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丫頭你到底站哪邊的？（三更，二更到）

    對譚行健老教授的這個問題，林錚站起來，深深的向譚行健鞠了一躬，滿臉羞愧的道，“老師，對不起，我在電話里向您撒謊了，我不是畢業論文遇到了難題，是有其他的問題想要請您幫忙。”

    “唔……我就嘛，我也覺得奇怪，這種程度的論文應該難不住你才對，”老爺子釋然的點點頭，卻并也沒有生氣，以他的年齡和閱歷，自然能看出林錚確實是有事情來找他幫忙，老人家心懷坦蕩，也不會因為這點細節而生氣，微微頷首道，“吧，什么事？只要老師能幫得上的一定盡量幫……是工作的事還是打算繼續讀研究生？”

    “都不是，是這樣，我寫了一個軟件，能在現在的手機上實現中文顯示，我覺得應該有些市場，”到這，林錚不好意思的笑笑，“不過您也知道，我一個學生，沒有什么知名度，所以想要掛靠在咱們計算機系，一個是為了推廣的時候方便，另一個也是為了防止和抵御一些麻煩。”

    “這樣啊……”

    譚老教授微微皺了皺眉頭，林錚的這個回答當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略略沉吟了片刻，老教授蔡再次開口道，“事情倒不是什么大事，掛靠的話，老頭子我開了口，學校還是給我個面子的，不過這個軟件的實際效果怎么樣？”

    言外之意，如果軟件不好就面談吧，你不能砸了咱們中科大的牌子是不是？

    “效果很好，您知道我現在在我們市財政局實習，我打著咱們學校的旗號給我們局長的電話做了升級，收4塊錢。”林錚心翼翼的回答。

    現在和剛才師徒之間閑聊天已經不同，雖然老教授沒有問起價格，但林錚覺得，自己的態度正式和主動些是應該的。

    “4？”這個價格讓譚老教授有些震驚，“這么貴？”

    裝一個軟件，實現了手機能顯示中文的功能，除此之外并沒有增添任何零件，相當于電腦上裝一個程序，竟然要4塊錢？雖然譚老教授認可知識的價值，卻也被林錚的“好胃口”給微微震驚了一下。

    “4塊錢貴嗎？爺爺，我倒是覺得不貴，咱們學校的計算機上裝一臺漢卡也要4多吧？林錚同樣給手機上實現中文顯示功能也才要4，您覺得貴嗎？”林錚還沒有話，可聽自己爺爺這個價格貴，譚大魔女反倒是有些不樂意了，“他們單位的領導覺得這個價格并不貴，為什么覺得并不貴？就是因為他們覺得電腦那么大的東西、里面那么大的空間裝一張能實現中文的漢卡都要4多塊錢，手機里面被塞得密密麻麻的，根就沒有多少空間，想要實現中文顯示肯定技術難度更高，自然也就不覺得貴了。”

    作為國內計算機和軟件教育工作和科研工作方面的重量級專家，譚老教授對現階段國內民眾對軟件的看法很清楚，除非是業內人士，否則人們對軟件升級移動電話功能根沒有絲毫的概念，對移動電話的印象還和收音機、電視機這些家用電器差不多，只有硬件的概念，根沒有軟件概念，認為增加一個新功能就必然要增加新的硬件。

    比如電視要看錄像就要加一個錄像機，想要音質好就要加一個功放和一套音箱，就算是電腦，想要顯示中文不也要加一張漢卡么，直接通過軟件升級的方式增加手機的功能，這在人們看來是不可想象的……軟件？那是什么東西？

    若是從孫女的這個角度出發，仔細想想，4塊錢也確實不能貴。

    “這么倒也是有些道理，”老爺子沉吟了一下，點點頭，算是認可了林錚的這個法，“雖然4塊錢是不便宜，不過移動電話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買的起的東西，用得起手機的人倒也出得起這4塊錢……好吧，這事兒我答應你了，回頭我給學校里打聲招呼就是。”

    老爺子甚至沒有要求看看林錚編寫的軟件，既然林錚打算用這個掙錢，這就是商業機密，林錚不主動拿出來，他是絕對不會主動開口的。

    “謝謝老師，”林錚頓時大喜，“老師，我想了，您這么直接去恐怕學校領導也為難，畢竟以前也沒有哪個學生這么做過，這樣，您給學校里，我愿意一年出1萬的掛靠費，不過要到6月份畢業前期再給。”

    “1萬？太多了……”

    譚老爺子的話還沒有完，譚大魔女氣急敗壞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爺爺，您不能答應他，最少要他1萬！”

    “你瘋了？！”林錚氣急敗壞的望著譚大魔女，心里都在滴血：一年沒了1萬啊。

    “娜娜，怎么對你師弟話呢？”老爺子有些不高興了。

    “爺爺，我這么自然是有原因的，林錚這家伙太壞了，他故意把您往溝里帶呢，”譚大魔女氣哼哼的看了林錚一眼，抱著譚老教授的胳膊撒嬌道，“您聽著1萬好像不少，可如果運作的好了，這點錢對他來其實九牛一毛都不算。”

    “嗯？”老爺子眨了眨眼睛，自己這個孫女雖然是留校擔任計算機教師，可頭腦很靈活，丫頭學校一年能收1萬，肯定有她的道理，或者有什么事情是自己沒想到的？

    “我給您一些數據您就知道了，”譚大魔女氣咻咻的道，掰著手指頭一項一項的給老爺子算，肆無忌憚的開始破壞林錚的發財大計，“去年我國的移動電話數量86萬，按照這個發展速度，今年有望突破15萬，哪怕他只能夠開發出1%的市場，那也是一個價值6萬的巨大市場，更可恨的是這么大的一個市場被他獨吞了不，因為是軟件，還根還沒有什么成。”

    譚老爺子的眼睛就變的亮晶晶的：按照林錚的法，中科大計算機系只需要掛個名，擋一擋別有用心的人，一年才能拿1萬，跟他的收入比……嗯，中科大確實是有點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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