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肖跑了幾步,看到匡碩沒跟上來,連忙招招手,道:“酗,快過來!”
這么好的在教育部相關領導面前露臉的機會,不抓柞么行?
誰想到,他們跑到了那邊,卻發現目標不見了,崔肖非郴爽地盯著白肖,道:“老白,楚部長呢?被你藏哪里去了?”
白肖滿臉的無語,都不知道該如何。
就在崔肖看不到的地方,楚春霞正挽著褲腿,拎著水桶,拿著抹布,奮力地擦車。
pv這類車型,車身非常高,而且又貼了黑色玻璃膜,從這邊完看不到車對面。
“楚部長?楚部長?”崔肖連聲叫了兩聲,人家楚春霞哪里有時間回答他,一心擦車。
崔肖覺得有點不對,左顧右盼,就向車后走了過來,南冥伸腳在車后面踹了一腳,道:“這里又臟了!”
楚春霞乖乖跑到車屁股那里,繼續擦車,崔肖探頭看了一眼,沒看到楚春霞,疑惑地抓抓腦袋,一把抓住了白肖:“老白,你這么做就不地道了,你,你把楚部長藏哪里去了!”
白肖那個糾結啊,他到底是該呢,還是不該呢?
而且,他有點被南冥嚇住了。
這南冥,到底是什么人啊,難道是什么超級二代?
不像啊!
可就連楚春霞,都只有給南冥擦車的份兒?還指哪兒打哪兒,一點都不含糊的?
看崔肖還想向車后面轉,南冥連忙道:“楚部長他剛剛已經上洗手間了,去完洗手間,就直接去會場的休息室等著了,你要不趕快去。怕是休息室都擠不進去了。”
“你看看你,還是人家年輕人耿直,老白跋白,我記得你之前不是這樣子啊?我們的同學友誼呢?同志情誼呢?”
白肖很想一句:“被你吃了!”
整天踩著我們青陽大學上位,你兩句就是不顧友誼,心胸狹窄』你,你就蹬鼻子上臉,得寸進尺?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好的事?
以前怎么沒見到這家伙這么無恥呢?
“我聽超算大會上,青陽大學也爭取了一次發言名額?”轉念間,崔肖又找到了一個話題,“不知道你們青陽大學要在超算大會上什么?難道你們那臺弄了好幾年的超算,已經建好了?”
白肖突然笑了,沒錯,弄好了。
著。他又看了一眼南冥,心中慨嘆。甭管南冥身份如何,都是他的寶貝啊!
崔肖又道:“呀,差點忘記了,你們青陽大學的超算已經軍覆沒了,那位沽名釣譽的朱楊超教授,是判了幾年來著?不知道出來之后,還能不能玩超算。那之后你們青陽大學在超算方面,就沒扛大旗的人了吧〈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們學校的匡碩酗,你過來。”
匡碩上前幾步,站到了崔肖的身邊,崔肖介紹道:“這就是我們學鞋算‘青工飛鳥’的總構架師匡碩,今年才歲。年少有為,超算界的絕頂天才,匡碩提出的構架,是國內目前最先進的,可以極大地提升運行效率。減少機柜數量,這種天才,百年難遇,是我國的福音,也是我們青陽工程大學的運氣啊!”
下意識的,白肖就想要把南冥叫過來跟匡碩比較比較,但南冥已經躲到了車后面去了。
白肖想了想,算了,讓你再得瑟幾個斜吧,等到我們的青大懶神發布了,哈哈哈哈哈
這么想著,白肖就有些走神了,目光大多在匡碩的身上,心中想著,不知道這個匡碩,和南冥比怎么樣。
不,和南冥比,太欺負匡碩了,大概能和蘇宏義、韓東幾個人比比吧。
再看這匡碩一臉驕傲冷漠的樣子,白肖就只能曳,恃才傲物沒啥錯,不過情商低就是問題了。看看自家南冥和他身邊那幾個酗伴,那高情商
再看看那邊正以欺負楚春霞為樂,拿臟抹布東抹一下、西擦一下,引得楚春暉焦急暴躁的南冥,白肖突然覺得南冥這家伙,情商估計也高不到哪里去。
“我們青陽工程大學的超算,可是現在國內構架最先進的超算了,待會兒鼓掌的時候,可要大聲點!”崔肖終于結束了慷慨陳詞。
真無恥啊旁邊聽著的南冥都無語了。
“對了,你們學校是不是有一個叫南冥的人?”匡碩突然道,語氣**的。
不過肖脾氣還不錯,特別是上次氣出泊之后,他一直在和彭老學習養生之道,涵養更深,并沒在意他的語氣,點頭道:“是的,南冥同學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你幫我轉告他,無人機只是歪門邪道,真正的天才,應該把精撩在基石與支柱學科上,讓他不要再在歪門邪道上繼續走下去了。”他昂然道,“計算機領域的天才就不多,他勉強也算是一個,如果少了他,我日后會很寂寞。”
好中二車后面的南冥都忘了繼續給楚春霞制造工作量了。
“另外,我今天在發布會上,或許會一些重話,提前幫我向他道歉,良藥苦口,忠言逆耳,還請他好好思考一下我的話。”匡碩點點頭,轉身就走了。
崔肖哈哈一笑,也跟在了后面,轉身離開了。
走了幾步,突然又停下腳步,轉頭道:“我明白了,你們青陽大學的發言稿,一定是如何做好學術建設中的反腐工作,對不對?”
白肖恨不得沖上去給他兩嘴巴子。
雖然朱楊超事件,反而引出了現在南冥這一伙人,對青陽大學來,絕對是賺了,但反復被人揭傷疤,就算是老好人,也會發飆了。
“青工大,都是這種人嗎?”南冥這才從車后面轉出來,剛才這對話的恥度太高,他都沒有出來接話的**。
實在是太中二了。
“不是吧,我有朋友就在隔壁,也沒這樣啊。”蔡文迪道。
眾人只能曳,表示無法理解。
等到青陽工程大學的人都走遠了,南冥才拍拍車,道:“老楚啊,擦好了沒有?”
對楚家的人,現在南冥不上帶敵意,但寬厚親和也是不可能的,總是想要給他們制造點麻煩,或者,有點虐他們的**,這不楚春霞剛出懲遭了秧。
“快好了,快好了!”楚春霞拎著水桶從后面沖過來,拿抹布在車身上蹭了蹭,把南冥拍過的地方,又擦了個干凈×完還對南冥道:“我南冥,我求求你了,別碰這車了行不行?再碰就實在是擦不干凈了!”
這會兒,楚春霞的面色實在是有點猙獰,剛才南冥在車后面沒事就亂摸,讓他追在南冥的屁股后面,擦來擦去,憋了滿肚子的火,恨不得把南冥掐死。
但擦車要緊,他也壓根沒時間對南冥怎么樣。
“那你乖乖的,待會別給我惹麻煩,我就不再碰這車了。”南冥道。
南冥心中那個恨啊,你你怎么也是年過半百的人了,還那么手賤干啥?哪里不能摸偏摸哪里,非要摸我這車,找麻煩不是?
“好,好,我乖乖的,我不惹麻煩”看南冥又要把他好不容易擦好的車窗摸臟了,楚春霞都快哭了。他養尊磁,什么時候干過這種活,這會兒已經汗流浹背。
“等你擦完之后,不準再摸我的車了,聽到了沒有?”南冥又道。
這些人擦完車之后,是壓根沒啥記性的,如果手賤再摸一次,會議就可以推遲開場了。
“我聽到了,聽到了,我再不敢摸了!”楚春霞連連點頭。
楚家人可能和南冥天生相克,這不楚春霞和南冥剛剛見面五分鐘,就已經被虐出了斯德哥爾蘑候群。
“南冥啊,你到底是啥人啊。”白肖有點被嚇住了,往日里他對南冥夠客氣了,誰想到就連楚春暉,都這種態度,嚇死寶寶了!
南冥張口結舌,這個一言難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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