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書記,田書記,你們一個是分管干部工作的,一個是紀委書記,北江市的干部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你們有責(zé)任啊。”
屈書記和田書記低下頭不話,他們有自己的想法,就屈副書記吧,他和峰峽縣的莫書記,白縣長關(guān)系好的很,這兩人來就是他在背后做后臺的,你他能去管這兩人的事情嗎?就今天一聽文秘書長的話,他就心里很是緊張,這要是季子強真的動了莫書記,自己在北江市又要少一個幫手了,但他還了解季子強的性格,知道這事情自己要從長計議,不能硬頂。
那紀檢委的田書記是有委屈的,但現(xiàn)在不是委屈的時候,對峰峽縣這樣的干部,他不是不知道,但作為紀委書記,卻不是什么人都能調(diào)查的,像莫書記這樣的人,沒有人發(fā)話,誰能去調(diào)查,何況人家還有屈書記一直幫著。
季子強看看他們的神情,點點頭:“我知道你們有委屈,可能因為這樣那樣的問題,致使有些工作沒有做到位,既然這樣,我們既往不咎,從現(xiàn)在開始,從頭再來,我有所考慮,北江市所有的工作,都依靠人來做,干部出現(xiàn)問題,什么事情都是白搭,所以,干部管理的工作,老屈啊,你多操點心,至于老田這里,你紀委是我們的利劍,如果我們的干部出現(xiàn)問題了,紀委要履行職責(zé),我歷來認為,對干部的處理,以教育為主,以懲處為輔,但是,如果干部徹底腐化了,紀委就要毫不留情處理,老田,你是紀委書記,今后的紀委工作,就拜托你了。”
紀檢委書記田展照眼神里面開始閃現(xiàn)精光,他明白,從現(xiàn)在開始,常委中的某些人可能要開始吃癟了,季子強書記態(tài)度非常強硬,今天的談話,意圖非常明確,季子強等著他們表態(tài),如果在這個時候,還不明智,等待的,可能是非常不好的結(jié)果了。
“季書記,你放心,我一定努力工作,力支持季書記做好干部管理工作,北江市的干部情況,我已經(jīng)整理好了。”
田書記從公文包里面拿出一份材料,輕輕放著了茶幾上。今天在接到文秘書長的通知之后,田書記就覺得季子強可能要乘著自己最近的余威,在楊喻義還沒有緩過氣的時候,對北江市的干部做一些調(diào)整了。
真心話,過去季子強剛來的時候,雖然田書記也算是季子強一派的人,但對這樣一個年輕的市委書記,田書記心里還是很有點擔(dān)憂的,他怕季子強玩不轉(zhuǎn)北江市,所以在一直也是邊干邊看,但從季子強后來的一系列表現(xiàn)來看,田書記慢慢也加強了信心,特別是季子強對易局長的重拳出擊,更讓他看清了季子強的強悍,老辣的作風(fēng),他也對季子強開始慢慢的心悅誠服起來。
季子強用手拍了拍田書記準(zhǔn)備好的那些材料,很是滿意的:“謝謝你啊,老田,有你們的大力支持,我這心里也就寬松了許多。”
“季書記,我做了好多年紀委工作了,紀委的工作,是在市委的領(lǐng)導(dǎo)下,季書記這樣重視紀委工作,我一定努力做好,今后,紀委一定在市委的領(lǐng)導(dǎo)下,認真開展工作。”
“很好,你們有信心,我也就有信心了,關(guān)于莫軍的事情,老田,你直接通知峰峽縣的紀檢委,對這個莫軍做審查,看看他到底壞到了什么程度。”
“嗯,好的,明天一早我就通知峰峽縣紀檢委。”
屈副書記看著季子強和田展照這一唱一和的,心中很不是個滋味,顯然的,季子強很多話是在給自己發(fā)出一種暗示和警告,他要讓自己明白一個道理,在干部任用和處理中,他季子強才是真正具有絕對的主導(dǎo)權(quán)利,自己只能好好的配合。
這讓屈副書記心里很不暢快,但他還是很明白目前的現(xiàn)實問題,楊喻義肯定在短期之內(nèi)是沒有多少斗志了,他已經(jīng)讓季子強翻來覆去的收拾了幾個回合,氣勢上肯定大受挫折,剩下自己一個人,只怕很難抗拒季子強,但這個莫書記自己還是要想辦法救一救啊,這可是自己的嫡系人馬。
但怎么救?屈副書記卻一時還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方式,只有明天和楊喻義商議一下,要有他的支持,才能見機行事,此刻他還必須縣要對季子強表示恭順和配合:“季書記的很對啊,我們有的領(lǐng)導(dǎo)確實不像話,真應(yīng)該好好的教育一下,我也表個態(tài)度,堅決支持季書記的決定。”
季子強淡然的一笑,嘴里連著:“謝謝,謝謝,有屈書記這樣句話,我很是欣慰啊。”不過是這樣的,季子強心里卻已經(jīng)從屈副書記的話中聽出了另一層的意思,那就是他口口聲聲的教育,難道莫書記這樣的人是教育一下就能解決問題的嗎?
不過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太晚了,季子強也不想為這個問題過多的深什么,明天開會自然有個公論。
屈副書記和田書記離開之后,季子強才回到了家里,回去之后,家里的人都睡了,季子強暫時睡不著,今天遇見的事情太多了,他要好好的想想,自己來北江市也快半年了,是該動一動干部了,不過季子強心里還是考慮不能大動,先微調(diào)一下,看看反應(yīng),當(dāng)然了,既然準(zhǔn)備動干部,那么,就要有十足的把握,非常時期,可以采取非常手段。
季子強考慮;很長的時間,才輕腳輕手的進了臥室,看著妻子甜美的笑容,季子強心中也覺得寬慰了不少,他溫柔的擁著江可蕊,慢慢的進入了夢想。
這樣的夜晚卻不是所有人都在睡覺,至少徐海貴的那個手下刀疤就沒有睡覺,他正帶著兩個手下,潛伏在婉兒那個別墅的外面,靜靜的伏在花叢中,等待著,別墅沒有燈光,這讓刀疤感到有點奇怪,他已經(jīng)在這里等了一個時了,都沒有看到一點動靜,難道這個叫婉兒的女人就睡的那么早嗎?
據(jù)又錢的女人都要過夜生活的,只有沒錢的窮人才早睡早起。
他不愿意等待了,對身邊的兩個弟兄:“你們在外面望風(fēng),我進去,有情況就打信號。”
身邊那個露著大板牙的子嘿嘿的一笑:“刀哥,你在里面可要悠著點,不要最后走不動路了。”
刀疤就踢他了一腳,:“滾你娘的,現(xiàn)在是辦正事呢,老子哪有那閑情逸致玩女人,弄回去了我們有的是時間玩這娘們,放心好了,哥哥不吃獨食,到時候你們都能上。”
那個大板牙就用舌頭添了添嘴唇,很是向往的露出了笑容。
刀疤也不多話了,現(xiàn)在他要行動了,是時候了。他早就暗自思忖過,從所有的情形來看,應(yīng)該問題不大的,刀疤做這行是是很有經(jīng)驗,他這一輩子只有一種人生經(jīng)歷,那就是打家劫舍,而且通常都是在夜里干,盡管這些顯然是違法行徑,但他從來都沒有害怕過,對她來,這就是生活,還是很刺激,很有意義的生活。
這些年中,刀疤有很大一部分時光是在那些防備極嚴的懲罰設(shè)施陪伴下度過的。以前他在三個不同的城市三次被判刑,這三次就像三塊大石頭壓在他脖子上,使他名聲掃地,讓他抬不起頭來。人生中的寶貴年華被挖空了--那些金色的年華,可現(xiàn)在,他已無法改變這一切了,他只會做這個,別的也已經(jīng)不習(xí)慣干了。
每次“干活兒”的那種沖動絕對是不一樣的,他覺得這就有點兒足球場上的守門員在面對單刀突入禁區(qū)拔腿怒射的前鋒,非常敏捷地跳躍撲球,觀眾們都站了起來,五萬雙眼睛齊盯住一個人,仿佛世上所有的空氣都被吸進了一個空間,然后又突然因那個人撲出皮球劃出的優(yōu)美弧線而釋放出來。
但這次的活有點棘手,不是偷到財物,也是不是暗算一個什么人,這次是要把一個大活人弄到自己的駐地去,相對而言,還是要有點技術(shù)的,但刀疤還是很有信心的,他那仍舊犀利的目光慢慢地掃視了一下這個高檔區(qū),一只偶然出現(xiàn)的螢火蟲在他后面一閃一閃,除此之外,只剩下他孤身一人了。
他還聽了一會兒此起彼伏的蟬聲,直到后來那噪聲漸漸融入周圍的一切之中,這情形對于每個久居此地的人來都是司空見慣的。
他的目光鎮(zhèn)定而且有神,注視著前方,久經(jīng)磨煉的雙腳心翼翼地在狹長的作物行間擇路而行,又一個死氣沉沉的夏日,炎熱漸漸散去之后,晚風(fēng)很涼爽,但還沒有涼到嘴里呼出的氣能變成的霧氣并被遠處那些欠覺或者失眠的人們注意到的地步。
他在別墅的門邊上蹲伏下來,再一次緩緩地環(huán)顧四周,沒有必要趕忙。他馬上要面對的卻是一套極其復(fù)雜的保安系統(tǒng)裝置,他要用33秒的時間去除其報警裝置,其中包括拆除控制板所需的1秒鐘,他深深地吸了口氣,開始對付那扇用鋼框加固的厚實的木門,其鎖閉系統(tǒng)已調(diào)到了阻止暴力侵入的防御系數(shù)最高點,但這一切絲毫沒有讓王刀疤擔(d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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