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尾也不掃一下命喪崖下的吸血魔歐笠,這種兇人死有余辜。
我喘了口氣縱身掠下懸崖,向著被圍困的老賊頭奔去,貓鼠寵爪子抓著我衣服的一角,吱吱的飛在我身邊,狀甚親昵,好似我才是它的主人一般。
大雪愈發(fā)的緊了,紛紛揚揚在狂風中呼嘯狂舞,密集的打在人臉上,令人難以睜開眼來。
我輕松的落在雪地上,雪沒入膝的位置,沒想到雪已經(jīng)下的這么大了。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濕冷的口氣從鼻腔涌入肺中,令我不由地精深一振,清斥一聲向著前方眾人廝殺的敵方掠去。
突然一道青色電光在白茫茫的雪夜中閃過!
這道閃電來速極快,且極具準頭,直向我擊來,雖然有虎預先警告,但是我仍未能躲開,兩千伏的電流瞬間打中我的左肩傳遍身,周身肌肉一陣酥麻痙攣,好在我的“盤龍勁”隨時待命而發(fā),馬上便將電流從我的身體中驅(qū)逐出去。
但仍有少許的電流在我的身體表面如同藍幽幽的電蛇般躥躍,使我整個人看起來十分詭異。
牙木和的貓鼠寵由于離我太近的緣故,亦分享了至少一半的電擊,悲鳴著摔落下去。我心中一向很喜這個家伙,事實上沒有它挖掘出一條通道,我和牙木和亦難逃出死牢,何況它對我也很親昵。見它摔落,我大駭下,甚至沒有來得及去看究竟是誰偷襲我,馬上蹲下身來將可憐的家伙抱到懷中。
“獸王別來無恙!币粋人從我南邊的密林中施施然走了出來。
來人的口氣似乎與我頗為相熟,我暗道在這里會有誰認識我呢,更何況我認識的人并不多。大訝下我向來人望去,來人一襲長衫,身材瘦長,目光中含有狡黠和怨恨。
我略一怔,馬上認出出手偷襲之人正是在神鷹城中消失的萬物場拍賣主陳舍仁,此刻正悠然的在風雪中向我走來,束在他肩后的長發(fā)和長衫均被冷風吹的鼓蕩起伏,頗有一番氣勢。
看到他出現(xiàn),我心中驀地一顫,他是修煉電系暗能量的亞超人,剛才出其不意的一擊,已經(jīng)看出此人的修為非常驚人。在神鷹城的時候,他便喬裝打扮幾次偷襲于我,幸得羅蘭阿姨,我才沒有遭他毒手。他突然于此時此地出現(xiàn),其中情形恐怕大不簡單。
我通過虎力掃描陳舍仁的戰(zhàn)斗值,卻無法突破他的核心能量場的保護,只能大致揣測他的戰(zhàn)斗值至少應在三千之上。
我若暗能量部恢復,應與他不相上下,此刻恐怕就力有未逮。
我皺了皺眉頭看著他道:“你為什么沒有和貝妮一起被抓起來。”
他雙眼經(jīng)光閃閃的望著我,半晌后啞然失笑道:“我為何要與那瘋女人一起被抓,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呢。”
我愕然道:“謝我?”
“沒錯,”他斷然道,“如果沒有你,新聯(lián)盟古亞洲大陸的領袖位子怎么會輪到我來坐呢……”
我暗道原來他也投靠了新人類聯(lián)盟,只不知那天他是如何在神鷹城城緊閉的情況下如何逃過搜捕的。不過他能在此時此地攔著我,恐怕不是巧遇那么簡單,會是誰向他透露我在這里呢。
我正思考著,陳舍仁又接著道:“不過在坐上這個位子之前,我仍要再做一件事情才能安穩(wěn)的坐在這個炙手可熱的位子上!
他向我淡然一笑道:“獸王可能猜到我要做什么事?”
看他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不問可知,無非是要擒住我,又或者將我就地格殺,這樣的話,等若是為前兩任的新聯(lián)盟古亞洲大陸領袖報了仇,他才有資額個登上這個位子。雖然他一出現(xiàn)我就猜到他要對我不利,但此刻他真的擺明了要對付我,我仍禁不住臉色大變。
他見我臉色大變,哈哈笑道:“獸王在神鷹城不是表現(xiàn)的神勇過人嗎,難倒現(xiàn)在也懼怕了。”
若只有他一人,我即便打他不過,也不會如何懼怕,只是現(xiàn)在四周皆是敵人,若讓他這種高手纏住,定難以脫身而出,時間過的久,在別處搜索我們的鬼佬的人就會都聚到這里,到那時,真的是插翅也難逃了。
他一步步向我迫來,環(huán)繞在他周身的能量場也隨之移動,令我壓力大增,看他面帶冷笑,一出手定是石破天驚。
這種情況下我哪敢有所保留,更無法去想,等下能量耗盡該如何闖過重重包圍,只一心想先度過眼前的緊迫危機。
“吱……”
懷里的貓鼠寵突然發(fā)出虛弱的一聲叫聲,我心神正在萬分緊張的時刻,被突如而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我下意識的往懷中望去,只見受了千伏電擊的家伙竟然絲毫無恙,令人驚奇。看來剛才那一次厲害的電擊只是把它暫時擊暈而已。
我忽然覺得不對,接著胸口便中了一拳,我被打的向后拋跌出去,因為未來的及防范,這一拳的力量卻是實實在在的承受了,痛的我好似體內(nèi)翻江倒海一樣。
我強忍著痛抬頭望去,他正以一種玩味的眼光望著我。我倏地醒悟,他既是電系亞超人,自然繼承了電系暗能量的特點,速度自然是極快的,不過,他剛才的一擊完超出了普通體能的限制,應該是利用電系暗能量強化自身而發(fā)出的。
他嘿嘿一笑道:“獸王若能投入我新聯(lián)盟,我自會在大首領那為你開脫幾句好話,異日你在我麾下做事,我也不會虧待了你!
看來他不擔想要擒住我,還想勸我投入他教,不過在看了李查與貝妮為求目的不擇手段的狠辣行事手段后,我對新聯(lián)盟一點好感也沒有。更不會投身到新聯(lián)盟中為他們做事。我向往的是做一個如羅蘭阿姨般的新人類的英雄似的人物。
我冷哼道:“你做夢。憑你有何資格來指揮我,你連羅蘭阿姨一根手指也比不上!
他臉色一沉道:“真不識好歹,我愛惜你是個人才才肯給你這個將死之人上兩句話,竟然膽敢胡言亂語,我就讓你看看我的手段。”
他話一完,身體便如電光一般向我掠來,幾乎是心念電轉(zhuǎn)間就到了我面前,這種如鬼神般的速度即便沒達到光速卻也是相差無幾。
我早猜到如果拒絕他,他定不會放過我,他身體一動,我便做好了準備,但仍沒想到他的速度會這么快,一股巨大的力量正中我的面門,我慘哼一聲向后拋跌。
好在臉上有虎變成的面具,他的力量一出現(xiàn),虎就已調(diào)動“盤龍勁”抵消卸去他的力量。虎是古人類聯(lián)邦政府的最高科技的結(jié)晶,計算速度自然非同可,游刃有余的化去對方的力量。
我悶哼著站起身來,忽然發(fā)現(xiàn)陳舍仁的臉色也有些難看,而且從他身上隱約有種燒焦了般的怪味傳來。
我心思頓時活躍起來,看來使用這種光速的力量對他的身體亦有很大壓力,并非已經(jīng)能夠做到熟練自如,收發(fā)由心的地步。
且不這種強行使用電系暗能量改造自身會帶來多大的傷害,即便是極短暫的時間內(nèi)使用接近光速的速度,身體在空間中穿梭,會產(chǎn)生多大的阻力和摩擦力就已足夠令他的身體在高溫下被燒焦。
他的視線一與我相遇,就發(fā)現(xiàn)我眼神中的譏笑,知道我已經(jīng)看破了他的虛實,心頭頓時大怒,臉色陰沉的大步向我走來,雙手分別生出一個藍色能量電球,在黑夜的雪光中噼啪作響。
他來是想利用新近練成的光速身法給我一個下馬威,誰知這種力量的運用法則他還未能完熟悉,以致在我眼前鬧了個大笑話。他見我看破他的虛實,立即拋棄了這種暫時只能唬人的身法,改以正面的較量。
待到兩個電球增至拳頭大時,驀地揚手向我擲來,兩個電球分別劃出一道曲線交纏著向我擊來。
同一時刻,我雙手握著能量光劍,凝重的望著正向我高速飛來的兩個電球,因為在虎的掃描下,這兩個光球具有極大的威力,若不心被其中一個擊中,我都會傷的不輕,所以如臨大敵,不敢覷。
兩個光球發(fā)出“滋滋”怪聲呼嘯著向我掠來。突然我眼前黑影一閃,撲向兩個光球,兩個光球頓時被黑影給吞沒了。
我和陳舍仁大駭下都齊齊向突然出現(xiàn)的那個黑影望去。
一只體型足有一頭雄獅大的怪獸橫亙在我與他之間,怪獸背朝著我,面對著陳舍仁。
怪獸體型龐大,身披鱗甲,四肢粗壯,一條與之絕不相稱的長尾拖在身后,整個看起來頗具聲勢。虎的資料庫中也沒有這種寵獸的資料,我的見識自然沒法與虎比,自然也認不出這是什么寵獸,不過看它輕而易舉的就吞了兩枚陳舍仁精心炮制的電球,應該都是厲害的家伙。
我正在心中估測,陳舍仁臉上已經(jīng)變了顏色,顫音道:“麟鼠獸王!”
我心內(nèi)一震,這是什么寵獸,竟然有這么威武的名字,既叫麟鼠獸王,莫非它和我的犬狼一樣也是只獸王!
我不禁心中打鼓,忽然那麟鼠獸王轉(zhuǎn)頭望了我一眼,我頓時大吃一驚,不管它外形變化的有多離奇,但那對眼睛我卻是認識的,可不就是牙木和的貓鼠寵嗎?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變化,我心中驚嘆不已。
陳舍仁一臉驚駭之色,哪還有之前的半分威風。
牙木和那邊的戰(zhàn)斗聲突然戛然而止,這奇怪的情形令我和陳舍仁不由自主的望過去。周圍倒了一地鬼佬的手下,只剩下牙木和一人挺立。
陳舍仁面帶惶恐之色驚道:“仙師李圣!”
我驚訝的望著牙木和,他腰肢一挺,氣勢頓時大為改觀,不復這么多日與我相處的一副老賊頭的模樣,令我震驚不已。
難道他不叫牙木和而是什么仙師!我呆怔的望著他,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李圣淡然一笑,狀甚悠然的向我們走來。其勢若蹈虛而來,令人看不出深淺,舉止間不盡的從容,這種氣度真不愧為仙師之名!
我不知不覺被牙木和懾服,也許該稱他為仙師李圣。
麟鼠轉(zhuǎn)身奔跑過去,十分馴服的依偎在李圣身邊。
李圣向我微微一笑道:“友勿怪我隱藏身份,這實乃我與你老師的約定!
李圣話舉止中自有一股令人折服的氣勢,這種氣勢源于強大的力量與堅定不移的信心,非數(shù)十年不能養(yǎng)成。
故李圣此話一出,我便漲紅了臉,支吾不出話來,何況對方與我老師有約,我又哪能怪他。他話中的老師恐怕就是校長了。只不知他們之間的約定是什么。
陳舍仁臉色與我絕對相反,臉上血色褪盡,神色間盡是慌張,想逃卻不敢逃。
我無意間瞥見陳舍仁的變化,猜到他定是因為看到李圣與我這么親近,故今晚不擔殺我的計劃難以實現(xiàn),現(xiàn)在即便是想抽身逃走也難以做到。
只不知這仙師李圣是什么來頭,我卻不曾聽過,不過能把狂傲的陳舍仁嚇成鵪鶉般,由此可知李圣的來頭頗大。
我不敢再向先前對牙木和那樣對他,恭敬的道:“蘭虎能不能知道你和校長之間有什么關(guān)于蘭虎的約定!
他忽然眼中透露出笑意道:“我最怕別人在我面前畢恭畢敬,你只要像平常那般對我便可。我與你老師的約定其實很簡單,就是幫你掌握力量平衡的駕馭之道,不過你悟性很高,幾乎不用我如何費心,便能掌握個中精髓。難怪你的老師如此看重你,你亦不可讓你老師失望,天下紛爭將起,以后的世界要靠你們了。”
我呆頭鵝般點了點頭,聽他的語氣,似乎世界大戰(zhàn)也將要來臨般。不過他的那只寵獸定是獸王無疑,這也同樣能夠解釋了為什么那個家伙在感覺到身上的獸王的氣味后不但不懼怕,反而對我更為親昵。
想到這,我又頗為艷羨的看了麟鼠幾眼,同樣為獸王,犬狼比之就差的太遠了,不知道什么時候犬狼也能變的如同麟鼠般威武。
在我遐想的時候,李圣已將目光投在一直膽戰(zhàn)心驚的陳舍仁身上,淡淡的道:“老夫不問世事已經(jīng)有三十年了,也不會為你開了戒,你與蘭虎的恩怨老夫只會旁觀,不會插手,你若能勝他,便可安然離去,你若輸了,就自殘吧!
我錯愕的望著他,他這么不是擺明了要讓陳舍仁和我拼命嗎。
陳舍仁也是一怔,隨即一抹狂喜從驚顫的眼中涌出,獰笑著向我展開了排山倒海的攻勢。
我?guī)缀踉诟σ唤佑|的情況下就陷入苦戰(zhàn),這個卑鄙的家伙竟趁我分心的當兒偷襲我,真是無恥之尤。
他的拳腳功夫雖不如之前那幾招奇詭難側(cè),但亦是凌厲無比,何況他的暗能量來就在我之上,又仗著自身的速度優(yōu)勢,逼的我只能連連后退,拼力穩(wěn)住陣腳。
他似乎對李圣格外害怕,想要盡早逃離這里,所以一上來就使盡絕招,用出部實力,以求在最短時間內(nèi)打倒我,如果能在這種情況下殺了我,就連仙師李圣也不能怪他,畢竟李圣有言在先。
我雖豁出力防守,但奈何先天不足,暗能量就差人一大截,在戰(zhàn)斗經(jīng)驗上更不如陳舍仁老到,是以從交手到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受傷多處。好在有虎,總能在最后關(guān)頭針對侵入我體內(nèi)的暗能量做出精心布置,最大程度的化去外力對內(nèi)臟器官的傷害。
不過表面看來,我就狼狽多了,衣服被他的高壓電能量燒焦以致衣不蔽體,體表也傷痕累累,更搞笑的是,不時一道電蛇從皮膚上躥起,在黑夜中帶起一道耀眼的幽幽藍光。
陳舍仁的招式比起我從校長那里學到的“獸王十式”根算不上玄奧,每一招一式都極為簡單,但是因為他速度極快,我根來不及發(fā)揮自己的優(yōu)勢。我?guī)状我┱埂矮F王十式”都被迫中途夭折。
現(xiàn)在的情形就像是老鼠拉龜,空有鋒利的牙齒卻無處下手。
我只有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心意的進行防守。這也是我的策略,陳舍仁一心想要在極短時間內(nèi)殺我,又顧忌在一旁的仙師李圣,自然是用上部暗能量,相對而言只是防守的我,在暗能量和氣力的消耗上要比他少很多。
此消彼長下,也許我會有機會。
漸漸的我開始適應了陳舍仁的速度,雖然仍不能完擋住他的攻擊,但是已經(jīng)非是剛開始一面倒的情況了,偶爾我也會還上一招兩招。
陳舍仁面露難以掩飾的驚訝,定是我的表現(xiàn)令他大為吃驚,現(xiàn)在的我豈是數(shù)月前的我可比的。
經(jīng)歷過校長最嚴厲的訓練后,又接觸到那么多寵獸戰(zhàn)士中的高手,鄭崖、凡奇、柳遠藤、杜木干,這些無一不是名震一方的新生代最厲害的寵獸戰(zhàn)士。
還有古人類中的高手白氏兄弟,兇狠狡辣的吸血魔鬼歐笠,黑道梟雄鬼佬,鼎鼎大名的角斗界第一高手白木。
與這些都厲害至極的高手交手極大的促進了我在短時間內(nèi)填鴨似學習的東西極快的與自身融合,由此我已邁入真正一流寵獸戰(zhàn)士的行列,無論在眼界、應變、對敵都能夠游刃有余。
是以雖然陳舍仁比我厲害很多,但是想要這么快的取我性命卻是項非常艱苦的任務。
更何況仙師李圣在他面前表露出他和校長的非常友好關(guān)系,這不能不使陳舍仁有所忌諱,即便李圣開口允諾不會出手,但是陳舍仁卻不會不存在疑慮,這是否只是李圣的虛言,當我真的危險的時候,他會不顧身份出來幫手。
即便他成功殺了我,但是他殺我的消息一定會通過仙師李圣的口傳出去,到那時,他便是人人喊打的老鼠,因為殺獸王的罪名歷來是新人類最忌諱的。這一切都讓他心存顧忌而無法發(fā)揮出最佳的實力。只要我善用這種微妙的情況,不定能夠反敗為勝。
他四指化為掌刃快如電閃的向我肩井插來,我身體驀地一震,四道電蛇倏地鉆進我經(jīng)脈中。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沙啞這嗓子呵呵笑道:“你猜,你殺了我后,仙師李圣會不會破例出手!
我的話顯然擊中了他的要穴,他的身體遽然一震,臉現(xiàn)驚容。
他的攻擊也為之一滯,這正是我要找的機會,當先一腳向腹下踢去。
他冷哼一聲,驚人的電流迅速向我抓這他的那只手躥去,我咬緊牙,堅決不松開,腳下猛地增加速度更快的踢向他。
他見我拼這兩敗俱傷也不松手,眼中射出憤怒至極的神色。
他的腳微微一動,已經(jīng)后發(fā)先知將我攔住,我早知他能攔住,故立即提膝猛地向他撞去。
這招大出乎他的意料,他痛的悶哼出來,臉現(xiàn)疼痛之色。和他開打至今,我還是第一次正面擊中他,揉合了植物屬性的暗能量瞬間破開他的防御打入他的體內(nèi)。
植物屬性的暗能量就如同樹的纖維,絲絲連連最是不易分開,由少量植物屬性的暗能量聯(lián)接我的暗能量雖然破壞力降低,但是卻令人最為頭疼,難以驅(qū)逐,顯而易見,陳舍仁正在為驅(qū)逐我侵入他經(jīng)脈中的獨特的暗能量而氣憤。
我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他,不讓他有脫離的可能,另外一只手則終于有機會展開“獸王十式”綿綿不絕的攻向陳舍仁。
貼身搏斗下,他的速度再難以發(fā)揮最大優(yōu)勢,再加上一只手被我抓住,一時間竟然只能和我打個平手。
他為了脫開我的擒拿,源源不斷的將他的電系暗能量沖擊我的經(jīng)脈,我在靈機一閃下突然想起了之前和白木合力打開我經(jīng)脈禁制的事情,我立即身體力行,忍受這電能擊打的痛苦,駕馭這他的暗能量去撞擊鬼佬下的禁制。
久戰(zhàn)不下,陳舍仁來尚算硬朗的面孔變的猙獰起來。咬牙切齒道:“我一定要殺了你這只狗。”
我忍受著痛苦,微笑道:“你猜當所有人都知道你殺了獸王,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在新人類中立足的可能。古亞洲大陸寵獸學校又會否會放過你呢?”
陳舍仁雖然明知道我是故意出言恫嚇,但仍禁不住面色大變,因為我的都是實情,他不得不有這個考慮。
他望著我的眼神除了震怒外也來吃驚,可能他發(fā)現(xiàn)了我的暗能量竟然隨著戰(zhàn)斗的消耗反而逐漸在增加。
他可能發(fā)現(xiàn)想殺我不是他之前想的那么簡單,眼神中的驚怒之色也愈加濃重,突然猛下決心似的受了我一拳,霍地發(fā)力將我抓著他的手震開,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叫聲,忽然轉(zhuǎn)過一個方向往與仙師李圣相反的方向逃走。
他可能怕仙師李圣追他,然不顧自己體內(nèi)有傷,強行催發(fā)暗能量電也似的躥進森林中,逃之夭夭。
我看著他逃走的背影,心中終于松了口氣,因為只要他再堅持一會,第一個倒下的一定是我。我的整只手已經(jīng)開始散發(fā)出焦糊的臭味。他的電能實在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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