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我平安?哈哈哈,周師兄,你可真會笑話。我堂堂朝廷正二品的官員,竟然還要讓你這么一個幫派首領(lǐng)來保證安?”方不離被氣得笑了出來,真以為這陜西是華山派的私產(chǎn)?笑過之后,方不離一臉陰沉,話都帶著一股陰測測的味道,“師弟多謝周師兄的好意了,不過師弟的安,就不用周師兄**心了。周師兄還是擔(dān)心一下自己的安吧。”
“哎…師兄弟一場,沒想到竟然走到了如今的地步。何苦來哉。”周不疑的聲音原來朦朧虛幻,來模糊,直至消失不見。
“終于走了。”方不離擦了一把冷汗,忽覺背后一涼,原來冷汗已經(jīng)打濕了衣衫,“沒想到周不疑的武功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看來撫的計劃需要調(diào)整一下了,學(xué)都督渝州諸政事的那一套看來是走不通,那就換一套思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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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您今兒個可真厲害。”西安城的一個院內(nèi),一個妖艷地讓任何男人都會垂涎的女子在一張?zhí)茨敬?*施展著平生所學(xué),逢迎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老頭?看著這滿頭花白頭發(fā),這老人家也該是花甲之年了,不是聯(lián)想也該松下了,居然還能‘厲害’?這顯然違背了常理,不過要是看見散落在地上的那一套打著三品孔雀補(bǔ)子的官服,那就什么都明白了…
“**,今天老爺非得殺個七進(jìn)七出不可!”要是認(rèn)得的人,定然認(rèn)得明白,這位老人家,竟然是那名陜西承宣布政使司左布政使!看著一屋子的鋪陳擺設(shè),還有這院兒的精巧,這左布政使大人,平曰里應(yīng)該沒少收銀子。
正在左布政使大人跟他的愛妾要繼續(xù)妖精打架的時候,從院外傳來了一陣吵鬧聲,還沒等左布政使大人發(fā)作,‘哐當(dāng)’一聲,門房被一下子踢開,從門外涌進(jìn)來一大群的衛(wèi)所官兵。
“你們是誰!竟然敢擅闖私人宅邸?知不知道我是誰!”左布政使大人心中有些慌亂,可多年的官場沉浮,卻練出了一套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就連他的妾也沒有察覺道自己老爺現(xiàn)在心中已然是波濤洶涌難以平靜,躲在被子里還不消停,還在一邊幫腔,“就是,你知道我家老爺是誰么?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陜西承宣布政使司,左布政使,胡一統(tǒng),百戶的不錯吧。”一個百戶衣服的將官雙手背負(fù)在身后,竭力想表現(xiàn)出來一副威嚴(yán)姿態(tài),可在左布政使看來,卻好似沐猴而冠,無半點兒威嚴(yán),有的只是滑稽。
“沒錯,正是老夫,你是奉的方撫臺的令吧。”見來人是一個自己從來沒見過的百戶,對方又將自己的的身份姓名的這般清楚。胡左布政使大人還有什么不清楚的?胡一統(tǒng)一雙略有些渾濁的眼睛透露出來的是難以置信和絕望,他沒有想到方不離真的敢動手,真的能動手。胡一統(tǒng)不甘心,他不愿意束手就擒,苦苦在官場熬了幾十年,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這一步,竟然就被一個娃娃這么輕松的就給扳倒了?別人不知道方不離,他心里可是清楚得很,恩‘相’楊榮的那封信還在書房里擱著呢。
“藩司大人猜錯了,是皇帝內(nèi)旨,是方撫臺臨來的時候跟皇上求來的。要是你們幾位老老實實也就算了。可誰讓你們想不開非要跟我們僉事的姑父做對?撫臺大人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百戶拿出來一張黃綾卷軸,“查!陜西承宣布政使司,左布政使,胡一統(tǒng),沐浴皇恩卻不思報效,勾結(jié)幫會流氓、貪污受賄,著即革除出生以來文字,下獄候?qū)彙:笕耍记宄嗣矗俊?br />
“這!不可能!”胡一統(tǒng)瘋了一般,也不顧自己身上不著一物,掀開遮羞的杯子一下子調(diào)下床,“老夫?qū)Τ⒅倚墓⒐ⅲ实鄄荒苋绱舜遥?nèi)旨是什么?我看看!”罷就要搶過來看。
百戶一下讓開,帶來的官兵將胡一統(tǒng)制服,臉上一抹**笑閃過,“胡藩臺,這旨意來就是給您的,急什么啊?等下到了臬司衙門的大牢,您慢慢兒看,看多久都沒人管您。哦,對了,撫臺大人特意安排,您年事已高,又是朝廷老臣,讓安排一間上好單間給您,這娘子也跟著一塊兒去吧。省得沒人伺候”罷不顧胡一統(tǒng)的喝罵,親手幫著胡一統(tǒng)的妾穿上了衣服,不過可能是這百戶以前從沒給人穿過衣服,長滿老繭的大手‘不心’碰到了胡一統(tǒng)愛妾的許多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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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官自己會走!”右布政使符希若掙開了兩名要過來押著自己的官兵,慢條斯理地傳好了官服。符希若比之胡一統(tǒng)要年輕十幾二十歲,能在四十多歲爬到右布政使的位置,足見其事。也正是因此,符希若前途遠(yuǎn)大,許多大明官場上的惡習(xí),比如包戲子、****、坐轎子、收銀子、嫩門子,他一概沒有。之前反對方不離強(qiáng)行下手,也不是因為他收了華山派的孝敬,而是他知道華山派勢力太大,強(qiáng)行下手,恐怕會激起民變。不過他也想不到,方不離下手這么快,這么狠。
當(dāng)他來到臬司衙門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老搭檔,也都來了。
“完了。”符希若心里面明白,要不是有天子的旨意,方不離是不敢這么干的,擅自捉拿朝廷三品官員,那是造反。之前自己一直期望方不離是擅自私下行事,可現(xiàn)在陜西三司衙門,除了都司之外,其他兩個衙門的三位主官都被抓到這里。方不離根就不怕明天上班的時候,衙署發(fā)現(xiàn)主官失蹤過后會引發(fā)混亂,因為他已經(jīng)把理由都找好了。而且光明正大,無可指責(zé)。
符希若長嘆了一聲,胡一統(tǒng)和臬臺也跟落水的雞一樣搭著腦袋。他們跟符希若不一樣,平曰里沒少收底下的孝敬,符希若經(jīng)得起查勘,曰后還能讓自己的靠山把自己撈出來,可他們的底子,經(jīng)得起查么…(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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