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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任誰都想不到,這根本就不是羅凡的內(nèi)力,而是借來的!
是的,乾坤大挪移借來的!羅凡先示敵以弱,讓對方認為自己的內(nèi)力不高,只不過依靠詭異的內(nèi)功屬性與人爭勝。
接著又假裝被宋玉致打傷,先借任少名的數(shù)掌,再借法難常真二人全力之下的內(nèi)力,最后加上自己的內(nèi)力以乾坤大挪移爆發(fā)出來,這時的內(nèi)力已經(jīng)高出任少名一大截!因此一擊秒殺!
任少名輸便輸在根本不知曉這世上竟有乾坤大挪移這樣的奇功,能夠自如挪移敵勁,否則打死他也不敢跟羅凡拼內(nèi)力!
而法難與常真則認為在任少名的內(nèi)力壓制之下,羅凡已經(jīng)沒有了反抗能力,因此才出手擒拿!但他們哪知道,羅凡打的主意就是等著他們出手擒拿自己!若他們那時候便祭出兵器打殺羅凡,羅凡只有暴露出實力躲開了去。
若是如此,待三人纏上羅凡與宋玉致,只需拖到鐵騎會會眾到來,雙拳本難敵四手,再加上三名頂尖高手環(huán)伺,二人絕難抵擋!
既然走不了,常真與法難二人索性不逃了,只沉聲問道:“閣下到底是什么人?竟敢與我陰葵派作對!”二人眼看沒有生還的可能,只得祭出陰葵派這個靠山,想讓對方投鼠忌器。
羅凡聽得陰葵派,神色更冷,冷笑一聲。剛欲說話時,忽而感到一股熟悉的氣息以極快的速度向這方掠來,羅凡臉色一變。頓化作一片白影從常真法難二人之間穿過,抱起傅君渝。以極快的速度往城墻方向而去,同時在經(jīng)過宋玉致身邊時,低聲知會了一聲:“快走!”
宋玉致并不知曉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見羅凡走得這樣急,頓時也不敢怠慢,運起輕功,緊隨羅凡而去。
這時候,只見這月光隱沒的黑暗里。一道虛實難分的人影鬼魅般往常真、法難二人立足處飄來。
而此時的羅凡立足與城墻之下,猛地提氣一縱,在這夜色中如一只白色的大鳥,凌空飛起,接著幾步踏在陡峭的城墻之上,一共上了數(shù)丈之高,接著只見羅凡君子劍出鞘。如插豆腐一般插入堅實的城墻縫隙之中,隨即翻身而上,終于登上城墻!
宋玉致此時也發(fā)現(xiàn)有人趕來,依樣畫葫蘆地飛起數(shù)丈之后,玉手搭在君子劍劍柄之上,借勢一翻。翻身踏在長劍之上,再往上一躍,輕飄飄地落在了羅凡的身旁。
羅凡心中一陣不快,若早知道是這般情形,便該從那些鐵騎會嘍啰手中搶一柄兵器的!否則何至失了君子劍?但今日他本就全無準備。一切都是隨機應(yīng)變,自然不可能想得那樣周全。
這時候。白衣如雪的人影像幽靈般飄落在城墻下不遠處,如夢如幻的凄迷美目落在城墻上三人身上,俏臉神色靜若止水,一對赤著的纖足在裙下露了出來,即管最挑剔的人,也找不到任何瑕疪。來人正是婠婠!
與此同時,又有一道身影從婠婠后方飄來,只見那人人臉白無須,長得瀟灑英俊,充滿成熟男人的魅力,雙目開合間如有電閃,負手傲立,頗有種風流自賞,孤傲不群的味兒,若羅凡稍稍湊近一些,定能認出此人正是邊不負!只是此時并沒什么月光,再加上離得遠了,因此看得并不是特別清晰。
但以輕功來看,至少知曉是個高手便是了。
只聽得城墻之下,婠婠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道:“為何閣下竟走得如此匆忙呢?”
羅凡作出有些無奈的口氣道:“婠婠小姐,要知道你我緣分已盡,你如此苦苦追求又是何苦?”反正君子劍留了下來,婠婠遲早會發(fā)現(xiàn)今晚的事情是羅凡做的,因此索性不再隱瞞,并順手連面巾也扯了下來。
傅君渝見到羅凡露出真是面容,芳心大驚,沒想到竟真的是他!
而婠婠顯然想不到墻頭上竟是羅凡,直到此時聽到聲音才辨認出來,頓時鳳目生寒,顯是芳心震怒。過了一會兒,才見婠婠“噗哧”嬌笑,神態(tài)迷人至極,橫了羅凡千嬌百媚的一眼道:“羅兄真是好生無情哩,婠婠當真這般讓羅兄畏如蛇蝎么,竟連手中兵刃都舍了下來?”
羅凡立在墻頭,哈哈一笑道:“婠妖女如此鍥而不舍,在下亦是心生感動。這柄兵刃跟了在下許久,便權(quán)且留在婠妖女你身邊,作個念想吧。”說罷離了城頭,婠婠再也看不見他的身影了。
這時候,羅凡才對宋玉致說道:“宋小姐,方才的事情抱歉了……”
宋玉致鳳目生寒,瞪著羅凡打斷道:“你既然有辦法離開,為何竟還要做那樣的事情?”
羅凡道:“今晚的事情都是臨時發(fā)生,靠的皆是隨機應(yīng)變,誰知曉下一步會發(fā)生什么或想到什么?”
宋玉致黛眉輕皺,過了半響才道:“年紀輕輕,又能有如此高的武功,你這小子便是羅凡吧,早在月前我便由大哥處知悉你的本事,卻未想到還是低估你了!”接著宋玉致微嗔道:“看你并非存心如此的份上,我放過你吧!但你必須將此事忘記,若我知你有向任何人提起,必會要了你的小命。”她亦不知此事傅君渝是否看到,但羅凡的動作很是隱蔽,她此時只能希望對方?jīng)]有看到了,不然她也不可能為此殺了傅君渝,替宋家惹上傅采林這個大敵。
雖然先前宋玉致覺得羅凡這人有些無賴,但一路上卻是得他相助不少,因此宋玉致覺得此人倒并不是太過可惡了,這才不再計較。
羅凡攜著傅君渝,從城頭飄落。接著宋玉致亦落在他的身旁。
這時候,另一邊城墻下,婠婠袖中飄帶一卷,將釘在城墻之上的君子劍拔出,落在掌心。
一雙鳳目打量之下,只見這劍既無尖頭,又無劍鋒,圓頭鈍邊,倒有些似一條薄薄的木鞭,但寒氣逼人,劍身刻有“君子”二字。她玉手一揮,內(nèi)息透劍而出,仿佛也沾染上了這鋒銳氣息一般,在道旁大樹斬出一道光滑的缺口。
婠婠歸劍入鞘,一雙如夢似幻的翦水秋瞳流轉(zhuǎn)之下,亦不知思索些什么。良久,才向身邊的邊不負問道:“邊師叔認為下一步該怎么辦?”
邊不負沉聲道:“我們要運用手上所有力量,不惜代價的把這個小子殺死,否則如何下得這口惡氣。”
接著又冷冷道:“常真和法難真沒用,假設(shè)能教那些蠢材拖到我們趕來,這個小子早就到地府報到去了!”
婠婠輕輕道:“這二十年來,婠婠從未見過師叔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師叔放心吧!這事交在婠婠身上,保證他沒有多少天可活。”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有婠婠你親自出馬,師叔自是非常放心,這人是武林罕見的人材,無論智計武功,都非同凡響。婠婠你可視追殺他們?yōu)樾蘧毜囊欢芜^程,師叔亦全聽你的調(diào)度和指揮。哈!婠婠你該怎樣謝我。”
婠婠露出一個甜蜜嬌柔的笑容,帶點撒嬌的動人神態(tài)道:“師叔又來了呢!別忘了婠婠在與師妃暄決戰(zhàn)前,必須保留純陰之質(zhì)啊!”
邊不負柔聲道:“當然不敢忘記,只是提醒你吧了!與其便宜外人,不若把紅丸送給師叔。”
婠婠并未答話,目光再投注城頭上,射出凄迷和若有所思的神色,似乎心神到了另一個空間和時間處去。
另一邊,宋玉致道:“你為了楊公寶庫,此次卻是得罪了曲傲與陰葵派兩方勢力,值得么?”
羅凡哈哈一笑道:“實際上我與陰葵派的梁子早結(jié)下了,也不差這一次。”羅凡一邊說話,一邊將傅君渝口中布條取出,接著將其身上禁制解了,又劃開綁在她身上的繩索。
只聽得傅君渝玉臉沉得快刮出冰來,瞪著兩人道:“你這漢賊!休想讓我將楊公寶庫的秘密告訴你們!”
羅凡臉色頓時一寒,呵呵冷笑:“這蠢女人我不想要了,宋姑娘若是喜歡,盡管拿去好了。”
宋玉致看向羅凡的眼中一陣驚疑不定,而傅君渝則聞言登時大怒,嬌喝一聲道:“惡賊,看招!”
只是此時失了長劍的她,哪是羅凡的對手?只見兩人才過數(shù)招,傅君渝的柔軟滑膩的玉手便被羅凡一圈,一拿,捏在手心。
羅凡雙目一瞪,冷冷盯著她道:“你這女人真以為我不會揍人么?若不是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早將你揍趴了!”
傅君渝一張俏臉上泛起了羞怒的暈紅,讓人看來只覺得嬌美異常,讓人見之難忘。這時,只聽得宋玉致淡淡笑道:“你是料定了我拿不下她吧?看來你這小子是打定主意要放她離開了。也不知道你到底是當真視錢財如糞土,還是說早在羅剎女那知曉了楊公寶庫的秘密?”
傅君渝聽到宋玉致的一番話,心中大為驚訝,想道難道他真打算放自己離開?
但若非如此,他怎么肯幫自己解去穴道!要知道以自己的輕功,普天之下沒幾人能夠追上!傅君渝心中頓時升起一個自認為極為荒唐的想法:自己一開始便誤會他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請到m.qid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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