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子慢慢的擺動著尾巴,緩緩飄到陰雪歌面前。一人一魚神色詭異的對視一眼,同時齜牙咧嘴的一笑。陰雪歌重重咳嗽了一聲,一把抓起躍躍欲試的陰飛云,拖著他轉身就走。
“我來這里,是給你們找一些能夠提升你們戰(zhàn)力的寶貝,可不是讓你來砍石頭玩的。”
出身渭南古城的陰飛云三人,何曾見過這樣有趣的稀罕事情。被陰雪歌強拉著走出了老遠,他們依舊回頭向那個店鋪看個不停。
店鋪門口,幾個生得明眸皓齒的少女發(fā)歡快的大聲招呼著,大群剛剛走進緋月谷的律宗弟子聚集在店鋪前,不時有心動的人繳納了黃金,上去試試手氣。
“不要看了,這種賭運氣的事情,嘿。”
強拉著陰飛絮等人走出了老遠,已經(jīng)聽不到后面那些少女的歡呼聲了,陰飛絮三人這才逐漸定下心神。
他們好奇的向道路兩側的店鋪打量著。
這里的店鋪造型各異,或者大方,或者雅致,或者精巧,或者華麗,分明來自于各個不同的國朝或者大世家。在這些店鋪當中,偶爾點綴著幾座造型四四方方,用白色石料制成的,造型千篇一律的店鋪,毫無疑問,這是律宗奇寶堂開設的官方店鋪。
那些來自各大國朝、各大世家的店鋪門前,都有熱情的侍女或者伙計招呼往來的律宗弟子。
丹藥,法器。法寶,法符,法陣,乃至各種年份的藥草材料,各種煉制兵器法寶的金屬原礦,吃的、穿的、用的,臉上涂的、身上抹的、內(nèi)用的、外服的,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物事,在這些店鋪內(nèi)都能找到。
陰雪歌四人絡繹前行,從這些店鋪擺設在門前的樣品上。見到了無數(shù)稀罕玩意兒。
不要陰飛絮三個初出茅廬的世家子弟。就算是陰雪歌和白玉子,也被元陸世界廣博、罕見的物產(chǎn)珍攝得不出話來。
走過幾個街口,轉過數(shù)百家店鋪,前方一座九層高樓的門前。突然傳來了一個嘹亮的聲音。
“大量戰(zhàn)奴販賣。大量戰(zhàn)奴販賣!”
“半月前。我皓嶽國朝奉《恩仇律》,攻破亣奐國朝,俘虜無數(shù)。”
“大量戰(zhàn)奴販賣。大量身經(jīng)百戰(zhàn)、實力驚人的戰(zhàn)奴販賣。”
“只批發(fā),不零售,還請諸位師兄有意者趕緊入內(nèi)商談。”
站在高樓門前大聲呼喊的,是一位身穿紫色莽龍袍,周身貴氣襲人,不是親王,也定然是郡王一流的中年男子。他興高采烈的站在高樓前,運足了中氣大聲呼喊。
“大批量,軍團規(guī)模的戰(zhàn)奴出售。”
“無論是補充**隊戰(zhàn)力,強大家族私軍數(shù)量,或者用來開辟蠻荒疆土充當死士,都是極佳選擇。”
“最少一個軍團,十萬人起售。身經(jīng)百戰(zhàn),驍勇之士,亣奐國朝的精銳禁軍呵,有意的諸位師兄,還請入內(nèi)洽談。要多少,有多少,來自亣奐國朝的精銳軍團呵。”
在這中年男子的腳下,一溜兒跪著十幾名身材高大魁梧,神色彪悍兇狠,雙眸中盡是絕望屈辱的金甲大將。他們跪在地上,眉心一枚復雜的魂符法印閃爍,他們的生死,甚至是他們的一言一行都盡被他人**控,生死榮辱已經(jīng)不受他們ziji控制。
讓陰雪歌震驚的就是,這十幾名金甲大將,他們周身氣息熾熱如火、狂躁如雷,就連蘭嵐和南宮南都沒有給他如此強大的壓力。
顯然他們的修為,比蘭嵐和南宮南他們還要強橫。
這樣的統(tǒng)軍大將,居然被當做販賣的戰(zhàn)奴樣品,堂而皇之的在了律宗的地盤上。
這種滅國、屠城,劫掠之后將百戰(zhàn)余生的驍勇壯士當做奴隸販賣的事情,顯然也是合乎律法的。在那中年男子的身邊,甚至還站著幾個身穿血衣的律宗刑殿弟子,正在幫他維持秩序。
不時有律宗弟子走到中年男子身邊,低聲咨詢幾句后,就快步走進高樓內(nèi)。
很顯然,他們都有意購買這些戰(zhàn)奴。
而有資格、有實力買下動輒十萬人軍團的律宗弟子,他們身后起碼也站著一個三品以上的國朝或者大世家。他們用來購買這些戰(zhàn)奴的,肯定不會是普通的黃金白銀,應該是某些特殊的、珍貴的資源。
中年男子叫喊得累了,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突然又笑了起來。
“對了,除開戰(zhàn)奴,亣奐國朝的皇后、妃子,眾多公主、郡主,數(shù)量也不少。”
“哪位師兄有意的,還請進內(nèi)詳談。”
“這些女奴身份特殊,還請諸位師兄見諒,就不好讓她們拋頭露面啦!”
中年男子笑得極其得意,笑聲中充滿了戰(zhàn)勝者應有的志得意滿,應有的驕橫驕縱。
陰雪歌揣著袖子向這男子和高樓望了一陣子,然后轉過身,走進了高樓對面的一家店鋪。這家店鋪規(guī)模不大不,看起來就是普通尋常ang,水磨石磚和檀香木搭成的店面高三層,門口掛著的幌子上表明了,這是一家專門販賣各種法陣的鋪子。
一進店鋪的門,一個生得極其明艷的垂髫少女就快步迎了上來,未語先笑的向陰雪歌等人屈膝行了一禮。
“幾位客人,可是要選購法陣么?”
“不是婢大話,我們軒洛閣的法陣,做工用料都是極上心的。陣眼核心,都是我軒洛國朝內(nèi)廷大供奉親手煉制而成,相同的法陣,我們軒洛閣的法陣比起同檔次店鋪出售的,威力都要大上三成。”
微微一頓,少女又笑了起來。
“當然,軒洛閣出品的法陣。比不得那些超品、一品國朝和大世家的威力。但是同樣的法陣,我軒洛閣比起那些超品、一品店鋪,價格卻便宜了三成五,因為用料厚重的關系,軒洛閣的法陣使用年限更比尋常法陣超出一半時間。”
“幾位客人若是選了我們……”
陰雪歌擺擺手,打斷了少女滔滔不絕的介紹。
他看著眼睛眨巴眨巴忽閃個不停的少女,笑著壓低了聲音。
“我有五位追隨者,修為略低了些,我想要一套,無論他們在何時何處。都能迎敵的寶貝。”
輕輕拍拍手上的儲物指環(huán)。陰雪歌很坦誠的看著少女笑了笑。
“囊中羞澀,太高檔的法陣,是買不起的。”
“追隨者的實力有限,太強力的法陣。他們是否能控制。這一點。也要請姑娘幫忙衡量一下。”
少女微微一笑。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直線。
“客人倒是直爽,既然如此,還真有適合客人您的追隨者所用的好貨色。”
伸手虛引。少女將陰雪歌一行人讓進了一間巧的靜室中,然后快步走了出去。自有侍女奉上香茗,陰雪歌他們剛剛喝了一口茶水,一個中年男子就已經(jīng)在那少女帶領下,雙手托著三個黑木匣子走了進來。
門楣、窗棱上都有法陣流光閃過,隔絕了內(nèi)外的音訊后,中年男子放下黑木匣子,心的打開蓋子,將三個木匣一字兒排開。
里面分別是五顆大珠,五柄木刀,五面旗。
中年男子笑著向陰雪歌拱了拱手,自我介紹起來。
“這位客官,在下軒肱士,正是軒洛閣的掌柜。應客官的要求,這三套‘戰(zhàn)陣’,應該合乎客官心意。”
所謂戰(zhàn)陣,就是活動的法陣。他們不需要借助地理地勢布置,而是預先布置在整套的法器上,通過多人的合作催發(fā),就能在戰(zhàn)斗中激發(fā)出法陣威力,借以攻殺敵人。
比起固定的大陣,戰(zhàn)陣的威力相對而言會弱一些。但是戰(zhàn)陣能隨身攜帶,運用靈便,世家子、宗門弟子外出行走,多有準備。
但是哪怕最簡單的一套戰(zhàn)陣,六品以下的世家都是無緣得見,哪怕你有再多的身家,家族品階不夠,好些東西你就是沒有資格得到。
就算是現(xiàn)在的陰家,依舊沒資格得到一套戰(zhàn)陣。
可是作為律宗弟子,哪怕是地位最低的雜役弟子,這種無形中的等級約束就蕩然無存,律宗的雜役弟子存夠了身家,換取高階戰(zhàn)陣和法器法符的,并不在少數(shù)。
“還請掌柜的,給我介紹一下,這三套戰(zhàn)爭的功效如何?”
陰雪歌站起身來,向軒肱士拱了拱手。
“好,好,這是應當?shù)摹!?br />
軒肱士笑了笑,指著木匣子里的戰(zhàn)陣就介紹起來。
三套戰(zhàn)陣,那五顆大珠名之為‘冰芒浛洸陣’,五人聯(lián)手,放出大珠后就有寒光籠罩方圓百丈范圍,冰芒戳傷雙目,讓人難以視物,寒氣侵蝕骨肉,讓人行動僵硬。
而那五柄木刀,同樣是五人聯(lián)合使用,名之為‘青木五殺陣’。
若是遇敵,五刀同發(fā),就有二十五道刀光騰空飛起,騰挪旋轉,自行攻擊敵人。如果在山林之中,青木五殺陣威力更大,刀光更能借助木影遁形,飛行絕跡、難以抵擋。
最后那五面旗,上面描繪了縷縷風紋,名之為‘五元禁風縛陣’。
五面旗一旦招展,就有無形陰風化為繩索捆縛敵人,每一道風繩都有三百鼎巨力,除非被困者能夠爆發(fā)出超過三百鼎的力量,否則根無法擺脫繩索的禁錮。
但是這風縛陣中繩索可不僅僅一根,而是隨滅隨生,就算有崩斷繩索的力量,若是不能盡快沖出陣法籠罩范圍,最終還是要被陣法捆得結結實實。
三套陣法價錢不等,冰芒浛洸陣最貴,折算成黃金要十萬兩。
青木五殺陣屬性單一,價錢最是便宜,折成黃金只不過七萬兩。
風縛陣只能困敵,無法傷人,但是他別出樞機,用的材料也算是珍貴,所以要九萬兩黃金。
聽了這價錢,陰飛絮三人同時倒抽了一口冷氣。(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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