉黑水寨,我今日就要挖出你的心肝祭奠我的親人和弟兄。”
胡徐聽到這里心中已經(jīng)明白了,敢情這廝乃是碧心山黑水寨馬行空的兒子,少寨主馬中天,難怪他會起了個馬新生的名字。胡徐雖然閉著眼睛,卻對馬新生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
馬中天雙手舉起鋼刀,準備照著胡徐的脖子狠狠砍下的時候,卻聽到身后突然發(fā)出兩聲慘叫。那兩名跟他前來的手下已經(jīng)口吐鮮血倒飛出去,卻是原暈倒在地的閻魁,一雙鐵拳轟擊在兩人的胸膛之上,閻魁的雙拳威猛無匹,將兩人胸前骨骼君打碎,內(nèi)臟爆裂,還未落地就已經(jīng)一命嗚呼了。
這猝然發(fā)生的變化讓馬中天為之一驚,閻魁冷笑道:“就憑你,也想騙過老夫的眼睛嗎?”他抓起妙香無量觀音造像,朝著馬中天猛地扔了過去。
馬中天嚇得慌忙閃到一邊,觀音像擦著他的手臂落在遠處,摔了個粉碎,一時間室內(nèi)香氣更濃。
馬中天這才意識到閻魁根一直都在偽裝,他揚起右手,一排袖箭向胡徐射去,就算是要逃,也要在逃走之前將這殺夫仇人殺死。
胡徐原并不想動,可馬中天近距離射殺,逼得他不得不動作起來,一揚手將空中袖箭君抓住,然后身體從地上騰躍而起,獵豹般竄了出去,一拳打在馬中天的下頜之上,將馬中天打得橫飛了出去。
馬中天的武功畢竟和胡徐相差太遠,閻魁看到馬中天的身軀飛來,張開蒲扇般的大手,一把就揪住他的領(lǐng)子,隨手點中了他的穴道,扔在了地上。一雙虎目盯住胡徐,唇角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杏,看來你并不無能啊!藏得夠深啊!”
胡徐笑道:“姜是老的辣,再深也比不上寨主!”
此時剛剛暈倒的眾人紛紛醒來,原來那解藥就藏在觀音造像內(nèi)部,只要打破觀音像,里面的香氣就會彌散出來,眾人自然蘇醒≈怒嬌雖然是影婆婆的高徒,今次也不免中招,揉了揉酸麻的肩頭,看到父親和胡徐站在一起,馬新生蜷曲在他們的腳下,大廳內(nèi)還多了兩個死人,不知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龍曦月也是悠然醒轉(zhuǎn),她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胡徐,看到胡徐無恙方才放下心來。
秦伯言幾人慌忙來到寨主閻魁身邊,得險才發(fā)生的事情都后怕不已,秦伯言慚愧不已道:“幸虧寨主英明,不然我等都要遭遇毒手了。”
閻魁抬腳在馬中天身上踢了一腳道:“若非這廝沉不坐,也不會那么早暴露。”他向胡徐望了一眼道:“他好像很恨你啊?”
胡徐揣著明白裝糊涂道:“在下也不明白他因何會如此恨我?”
閻魁向女兒看了一眼道:“不是為情就是為仇!到了這種地步,胡公子還打算隱瞞身份嗎?”
胡徐聽他這么已經(jīng)明白人家果然早就清楚了自己的身份,笑道:“也不是我想隱瞞,閻姑娘給我起了個名字,我若是不答應(yīng),豈不是太不給她面子。”
閻怒嬌羞得俏臉通紅,來還有些擔心,可是看到父親的臉上并無太多的敵意方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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