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紀臉色微變,眼中頓時有了怒色。元氣草確實珍貴,但楊紀最在意的還是守門人所的另一張文圣筆墨的下落。
當(dāng)初被守門人戲耍幾次,楊紀之所以能耐著性子,繼續(xù)和守門人之間的交易。為的就是就是這張文圣筆墨的下落。
近古時代,文道沒落,想要找到文圣筆墨的下落太難了。大海撈針還是容易了。史師窮盡畢生的時間,也只搜集到半張殘頁而已。
文圣筆墨非同可,楊紀想要的也不是什么真正的文圣筆墨,而僅僅只是那張文圣筆墨的消息。
“前輩,你這是要反悔嗎?”
楊紀變色道。
“呵,年輕人果然是沉不坐。相信我,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知道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只是徒增煩惱而已!
守門人笑道,看著楊紀生氣的樣子絲毫不以為意。
“這不是沉不沉得坐的問題。而是是否信守承諾的問題。煩不煩惱那也是我的事情,前輩,我希望你能夠信守你當(dāng)初的承諾。文圣筆墨或許珍貴,但對于你們根沒有用處!
楊紀道。
“放心,文圣筆墨的消息我會告訴你。不過卻不是現(xiàn)在!
守門人看著楊紀,頓了頓,道:
“這樣吧。明天,明天這個時候你考慮清楚了再來找我。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的。但是你想清楚,知道了對你沒有好處。別是你,就算是當(dāng)年盛時期的我,也不可能從那個人手上拿過來!
到最后。守門人冷笑出聲,聲音中隱隱透出點恨意。
聽到守門人的話,楊紀微微變了臉色。這是守門人第一次透露出第二張文圣筆墨的下落。不在某個地方,而是在某個人手中。
而且看他仇恨的樣子,似乎還是某個他當(dāng)年的仇敵。守門人現(xiàn)在雖然落魄。被穿了鎖鏈孤獨的鎖在山頂,看守著鐵冠派的藏經(jīng)洞。
但是守門人口中當(dāng)年那個盛狀態(tài)的自己,楊紀毫不懷疑必然是強大無比,這是一種直覺。
如果連盛時期的守門人都不是那個人的對手。那恐怕自己更加難以從那個人手中奪取了。
一瞬間,楊紀頓時冷靜下來。
楊紀知道守門人沒有謊,也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謊。一個消息而已。守門人或許會故意隱秘某些重要信息,但絕不會謊。
“哼,你很聰明!
守門人看到楊紀冷靜下來,立即他想明白了其中的關(guān)鍵,冷聲道:“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知道我不是騙你的吧。我也不瞞你。我和那個人確實是仇敵。我有今天也是拜他所賜。我之所以知道他手中有一張文圣筆墨也是因為這個關(guān)系!
“你想好了。今天他能用鐵鏈穿了我,綁在這里十幾年,生不如死,替你們鐵冠派看守洞府。就一樣能用其他的方法折磨你。一旦讓他知道你在打他身上東西的注意。你的下場必然凄慘無比。”
“。。
看著眼神刻骨仇恨的守門人,楊紀心中一片濤天駭浪。原來這才是守門人在這里的真相。
原來,這才是守門人在這里的真相!
楊紀對守門人的身份、來歷做了種種猜測。他衣衫襤褸,身枷鎖鏈的樣子和鐵冠派實在是格格不入,但他卻又掌握著鐵冠派最得要的藏經(jīng)洞。
而宗派里對他也似乎非常的放心。
楊紀一直猜測他可能是得罪了某個勢力。或者更可能是犯了某種錯誤,被宗派貶謫到這里。比如宗派被處罰的弟子。
只是楊紀沒想到,守門人居然是得罪了一個人。到時是什么人。才能這樣權(quán)勢濤天,把守門人貶謫到這里?
又到底是什么人讓守門人盛時期,都無力對抗?
冥冥中,一股陰影撲天蓋地,呼嘯而來。楊紀心中沉甸甸的,文圣筆墨自己是必須到手的。但掌握在這種人手里。對自己來絕對不是什么好消息。
而且,楊紀心中隱隱想到了另外一個。立即打住,沒有再往下想。
“想到了。如果和這個人扯上關(guān)系。你會非常的被動。不要以為他會給你成長時間。那是不可能的,F(xiàn)在,你還要知道嗎?”
守門人冷笑道,似乎已經(jīng)做好了楊紀拒絕離去的準備。
“咝!”
楊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雖然心中震撼,但眼神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無論如何,告訴我吧!
守門人臉上的冷笑斂去,看著楊紀,眼中第一次有了驚詫的神色。很顯然,楊紀的答案不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他已經(jīng)了這么多了。并且有自己的事跡以身作法。一個正常、理智的人應(yīng)該知道會怎么做。
但是這個杏似乎并不是自己以為的那種理智、正常的人。
“還真是看你了。杏,為了一個已經(jīng)失傳無數(shù)個紀元的儒道,真的值得這么去做嗎?不要忘了,在你之前,出過無數(shù)的天才,他們肯定有人比你天賦更高。但從來沒有人成功過!
守門人道。
“這不是值不值的問題。而是必須去做。我答應(yīng)了一位前輩,即然答應(yīng)了,那么就算是死,也一定要去做到!
楊紀眼神熠熠,腦海中想起了邪靈體內(nèi)的那位舍身衛(wèi)道,化身邪靈的上古大儒,毫不猶豫道。
聽到楊紀的話,守門人臉色變了變,心中肅然起敬,第一次沒有了輕謾之心。
“年輕人,我承認我瞧你了!
守門人正色道。無論何時,一個能夠信守承諾,遵守承諾,并且拿生命去捍衛(wèi)的人,都值得人去尊重。
“記足這句話,不要改變你的心。你一定會從中受益的。現(xiàn)在。走吧G張文圣經(jīng)頁的下落,我會告訴你的!
守門人完這句話,閉上眼睛,身體往后一躺,一副送客的姿態(tài)。
楊紀看著守門人。發(fā)現(xiàn)他擺明了鐵了心思今天不會,終于站起身來。
“那前輩,在下告辭!
楊紀無奈的躬身一禮,然后轉(zhuǎn)過身來,衣袖輕拂,沿著來時的山道往山下行去。兩側(cè)風(fēng)聲呼嘯。往右邊看過去,就是萬壑深崖,楊紀心中也不出是什么感覺。
但無論如何,元氣草總歸是到手了,和守門人的交易完成。自己也算是了了這一樁心愿。
“看來,只能明天再來了!
楊紀心中道。守門人一不二,自己也不可能強迫他把腦海中秘密出來,只能是按他的方法去辦了。
順著羊腸道往下,楊紀正要展開身法,離開鐵冠山,突然——
“轟!”
一聲驚天動地的聲響從身后傳來,腳下天搖地動。顫動不休。鐵冠山頂?shù)姆较,狂風(fēng)呼嘯,一股暴亂的氣勁裹挾著無數(shù)的碎石、泥沙。仿佛利箭一般射向四面八方。
而在這股驚天的動亂中,一陣陣鎖鏈的震動聲聽得楊紀猶為心驚。
“哈哈哈……”
一陣驚天動地的大笑聲,仿佛猛虎出柙,又如潛龍出淵,響徹天空。楊紀霍然回首,只見山頂風(fēng)沙彌漫已經(jīng)完變了樣。
而在這濤天的風(fēng)沙之中。一道人影以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朝自己直撲而來。
“哈哈哈,杏。給我留步!——”
聲音未落,一股恐怖的威壓。撲天蓋地,籠罩而來。楊紀腳下一沉,只覺得肩膀上好像壓了無數(shù)的山峰,層巒疊嶂,不停的壓來。
而與此同時,那漫漫的風(fēng)沙中一只尊貴的手掌,五指箕張,在視野中迅速的擴大,籠罩自己身要害,直抓過來。
這只手掌中蘊含著無窮的威力,更是隱約著某種天地至理的味道,就像一座山峰也能一下抓爆。
這只手掌讓楊紀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那是武道九重武尊的味道!
“不好!”
楊紀神色陡變,想也不想,身軀一震,擺脫那股武尊級的威壓鎖定。同時身軀一翻,向后倒翻而去。
然而楊紀,對手的速度更快,而且快了一倍不止。
眼看對方的手掌向自己抓了過來,來不及細想,楊紀丹田一振,身血氣噴發(fā),虛空中猶如萬蛟齊吟:
“死亡之手!”
一點黑光從楊紀腦海閃出,和楊紀的血氣融合在一起,轉(zhuǎn)瞬間化為一只堅硬、粗壯的山峰大手,和風(fēng)沙中追來的手掌猛烈的撞擊在一起。
轟!
狂風(fēng)四射,以兩人交手的地方為中心,一股豎直的氣浪波紋幅射四面八方。氣浪中蘊含的毀滅性力量,震得鐵冠山頂也撼動不休。
“噗!”
楊紀張口噴出一股鮮血,整個人好像被一座無形的鐵山狠狠的撞擊了一下,身血氣潰散,連五臟六腑也要移位了。
一擊,僅僅只是一擊,楊紀立即身受重傷,體內(nèi)咔嚓嚓的巨響,骨骼都不知道斷了多少。
武尊,絕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抗衡的!
楊紀雖然已經(jīng)晉升了武宗,但要想抗衡一位武尊,也絕不可能。這不是楊紀第一次接觸武尊,但是上一次,楊紀是靠著鎮(zhèn)魔大陣積累了十幾年的力量才打敗了大阿修羅,兩者完不可同日而語。
“想不到,他真的是武尊!”
楊紀腦海中閃過一道念頭,隨即毫不猶豫的發(fā)動了《大儒之書》中的保命絕技:
“嘯言術(shù)!”
轟隆,天空驟然一亮,一股比太陽還要剌目的乳白色亮光浩浩蕩蕩,從天而降,幾乎是在楊紀發(fā)動的瞬間,立即沒入楊紀體內(nèi),沒有絲毫的時間間際。(未完待續(xù))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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