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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蹤 圣蹤 - 第一卷:人間子 第三十九章 再拒

作者/沈四寶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魚一眨眼睛,神情頓時輕松了幾分,眼珠一轉,道:“原來麒麟叔叔想知道這個?魚當然可以告訴麒麟叔叔啦,只是不知道在回答您之前,魚能不能先問您一個問題啊?”

    開陽道:“哦,你想知道什么?”

    魚道:“麒麟叔叔,魚想問知道那人的真實身份,是您隨便問問,還是對您來很重要?”

    魚不問開陽想知道伏波真人的真實身份的緣由和目的,卻只是問伏波真人的真實身份對他是不是重要,讓人猜不透她的用意,一旁的鄧木公有些奇怪地看了魚一眼”。

    開陽卻笑道:“好個精明有心機的丫頭!你知道以我的身份,既然開口問了,便無所謂重要不重要。特意強調這一點,是你有事想要開口求我,卻要先讓我明白你帶給了我很有用的消息。那這樣一來,之后你提出什么要求,我至少都不會拒絕的太過分了,對不對?”

    鄧木公一聽,這才回過味來,卻聽魚嘻嘻笑道:“麒麟叔叔,你笑了吧!這算是什么心機呢,只不過是一個晚輩跟您撒撒嬌罷了。還不是一點兒也逃不出您的麒麟眼嗎?”

    鄧木公插口道:“你還知道麒麟眼,年紀,倒是知道不少嘛?”

    開陽臉上露出一抹促狹的笑意,道:“這一下我就明白了,為什么你剛才敢于甘冒奇險,帶著煉化一半的天欲花來我這兒尋求庇護。看樣子是早就有人指點過你了。至少跟你提過我,對是不對?”

    魚眨著眼睛,沒有是,也沒有不是,道:“這位妖物公公笑了,您也了我是年紀,就算知道再多,又能知道多少,難道還能比您還多嗎?”

    鄧木公一吹胡子,似乎有些不悅道:“姑娘亂七八糟。剛才還叫的是妖物大叔。怎么這一會兒就叫我妖物公公了?你一口一個麒麟大叔、麒麟叔叔的,他可還是我大哥呢?這樣叫你覺得合適嗎?”

    魚笑道:“剛才是魚叫錯了,匆匆忙忙沒看清妖物公公的模樣。這會兒卻是看清楚了,您長著這么一把花白的胡子。難道不該叫你公公嗎、我師父常。形容乃心境外化。麒麟大叔的形容可比您年輕帥氣多啦!好啦,如果您不喜歡魚叫你妖物公公,那不如就告訴魚您叫什么名字。魚再給您換個稱呼好了!”

    鄧木公答道:“我的名字叫鄧木公……”話一出口,便感后悔,果然魚就嘖嘖兩聲,道:“您看,魚還是沒有叫錯吧,您的名字里就帶著公字,叫您妖物公公可沒冤枉您啊!這樣吧,要是您實在不喜歡,魚就叫您妖木公公好啦,您覺得怎么樣?”

    鄧木公一聽,頓時無語,好好的鄧木公變成了妖木公公,這叫什么事啊,真是后悔自己隨便搭腔啊!

    這時,開陽道:“哈哈,姑娘,你這張利嘴倒是跟傳聞之中的騎牛的子很是相像啊!好啦,不必再故意扯閑話套近乎啦,不然那邊的天怒花擇主都快要見分曉啦!你的心思我很明白,在你完煉化這第二朵天欲花之前,就先在我身邊站著吧,料想也沒有人可以傷得了你。你心里是怎么打算得吧!”

    魚剛才真盤算著以回答開陽的問題,想要跟他討價還價,讓他庇護自己。現在見他居然主動提了出來,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帶著一絲感激道:“麒麟大叔,你真是太好啦!倒是顯得魚很心眼了,不過女孩子心眼也是很正常的。嘿嘿,至于你想問的事情,其實你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對不對?這天地之間能夠讓你的麒麟眼也看不透的可沒有幾個!”

    魚這話,等于是坐實了開陽心中的猜測。他頓時就知道了伏波真人的真實來歷。他向原來沙七飛和伏波真人所在之處看了一眼,只見沙七飛一人站在遠處,心道:“他果然是他,難怪會拒絕剛才那朵天欲花,但是他剛才想將那朵天欲花推給眼前這個跟陸正命數一樣的人,又是有著什么用意呢?天地之間,有著相同的天時出生乃是常見之事,但具有相同的命數,這又意味著什么呢?”

    開陽一念千變,但仍舊把握不住這天地之間的奧妙,于是他放棄了追索,沖魚道:“原來是他,多謝魚姑娘指點迷津了。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了,你到底是以什么樣的破綻看出他的真實身份的?”

    魚一笑,沖著開陽招招手,道:“麒麟大叔,這秘密只可以告訴你一個,你附耳過來,我告訴你!”又對著鄧木公道:“妖木公公,魚就不能告訴你了哦,抱歉!”

    鄧木公心里急想知道,但是卻不好意思表現出來,鼻孔朝天哼了一聲,心道:“誰要你這,待會我自然可以問大哥就是了!”

    正這么想著,卻見魚在俯就過去的開陽耳邊道:“麒麟大叔,我跟你了之后,如果有誰偷偷在私底下問你,肯定是十分不害臊的家伙,你可千萬不要告訴他哦。”完之后,又無聲無息地在開陽耳邊了幾句什么。

    鄧木公聽得那幾句話,又好氣又好笑,見魚裝模作樣的話,一眼就看出這姑娘根不是嘴巴在話,而是正以神念跟開陽交談。他的而耳朵能上聽九天,下聞九地,只要愿意,以魚的修為自然擋不住他竊聽她的神念,但是他自恃身份,當然不屑于這樣去做。

    聽完,開陽卻是恍然大悟的神色,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魚,你現在就站到我身后去吧,安心煉化你的第二朵天欲花!”

    魚樂不可支地嗯了一聲,然后各自看了鄧木公和云中君一眼。沖鄧木公做了個鬼臉,飛到云中君身邊站著,好像是十分嫌棄鄧木公一樣。鄧木公一陣氣悶,卻在神識之中聽見開陽的聲音道:“二弟,你可千萬別問我那破綻是什么,否則你可就成了不害臊的家伙了!”

    鄧木公想不到開陽居然會跟他開這種玩笑,更是苦笑不得。又聽開陽繼續道:“不過這姑娘不讓我回答,但是可沒我不可以主動告訴誰?二弟啊,你要不要大哥主動告訴你啊!”

    鄧木公在神識之中苦笑道:“大哥,你怎么也學起這姑娘來了……閑話少。還是言歸正傳吧。一會兒天命花降世之時。便是三教子現世之際,但是陸正卻遲遲不曾現身,甚至天地之間連他一點氣息都不曾發現。既然這魚姑娘證實了他果然是那人,那就是因為那讖言泄露之后變亂叢生。真的被斷慈山的妖物們改變的了天地氣數。導致這三教子的劫運已經改變。從陸正變成了他?也就是,這一場賭約……”

    鄧木公到此,語氣之中惶恐之意來濃。卻是不敢再繼續往下了。開陽卻道:“二弟,你想的太多了。一切既然非你我所能料,就靜等一切發生了再吧。要知道此時的擔憂到了一切見分曉的時候,往往就成了多余和可笑。三教子之讖也好,那場賭約也好,已經等待了數千年,我們都不過是旁觀見證罷了,終究還是要等到正主來結束這一切,我們只要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便可以了。所有的未來都在眼前,我們還是好好留心眼前之事吧!”

    鄧木公聽了這話,心中雖然還是擔憂,也只好道:“也只好如此了,但看天意安排吧!”

    兩人在神識之中話之際,魚卻在一旁跟山神打招呼道:“你就是云中君吧?你大鬧天宗四相境的事情我都聽啦。我也在四相境待過一段時間呢,可惜等你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先一步離開了。不然的話,就可以看見你一身獨斗整個天宗的威風的樣子啦!”

    山神聽見這話,回頭看了魚一眼,也不搭理他,仍舊呆呆的目視前方。魚也不管山神不搭理自己,只顧自己話,道:“你的事情我都聽啦,你對靈虛實在是好極了,你知道最好的一點是什么嗎?就是你眼里心里始終都只有靈虛一個。哎,想想真是羨慕靈虛,雖然她死了,但是我也覺得也沒有什么好可憐的,自有山鬼陪著她,一點兒也不會寂寞,讓人想起都有些羨慕,還有其實我覺得這件事就是那個岸無涯最壞。既然你和靈虛是兩情相悅,他雖然是靈虛的師父,也沒有什么理由來干涉你們啊!最壞的就是這種沒事找事的人了,你對不對?咦,你怎么不話,光是我一個人在?……

    話回來,如果他能有山鬼一半的專一,那該有多好啊!可惜他總會見一個愛一個,真是讓我恨的牙癢癢的。有時候氣極了,真想一刀子把他宰了,哪怕將他以煉器之法煉成一具干尸,永遠陪在我身邊,不去招惹其他的女孩子,那我也認了。不過……現在什么都沒用了,他再也回不來了……其實與其這樣失去他,還不如寧愿他在別的女人那里,至少我還知道他在天地之間。但是現在,我就算找遍整個天地,也找不到他啦……都天欲花能夠再造肉身,但是也總得先找著他的心啊!沒有心,又怎么再造肉身呢,即便造出來一模一樣的,又能算是他嗎?”

    著,眼睛里就流出了淚水,不由自主便停下了話,愣愣出神,低下頭看著握著手中的天欲花,眼淚一滴滴打在了天欲花上,啜泣道:“以前我總是恨他、兇他,是因為總覺得他的心不在我這兒。到了現在,我才知道是我的心早就跑到了他的心里去啦!所以他走了,連帶把我的心也帶走,不見了!我恨死你這個臭子啦!嗚嗚嗚……”

    著,心里想起那個騎牛的荒無恥,低聲啜泣變成了捂面大哭。忽然有一只手輕輕地落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魚抬頭一看,卻是山神毫無表情的臉。但是就在這張木訥而呆板的面容上,一雙澄明干凈的眼中此時卻蓄滿著淚水,就在魚目光觸及的剎那,淚水奪眶而出。

    魚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子撲到了山神猶如父親般溫厚的胸懷之中,哇哇大哭了起來。山神有些不知所措的舉著雙手,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最后只得輪流輕輕拍著魚的后背。

    開陽和鄧木公都有些觸不及防,就連不遠處的赤靈也好奇地看了過來,卻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魚哭了一會兒。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趕緊從山神的懷里出來,擦趕緊眼淚,有些不敢去看開陽和鄧木公的目光。

    只聽鄧木公突然道:“哈,這會兒怎么突然下起雨來了?”

    魚一抬頭。天空哪里有雨。這會兒的率意天上幾乎什么都下。就是不可能有什么雨水,疑惑道:“妖木公公,哪兒有雨。你分明是瞎!”

    鄧木公哈哈一笑,指著魚的臉道:“若不是下雨,怎么你臉上這么多水呢?不要告訴我是你哭了吧!”

    魚當即啐了一口,道:“胡,你才哭了呢!”語氣雖兇,但是臉卻紅了。

    鄧木公見她發窘,好不容易占了著姑娘一次上風,當即朗聲大笑起來,道:“你沒哭,那就是下雨了,我又怎么瞎了。哈哈,不過你沒哭,可有人到時快要哭了!”

    魚被鄧木公這么一逗,心里倒是松快了許多,好奇問道:“誰要哭了?”

    鄧木公伸手沖著前方一指道:“喏,不就是那個忘我老人嘛,你們道門中人怎么叫他來著,哦,對了,叫冒黑氣的!這冒黑氣剛才追著那朵向東而去的天怒花,眼看就要到手了。沒想到大夏龍圖又出來擋在了他面前,壞了他的好事。那朵花一下子就找到了一個修行人作為宿主,把他氣得夠嗆。你看,現在他不正跟大夏龍圖斗在一塊兒嗎?”

    魚定睛一看,果然見在率意山東方上空,忘我老人立身虛空,周身繚繞的黑氣在他身前化成了一口大鐘。那大鐘不停左右晃動,發出各種奇異的聲響,襲向對面的大夏龍圖。那鐘聲傳到魚耳邊已是極,也不知是忘我老人將之收攏部攻擊大夏龍圖一人,還是因為開陽立身此處,所以隔絕了一切法力蔓延而至。

    只見那大黑鐘每搖一次,對面的大夏龍圖坐在車之上的大夏龍圖便揮動一次拂塵,似乎是將鐘聲攻擊化去。看起來大夏龍圖顯得十分輕松,似乎很輕易就將鐘聲化去,但卻就這么一直牽制這忘我老人,并不與他生死相搏!而那忘我老人此刻已容貌又發出了變化,已經變成了一個滿頭白發、滿面皺紋的老人。

    跟剛才相比,虛空之中只剩下了兩個大夏龍圖,這一個纏住了忘我老人,另外一個則是守在了風母一側,坐在車之上慢慢地繞著風母兜圈子,每兜一圈,便會有一道流風從虛空之中出現,纏上居于中間的風母。此時的風母已經被一道旋風困在其中,不得而出了。隱約可以聽見她撕心裂肺般的凄厲叫聲從風中透出,卻始終脫不出大夏龍圖的困陣!

    三個脫天境邪修之中,唯一剩下一個靈鬼王則是與道門云臺法陣斗在了一起。失去了四個白爪,只憑兩只白爪,靈鬼王也一時奈何不了道門。只見兩個白爪在虛空之中不斷劃出爪跡,擊碎云臺法陣散出的種種法力。同時靈鬼王也不得不運轉形神之道,施展身神通和云臺法陣之上不時伸出的手腳相抗!

    那是直接從云臺法陣伸出的手腳,不知道有多少手、多少腳,一次擊出,便是千手,便是千腳。一個進退,便是千手千腳遍布虛空,帶著渾厚的法力,踹行云,斬流風,延伸千丈而來。魚畢竟出身道門大宗門,見識廣博,知道這是佛門身神通之中的千手神通,發招與靈鬼王相斗的不是別人,就是知緣居士!

    知緣居士和道門配合默契無間,往往就在云臺法陣釋出的種種法術攻擊被靈鬼王擊破或者靈鬼王為了躲避云臺法陣的種種困陣法術之時,他的手腳便攻到了哪里。一手一腳所至,攜帶萬鈞之力,所攻擊的卻并不是靈鬼王身。而是攪亂他所處的一方天地,在天地之間斗法,不外乎天地之間的手段。

    知緣居士所為讓靈鬼王好幾次險些因此陷入道門困陣之中。靈鬼王雖然不勝其煩,但是卻對這樣的神通毫無辦法,就算他的白爪銳利無匹兼備脫天玄妙,知緣居士的化出的千手神通可輕易為他擊潰,但是這門千手神通卻是變化無盡,前面化出的手腳剛被擊碎,隨后無數手腳又從虛空四面八方襲來。

    因此,就算沒有大夏龍圖這等脫天境的高手。在道門云臺法陣和知緣居士的夾擊之下。又有淵無咎的天鏡在上空攝其行跡,靈鬼王的許多靈識手段壓根施展不出。加上他也隱隱擔憂道門眾人使出最后的手段,以道門八大神器化出太極陣困鎖他,并不敢太過相**。倒是顯得頗為狼狽!

    而由獅駝和鸞鳥帶領的那些妖物則是更慘了。他們被其他的修行人**在了率意山西北的一處山坳角落。剛才這些妖物突然暴起出手。殺死了不少修行人,已經將修行人徹底激怒了。這會兒三大脫天境邪修被壓制,那些修行人當然是毫無顧忌地開始追殺這些妖物。他們的攻擊不是單打獨斗。而是這些修行人聯合出手,因此每一次都是成片的法寶祭出,無數的寶符丟出,猶如下雨一般地攻擊這那些妖物。

    那些妖物就算是肉身再強悍,也禁受不住這樣的攻擊,幾次突圍都被里三層外三層的修士生生用法力**了回去,并留下不少各種妖獸的尸體。到最后只剩下十幾個妖物之時,有四個妖物突然像四方沖了過去,引爆自己的玄丹,頓時驚天動地的爆炸過后,無邊浩瀚的法力沖擊之下,四方修行人也倒下一片。這十幾個妖物卻并不逃走,反而又開始沖進了修行人之中,施展種種神通開始攻擊,分明就是要和修行人同歸于盡的架勢!

    這些修行人也漸漸地看出來了,這些妖物根就沒打算離開,他們就是來送死的。而剩下的這是十幾個妖物,基都是在相當于知命境之上的修為,甚至還有差不多一半是在知天境。這樣的修為卻采取了一種不要命的打法,倉促之間來因為同仇敵愾之心而凝聚在一起的修行人頓時瓦解四散。縱使有人有心想要號召眾人共同進退,但也無人聽從,反而因為遲疑停留被突襲而至的妖物殺死。這么一來,情勢雖然沒有被妖物逆轉,畢竟修行人之中也有不少高手,但是卻不如之前那么占據絕對的優勢了。而這十幾頭妖物也沖出包圍,分散四處,伺機出手偷襲修行人,倒是更加難以消滅了!

    這一切情形,以魚的修為自然無法然洞察,但卻一點不落都在開陽的麒麟中。除去種種爭斗之外,最重要的還是三朵天怒花的歸屬。三朵天怒花分別向東、南、北三處飛出。向東而去的那朵差點被忘我老人搶走,后來在大夏龍圖的干預之下已經找到了原就選擇的修行人宿主。這位宿主不是別人,正是原來山宗的大弟子,如今石景山之主歐樂山。

    歐樂山也沒有想到那朵天怒花竟直接就奔著自己而來了,但是當天怒花到了眼前,他也已從驚訝之中回過神。等到天怒花落在他頭頂的剎那,正要伸出觸須占據他的形神,歐樂山卻早有準備,不慌不忙地運轉御山訣之中煉化山氣之法,將之凝定。天怒花觸須再進不得半分,而歐樂山的神念和法力卻已切入花中,當即反客為主開始煉化起來!

    方若水見丈夫竟然得此大機緣,一時吃驚地瞪大了眼睛沒有反應過來。倒是一旁的卜華南率先動作,當場大喝一聲,身上散出四道流風圍繞歐樂山游走成陣,**退在場的其他修行人,將歐樂山護衛其中。

    方若水這才驚醒過來,當即也嬌喝一聲,雙眉陡然一凜,石中出劍,護衛在丈夫身側。同時以神念對卜華南道:“多謝師叔!”

    卜華南一臉沉重,道:“無論如何也要等到歐老弟煉化完畢,迫不得已,只有一邊煉化,一邊逃走!”

    方若水環顧四周,但覺無處不是危險,一顆心猛地跳了起來。但目光游動之際,又忍不住頻頻回望丈夫,又有無限崇拜和甜蜜之意在心里源源不絕涌出來!

    另外向南的那朵天怒花竟又一次往沙七飛而去,整個率意山四周亂成一片,唯獨只有沙七飛那兒出奇地安靜,無論是任何法力或者是妖物偶然經過,都會在瞬間消失無蹤。而這一朵的天怒花跟之前的天欲花一樣,也不是沖著沙七飛而來的,而是停留在沙七飛身后不遠處。

    沙七飛身后空空蕩蕩,并沒有人,這天怒花為什么會停下呢?在眾人眼中空蕩無物之處,但是在開陽的麒麟眼下卻不是,在天怒花的感應之中也不是,就在天怒花停下之后不久,空地之上忽然隱約出現了伏波真人的身影,卻是極淡的透明影子。

    就在伏波真人的透明影子出現的剎那,那朵天怒花一下就要往他的頭上飛去,卻不料伏波真人又是雙手一合,沖著那朵天怒花微微一拜,那朵天怒花頓時在半空一滯,隨即只見伏波真人伸手沖著沙七飛一指,那朵天怒花應之向沙七飛飛去。但是等到了沙七飛頭上卻沒有落下去,而是盤旋了一陣,仍舊往伏波真人那兒飛了過來。

    伏波真人似乎嘆息了一聲,透明身影瞬間淡去無蹤,竟仍是沒有接受這朵天怒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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