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怎么辦?”云瑤趕緊問道。獵文
“他們很快會找到我們,我們必須眷出這個山洞。”
旁邊的千曉婷已經(jīng)痛苦到身扭曲,靈魂大半離體,好像隨時飄起來,楊東趕緊扶起她,輸入長生訣內(nèi)力。
長生訣能夠讓靈魂與**更加穩(wěn)固,隨著長生訣內(nèi)力的入體,千曉婷的靈魂慢慢回到月神的身體中。楊東再輸入了一些長生訣內(nèi)力蘊養(yǎng)靈魂,用能讓千曉婷支撐一段時間。
“我們出去。”楊東扶著千曉婷站起身來。
“我們能打得過那湘君湘夫人嗎?我沒恢復(fù)多少修為呢。”云瑤心虛地對楊東道,神樹很厲害,但是也只是修復(fù)了她很多傷勢,修為連一成也沒恢復(fù)到。
身修為就低,大概與陰陽家長老相若,現(xiàn)在只一成修為,打起來的話,云瑤知道自己半點也幫不到楊東。
“不用怕,我有辦法。”楊東安撫云瑤,以現(xiàn)在四人的狀態(tài),面對陰陽家兩大長老,而且是手段完不熟悉的湘君和湘夫人,硬拼不可能有任何出路。
“哦。”
雖然相識時間很短,但云瑤不知道為什么,還是相信楊東。
“好冷啊。”就在這時,云瑤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驟然轉(zhuǎn)冷,好像突然間進(jìn)入盧臘月一般。
“月神大人請現(xiàn)身相見,屬下與拙荊有事求見。”
湘君的聲音再次傳來。
周圍的寒氣來濃,楊東知道這一定是湘君和湘夫人的功法,這種讓空氣變冷的功法,或許能夠慢慢確定自己和云瑤的位置。
躲是躲不下去了,云瑤扶起曉夢,楊東扶起千曉婷,一邊往洞外走,一邊給千曉婷輸內(nèi)力,千曉婷的氣息慢慢穩(wěn)定下來。
“屬下,參見月神大人。”
楊東四人剛出洞口,兩個人影突然閃現(xiàn),出現(xiàn)在楊東的前方,一男一女,向楊東扶著的千曉婷拜禮。
男的約莫三十來歲,留著胡子,容貌端正英俊,一臉威嚴(yán)之色,身黑裝,釋放出的氣勢強(qiáng)橫無匹。
女的二十七八的樣子,身材玲瓏,一身絲綢紅裝,華而不俗,美麗而高貴。
這兩人用就是湘君和湘夫人了吧?湘夫人到底是一個還是兩個?楊東也不知道。
楊東凝眉,一只手緩緩深入懷中。
“月神大人,你傷得太重,屬下來給你看看吧。”湘君踏前一步。
“別過來,否則,我殺了她。”楊東突然凝氣為劍,對準(zhǔn)了千曉婷的喉嚨,一臉狠厲之色。
云瑤被楊東嚇了一跳,愕然地看向楊東。
“你是楊東?”湘夫人含笑看著楊東,笑容尊貴典雅,好像母儀天下的皇后一般。
“沒錯,如果不想你們的月神大人死,就退后。”楊東將氣劍湊準(zhǔn)了一些。
此時楊東只能賭了。
湘君和湘夫人沒立刻出手,明他們還沒完識破月神,如果硬撐下去,他們肯定會接近查看月神的身份是真是假。
一旦拆穿,楊東四人就不可能走得了。
楊東只能趁湘君和湘夫人沒識破前賭一把,只要他們不敢肯定這不是月神,就一定不敢貿(mào)然出手。
湘君和湘夫人對視一眼,沒有再前進(jìn),也沒后退,而是看著千曉婷,雙方陷入沉默,漫天大雨瓢潑大地,打起巷嘩啦的水花,一條條歇在腳邊流淌。
湘君突然笑了一下:“我聽太巫伯爵大人,可是一個血性男兒,大戰(zhàn)機(jī)關(guān)城,獨創(chuàng)煉金森林,在蜃樓從月神大人手上救出叛逆分子,如今面對陰陽家兩大護(hù)法兩大長老,還能身而退。
為何今日行這懦夫之舉,還要靠挾持人質(zhì)搏命,似乎有失大丈夫尊嚴(yán)吧?”
湘君并未看出眼前“月神”的破綻,但他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多年共事,他們對月神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十分熟悉,眼前這個月神明顯不正常。
可是他們不敢肯定這是不是因為月神重傷昏迷的原因,畢竟千曉婷的肉身就是月神,又哪里來的破綻?
“湘君誤會了,我就不是大丈夫,我就行這懦夫之舉了,如何?只問你們一句,讓不讓開?”楊東踏前一步。
湘夫人皺眉看向湘君,兩人都沒動。
“好啊,我倒要看看,我的性命和月神的性命,對你們來,誰更重。”
楊東的氣劍慢慢壓進(jìn)千曉婷的脖子,湘君和湘夫人還是沒動,只看著氣劍的移動,眼看著氣劍壓下白皙的脖頸皮膚。輕微地“刺啦”一聲,氣劍劃破了剪。
“楊東。”云瑤緊張地看著楊東。
楊東沒理她,現(xiàn)在沒別的出路,只能賭了,硬拼四個人都得死。
楊東不信湘君和湘夫人敢不在乎月神的性命,那些陰陽家弟子是看著月神和自己在一起的,如果月神此時死了,湘君和湘夫人逃不了罪責(zé),東皇不會放過他們。
楊東有分寸,現(xiàn)在氣劍只是割破皮膚,還沒深入氣管,在這之前,都在他可控范圍內(nèi)。
“還不讓嗎?”楊東冷然看著湘君和湘夫人,氣劍繼續(xù)壓迫,一絲絲血液從千曉婷喉口溢出。
湘君緩緩捏緊拳頭,空氣仿佛凝固,只剩下大雨噼里啪啦的聲音。
鮮紅的血液滑下脖子,從胸口流下去,氣劍慢慢貼上了氣管,楊東看著湘君和湘夫人,終于要放棄了,就在這時,湘夫人笑出聲來。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陰陽長老真是愧對你那一副好皮囊。”湘夫人不屑地看著楊東。
“那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嗎?湘夫人。”楊東問道。手上已經(jīng)是千曉婷的血液,又被如注的雨水沖刷。
“請吧。”湘夫人和湘君讓到兩邊。
楊東心里松了口氣,挾持著千曉婷從兩人中間穿過,云瑤趕緊扶著曉夢跟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向前走。
四人走出幾百米,后面的湘君和湘夫人都沒有動,前方是一處山坡,楊東和云瑤順著濕滑的道路上了山頂,看向前方,山坡下是一大片竹林,沐在大雨中煙霧繚繞,唯美而神秘。
楊東和云瑤分別扶著千曉婷和曉夢準(zhǔn)備下山,突然后方一股殺氣澎湃襲來。
“怎么可能。”
楊東一直散放著神識,湘君和湘夫人同時襲來,他哪里察覺不到?可是,哪里出錯了?最終還是被識破了嗎?
“不想要月神的命了嗎?”
“有事你就殺了那妖婦。”
湘夫人嬌喝一聲,與湘君同時向楊東攻來,掌力風(fēng)動,楊東懷中千曉婷的頭被吹了起來,凌亂在楊東臉上。
“他們要殺月神”
楊東大吃一驚,楊東怎么也沒想到,湘君和湘夫人竟然與月神似乎有仇恨,看起來,湘君和湘夫人之前猶豫的,并不是千曉婷是不是月神。
而是要不要就這樣殺了月神。
楊東一把推開千曉婷,掌力帶起周圍的大雨和水汽,如漩渦一般匯聚,力量澎湃洶涌。
“排云掌。”
這種天氣下,排云掌能揮出最大威力。
湘君和湘夫人在空中相視一笑,湘夫人掌風(fēng)帶起的綠氣與湘君的黃色氣流融合,恐怖的碾壓之力向楊東壓過來。
楊東只感覺身處臺風(fēng)之中,站立不穩(wěn),后腳用力一踏,整個膝蓋沉入地下,雙掌推出。
“轟”。
雙方掌力相交。
楊東就只剩下一點修為,哪怕有排云掌加持威力,又哪里是湘君和湘夫人對手,身體被一掌完壓入地下。
“不自豈有此理,找死。”
湘君突然感覺手掌一股熱氣傳來,抬手一看,手掌一個個水泡彌漫開來。
“什么?五彩蛤缶液?”
雖然賭博湘君和湘夫人會忌憚月神的生死,但是楊東也留了最后一手,在面對湘君和湘夫人時,一只手就開始從空間收攏兩只五彩蛤蟆的毒液。
兩只蛤筅神樹下吸納了無數(shù)的能量,再加上交配來頻繁,此時兩只蛤蟆融合的毒液,早已非當(dāng)初一只蛤蟆的毒液可比。
可是即使當(dāng)初五彩蛤蟆的毒液,也沒幾個人能解。
湘夫人的情況與湘君一樣,與楊東接觸的手掌中毒,綠色的氣泡不斷向手臂蔓延。
兩人落在地上沒站立穩(wěn),立刻倒飛而出。
“快點穴,阻止毒液蔓延。”湘君大喝一聲,湘夫人趕緊給自己點穴。
“楊東,你怎么樣了?”
云瑤跑到楊東陷入的洞口,朝著洞內(nèi)大喊。
“快動云霧漫林。”洞內(nèi)傳來楊東聲音。
“哦。”
云瑤反應(yīng)過來,調(diào)動自己部的內(nèi)力,動云霧漫林,大雨模糊的視線變得更加模糊,很快變成濃霧一片。
想到楊東還在洞內(nèi),趕緊用力將楊東拉上來,云瑤終于脫力地軟倒在地。
楊東嘴角還在流血,顯然剛才湘君和湘夫人那一掌,讓他受創(chuàng)極重。
“楊東,你不會死吧?”云瑤擔(dān)憂地對楊東道。
“你很想我死嗎?”楊東無力地看了云瑤一眼。他受傷極重,甚至感覺到湘君和湘夫人那一掌,動搖了“長生訣”煉成的護(hù)體真氣。
但是用還不會死。
長生訣和九陽神功對楊東太重要了,要不是有這兩種神功護(hù)體,楊東哪里承受得租么嚴(yán)重的傷勢。
可是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快支撐不住了,世上沒有不死之人,如果繼續(xù)受傷,長生訣的護(hù)體真氣被撼動,就算神樹也救不了楊東。
“你不會死就好了,我先死了。”云瑤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靠。”
楊東無語,現(xiàn)在怎么辦?面前躺著三個女人,以楊東現(xiàn)在的體力,帶走一個都十分困難。
“云瑤,你怎么了?”一個細(xì)微的聲音傳來,楊東看過去,是曉夢醒了過來。
她之前被楊東吸星**幾乎吸干了內(nèi)氣,但也只是修為過度耗損,神樹補充能量后,曉夢的傷勢得到一定緩解,現(xiàn)在先醒了過來,睜開第一眼就看到云瑤暈厥。
“她沒事,只是內(nèi)力耗損過多,云瑤的幻術(shù)管不了多久,我們必須馬上離開,找個安的地方恢復(fù)修為。”楊東對曉夢道。
曉夢吃力地點點頭,勉強(qiáng)撐起身體,好像一個重病的病人,扶著云瑤下坡,楊東也扶著千曉婷,進(jìn)入山坡下那一片無邊無際的竹林。
“夫君,他們好像走了。”在迷霧中,湘夫人對湘君道。
“他們不過是進(jìn)入我們的幻陣,必死無疑,五彩蛤蟆的毒非同猩,我們先解毒。”湘君對湘夫人道。
湘夫人點頭。
楊東和曉夢進(jìn)入竹林,竹林很大,兩人走了許久也沒走出去。
“楊東,我感覺有些不對勁。”曉夢對楊東道。
“似乎,這片竹林被湘君和湘夫人動了手腳。”楊東道。
楊東的傷勢太重,已經(jīng)難以動神識掃視,但是他能感覺出來,這里用是一個幻陣,很可能就是湘君和湘夫人布置的,如果這樣,那么自己和曉夢四人還在危險之中。
一旦湘君和湘夫人解毒追上來,后果不堪設(shè)想。
兩人現(xiàn)在體力連常人都不如,扶著千曉婷和云瑤前進(jìn)許久,終于一起倒在地上,腳好像灌鉛一步,不能前進(jìn)一步。
“要不就在這里用扶桑神木吧。”曉夢對楊東道。
楊東沒話,這里還是湘君和湘夫人的幻術(shù)范圍,一旦動用神樹,就可能直接暴露。
但是現(xiàn)在不用,兩人都已經(jīng)無法前進(jìn)了,難道要在這等死嗎?
正在楊東猶豫之時,一段好聽的笛音傳來,楊東抬起頭看向前方,只見一名身著錦衣的少年,坐在石頭上,橫笛就口,吹奏出曼妙的音符。
少年很英俊,打扮得整齊,給人一種干干凈凈的感覺,湘夫人的“公子世無雙”用來形容他,無比的貼切。
只是,楊東看著少年,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大雨淅淅瀝瀝地下,少年的心情好像這天氣一般,眉頭緊鎖,一曲吹罷,輕輕嘆了口氣,坐在樹蓋下的石頭上,悵惘地看向遠(yuǎn)方。
這時,少年現(xiàn)了楊東和曉夢。
“兩位是什么人?為何會闖入我翠屏山莊范圍?”少年橫笛插腰,冷然問楊東和曉夢,這少年脾氣似乎并不好。
“翠屏山莊?”楊東皺眉。(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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