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呢,漂亮女人喜歡拿你和別人攀比,她自己也很要面子。在別人面前,你稍微做的差一點,她也會覺得沒面子。
除了上述這些,臉蛋好看的女人雖然多半都是些心性愚笨的人,但是毛病卻還多了去了,比如多刻薄、少賢惠;好刁蠻、難寬容;涵養差、脾氣怪,而且更多時候總是好吃懶做等等。
一句話,總之是漂亮女人靠不住。
所以在莊峰看來,漂亮女人拿來玩一玩,發泄一下需要,倒還可以,但是如果真要老婆,還是穩妥安為先,古話的“丑妻為寶”乃為至理。
當了官之后,圍他轉的女人多了,他也總是逢場作戲,遍灑雨露,雖然并非夫妻,但是人家拿白花花的身體供他玩耍,怎么能沒有目的和索求,在付出金錢的同時,他也借手中權力為人家辦事,即使不“一夜夫妻百日恩”這樣的倫理。
這種樸素而真切的底線是,妻子么,還是原配最好。
莊副市長的老婆確實在相貌上只能用“平平”兩字來形容,身材上上身和下身比例相當,趨于腿粗腰壯的樣子,一張略顯橢圓的臉,蛋黃又摻了些黝黑的膚色,一雙眼睛不大不,一笑就露出暗黃的牙齒,生了孩子之后,前胸不再挺拔,兩只胸部癟得恰似被陽光曬軟的土豆一般,只能用堅硬的胸罩才能襯托出應有的模樣,這么個身色,換到挑剔的男人那里,獲得的評語完只能是他們嗤之以鼻和輕蔑的“丑陋”兩字。
但是這些一點也不妨礙莊峰堅守自己的家庭,有個妖嬈而忠貞的妻子當然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但是時運不濟,自己就出身在貧寒低賤的農民家庭,借了叔叔當廳長這棵大樹才得以捧上公家飯碗,既然當初就把將老婆這樣的城里人討來做老婆當成榮耀,而且兩人結婚已經這么多年,不三天一吵,五日一大鬧,兩人卻也經常會因為一些磕磕碰碰的事情,時不時的生出相互的齷齪,但是總體來,家庭的港灣還是相對寧靜和美的。
今天莊峰和老婆是好的,不能在外面喝酒,現在老婆還正等著他呢,回去遲了誰知道那婆娘又會聯想出什么來?
于是他索性不再去理剛才的思緒,強自打起精神來,出了辦公室,回到家里,婆娘正為自己準備午飯,見他準時回來,歡喜異常,忙擺上碗筷,兩人一邊敘著家里的事情,偶爾也夾著兩口子間才懂的瘋話。
莊峰突然想起了什么,就抬頭對婆娘:“以后不要疑神疑鬼的,昨天那樣子成何體統”!
婆娘白了他一眼,:“怎么了,我就是去看看,又沒什么,是不是怕我看到你摟別的女人啊”?
莊峰做出嚴正和不耐煩的樣子,道:“我這是和你正事,你別胡攪蠻纏!影響很不好嘛!”。
聽了莊峰這番話,他老婆放下筷子,呆呆的沉默了一下,自己之所以和眼前這個男人結婚,原來就是因為兩人一起在同一個鄉鎮工作,那時侯,她在糧管所,而莊峰則在鄉政府,基層工作很清苦也很無聊,是鄉鎮,其實每天來來往往也就只見那些個人,自己家雖在縣城里,卻因為工作,每年能回家的次數也少得可憐。那時侯自己正值妙齡年華,青春欲念四射,情慾難遏,卻因為工作環境的限制,缺乏和異性結識的機會。終于有一天,作為所里唯一的女性,自己被鄉里政府邀請去陪縣人大視察工作組吃飯,那時侯正好莊峰就在鄉政府辦公室,這樣就和他有了更深一步的接觸。
記得那天陪酒,大家都喝了好多,等到人大那幫老家伙歪歪倒倒上了車回縣城后,同樣喝得身發熱的莊峰皆著酒勁悄悄向自己:“我們出去散散步吧!”
時值天色向晚,黑幕已經漸次籠罩,自己不知怎么的,就鬼使神差地點頭答應了。兩人抬著高低不一的腳步,沿著河邊走了一陣,大約十分鐘的樣子,此刻天完黑了下來,周圍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世界好象完沉寂了下來,只有不遠出鄉鎮里的人家忽閃忽閃地亮著燈光,突然自己覺得身子猛然一抖,接著被外力強壓著仆倒在地,卻原來是酒壯色膽的莊峰死死的壓在自己身上,他在自己身上緊緊抱著,口里不斷伸吟著:“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你給了我吧”!
壓抑了那么長時間的青春的身體,自己又何曾受得了呢?加之又喝了酒,眼睛迷離,欲~念飛舞,竟然就沒有半分拒絕的意思,任憑莊峰解了自己衣服,讓他毫不留情地將自己由少女變成了婦人。
還好,這莊峰到底還不是薄情郎、負心漢,以后依照諾言和自己結了婚,而且這么多年來,社會變化讓人目不暇接,有了點錢和權的男人們家庭日益支離破碎,離婚率的不斷飆升,而這個莊峰卻在仕途上的康莊大道中,竟然沒有提出和自己離婚,真是難能可貴了。
是啊,眼前這個有情有意的男人,他所做的這一切,難道不是為了家庭,不是為了自己嗎?都男人永遠是貪腥的貓,象丈夫這樣的男人,當著那么大的官,據荷爾蒙分泌是特別旺盛的,總不能讓他把身體憋壞了吧?知道現在當官的人,身邊圍著等獻身的女人都特別多,但既是組織這樣安排,也就只有隨他去了,唉,這也是自己最明智的選擇,今后他愛咋搞就咋搞了,反正這個時代,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混亂得很,沒聽見人家“蜜把輩分搞亂”嗎?也就只落得人家的那樣,眼不見心不煩,只要他時時把家掛在心里就行!
她在心里哀嘆一聲,又檢討自己來,主意打定,她再不言語,重新端起碗筷,利索地同丈夫將午飯吃完。
簡單收拾好后,她見莊峰坐在沙發那里,又捧起看了起來,她的身體突然間升起一種久違的渴~求,便順著也坐了下去,一把將丈夫手里的書抓了丟到一旁,紅著臉附到他的耳朵邊撒著嬌:“好了,好了,以后我不去搗亂了,行吧?但是現在你必須給我一回,”
邊邊拽著莊峰往床的方向走。
受了婆娘這么一逗弄,莊市長私下里也覺得著實應該向婆娘慰安一下了,他前幾天到外縣開務虛會議時,由秘書替自己物色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兩人在那里的賓館大戰了四五個回合,直到凌晨三點多鐘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縣委的宿舍。
畢竟歲數不饒人了,這般由著性子的玩耍,哪里能不傷身體,這兩天,他一直覺得后腰有些空虛,雖然在和幾個副市長開玩笑時,依然還是著提振精神的葷段子,但是憑心而論,什么時候都是身體最要緊的,若真要讓他帶傷堅持戰斗,繼續革命,他的選擇也或許是萬萬拒絕的。
但是此時自己婆娘這般的哀求,都讓她渴了好久了,讓她憋著實在太不應該,再,如果自己表現出來不能戰斗的樣子,豈不是讓婆娘起疑,自己又同別的姑娘亂來了嗎?
于是莊峰定下心來,安慰婆娘道:“你先去床上等著,我先上趟廁所,等會一定將你喂的飽飽的”。
婆娘聽了,做出少女嬌羞和歡喜的模樣,滿懷期待地先自去了里面的臥室。
莊峰并沒有如廁的慾望,他趁婆娘閃進屋內的功夫,悄悄走到書房里,拉開抽屜,往里面抓過一只藥片,那是他的秘書專門托關系很鐵的朋友從泰國帶回來的“印度神藥”,據這東西很靈的,就象外面的人開玩笑時的,“放到煮熟的面條里,連面條都要成根的起來”呢!
他仰頭將一片藥吃了下去,然后喝了口水,準備工作做完,他也隨著進了里面的臥室。
婆娘已經等得心慌意亂、心猿意馬的,等張副市長進去時,她正急不可耐地剝著自己身上的衣物,莊峰就瞧見自己婆娘剛脫掉上衣,剎時一雙更年期婦女的胸部恰如夏天暴曬下的茄子一樣垂在自己婆娘臃腫的上體。
看著莊峰進來了,婆娘更加慌亂愈加利索地除去褲子,瞬間婆娘身體和心理共同狂熱起來,她高興地擁著莊峰,嘴里不斷催促著:“快快,快來!”
雖然是久吃的膩肉,但一種彌補和愧疚的心理之下,加上剛吃進去的神藥現在已經快速地起了效果,莊峰也覺一種強烈的渴~望從心上激烈迸發,他更無二話,沖了過去一把將婆娘按倒在床
第二天,那個機床廠的廠長就被停職了,案件也轉到了市檢察院的手里,這恐怕是新屏市少有的一次如此雷厲風行的反腐行動,所有的機床廠的職工都拍手叫好,不過他們高興的有點太早了。
原來的這個廠長確實問題多多,一個好端端的廠子讓他搞的烏煙瘴氣的,但新上來的廠長也不過是走了豺狼,來了虎豹,他剛一上任,就開始和福建客商協商收購計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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