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此分手,各自回家。rg
李睿先把宋朝陽送回青陽賓館,隨后馬不停蹄地趕往西三環(huán),路上給丁莎莎打去電話,告訴她自己馬上就到,問她具體位置。丁莎莎也不知道所在是哪,吭吭哧哧的不上來。
李睿趁機(jī)問道:“你們幾輛車幾個人。磕愀嬖V我,我開車經(jīng)過的時候好注意一下,免得錯過咯。”丁莎莎不知道他在借機(jī)刺探自己這一方的實(shí)力,老老實(shí)實(shí)地答道:“就一輛車,我自己。那輛車是跑車,你一過就瞧見了。你個白癡,你還真敢來啊,還真是有種,我開始有點(diǎn)佩服你了!崩铑PΦ溃骸澳窃蹅儾蝗缁筛隇橛癫瑥拇俗雠笥寻?”丁莎莎罵道:“滾你的蛋!先讓我打爛你屁股再這話!”完就掛了。
她是有什么什么,老老實(shí)實(shí)地出了自己這邊的實(shí)力,李睿卻又不敢信,生怕她是騙自己,故意用“她自己一個人”的假象,哄騙自己過去,可等自己趕到那,她那邊沒準(zhǔn)是十個人甚至是一百個人呢,那丫頭脾氣驕橫暴躁而又記仇,這種事她不是沒可能干出來。
李睿的打算是,先駕車往她所在的地方走一圈,觀察下她的實(shí)力,如果真像她的那樣,只有她自己一個人,那就下去放對;可如果她們?nèi)笋R眾多,那就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接下來是就此跑路還是報警什么的,就都隨意了,不至于稀里糊涂的中了她們的暗算。
十來分鐘后,他趕到了西三環(huán),他也不清楚丁莎莎在自己的北邊還是南邊,但想到她是從南邊來的,估計在西三環(huán)南路的可能性居高,便拐彎后一路向南扎了下去。開出去也就是三公里不到,就看到前邊輔路上靠邊停了一輛白色的跑車,跑車漆面白得無法形容,在路燈的照射下散發(fā)出晶瑩的光芒,而就在那輛跑車旁邊,站著個身形苗條的人影。除去這一車一人之外,四下里都是荒涼孤寂,一輛多余的車一個多余的路人都沒有。
“嘶……不會是真的吧?這個丁莎莎,居然沒叫人?只她自己一個人就找上來了?難道她就不怕再被我反打屁股嗎?”
李睿看到現(xiàn)場只有丁莎莎自己,滿臉的不敢相信,也有點(diǎn)佩服丁莎莎那股“有種”(其實(shí)是沖動弱智)的勁頭了。他并未考慮她那輛跑車?yán)锊亓巳,因(yàn)榕苘囍挥袃蓚座位,就算藏人也只能藏一個,可藏一個并沒有太大意義,還不如直接站在外面好看。
李睿雖然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這一幕,卻也不得不相信,皺眉駛出主路,向那輛跑車靠了過去,心中暗想,丁莎莎既然沒有叫人來,而又篤定可以把自己屁股打爛,那她必定有所依仗,自己過會兒下車的時候可得心點(diǎn),別中了她的陰謀詭計。
跑車旁那人正在吸煙,見他開車過來,轉(zhuǎn)目看向他,就手把手里的煙彈到了半空中,手法倒是頗為瀟灑。
李睿駕車停靠在那輛白色的跑車后面,還沒來得及看清那輛跑車的品牌,就看到那人走了過來,凝目打量她面目,不是丁莎莎又是誰,特意瞥了她雙手一眼,卻見她雙手空空,心中發(fā)納悶,她一沒有請幫手,二沒有拿家伙,只憑空手,就想打自己屁股?是她太天真,還是另有詭計?暗皺眉頭,熄火后推門下車。
他下車的時候,丁莎莎已經(jīng)走到他車頭旁,一臉憤怒鄙夷的覷著他。二人對視一眼,李睿陪笑道:“丁少爺,要不這樣吧,我讓你打幾下屁股,或者踢上幾腳,然后咱倆摒棄前嫌,做個朋友怎么樣?實(shí)話,我很欣賞你的膽量與執(zhí)著,另外你也很淳樸,我很喜歡,呵呵!
丁莎莎從牙縫里擠出四個字來:“滾你的蛋!”
李睿笑了笑,四下里望望,見建成不久的三環(huán)路上空空蕩蕩,幾乎看不到車輛與行人,四下里冷寂空曠,要不是路燈還亮著,絕對會不由自己的膽心悸。
他轉(zhuǎn)回頭,看向面前的丁莎莎,見她穿了身休閑裝,上身一件黑色皮夾克,敞著懷,露出了里面的白色T恤衫,下身是條粗布直筒牛仔褲,腳上蹬著雙圓頭厚跟大皮鞋。這身衣裝男性氣息十足,可是裹在她稍嫌苗條瘦弱的身子上,卻有些不倫不類。另外,她故意敞著懷,應(yīng)該是想學(xué)男人那種灑脫豪爽勁頭,卻完忘記了她原是個女兒身,結(jié)果T恤衫前端便現(xiàn)出了她胸的輪廓,盡管并不如何豐聳,卻也是峰巒畢現(xiàn),頗為扎眼。這樣一來,她與這身衣裝愈發(fā)顯得不搭,讓人看了只覺得別扭。
丁莎莎見他盯著自己打量,尤其盯著自己胸部看了半天,氣得臉色鐵青,雙手抄進(jìn)皮夾克兜里,猛地往里一緊,就把敞著的懷封鎖了。
李睿微微一怔,抬眼看向她臉,見她正兇巴巴的瞪視著自己,一副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的樣子,尷尬的對她笑笑,道:“作為朋友,我好心勸你一句,以后穿衣服別敞著懷,要不真不好扮男人……”
丁莎莎大怒,破口罵道:“你特么給我去死!”著話,右手已經(jīng)從兜里掏出來,手里握著一把黑色的槍也似的東西,對準(zhǔn)他胸前就扣下了扳機(jī)。
李睿正嘲諷她呢,哪料到她會突然掏出武器,等留意到她舉槍對準(zhǔn)自己的時候,下意識想要閃避,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心中大驚莫名,這丫頭哪來的槍?靠,不是吧,她居然要槍殺自己?自己跟她哪有那么大的仇恨?這丫頭玩得起玩不起啊?她不是要打爛自己屁股的嗎,怎么不按好的出牌,擦,擦擦,自己只提防了她叫人,卻完沒提防她手里會有槍啊。媽的,完蛋了,難道自己今天就要死在這兒嗎?靠,老子還沒活夠啊!
他心中正在哀嚎不已,丁莎莎手中槍也響了,不過令人驚奇且不解的是,那把槍發(fā)出的并不是“啪”或者“叭”之類的真槍響聲,也不是“噗”或者“吐”之類的裝了消聲器的槍聲,而是“砰”的好像開紅酒瓶塞的聲音。伴隨著這聲沒有什么氣勢的槍響,自槍頭部位射出一個古怪的塞子,塞子前端有兩個向外凸出的鐵珠,后端帶著兩條細(xì)長、肉眼幾乎無法分辨的絲線,急速射向李睿胸腹部位。
李睿剛剛意識到對方拿著的不是真槍,而是一把類似氣槍的槍械,心中正暗道僥幸的時候,那個塞子已經(jīng)射到他胸前,塞子上那兩個鐵珠不偏不斜打到他身上,剎那間自兩個鐵珠上冒出一藍(lán)一白兩道電光,兩股電光瞬間合二為一,發(fā)出“茲拉……嘎巴”的電擊聲,合體后成為一個爆炸的星云狀,頃刻間擊在他身體上。他就覺得身一麻,還沒來得及感受到第二個感覺,腦子一頓,已經(jīng)失去意識,隨后眼皮一翻,身子頹然無力的摔倒在地,一動也不再動。
丁莎莎一“槍”擊中,并且成功將他電擊至?xí)灥,又驚又喜,低頭看看手中的黑色電擊槍,歡喜莫名的道:“哈,還真管用,還真像店上的那樣,真能隔空擊中五米內(nèi)的人員動物,并且威力很大,哈,哈哈哈!太棒了!也不枉我為了等這個破快遞等了一周,值了,太值了。哈哈,哈哈哈!”
她欣喜若狂,手持那把電擊槍手舞足蹈,又跳了幾跳,不知道要怎么高興才好的樣子,好半天才平復(fù)下心情來,轉(zhuǎn)目看向倒在地上的李睿,嘿嘿冷笑,罵道:“王八蛋,我讓你跟我裝B,讓你跟我?guī)ХN,讓你看我胸,讓你打我屁股,哼哼,今天咱們新賬老賬一塊算,少爺我要是不把你屁股打爛了,我特么不姓丁!”
李睿暈在地上一動不動,完沒有任何意識,自然是聽不到她這番狠話。
丁莎莎隨后收回電擊槍的彈頭與導(dǎo)線,走回自己的跑車旁,將電擊槍放到里面駕駛位上,又從里面摸出兩條尼龍繩,回到李睿身邊,將他雙手雙腳都給捆上,捆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保證他無法掙脫。
捆好之后,丁莎莎抬頭看看面前的三環(huán)路,覺得就這么暴露在馬路邊,不方便施暴,想了想,蹲下身,拽著捆在李睿手腕上的繩子,如同拖死狗一樣的把他拖到了他那輛車的內(nèi)側(cè),又把他拖下路基,拖到了三環(huán)外的荒野上。
青陽市的三環(huán)路是剛剛建好的,作為城建區(qū)與郊區(qū)的分界線,所以在三環(huán)路之外,很多地方都是尚未開發(fā)的荒郊野地。丁莎莎把李睿拖到野地里再動手,也就不用擔(dān)心被三環(huán)路上路過的車輛人員看到,也就免去了節(jié)外生枝,不得不她還是有點(diǎn)聰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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